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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老婆好不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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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韵一怔:我疯了么?
  看着已经走出门外的韩冰冰,她笑了。是啊,她疯了。她高兴疯了,因为她马上就要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了……在韩冰冰过来之前,她已经打电话给了吴小迟,提出了这个交换条件。而吴小迟,答应了。看看时间,也快到了吧?


☆、第二十九章【倒V】

  吴小迟到来的时候;一脸无奈。
  是余韵给她打的电话;告诉了她所有,并且声明:只要她陪她一晚,自己就会出庭作证;指正凶手。
  吴小迟当然知道“陪我一夜”的含义是什么;但是,她还是答应了。因为她清楚韩冰冰对一阳的爱,而自己,欠韩冰冰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不可明说;却一直牵系着吴小迟的心。
  余韵一见了吴小迟;脸上立刻飞起两抹红霞,她的羞涩恍如十八少女:“你来了?”
  她望着她;表情是羞涩的,眼睛里的光芒……却是疯狂的。
  吴小迟很不幸,能读懂这背后的光芒。她别过脸去,不敢看余韵的眼睛:“嗯。”
  “呼……”的一声,似叹息,又似狂欢,余韵扑向吴小迟,将她紧紧抱住。
  吴小迟的手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把手放在哪里好。
  怀里一湿,余韵的泪已经流了下来……她的头在吴小迟怀里磨蹭,深情得接近疯狂。她的眼睛紧闭,只有泪不停地涌出。
  吴小迟心里一时间五味陈杂。是的,她怜惜余韵,但又怕她。她对自己的深情,和在感情上的无助,让自己不能不心生怜惜;而她对爱情的疯狂,同样,让自己望而生畏。
  此刻,这样一个让自己又怜又怕的女子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吴小迟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尴尬的姿势,也不知过了多久,余韵终于抬起头,看着吴小迟的脸。她离吴小迟非常近,此时眼睛恨不得贴在吴小迟的脸上……她瞪大眼睛,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吴小迟,似乎要将她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都记入眼里,吞到心里。
  吴小迟在这样的眼光下,不自觉有些害怕地想后退,却又莫名觉得温暖——她知道,这种眼光,是挚爱。是白纯、韩冰冰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的“挚爱”,也是“炙爱”,炙热,灼人。
  终于,余韵看够了,推开吴小迟:“你走吧!”
  吴小迟一怔,她没有想到余韵这样就会放过自己。
  余韵却转过身,说得斩钉截铁:“你走!快点走!我不想改变主意。”
  “走啊!”她见吴小迟呆在那里不动,忍不住回头,就将她往外推,泪珠也落了下来,“你走!不然我会后悔的!不然我会后悔的!”
  吴小迟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快要跌出门去,却没有听话离开,而是握住她的手:“你什么意思?”
  余韵哭着拼命摇头:“我不想骗你!我不想连我唯一爱的人也骗!我不可能帮你们的,我不可能去指正王淮!”
  她
  已经收了王淮的好处,不止有钱,还有一个更好的工作岗位,几天之后,她就可以在华啸传媒的A省分公司做总经理。所以她才敢临走前得罪韩冰冰啊,不然精明如她,怎么会如小孩子般报复韩冰冰。其实,即便不收王淮的好处,她也是不会去指正王淮的,因为在职场打拼多年的她很清楚华啸传媒背后意味着什么,跟他们的姑爷作对,也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可是……这个事她可以骗韩冰冰,却不可以骗吴小迟啊。
  或许,她真的肮脏,但她不想在心爱的人那里也肮脏。她全世界都可以骗,但她不可以骗自己最爱的人啊。是,她很想得到她,甚至可以用骗的再一次得到她,但……她终究做不到用坑蒙拐骗的方法,来这样得到自己真心爱的人啊。
  吴小迟感动了。在余韵很爱很爱自己的时候,她没有感动。但在她推开自己让自己走的这一刻,她感动了。
  一把将那哭泣的人揽过,重重拥在怀里。一声叹息,一生相错。这个女人,让自己……无可奈何。
  有情皆孽,无人不冤。
  这一夜,白纯在灯下坐着,虽然知道等不来什么,但终究还是不愿去睡。从北京回来后,她与吴小迟已经住在一起了,所以她知道这一晚吴小迟不会回来,也知道她为什么不回来。对于这件事,她无话可说,只是,夜深人静,看着空空的房子,却还是由不得自己不心酸。是的,自己心爱的人去了另一个女人身边,陪那个女人一夜……而自己,甚至连反对的理由都没有。世间种种,还有比这更心酸的么?
  第一次,她这样等一个人,直到天亮。
  韩冰冰的官司终究没有赢。完全没有证据的官司,王淮赢得理所当然。
  当法官判定结果的那一刻,韩冰冰差点瘫坐在那。
  王淮微笑对过来听庭的各界媒体微笑着挥手致意,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路过韩冰冰身边时,他停下来附耳到她耳边,轻笑:“当年我不该劫财,该劫色的。”
  韩冰冰全身一震,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王淮摸着脸,笑,然后大摇大摆而去。这笑容跟当年一模一样……贱!
