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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金士]断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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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零食了,士郎能活下来完全就是他自己足够顽强,但说到底,在吉尔伽美什的认知里他是帮了天大的忙了,所以收点代价完全就是天经地义。
但是能问士郎要什么好呢?吉尔伽美什纠结了,要说钱财,反正他现在用的本来就是士郎的,要说宝物,士郎要是能有宝物还不是早就落到他口袋里了。
拉了张椅子坐在床旁边的吉尔伽美什,看到了随着士郎的动作而滑落出来的一抹银色,于是毫不客气地凑过去将项链扯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
对于这个挂坠,吉尔伽美什本身是没有兴趣的,所以对于怎么处理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本来按照他的性格,随便找个垃圾桶丢掉就是了。但士郎好歹也算是魔术师,谁知道会不会动过什么手脚,完全不希望士郎有任何找回的机会,如此考虑着的吉尔伽美什最终勉为其难的丢进了王财之中。
在英雄王水份十足的“看护”下,士郎还是挣扎苏醒了过来,贴身之物的消失几乎在下一秒就察觉,头疼不已的士郎不死心地摸了摸胸口,果然没有了。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吉尔伽美什而已,事实上这压根不是什么需要推理的事情。
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懒得看吉尔伽美什充满期待的直白眼神,士郎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既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多说一句,冷静的就像毫不在意一样。
“就这样?”吉尔伽美什不死心推了推士郎。
“不然呢?”士郎皱起眉头翻过身去,背对着吉尔伽美什。
“好歹问一句嘛。”吉尔伽美什很是懊恼,亏他还等待了半天。
“你没丢吗?”再度叹了口气,总有错觉自己在带孩子的士郎敷衍地问了句。
“丢了。”尔伽美什哼了哼。
“哦。”含糊地回了一句后,士郎本来就没清醒过来的大脑再度沉入了睡眠之中。
过了半响才意识到士郎是真的睡着了的吉尔伽美什嘀咕着是不是这货还没醒才是这么个反应,越想越觉得靠谱,结果第二天士郎便彻底好转了,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士郎略显烦躁的扫了眼不停在身边转悠的吉尔伽美什外。
这让吉尔伽美什一度很疑惑,卫宫切嗣对于卫宫士郎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而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得知了。
“你干嘛笑成这样,难不成你也要去吗?”士郎还以为吉尔伽美什应该不会想凑这样的热闹,毕竟对方似乎已经过了对看他笑话乐此不彼的阶段了。
“当然,总归要见见岳父的。”吉尔伽美什理所当然地道。
“……别闹。”本来就有点紧张的士郎无力地瞪着分明不安好心的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只是摆出纯良无辜的姿态耸了耸肩,这却让士郎忍不住有种临阵脱逃的冲动。
不过明白就算大喊句苍天救我!也不会真的有人能救他,反正再走投无路的情况也不是没经历过,默念着一定可以解决的士郎硬着头皮走向了踏出房间走向电梯,毕竟在此之前他还得和同盟者们,其实就是向肯尼斯解释下这个情况呢。
总觉得会被劈头教训一顿的士郎真的有点后悔,但同盟毕竟是他的提议,为了让自己好过点,他决定学习雁夜——
都是Emiya的错!
