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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从此不开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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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蝶并没有迎上她的目光,只是缓缓起身道:“原没有什么大碍,劳姐姐挂心了。”
“我叫人重新熬了参汤,我亲自伺候蝶儿喝好不好。”
不待兰蝶开口,晓梦抢先答道:“少夫人好意心领了,只是这样不合礼数,这些事还是我们做下人的来做还是比较好,交给我吧,我来伺候兰姨娘,少夫人还是请回吧。”
很明显得感觉到晓梦的抵触,清云并不答话转向兰蝶:“蝶儿,你也这么认为的么?”
兰蝶垂着头,犹豫了半晌:“多谢姐姐,那兰蝶恭敬不如从命了。”
“坐下吧,以后可别再说合不合礼数的话了,一家人不讲这些虚礼。”清云舀起一勺参汤,轻轻地吹了吹,递到兰蝶的唇边。
晓梦急的直拽自己衣角,拼命地给兰蝶使眼色,兰蝶看了看晓梦,又看了看眼前的汤勺,不知该如何是好,清云期盼地看着她,汤勺又更递近了一步。
“少夫人,这汤太烫了且放着吧,一会儿我来给兰姨娘喝吧。”
仿佛感觉到晓梦和兰蝶的顾虑,清云收回汤勺送到自己唇边喝了下去:“不烫了,蝶儿可以喝了。”清云再舀起一勺几乎是乞求地看着兰蝶,兰蝶犹豫了一会儿,张开嘴喝了下去。清云含笑看着她,用丝绢轻轻拭去兰蝶唇边汤迹。
日子似乎就可以这样平静祥和地过下去了,转眼已是初冬的季节了。
兰蝶在清云的殷勤中也渐渐展开笑脸,尽管有晓梦在耳边时刻警醒,可心里的心结却在不知不觉中解开。
“今天可起迟了,昨儿风大,蝶儿睡得可好。”清云将兰蝶微冷的双手放在胸口捂着。
“安好,姐姐今天可真是来迟了,叫我好等啊。”
“是我疏忽了,明儿不会了,我们先吃饭吧。”
看似温馨和谐的一幕,却在田嬷嬷的眼里成了一颗拔不去的刺,这都是些什么道理,怀孕了就金贵到这般地步么,不过是一个侍妾罢了,哪里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叫我家小姐来伺候。还没成个气候就开始端架子,倘或将来真的母凭子贵还得了,小姐是个没心机的人,一定叫这死丫头摆布了去。
田嬷嬷恨恨地想,不行,不能这样听之任之。
“田嬷嬷。”清云唤道:“去厨房给蝶儿的汤药端过来。”
田嬷嬷这才回过神来,虽不愿意却不能说什么,转身折进了厨房,乒乒乓乓摔地锅碗噼啪作响。端起那滚烫的汤药咬牙道,补这样补那样的,这么不毒死你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田嬷嬷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却又很快恢复了理智,是的,就这么办。
早餐过后,田嬷嬷见四下无人,向惜雨招了招手,惜雨正端着茶盘,很不耐烦地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
田嬷嬷瞧了瞧四周,神神秘秘地将一张药方塞进惜雨手里:“丫头,你立刻出去,照这方子上的药给我抓一副,要快。”
“哎呀,您老人家不拘叫了谁去吧,我被小姐使唤地一会儿端茶一会儿熬药,哪里还搁得住您老人家来使唤,把我劈成两半可好。”惜雨撇着嘴。
“你这死丫头,说这么多给谁听的,我使唤谁去,这屋里只有你和我才是小姐的人啊。你要乐得天天端茶倒水伺候不相干的人也随你吧,以后啊,有你的好日子呢,还跟我横呢。”
见田嬷嬷真动了气,惜雨赶紧放下茶盘:“好好好,我马上就去,您老人家这是急的什么啊。”
“哎,等一下,可千万别让人知道了,也别和人说起。”
“这是什么药方,为什么不能说。”
“你这丫头嘴多,是我老毛病又犯了,快去吧。”
惜雨一路嘀嘀咕咕地走了出去。
“掌柜的,抓药。”晓梦没好气地把药方拍在柜台上,把田嬷嬷那番不中听的话全甩给了药店的伙计。
“姑娘今儿火气大呀。”药店的伙计调侃道:“可要小的开一剂茯苓霜去去火。”
“抓你的药吧,多嘴多舌。”
“姑娘,药抓好了。”伙计扔过一包药,小声地说道:“年纪轻轻的还是少干缺德事好。”
“你说什么啊。”
“我说我们的药很灵验的,姑娘有眼色。”
晓梦拿起药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店小二再身后摇头:“又是大户人家的勾心斗角,还是我们这些小人家安稳些好。”
作者有话要说:有潜水的亲么,冒个泡吧,写文很寂寞的,我知道我不勤快,但也需要支持啊
11
11、波澜 。。。
“兰姨娘的汤药呢。”惜雨拿着托盘还没走进厨房就开始嚷嚷。
“正熬着呢,惜雨姑娘原是少夫人上房的丫头,怎么这些天伺候起兰姨娘来了。”一个杂役丫头问道。
“还上房的丫头呢,你们都落得比我清闲。”惜雨拖沓的步子走进了厨房:“咦,田嬷嬷今天怎么亲自下厨房了?”
