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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正当壮年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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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
段卿卿摇头:“不用了,公主渴睡,待会别折腾的反而更不舒服了。”
想了想,段卿卿拉过小宫女细细交代:“你们先去准备暖轿,把被褥手炉备好,公主待会喝了药,在这里睡会儿之后,就可以直接回公主府好了。”
她真是温柔细心体贴,小宫女看着未来驸马的眼神都冒起了小桃心。段卿卿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的摁摁额角:“是我的错,让公主累着了。所以我会送她回公主府之后再回皇宫。”
小宫女羞红了脸,重重的点点头:“嗯!”
段卿卿看着她活泼泼的走开去打点之后,拖着步子进了房间,掩上门防止风吹进来。
抚摸着李齐钰的额头,心里酸涩到不行。
这个人是她的妻子,是她曾经认了命要爱着护着变成男人保护的人。
可如今,回首这段相伴的路程,竟然全是欺骗和伤痛,她也不得不违背诺言,欺骗她,伤害她。
仿佛一夜间看透世间心酸,再也找不到纯粹的快乐。
段卿卿握住李齐钰的手,眼里滴在对方脸上。
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对方脸上的青气挥之不去,汗水滚滚而下甚至浸润了她的睫毛。她离开前为她换上的内衣裳已经湿透。
不一会儿,小宫女就把热水和凉水送了过来。然后说药刚刚煎上,恐怕还要半个时辰,说着就卷起袖子打算服侍公主擦身。
段卿卿正在解李齐钰的手指一顿,一个眼神对着小宫女抛去,带着几分寒意,就将那手冻在了半空,小宫女讷讷的解释:“驸马,我只是想给公主擦一□子罢了。”
一件衣裳将李齐钰半露的身子盖住,小宫女听到了她那绝色的驸马平静的吩咐:“以后这些事,本驸马亲自来。你下去吧。”
小宫女委委屈屈的出了门,心里腹诽:“驸马爷这占有欲也忒强了,不能因为你是女子喜欢上了公主,就觉得全天下都想占公主便宜啊。”
可这话儿她也就想想,片刻之后赌气的小声站在门外忿忿不平:“我服侍公主十多年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早看过了,哼!”
段卿卿耳力极好,自然是听得到的,可是如今也无心管这个了。
快速的解开了那湿润的衣裳,扔掉之后,拧干这……帕子开始为对方擦身。
衣裳落地的时候,段卿卿手上的毛巾蓦然掉在了地上,她怔怔的站在床边看着对方如玉一般的身体上隐隐升起的黑斑,
拇指般大的,稀稀疏疏的分部在她的肩头,小腹,以及那曾经光洁如玉的大腿。
不多,却足以叫段卿卿魂飞魄散。
这……绝对不可能是昏迷蛊应该出现的状况。就算段卿卿对蛊物知之甚少,但是作为一个和蛊相依为命十年的人,她也知道,任何蛊都是按照毒性来显示的,昏迷蛊不过是朝生暮死的小蛊,不可能有这样大且明显的黑斑出现。
莫非……
是段廉骗了自己?
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同样的蛊虫,两只是放在一起的,自己随手选了一只,看着段廉在那个汉子身上试用的,她就是怕段廉心里恨着将他用刑成重伤的公主,偷梁换柱,才提出试用一事。既然那个汉子没有事,那么李齐钰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段卿卿手指发抖,强忍着定下心来,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浸了热水,快速的给李齐钰擦了身子,然后再盖上棉被,
药还没有来。额头上的高热也下不去。
淡淡的黑斑莫名的从脖子上冒出来。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
段卿卿一把扯开了被子。细细检查,果然,身上也开始一个个往外冒。
对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唇色微微发青。
段廉骗了她!
段卿卿的脑子里无比清晰的冒出了这个认知,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但是她清楚的知道,那个跟在他身边纯良的,胆小的书童,此刻却无比恶毒的借他的手,要将李齐钰置于死地。
他恨她。
段卿卿默默地想。每一个段家人都恨她。恨这个躺在自己怀里的人。
而自己……也恨着她。
只是为什么当怀里的人温度越来越高的时候,心都揪痛起来呢?
