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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烈情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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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评价。”商若梅敛下受伤的神色,故作坚强地说。“还好我人不了你的眼。欧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跳上你的床,起码我商若梅就不屑!”
明知道他会大发雷霆,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也许真的有许多女人等着为他暖床,但绝对不包括她商若梅,这点骨气她还有,她绝对不要当个依附男人生存的无知女子!
她桀惊地抬起下颚,骄傲地宜示她的决心。
“你以为骨气值多少钱?所有女人都—样,为了钱,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不然为何有那么多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被人包养,她们贪的是什么?不过是几个臭钱罢了。”出乎意料之外,欧南枫并没有发火,他盯着她的脸庞,阐述着恍若事不关己的看法。
“不是任何事都可以用钱买得到,起码人的感情就无法以金钱衡量。”商若梅深吸了口气,她真会被他的沙猪论调给气死!
欧南枫嗤笑一声。“是吗?我可没有你这种人性本善的伟大思想。”他嘲讽地回了她一句。
“我并没有什么伟大的思想,只是纯粹认为感情是无法用金钱买得到的。”商若梅摇了摇头,显然不敢苟同他的灰色感情观。
“你错了,世界上没肴任何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欧南枫显然跟她杠上了,说出口的话至是反驳她天真的言辞。
商若梅皱了皱眉,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她说:“欧先生,你会如此认为,该不会是你经历过什么令你伤心的过往,所以才如此愤世嫉俗吧?”
欧南枫霎时扯紧被褥,脸色迅速转沉。“你问得太多了。”他愤怒地躺平,翻转过身背对着她。
商若梅莫名其妙地睇着他的背影,她无心探究别人的隐私,尤其是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她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不意却得到如此火的反弹,也许……也许她真的触及他不为人知的伤痕——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青仔,你老姐不在家?”商若青蹑手蹑脚地回家溜了一圈,没发现商若梅的影子,顺手抽走压在桌上的纸条,又旋身离开家门;门外一个梳着飞机头的大男孩一见他走了出来,随口问了句。
“嗯。”商若青哼了声,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那怎么办?你上次在山上闯了祸,害我们这大半个月都得四处躲藏,身上的钱也花个精光,我都两餐没吃饭了,肚子饿得要死!”大男孩抚着肚皮,一脸饥饿。
“死阿吉!你两餐没吃,难道我就有得吃?别再说了,再说下去肠子都打结了!”商若青没好气地给他一拳。
“哎,你姐姐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嘛!想挡个螂都没地方当,想把我们饿死啊!”阿吉接下商若青软绵绵的拳头,嘀嘀咕咕地喊饿。
商若青看了眼手上的纸条,拉着他跨上那辆阿吉偷来的机车。“走啦!我知道我姐在哪里,我们找她去。”
两人骑着机车在大马路上蛇行,找到空隙就钻,沿路引来不少驾驶的咒骂声。
商若青领着阿吉走进医院向护理站问到商荐梅看护的病房,连句谢字也没说,拉着阿吉转头就走。
他很快地找到目标中的病房,交代阿吉在门口等着,一脚踹开病房便走了进去。
“姐——”商若青进到病房里,没见到商若梅的身影,倒是看见一个男人坐在病床上看报纸。
“喂,你的看护是不是叫做商若梅?”八成就是这个病痨子雇用老姐来照顾他,啐!看他人模人样的,还挺年轻地哩,竟然得请看护来照顾生活起居,真是中看不中用!