最终还是一同出行的两人沿着盘山公路缓缓前行,天边缓缓下落的夕阳将天空染成橙红色。
这个时间没有一辆车经过,虽然他们也不需要代步工具。
吉尔伽美什之前还炫耀了一下他所谓的方舟,结果士郎一看到那恶俗的造型和配色就用双臂比了个巨大的叉,本猜测最多是个金灿灿的那种带巨大宝殿的古船,谁知道竟然会仿佛从未来世界穿越来的外星科技一样,士郎只在科幻电影里见过。而且安全系数完全就没有,看着就不科学。
士郎冷冷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坐在唯一的位置上朝他张开了双臂,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
等走了一段路士郎才怀念起卫宫家的一号车和二号车,说起来他怎么不记得爱因兹贝尔离得这么远的。
先前士郎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找到了肯尼斯,谁知道对方听完只是平静地挥了挥手表示他对那下水道的老鼠没好感你自己去吧。对于肯尼斯□裸的厌恶,士郎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的资料里可清楚记载着肯尼斯本来应该是怎么死的,哪怕身为切嗣脑残粉的士郎,也不会企图洗白什么。
不过这么坦然的态度倒是真出乎士郎意外,即使肯尼斯明确表达了对切嗣的抵触,也没有对这个有可能产生的结盟有任何异议,看来高傲的魔术师虽然有点不知人情世故,对大局的掌控倒是还挺完善。而且士郎在走廊上遇到了整装待发的Lancer,看见他时还慌张的将手上的花束藏到身后。
Lancer想要去的方向显然目标只有肯尼斯,士郎总算是明白他怎么会和吉尔伽美什凑在一起的。心情有些复杂的士郎看了看笑得很开心的Lancer,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他是见过一次的,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女人在看向Lancer时才会露出直白的火热神情,士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完美的三角关系,难怪吉尔伽美什会有兴趣。
不过在吉尔伽美什的恶意参合下,现在这个循环也要出现裂痕了吧。
无意对别人的感情多评价点什么,但要是可以的话士郎还是愿意提供点力所能及的帮助,只要看起来很烦恼的同盟者有这样的要求。
“太慢了!”终于不耐烦了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停下,乘士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喂喂!”就算企图反抗也为时已晚,士郎只好用手掌用力去顶吉尔伽美什的下巴。
又不是生前有的时候不得不靠这种方式移动,就算他还是新手上任但好歹也算是英灵了,为了他死后的光辉形象,这么丢脸的行为绝对要禁止。
“别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能穿戴整齐的去见卫宫切嗣啊。”吉尔伽美什恶狠狠地威胁道。
听到了老爹的名字,士郎的抵抗动作明显一僵,回忆起唯一一次惨烈的胜利斟酌下后,不满地嘀咕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最终还是闷闷不乐地安分抱胸别开脑袋。
☆、第二十二章
切嗣靠着一棵大树,脚边已经有了好几个踩扁的烟头了。要不是偷偷塞雷管的时候被Saber抓包,他估计现在还能在城里喝个下午茶什么的。虽然似乎爱丽斯菲尔已经认定卫宫士郎铁定是他未来的孩子,但切嗣还是抱着警惕,什么都不做就让敌人大方从正面走进来怎么也说不过去。
像是读懂了他的这点小心思,爱丽斯菲尔握着汤勺冲切嗣笑得如同天使一般:“亲爱的,别做多余的事情哦~”
如果没有Saber在她身边握着连风王结界都没裹的誓约胜利之剑还一副跃跃越试的兴奋表情,切嗣大概还是只会一时敷衍下妻子的好意,回头该干嘛就干嘛。而最为悲伤的事情,估计要数这一回舞弥竟然站在爱丽斯菲尔的身边,这让切嗣第一次对妻子的魅力感到头疼,面对那样的笑容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动摇吧。
所以被要求着“去接一下人吧~”而被踢出家门的时候,切嗣的心情夹杂着心酸和欣慰了,瞧了眼空荡荡的双手,除了口袋里的一包香烟和火柴外,自从来到冬木,切嗣还是第一次如此远离枪支过。