  看着大摇大摆离开的王淮,韩冰冰的手越握越紧。终于,她咬牙,冲出法院,上了自己的美人豹。
  “冰冰!”
  “冰冰!”
  ……
  旁听的聂军、韩松和吴小迟等人都大喊,却哪里喊得住。随着一声刺耳的车鸣,美人豹的油门被踩紧,然后冲着王淮呼啸而去……
  众人都
  大惊。王淮更是大惊失色。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淮的一个保镖眼疾手快,拽着王淮奋身一跃,跳过了汽车护栏。
  韩冰冰的车“哐当”撞毁护栏,重重撞在路边的水泥花坛上。
  “你这个泼妇!”王淮被保镖掀翻在地,气急败坏抱着被刮破的胳膊,回头冲韩冰冰喊。眼里,是最世俗的恶毒。
  自从输了官司后,韩冰冰一直不吃不喝,也懒得回自己租的房子,直接在韩府从小住的卧室,闭门不出。
  韩松也是急得没办法,就给白纯打电话,希望她来宽慰女儿。白纯原本打算过来,在一旁的吴小迟却拦住了她,而是另外联系了雷萌萌。对付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或许,只有那个凡事不安排理出牌的雷萌萌,才能撼动她的心吧。
  果然,韩冰冰原本不想出门,被雷萌萌三两句半真半假的逗笑宽慰,渐渐也半推半就由着他拖了出去。
  韩父看到自己女儿终于出门,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些许放心的微笑。
  韩冰冰这次懒得开车,就由着雷萌萌带着她到处走,一路将城中的小吃吃了个遍。韩冰冰其实没什么胃口,但见雷萌萌雀跃着给自己张罗,也不忍扫她的兴,于是每样都尝一口。雷萌萌也不贪心,只要韩冰冰肯尝一口,立刻高兴得很,又继续去寻觅下一家小吃。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逛着,韩冰冰的手机响起。韩冰冰此时显然没有接电话的心思,继续吃着手中的糖葫芦,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倒是雷萌萌有些过意不去,咬住手中的糖葫芦,将韩冰冰的手机掏出:“唔,是聂军。”
  韩冰冰依然不说话,继续吃糖葫芦。
  雷萌萌想了想,将吃的全抓在左手,然后按开接听键:“喂,冰冰跟我在吃小吃,没空理你,别再打来了,乖哈。”
  然后不等对方说话,就把手机挂了,顺便关机,扔进韩冰冰手提包里。
  两人继续边行边吃。
  等到吃不下了,两人这才想到回转,不过却不是回家,而是想继续去哪个地方接着玩。
  雷萌萌正在想着到底去哪玩,突然一愣:“咦,那些人是干嘛的?怎么往我们这走?”
  韩冰冰顺着她的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有一大男人朝这靠近,而领头的那一个,似曾相识……待走得近了,她才认出:那是王淮!
  “咦,他们手里还拿着东西,什么玩意儿?”夜里,雷萌萌看得不是很清楚,咬着糖葫芦问。
  “走!”韩冰冰的心已经停住了跳动,拉着雷萌萌的
  手,疯狂往回跑。


☆、第三十章【倒V】

  一帮男人;如一群老鹰追着两只小鸡;胸有成竹。很快,就追上了。雷萌萌这时也看清楚了:他们手里拿的,是铁棍或砍刀。糖葫芦卡在喉咙里;再吞不下去。
  “唰”地亮出手中的砍刀;王淮笑:“当年没把你一起杀了,是我不对,sorry啊,我今天补回来。”
  韩冰冰已经快无法呼吸;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是想起了当年的情景。她狠命推开雷萌萌:“你先走!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快走!”
  雷萌萌自然不肯答应;壮着胆子挺挺胸:“开什么玩笑?我像这么不讲义气的人么!”
  “good!”王淮大笑,“很好,很义气,我喜欢。跟当年那个女孩一模一样呢!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有魅力啊,连女人都一个个这么护着你,让我这个男人真是……唉真是怎么舍得一刀杀了你呢?”
  边笑着,边拿着砍刀缓缓走过来,作势要一刀刀慢慢砍。
  两个女孩此时紧紧拉着彼此的手,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在这一刻,她们发现除了祈祷,没有任何的办法。
  “嘎——”的一声,一辆小汽车快速冲过来,接连撞翻好几个人,直冲到韩冰冰和雷萌萌身边。韩冰冰这才认出是聂军的座驾。
  “上车!”车窗门打开,聂军伸出头,第一次紧张得面部绷紧。
  韩冰冰和雷萌萌这才反应过来,去拉车门,只是这时两人早已吓得手脚都软了,手上哪里还有什么力气,颤抖着手好不容易打开车门,已经不知道怎么爬上车了。
  正在磨蹭,王淮他们也已经反应过来,拿着刀就扑了过来。
  韩冰冰眼见后面明晃晃的砍刀快要砍来,一咬牙,用尽全力将雷萌萌推上车,然后“砰”地关上车门:“走!”