男人不甚在意地瞟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报纸:倏地,男人像发觉了什么似的,迅速地抬起头,两只深沈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商若青猛瞧。
“干么!没看过帅哥啊?”商若青被他瞧得直发毛,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用那种眼光看人?像要把人盯出个洞似的。
“你是谁?跟商若梅是什么关系?”如果他没听错,这小子是来找她的。
商若青吞了吞口水,慑于男人阴鸷的气势,他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说!你跟商若梅到底是什么关系?”男人眯起眼,狭长的黑眸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商若梅提了热水瓶由茶水间走出来,远远便看见个人影站在病房前,她快步走向他,好奇地看了站在门前的大男孩一眼。
“请问……”他的年龄太小,不像欧爷爷派来的人。
“你是青仔的姐姐吗?”阿吉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正闲得发慌,转头看见商若梅走过来跟他说话,他高兴地问道。
“青仔?”商若梅微蹙眉头。
“就是商若青嘛!我是他的死党阿吉。”哎呀,没想到青仔的姐姐还真是个大美人哩!阿吉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红了脸。
“若青!他现在人在哪里?”商若梅一阵心悸,连忙拉着阿吉直问。
阿吉还来不及开口,病房内便传出玻璃摔碎的声音,立刻引起商若梅跟阿吉的注意。
糟了!商若一凛,丢下呆愣的阿吉,推开门板冲进病房里。
“若青!”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欧南枫掐住商若青的喉咙,一副除之而后快的模样;而若青则是一脸苍白,正用力地挥舞着双臂,企图挣扎,那杯子就是在他的挣扎之下挥落至地上,碎成片片……
“放开他!”商若梅慌乱地放下手中的热水瓶,她拉着欧南枫的手臂,冀望他放开掐紧若育咽喉的手。
“你凭什么?”欧南枫看都不看他一眼,充血的眼眸露出嗜血的光芒,声音由他的齿缝里进出;他是在报仇呐,这女人懂个屁!
“求求你放过他,他还是个孩子啊!”商若梅慌乱得无以复加,她不知道该怎么让疯狂状况下的欧南枫恢复平静,更不知道他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若青。
“就是他把我害成这副鬼样子的,教我怎么甘心放过他?”欧南枫一心想将怨气出在商若青身上,全然不理会商若梅的哀求。
“姐……姐……救……救我……”商若育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他就快喘不过气了,脑子糊成一团,仅有的意念便是捉住一线生机,而那唯一的生机便是商若梅,他的姐姐。
“若青!”商若梅急得淌下泪来,她好怕!好怕他真的将若青给掐死。
“你是他姐姐?”如鬼魅般助声音附上她的耳际,她又惊又怕地猛点头;希望他可以看在自己尽心尽力照顾他的分上。放过若青——
“欧先生,求求你放过他,求求你!”她用力地扯紧欧南枫的手腕,可是他依旧不为所动。
“求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欧南枫眯起眼,盯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庞。
“我……”商若梅紧张地睇着若青益发苍白的脸庞,耳膜里传来若青断断续续的哀求声,她狠下心来大声嘶吼。“求求你放过他,所有的报复冲着我来好了,你放过他,我会答应你开出来的任何条件的!”
她豁出去了,他最希望的不就是赶她走吗?如果这是他的要求,即使辜负欧爷爷的托付,她也只能这么做了!
“不后悔?”欧南枫突地露出魔魅般的笑容,双手仍紧紧掐住商若青的咽喉。
“绝不后悔!请你快放了他吧!他就快没气了!”她无心也无力思索他的语意,…—心只求他放了自己唯一的弟弟。
“记住你所说的话。”欧南枫大手一松,潇洒地放开商若青。
“咳咳咳……咳……”商若青浑身松软地瘫在地上,他捂住喉咙,一迳儿地咳个木停。
好可怕!他差点就真的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上!
“若青——”商若梅立刻扶住他,将他安置在椅子上,又急忙倒了杯茶给他,嘎着他喝下杯中的水,润润喉。
“姐……”商若青缓慢地调匀呼息,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才刚由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他抱住商若梅嚎啕大哭,像个脆弱的小男孩。
“乖,没事了、没事了……”商若梅轻抚他颤抖的肩膀,以眼神指控欧南枫毫无人性的做法。
若青是做错了事,但他何必对一个孩子下如此重的毒手?倘若她来迟了一步,倘若他真的错手酿出大祸,那……
她紧闭上眼,不敢再往下想,只因那不是她所能负荷的。
欧南枫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姐弟情深的搏命演出,丝毫不觉自己的做法有任何不妥之处,冰冷的眼令人读不出他任何的想法。
病房内弥漫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滞,除了商若青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直到——
“哭够了吧!”欧南枫毫无预警地进出四个字,顿时吓得商若青立即噤声。“哭够了就给我滚,一辈子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尸
“姐——”商若青抱紧商若梅的腰际,就怕欧南枫又一时失控,再度危害自己的生命。
欧南枫瞪着他缠在商若梅腰际的手臂,突地觉得碍眼,他大声咆哮:“滚!”
商若梅立刻拉着商若青走出病房,背后传来欧南枫的声音。“商若梅,你该死的给我进来!”
