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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均馆儒生们的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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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这传闻真是太冤枉了。”


四周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哪有犯人会说自己是犯人的?”

“大家安静,请提起这案件的西斋上色掌先整理一下传闻。”


按照东掌议的指名,上色掌站了起来,开始念纸上写好的长文。和勇河转述的传闻没有多大差异。他念完坐下后,善俊像等了好久似的站了起来。所有人抬起头看他。


“大体听说了传闻的主要内容。所以这传闻要成为事实的话必须要有证据。先从婢仆厅的开始。有证人能证明那天亲眼看到两人在婢仆厅出现吗?如果没有的话,就是有人为了加害他们故意传播谣言,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没有人站出来。那些下斋生们互相看着眼色,却一个都不出来。于是儒生中间乱哄哄地喊了起来。


“什么啊,没有人吗?时间还挺具体的,不可能没有人看见吧。”

“就是。我听说上儒中间有谁看见了才相信的……。”


这样下去盛好的饭要撒了。他们只是想传播流言,根本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还开起了大会。因为都不想出头,各个都看着地上。其中载申盯着他们的眼神也是原因之一。善俊转向了双手颤抖地允熙,问道。


“金允识!那天晚上,你去了婢仆厅吗?”

“是,去是去了……。。”

“你只要回答去还是没去!”


好可怕。打断她的借口追问的他真的很陌生。虽然平时善俊也很庄重,但是那庄重中又蕴含着温柔,可是现在的他完全没有。


“去,去了。”


允熙低下了头。这样下去只能承认谣言了吗?


“那么下一个。文载申,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去婢仆厅?”

“恩,去了。所以想怎样?重要的不是我们有没有去婢仆厅,而是有没有亲眼看见我们脱光衣服干那种事的场面,不是吗!”


“那种时间在婢仆厅的话,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炳春急忙喊道。善俊转向他尖锐地问道。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没有亲眼见到他们做那种事是吧?”

“恩?是,是的……,但是我确信他们进了婢仆厅的仓库……。而且听到了仓库里边桀骜儒生的声音,还有……。”


善俊看向下斋生们,很端正地微笑,说道。


“照下斋生的说法,所有半夜进入婢仆厅的人都在做那种事吗?意思是不用看就知道是吧?那么同一时间出现在哪里的下斋生也是一样,是在集体做那种勾当吗?”

“怎么可以这么说?太没道理了……。”


突然勇河爆笑出来。虽然善俊是问了攻击,但是从那文雅的嘴里冒出这样的词还是很搞笑的。他咕咕笑着,好不容易忍住后,搭腔说。


“哈哈!照这么说,那我也是做了。因为我经常半夜去婢仆厅。哈哈!浴房里西斋比较近去那边太麻烦。所以去了那里洗澡。喂!你!”


勇河突然用手指向一名东斋生,继续说。


“看来你和我是做那种事的关系。上次不是一起在那儿洗了吗。喂!还有你也是!你不是和旁边的那个儒生一起在那边洗过衣服吗?如果说进婢仆厅的话就一定是做那种事,你们也是一样。喂,西斋的那位!你不也说过婢仆厅比浴房方便吗!


勇河硬是把传闻和日常生活纠结到一起,搞得大家都晕乎乎的。原来偷偷用婢仆厅的儒生居然这么多。所以才会闹鬼嘛。西斋的上色掌突然站起来喊道。


“请不要模糊事件的本质!两人那个时间进仓库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洗澡或者洗衣服的话在井边不就行了吗!”


载申无视他的话,死盯着下斋生们说道。


“我倒是更好奇那种时间西斋下斋生们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所,所以,因为听说那里闹鬼,我们就想装鬼吓吓金允识,不是,只是想和他开开玩笑。”


上色掌又抬高了声音。


“不要老是转移话题。问题关键是你们两个人!文载申闭嘴,金允识你来回答!两人在仓库里做什么?”


做什么?允熙看向载申。他叮嘱过自己好几次不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允熙开不了口,在金允识的名誉和朋友义气之间犹豫。儒生门开始猜测传闻是真的。


“我们大物太讲义气了,所以说不出口。”


载申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人们把视线从允熙那边转移到了他身上。


“那天晚上,我也和下斋生们一样,想装鬼吓吓他。”

“不要说谎!你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吗?”

“就你们能装鬼,我不行啊?”

“不要说谎!”