“小姐吩咐的敢不来么。”田嬷嬷冷冷得答道:“你当是田家呢,规矩严明,也不知这是个什么地方,你还分上房下房的丫头,如今连妻妾都不分了。”
“您老人家只管在我面前叨叨这些,有能耐去小姐面前说去。”惜雨不耐烦地答道,端起汤药就往托盘上放,却忽略了刚下灶的瓷罐的热度,被烫得差点儿拿不住,田嬷嬷连忙拿抹布扶住了,责备道:“小心点,泼出来一点可仔细你的皮,赶明儿自己成了家也这么顾头不顾尾的。”
“知道了,知道了。”惜雨很是厌倦这样的唠叨:“田嬷嬷真的是年纪大了,这么点小事也紧张兮兮的。”
田嬷嬷看着惜雨远去的身影长舒了口气。
清云接过惜雨手中的碗勺,舀起汤药在唇边轻吹起来,兰蝶伸手要接过来:“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又没病没痛的,三餐都叫姐姐喂着吃可怎么是好。”
清云挡住兰蝶伸过来的手道:“我想心疼心疼蝶儿呀,只怕蝶儿以后还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呢,来,喝吧,亲手喂你喝完我才能安心。”
“多谢姐姐了。”兰蝶顺从的喝了下去,这几个月里也适应了清云的殷勤,晓梦劝说几次之后也不再多言,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个月,只是偶尔兰蝶看着清云那番温柔体贴的模样会想到,她曾经一定是这样对待柳生的,这般多情,难怪柳生会抵挡不住诱惑,而自己和柳生却是普通的柴米夫妻,不懂风花雪月。
一盏汤药喝完,清云一如往常一般准备安顿兰蝶休息,兰蝶也扶着清云的手站了起来,突然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小腹直窜到胸口,兰蝶捂着肚子跌倒在椅子里。
“蝶儿,怎么了。”清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连忙搂着兰蝶擦拭着她头上的汗珠:“蝶儿,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惜雨,快,快去请大夫。”
“蝶儿,忍着点,你不会有事的。”
“你,你……”兰蝶幽怨地看着清云,想说什么却被阵阵剧痛折磨不能开口,拼命想推开清云,却无能为力,最终晕倒在清云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说话。
“大夫怎么样?”
“唉,大人倒没什么事,我开个方子吃几剂药好好调养调养,可孩子,老夫无能为力了。”
“这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养不住,亏得我还把她当祖宗一样金奴银婢的供着,连正房夫人都给使唤上了,还是……”柳夫人懊恼地骂道。
“婆婆,先别说这些了,蝶儿的身体要紧。”
“倒不是如夫人身体的原因,据老夫看来,是有人下了药。”大夫在一旁说道。
“什么?”柳夫人大吃一惊:“这还了得,在我眼皮子底下居然出这样的事,来人啊,叫所有负责兰蝶饮食起居的奴才们全到祠堂里跪着,我亲自审问。”
“婆婆,还是先不要追究责任了,先让蝶儿养好身子要紧。”
“清云,这事你就不要管了,这些天你受累了,以后也不要来兰蝶房里了,只管做你的事吧。”
“老夫人也别兴师动众了,这几个月里负责兰姨娘饮食起居的再没别人,一应全都是少夫人过的手。”晓梦愤愤地站了出来:“老夫人好歹为兰姨娘做主。”
“晓梦,你……”清云没料到晓梦会如此直白地怀疑到她,一时百口莫辩。
“放肆,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公然诋毁主子你可要死。”柳夫人喝斥道,心里却泛起了疑心,晓梦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一直都是清云在服侍兰蝶,照理说,清云是少夫人适时地探望是应有的礼数,可如此贴心的照料仿佛不是她的身份该做的事,虽然知道清云贤惠,可一个女人贤惠到这般地步也不得不叫人生疑。可是,如果真是清云做的又该如何是好,难得还真把她送官府问罪,不,不能。
“清云,你先回房去吧,这死丫头口无遮拦的,你也别多心,我自会还你公道的。”
“兰姨娘你醒了?”晓梦的声音骤然想起,兰蝶不想睁开眼睛,更不想看到这个可怕的世界,可是抑制不住的泪水却滚滚而下。
“蝶儿。”清云顾不得避嫌扑了过去握住兰蝶的手:“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兰蝶满心怨恨却不能说,恨恨地抽回了手,一双幽怨的眼睛像一把锐利的刀一样刺穿的清云的心,可是连反抗都是这么无力。