“我马上进去。”商若梅头也不回地喊了句,将自己跟若青隔离在房门外。
“若青,姐不是有留电话,你怎么不……”咳!算了,现在就算再怎么责备都于事无补了。
“姐,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商若青委屈地瞅着商若梅,直到现在他才明显地感受到姐姐对他的关心,不像以往,只将她的叮咛当马耳东风。
“只要你学好,乖乖念书,姐不怕替你扛下所有的麻烦。”感受到若青不似以往叛逆的口气,商若梅露出一抹安慰的笑。
她由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商若青的手中。“若青,答应姐,去找这位律师,他会安排你继续念书,而且会为你找个工读机会,你要好好做,别再让姐担心了,好不好?”
“姐,那个人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商若青红了眼眶,终于坦承自己因为贪玩而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我知道,让姐来处理好不好?你只要安心地念书,嗯?”商若梅宠溺地轻抚他的发丝,他真的长大了,都快比自己高出—个头了。
“姐,他会不会对你……”商若青想起她答应欧南枫的承诺,心生不安。
商若梅摇了摇头,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她不知这自己将会面临欧南枫如何的刁难,可目前她唯一的冀盼便是若青可以从此改头换面,成为—个不再令她担心的好孩子——
第三章
奇迹似的,欧南枫并没有再提起报复一事,日子也就这么平和地过下去了,这令商若梅大大地松了口气,她认为他肯定是原谅若青了。
“喂,我耳朵痒。”欧南枫对商若梅的称谓只有两个,一个是连名带姓地唤她,一个就像现在所喊的“喂”。
“你要棉花棒吗?”商若梅看了他一眼,拉开内务柜拿了两根棉花棒。
“不要。”欧南枫嫌恶地瞟了棉花棒一眼,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我这里有挖耳器,你要吗?”她由皮包里摸寻到一支挖耳器,顺手递给他。
欧南枫动也不动,也不打算伸手去拿,仅一个迳儿地盯着她。
“怎么了,不是耳朵痒吗?”商若梅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他又在闹什么别扭?
“你不会帮我挖吗?不然我留你下来干么?吃闲饭呐!”他突然撇开头,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商若梅忍不住掩着嘴笑了,这些天他总会找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麻烦”她,譬如说伤口痒、背酸、脚趾头痒之类的小事,非扰得她立刻为他解决不可;今天还算颇有创意,想得到要挖耳朵。
她大方地坐在床沿,将他的头轻轻转向另一边,开始为他挖耳朵。
“这样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轻掏慢捻,就怕伤了他的耳膜。
“嗯……”他舒服地闭上眼。享受着她难得的温柔。
说不出来为了什么,最近他老喜欢黏着她,无法忍受她片刻从自己眼界中消失,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不舒服。
她的鼻息均匀且规律地喷吐在他耳际,小手凉凉地轻抚着他的耳廓,轻哝软语的问话,全然不似平常冷淡生硬的疏离……
这时是两人间没有针锋相对的极少相处时刻——
然而此时,房门霍地被打开,走进了一个娴娜多姿且粉雕细琢娇嫩的女人,她的身上擦了浓郁的香水,使得她一进门,整个病房内立即充斥着浓浓的香气。
“你在做什么?”女人一见到两人状似亲密地挨在一起,立刻生气地揪住商若梅的手腕,盛气凌人地尖声质问。
“啊!”好在商若梅够机警,她及时收回挖耳器,没有因这突如其来的拉扯而伤了他脆弱的耳膜。
“你在搞什么鬼?”欧南枫睁开眼,冷肃地瞪了女人一眼。
“枫!你住院怎么不通知我?你早通知我,我也好早点来照顾你,省得找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那我可不放心!”女人一见引起欧南枫的注意,立刻娇嗔地“黏”在他身上,一双纤手不住地在他身上磨蹭。
“露露,你的消息可真灵通呐!”欧南枫丢了个眼神给商若梅,商若梅了然地将他扶坐起来。
“你别碰他!”露露一见两人眼波传递,吃味地推了商若梅一把。
“这可不行,露露,她可是我的看护!”欧南枫调情似地轻勾露露的下颚。黑眸却没有离开商若梅。
商若梅陡地有种窒息的气闷,她无言地退到一旁。
“什么看护嘛,不过是个领干薪的肥缺!”露露鄙夷地上下瞅着商若梅。
女人的直觉是异常敏感的,露露一见商若梅;心头便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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