黑斑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
段卿卿现在无比清晰的了解到,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会被黑斑爬满全身,然后再痛苦中不能开口也不能动弹的死去。
她不知道这个时间有多长,但是她知道,段廉一定会让她过完明天。
李齐钰的脸色毫无改变,身体其他地方却在以无可挽救的姿态衰败着。
段卿卿呆呆的看着她的脸。
长眉挺鼻,凤目长睫。天生清冷无情的模样。
这样的人,非常适合生在皇家。因为她能一直保持着不动声色的模样,然后毫不犹豫的灭掉任何阻止她前行的人。
也许自己就是那个人。所以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牺牲自己。
段卿卿悲哀的想,可是她还是放不下她。她不想让她死。
幽魂般的在房间里寻找到李齐钰的防身佩刀,段卿卿右手一扬,一道深深的口子就出现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她低头吸了一口,然后钳住了李齐钰的下巴,将那口血深深的渡了过去。
她的血里有最霸道蛊毒的痕迹,任何蛊都得防她三分。不知道此时能否压抑住李齐钰身体里的蛊。
低头一吸,再渡过去。
如此反复。
等到段卿卿觉得头晕的时候停下来。再掀开被子的时候,果然酮体如玉。
眼前发黑,身子一软,段卿卿扑倒在李齐钰的身上大口的喘息。
齐钰,我舍不得你。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谢谢各位宝贝,下一章一定写新婚的那个
至于结不结的成……
我不剧透
☆、独家发布
晚上回府的时候,虚弱的长公主殿下是被驸马打横抱进马车的;她似乎极其的羞涩;双手揽在对方的脖子上;头紧紧的埋入对方的胸口;侍女们只能看到驸马稳稳地托起对方的臀;厚重的大氅披在公主的身上;然后迅速的从厢房被抱入马车。然后驸马也跟着进入之后,那辆马车就得得的向着公主府驶过去。
马车内,段卿卿将李齐钰的大氅解了开来,将个小手炉塞进了她的手上,然后掀开对方的衣服看了看。黑色的斑点已经悉数褪去;唇畔的乌青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段卿卿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果然,自己的血能压抑住对方身体的蛊毒。虽然不明白对方中的是何种蛊;但是但凡是蛊都有吞噬和相克的天性。
她体内的蛊何其的霸道,血性至少能让李齐钰暂时的平复下来。可是对方却依旧不曾醒来。段卿卿给对方把了多次脉之后,又翻起她的眼皮反复的看。确定对方已无大碍之后,默默地叹了口气。
至于解开蛊毒,还得询问段廉。
心事重重的将李齐钰揽在怀里,段卿卿思绪纷乱。
马车在盏灯时分回到了公主府。
众人依旧是看着驸马将公主抱下车,然后安置在公主府的大床之上。期间动作温柔无比,眉目间的深情看的宫女们眼眶发热。
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也就忘记了那新婚前三天夫妇不可相见的忌讳。
段卿卿并未在公主府用了晚膳再走,而是对着公主的贴身宫女吩咐了几句之后便坐着马车匆匆的赶回了皇宫。
深夜的时候,段卿卿再次去找了一趟段廉,他的养父母告知曰,对方自从今日早上出门,变再也不曾回来过。
段卿卿怔了许久,直到对方开口邀她是否要进来坐坐的时候,她才勉强的谢绝。看着那道门在自己眼前关上,半天都无法回神。
段廉骗了她。
她现在无比肯定。
心头像是有一把火,又像是瞬间结了冰。以至于呼吸的时候都觉得心头大痛。
回去的时候也忘记了使用轻功,就这么衣裳单薄的在雪地里走了二个时辰才到了寝宫。由于是婚礼的前一天,宫女和太监们都格外的忙碌,睡得也分外的沉,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沉重而僵硬的身子缓缓的挪进门。
可是有一个人注意到了。
那个人从屏风后面出来,扬手打开了火折子,然后点燃了一掌灯,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不仅注意到了段卿卿冻得通红发青的脸,还看到了她僵硬到不成人形的手脚,顿时十分惊慌:“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冻成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将段卿卿的手拉住,被冻得一缩的时候,段醇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不对劲,沉默了下来,将人拉到床上用棉被裹住,然后搬了张椅子来,在对面坐下。轻声问:“卿卿,告诉为父,你这是怎么了?”