清云的手僵在空中,关切的目光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蝶儿,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不是我这么认为的,事实根本就是如此,少夫人,我不怨你,也不能怨你,不敢怨你,要怨就怨我太轻信于人,还真以为和我共侍一夫的女人会真心待我,都怨我。”
“蝶儿……”清云无力地瘫坐在床边,此刻什么解释都苍白无力。
“少夫人,兰姨娘可没冤枉你吧。”晓梦质问道。
“清云,难道,难道这都是真的?”柳夫人尽管心里有了答案,可还是希望清云能够否认,至少能赢得一丝机会给她开脱。
清云痴痴地看着地面:“清云无话可说。”
兰蝶勉强撑了起来,冷笑道:“婆婆也别责问少夫人了,哪里有为了一个侍妾来对少夫人兴师问罪的道理,横竖贱命一条,死活随他去吧。”
“兰蝶。”柳夫人听着兰蝶句句带刺的话也不由得恼怒:“该怎么做我自有主张。”
清云跪倒在柳夫人的面前:“请婆婆家法处置。”
“清云,你……”柳夫人彻底无奈了,清云当着众人承认了,自己想护短怕也是不能够了。
清云抬起头看着兰蝶,兰蝶的目光已经那么冰冷绝望,又那么哀怨愤怒,蝶儿,你真的认定了是我是么,我再怎么解释也是枉然了是么,那么,你看着我受罚会不会心里好受点。有个人恨总比窝在心里自怨自艾要好。
“来人哪,家法处置,责杖二十。”柳夫人无奈地下令。
家丁们托着清云要往祠堂走去,清云挣脱了他们,目光直直地盯着兰蝶:“蝶儿想看么。”
兰蝶看不懂清云眼中要表达的是什么,但此刻她已经疯了,她的心已经随着孩子一起走了,她的目光中只剩下了癫狂:“想看,为什么不想看,是我孩子的命换来的,不看岂不是可惜了?”
“好,蝶儿,那你看清了。”清云走过去将兰蝶半扶起来,倚在枕头上靠着:“婆婆,可否在蝶儿的房中行刑。”
“你们唱的究竟是哪一出,我不管了,由着你们去。”
“小姐,快跟老夫人说不是你,责杖二十你怎么受得了,从小到大老爷太太都不舍得弹你一指。”惜雨急忙拉住清云。
“没你的事,站一边去。”清云推开惜雨。
清云退去外衣,跪在兰蝶床前,一记重棍狠狠地落在清云纤弱的背脊上,清云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却隐忍着不吭声,还未缓过神,又一记重棍落下,清云不得不扶住床沿才能勉强支撑着。
十余棍过后,那一身雪白的亵衣已是血迹斑斑,惜雨急得直哭,突然想起应该找田嬷嬷才是,或许她能出个主意。
这时,屋里响起一阵阵苍凉凄惨的笑声:“田清云,你可真不简单呀,美人计、苦肉计都使出来了,还有什么尽管来吧,我横竖还有一条命陪你玩。”
清云早已昏了过去,昏迷中,仿佛看见那只怨灵荡悠悠地盘旋一阵从兰蝶的身体里飘了出去,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田嬷嬷哭天抢地的叫喊:“我这都造的是什么孽啊,柳夫人你怎么能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对小姐施以如此重型,要怎么着你冲着我来啊,要是小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要这条老命了。”
原来是这样的,清云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却很快又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哈,终于有人冒泡了,好开心啊
12
12、宿债 。。。
“小姐,你快醒醒啦,田嬷嬷被关起来了,你要是还不醒来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惜雨一滴泪珠落在清云伤痕累累的背上。
一阵刺痛,清云蹙紧了眉头,趴在柔软的枕头上依旧是难受:“别哭了,还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见清云醒来惜雨很是开心,可一听这话又不免伤心,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好了,别哭了,不是没事了么。”
“我是替小姐委屈,小姐在家做女儿时何等娇贵,如今嫁到这里,生活上也只比家里的丫头略强些,这倒罢了,还要受这些气。”
“我都不委屈,你委屈什么啊,快别哭了,你的泪水落在我伤口上很疼的。”清云故作轻松地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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