  聂军在驾驶座看得心惊胆战:一把刀已经快要刺到韩冰冰。
  “妈的!”他大骂一声,操起车里寓意幸运的工艺品,推开车门,狠狠一下砸在最靠近韩冰冰那人的头上,“敢动我的女人!啊——”
  话未说完,一个人已经赶上来,一刀已经砍到他背上。他痛苦皱眉,回身一脚,将那人踢开。而这时,更多的人也已赶到,无数的刀盖过来,明晃晃的刺眼。
  聂军一把将韩冰冰拖过来,用身体护着,然后将她一把推进驾驶座:“开车走!啊——”
  又是一刀。
  紧接着,很多刀。刀刀都砍在他身上。而他用身体护着驾驶室开着的窗户,不肯让刀子刺进去。
  “快走啊——”他趴在车上,用尽全力喊。
  车内的两个女人早已吓得手脚冰凉
  。韩冰冰脑里“嗡嗡”作响,仿佛又回到几年前……脑袋一激灵,一咬牙,狠命一踩油门。
  “嘟——”小汽车呼啸而起,横冲直撞,冲了出去。
  寂静的房子里。
  一个比房子更寂寞的女子,就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神不动,不哭也不说话。
  轻掩上房门,吴小迟、白纯跟韩父轻轻下楼。而韩松,这两天似乎苍老了很多,连头上都有了些微的白头发。
  他无奈告诉吴小迟和白纯,从那夜回来后,韩冰冰就是这样了,跟当年那个女孩去世时的反应一模一样。韩松给她请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来家做专门治疗,也没有任何疗效,她就是不说话,也不注意医生的任何行为,完全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拒绝与外界做任何交流。
  而她说过唯一的话,就是在睡梦里。她在床上做到疲倦至睡去时,会在睡梦里重复念叨一句话“我一定要告他到底”。
  韩松深深叹气。他知道,王淮的暗杀只怕还会有下次。毕竟,几年前那件事到如今已经没有目击证人,已经算是一桩无头公案。但是现在这个案件是新鲜出炉的,聂军死后警察肯定会调查,而韩冰冰和雷萌萌自然是最好的目击证人,王淮绝对不会放过她们。所以,他把女儿看在房间里,一步都不敢让她出门,就连心理医生都只敢请回家。
  从韩家告辞出来,吴小迟思索良久,对白纯说:“我想去趟北京。”
  白纯问过吴小迟为什么要去北京,吴小迟不肯说,依然是那句“以后告诉你”,于是她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而是乖乖点头。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两人之间有了一些薄如轻纱的隔阂……有时候情人间很奇怪,只要有了一点小秘密,就会产生隔阂感。这种隔阂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如影随形。或许,是因为情人就该是最亲的吧,当我们亲密无间的感觉遭到破坏,我们就无法再有最初一百分的幸福感了。
  经过了那么多,白纯已经不会再傻乎乎去开口打破沙锅问到底,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说白,反而没了感觉吧。所以她干脆抛开跟吴小迟的这件事,去做自己的事。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去了聂军的追悼会。
  因为聂军的死是意外,所以并没有立刻下葬,但是不影响开追悼会。追悼会上,有旧时的同学,他们有的是聂军以前的兄弟,有的是他以前的女朋友,见到白纯也并不奇怪,都是老同学,一起坐下来聊了很多。白纯发现,他们中的很多人大学毕业后就工作,然后结婚生子,如今事业家庭都渐入佳境了。唯有自己,出去
  读了个研究生,所谓的海归博士,却还是在漂浮,甚至连别人问自己在哪里工作,都不好回答。自从上次从大卖场离职,不是没找过工作,但工作大都是高不成低不就,总是没有合心的。更何况,她原本对自己的专业就不是很感冒——MBA,说起来好听,海归的工商管理博士,可是那又如何?以她的个性,真的适合做管理么?呵,连小迟都不会相信吧。
  从聂军家回来后,不自觉去了A大,那是大学时的校园,那里有自己最珍贵的一段时间吧。大学,是一个人开始独立的地方,也是一个人开始大胆展示自我的地方。而之后的英国大学,也许是去时动机本来就不单纯吧,加上课程非常紧张,似乎那几年都是只负壳的蜗牛,苦苦爬行,毫无快乐可言。所以,A大对于白纯而言,是一个不可取代的地方。
  校园里的油桐花开了。很难得,七月份还有晚开的油桐花。想起以前在油桐花下跟聂军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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