段卿卿僵硬的眼珠子慢慢的转过来,好久之后才找到焦距,她牙齿咯咯作响,望着她父亲慢慢地流下泪来:“爹……”
段醇应她:“哎,哎。爹在这儿呢……爹活着,爹一点事儿都没有。”
今夜,段卿卿迷晕了所有的侍卫,将他从地牢里面带了出来,然后安置在这寝宫,跟他讲好了明日的出逃计划。然后转身就出了门,他在这宫里等着,不想这一等,回来的女儿竟然是这般模样。
段卿卿难受的看着他。千般话语却开不了口,只能无声的望着她父亲流眼泪。
段醇心里轻轻叹息,原本做好了大事未成身先死准备的。也做好了后事的安排。因为前几日皇帝已经来过,看那神色,像是已经处理好了他埋在皇宫的所有暗卫,他这样刮骨拔毒的凌厉处理方式是段醇万万没有想到的,所以在皇帝告诉她,段卿卿和公主成婚的那一刻便是他人头落地之时,他也不曾惊讶,只是遗憾,不能亲眼见到乌金部落的血脉登上大燕帝位的那一天。
可是没有想到在最后一刻,段卿卿从里跳了下来,将他带了出去。
望着几个月未曾见到的女儿,段醇突然觉得如鲠在喉,对方消瘦了不少,虽然以前是病弱的瘦,可模样还带着少年的天真圆润,全然不如如今的消瘦沉默,她宛如迅速长大懂事一般。领悟了长大的悲伤。
伸手将女儿的头揽在了怀里,段醇隔着厚厚的棉被抚摸着她的背,宛如小时候她母亲死了的时候,那样安慰她:“卿卿,没事儿了,你还有父亲呢,你好好儿的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儿了。乖啊。”
段卿卿哽咽失声。
父女两在这沉默的夜里,相偎到天明。
而在皇宫几里之外的公主府,不到三更便已经灯火通明。宫女们喜气洋洋的开始早作准备,嬷嬷和御厨们一起蒸喜饼,煮红蛋,方便一大早给京城的百姓分发喜糖什么的,宫女们给公主准备嫁衣囍礼,预备爆竹其他东西,太监们一大早起床清点嫁妆,安排其他事宜。
整个公主府前所未有的忙碌和热闹。
李齐钰在这样的喧闹声中,奇迹般的醒过来。
一醒过来就觉得头痛得厉害,摁摁额角,眼神终于慢慢的清晰了起来。一个正在梳妆台前清点头饰和妆品的大宫女见她起来了,惊喜的小跑过来,福了福身子:“公主您醒来啦!昨夜您在温泉受了寒,发烧了,还是驸马送您回来的呢,奴婢还怕公主您今日会晚起,正发愁呢。”
李齐钰坐起身来,发现喉咙的确有些痛,果然又被做晕过去了么?她自嘲的笑笑,摊上这么个驸马可如何是好,如此旺盛的精力,自己出征的时候对方寂寞该如何办,难道要为她娶小?
想到这个,脸色一黑。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准备下床。
却突然双腿一软,几欲扑倒。
捧着洗漱用品的宫女们看到这模样大惊失色,赶紧过来扶住她,问:“公主您怎么了?”
身体隐隐有些不对劲,不像是以前和对方欢好过后的那般腿软,而是带着点虚弱和痛感,嘴里还有着莫名的铁锈味道。李齐钰心里在疑惑了一下之后,便强行压下那股不适,让宫女们伺候更衣。
一边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有人回她:“公主,现在离吉时只有二个半时辰了,奴婢们见公主昨日受了风寒便不敢叫醒公主,如今公主起了,就得速速梳妆打扮了。一个时辰之后,驸马的轿子就要到公主府了。到时候,公主就得入轿,晚了就来不及了。
听她这么一说,李齐钰不由得心里也有点着急了起来。平素梳妆,半个时辰足够,可是今时不同往日,除了梳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却偏偏只有一个时辰,真真急死个人。
这么一想着,平素冷静的长公主殿下也变得不再淡定,匆匆把尹素言叫了进来,吩咐他派人去宫里打听驸马那边的进程,然后急急地又从后院调了一批宫女进房来服侍。
更衣,梳妆,上妆面。戴首饰。
四个简简单单步骤,却又千千万万细节。
仅仅是穿嫁衣,便用了三盏茶的时间。
华丽厚重的九重衣,从淡粉到艳红,一层一层的穿在纤细单薄的身子上,一层云绣一分情,一针一线兼是闺中女儿的心事,只盼那人掀开盖头的那一刹那,惊艳对方的双眸。
大齐国的嫁衣从来都是女子亲手绣就,这是对婚姻的尊重,也是对未来夫君的诱惑。就算是公主,也不曾例外。这一套九重喜服,李齐钰绣了十年,从豆蔻年华到如今权倾天下,在忙碌的十年中,她挤出时间来一针一线为自己绣成的嫁衣,一年一件,一件一年,每一件都是她孤单人生的见证,每一针都是她对幸福的期盼,尽管这些年来她从未有机会穿过它。
嫁衣的最外面一层金丝银绣,极尽华丽,腾飞的鸾凤栩栩如生,金光闪闪,长长的后摆足足十尺见方,绣着华丽的凤尾,宫女们将这件衣裳披在李齐钰身上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腰。纤薄的脊背撑起华丽厚重的嫁衣。
扭头回首看了看那抹迤逦在地上的艳红,李齐钰的嘴角勾起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
就是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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