“我没说谎,怎样?我就从头到尾说一下吧。那天晚上,我过了好几天才回来了,居然没看到大物。所以猜想他肯定是又去婢仆厅像个丫头似的洗澡洗衣服去了。我离开泮宫之前不是和佳郎打架了嘛,所以心气一直很不爽。”


他们两人互相挥拳头的事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气氛变得大家都很相信的样子。载申的话刺激了所有儒生的好奇心,他继续说道。


“……所以觉得和大物一起回房间会比较好一点,然后去了婢仆厅,啊!所以就很想试试他的胆子。又加上平时人家都说他的那东西很大,我就更好奇了。”


所有儒生都很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这问题,不只是泮宫中的儒生,泮村和长安的女人都很好奇。如果处在那种状况说不定自己也会这么做。


“……悄悄地,像鬼一样翻越了婢仆厅的围墙。但是,啊,那个家伙发现动静后消失不见了。哈!我应该就此作罢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停下了,已经沉浸在里面的儒生们很好奇后面怎么了一直催他往下讲。他无可奈何似的叹了口气说。


“……我就进了仓库。因为只有那里能躲人。但是,居然没有。而且那里真的像闹鬼似的阴森森的。这时外面突然有什么奇怪的脚步声。”

“啊哈!大物肯定不在仓库里,是你猜错了,对吧?”


勇河适当的参与让故事变得更吸引人了。载申摇着头说。


“不是,那倒不是这样的。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我就喊‘是什么家伙!干嘛像小偷似的偷偷摸摸’!然后那脚步声就滴溜溜跑了。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就想婢仆厅怎么那么多脚步声。不是鬼才怪,于是打算快点出去,这时……!”

“这时,怎么了?”

“……突然我旁边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鬼……,梆!”


儒生们惨叫起来。集会的气氛已经被载申变成说书的气氛了。


“后来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啊,当场晕过去了呗。但是那个鬼居然死命打我把我叫醒了。我起来一看那不是鬼,居然是大物。换句话说就是我被大物耍了。”


这个人怎么能把谎话说编得这么溜?简直比事实还有趣。除了省略他受伤的部分以外基本上都是真的了。允熙也帮腔道。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听到有人翻墙我就想是不是小偷或着强盗,赶紧躲进了仓库。头发散开是因为之前在洗澡,身上又是湿的衣服穿都穿不上,一边穿一边躲就倒在了草堆上,头发上无意间插上了很多稻草。还有拼命打他把他叫醒是因为,想到这样的机会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此时不打何时打,稍微有点泄愤心理……。”

“就知道是这样!我就说怎么打这么大力。待会儿有你好看。”


打桀骜的机会?那么当然要打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大物的话真是太正确了。上儒们完全相信了他们的话。


勇河趁机问道。

“就为了这点事你就不让大物说出去?”

“什么就这点事啊?我堂堂文载申居然因为怕鬼晕过去,传出去不丢死人了!所以我就威胁大物不准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


啊!当然不能说出去,以桀骜的个性会想要让别人知道吗!上儒们脑海里想像着载申被吓晕的样子,拍掌大笑起来。天下无敌的桀骜居然因为怕鬼晕过去,想想就痛快和搞笑啊。勇河又问道。


“但是那几个脚步声是什么啊?真的鬼吗?”

“我本来也以为是。但是现在才明白过来。喂!下斋生!那时候听到我的声音了是吧?”


脸色惨白的下斋生们好不容易点了一下头。


“那么那些脚步声就是那帮下斋生的?真是!”


勇河看出来集会大概能混过去了。安心地小声对载申说。


“但是这说话的样子不太符合你的风格啊?”

“不过就是表演了一下市井说书本事而已。”

“噢!这个主意不错。下次要单独听你说说了。”

“我疯了不成说给你这家伙听?”

 
两人一来一去,儒生们更加相信这些传闻都是谣言而已。集会正要散场的时候,善俊突然有力地说。


“等一下!集会还没结束。大成殿的传闻也要确认一下。”


他想彻底扑灭哪怕是那一点点火种。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以后会留下后患,这种事情他看得太多了。如果现在不彻底消除这些谣言,那么将来允熙出仕以后,这些谣言也会跟着她。再加上她的外貌,这件事会变得更加危险。现在谣言传成这样也是因为这些原因。


西掌议回过神站了起来,对着明伦堂下面站着的守仆问道。


“昨天晚上,你确信看到在大成殿银杏树下金允识骑在文载申腰上了吗?”


之前这位守仆到处在外边说这个传闻,但是现在突然明白这种情况下如果随便回答的话很可能出大事。


“看是看到了。但是只是看到金允识儒生而已,下面的那位是不是文载申我不敢确定。但是下面一定是一个男人。我可以发誓。”


允熙脸色又黯淡了下来。如果现在说那个人就是善俊的话谣言更加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了。也很难逃脱乱攀大成殿树木的惩罚。但是善俊却以非常平和的嗓音举起手说。


“那个男人就是我!”


明伦堂里像泼了盆冷水一样寂静。这么多人坐在这里却一点呼吸声都听不到。允熙低下了头。她内心无法坦坦荡荡,只能保持沉默。虽然这是事实,他只是抱住从树上掉下里的自己,其他什么都没有做。但问题是这个会不会成为潜在的传闻。允熙正担心着,西斋和东斋同时大声喊起来。


“您现在是为了掩盖传闻舍身成仁吗?”

“佳郎绝对不是这种人,我们可以作证!请您取消刚刚说的话!”


载申骨碌爬起来哇啦哇啦喊道。


“呀,你们这些臭小子!那么荒诞的谣言都相信,佳郎自己承认的话你们却不信?怎么可以这么差别对待?啊?你们都死定了!”

“佳郎和桀骜你能一样吗?”

“什么和什么?呀,西斋的老论们!不是,就算你们都是老论,喂,住在东斋的小论们!你们又怎么了?佳郎不是那种人?呀!开什么玩笑。”


老论派中的一名儒生坐着很有自信的喊道。


“但是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桀骜和大物进了大成殿!我可以作证!”

“没错,我是去了。但是被大物坐了腰的人是佳郎啊,不是我!”


允熙再也忍受不了了,霍地站起里喊道。


“不要再说了!不管是佳郎还是桀骜,我没有坐过谁的腰!”


善俊泰然地说。


“大物公子!你明明坐在了我的腰上,不要说谎。在这里只能说真话。”


到底想怎么样啊?允熙极度无语不知如何是好。


“那能叫坐在腰上吗?只不过是从树上掉下来借你垫了一下而已。”

“安静安静!大家都安静在位子上坐好!”


被东掌议一喊,大家都闭上了嘴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但是都转着眼珠子互相窃窃私语,从树上掉下来?到底是什么情况。载申又咕嘟咕嘟说起来。


“我是去了大成殿。因为在婢仆厅被大物耍了,心里很火大。所以昨天晚上拉着他去大成殿,硬把他挂在三神门右边的银杏树上,然后跑了。这就是全部。”


那树的高度泮宫的人都知道。不是桀骜那种人绝对上不去。一直安静听着的守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喊道。


“啊!那么那声音是大物儒生的吗?我从婢仆厅出来想去茅厕,一直听到大成殿有鬼叫一样的声音,觉得很奇怪就去那里看了看。好像是在喊谁的样子……。”


“是,我很着急地喊了桀骜师兄。但是他连头都不回一下就走了。”

“啧啧,谁能拦得住桀骜的坏脾气?大半夜的把我们大物挂在这么高的树上,他该有多害怕啊。”


听了勇河的话,大家突然集体瞪着桀骜。留下了对大物的一片同情。善俊突然站出来冷静地说。


“也许他听到的呼喊声是我的也说不定。桀骜把大物挂在树上回来后我去找他了。”


一个完全没看到情况的儒生接着他的话说。


“所以大物从树上跳下来,佳郎在下面接的时候摔倒了?那么那种姿势也是难免的。那个守仆!在腰上坐了很久吗?有像波浪一样摇晃了吗?


“没有!没有那样。马上就分开了。之前听了婢仆厅的传闻,我以为他们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以为我只是看到了结尾。我也吓了一跳赶紧走开了。如果没听到婢仆厅的那些传闻我也就不会这么误会。我犯了死罪!请饶恕我吧。”


西掌议慢慢站起来面向善俊,自暴自弃地说。


“佳郎!有能证明这些的证据吗?证明那个儒生看到的是桀骜,守仆看到的是你!”

“随便听到一些自称目击者的人胡说,也没有证据就扬言要把他们从青衿录上除名,现在却要求我们拿出证据,不是太强词夺理了吗?但是我可以给你们证据。那个守仆!说说看。天太黑没看清脸,但是衣服总能分辨吧?穿了什么衣服?”

“和大物儒生一样穿了行衣。头上还带着儒巾。我确信。”

“那么,看到桀骜的那位儒生,他穿了什么衣服?如果你连脸都看清了衣服没道理看不清吧。”


儒生低下了头,声音逐渐变小。


“……是,是红色的道袍。头上什么都没戴……。”


结论终于出来了,其他人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善俊站起来对他们说道。


“你们说那种事情很肮脏?在我看来,不是亲眼所见光凭想象就胡编乱造的你们的嘴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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