拉了下外套,切嗣朝森林外围走去。
不过士郎虽然说了今夜会来,却也没提个具体时间,切嗣等了一会就开始怀疑这个暧昧的说法含有隐藏在其下的意图,比如削弱他的体力什么的。但转念一想,对方也不可能这么神到知道自己会被女性阵营赶出了吧,不然那真是太恐怖的对手了。
好在切嗣也不是没有单独蹲点过,以前为了监视一个目标他甚至一动不动地蹲了一整天,虽然那时候也算是年轻气盛,时光并没有磨损掉太多东西,卫宫切嗣这个人类的棱角早就被他亲手斩去了。
和爱丽斯菲尔的相遇,逐渐成为人类的不仅仅是那个温柔的女子而已。正因为切嗣感受到了幸福,所以才会更加痛苦。
即使切嗣是在发呆,但本能已经警备着周围的动向,以至于一个人影都已经落到身前他才反应过来想要伸去怀里掏枪的时候却只抓到空气时平静的表情下内心是十分震惊的,当然,在他看清来人之后,就更加的震惊了。
士郎曾不止一次想过和老爹再见面会是个怎么样的情景,没有一种出现过现在这样的场面。
和切嗣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整个人都僵硬了的士郎有种非常想这就把Emiya顶出来自己逃避现实去的冲动。
偏偏吉尔伽美什还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切嗣。
难怪印象中言峰似乎对他有兴趣,原来也是个眼神死。除此之外,吉尔伽美什就找不到切嗣身上有啥特别之处了,不过硬要说的话,王者低头扫了眼怀里,能让士郎如此慌神大概也可以算是一个吧。
切嗣有点看不懂了,卫宫士郎被他的Servant……咳公主抱着,难不成是那次硬接Saber的攻击而造成了什么后遗症吗?那么之前的了无音信倒也算是合理,但既然如此,现在突然给予回应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又或者他真的……
面对沉默不语面容冷淡甚至毫不隐藏提防的切嗣,士郎明明应该有很多话可以说,即使只是客套的开场白,但是没有,脑子里完全就是一片空白,他花了半天才意识到现在的姿势不对,连忙捅了捅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倒也没怎么使坏,痛快地将士郎放了下来。
果然应该先解释下这个问题吧,虽然看起来是这个样子本质上也应该算是这个样子但其实并不是这个样子……还没开口,士郎已经被自己绕晕了,他真的好想场外求助。
切嗣盯着士郎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在家长面前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却不安地四处张望,有些事情光凭猜测并不一定能获得最佳的结果,犹豫了一下后,男人缓缓问道:“你是我儿子?”
士郎猛然抬头,落在切嗣身上的眼神多了少许复杂,看起来却意外的平静,虽然这让切嗣对他的评估里加上了沉稳,但在一旁打了个哈欠的吉尔伽美什却知道有人该在心里咆哮了,一想到某个实在不咋讨喜的Faker为此而受惊的模样,就让他幸灾乐祸地笑了。
'Emiiiiiiyaaaaaaaaaaaaaaaaa!'
'……吵死了!'直接被吓醒的Emiya脾气很坏地骂了句,差点就要爆粗了。
'老爹怎么知道的!'彻底进入混乱状态士郎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
'知道什么?'Emiya的口气既粗暴又恶劣,当然这真的不能怪他。
'我是他儿子的事情。'无论士郎怎么想都觉得不科学。
'……'Emiya沉默了,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即使心情不好也强忍着没有上来就把士郎喷到狗血淋头,结果竟然就这样,这让Emiya很难不怀疑这货是不是真傻,多年不见卫宫士郎对自身相关事情的迟钝已经突破他所认知的极限了。
就这样吉尔伽美什还能搞定这货,就算是Emiya也不得不由衷的佩服一句。腾升的无力感让Emiya也没有心情欺负士郎了,淡淡地抛下句:'姓氏,你使用的姓氏,真是个蠢货。'后就再也没了反应。
豁然开朗的士郎第一次决定虚心接受Emiya的批评,毕竟他自己都觉得是挺蠢的。这么简单的理由,他竟然就是意识不到。
深刻反省了一下后,士郎不再有任何疑惑,真诚地看着切嗣说道:“是的,我是你未来的养子,有一个故事,我希望老…卫宫先生可以好好地听一下。”
那并不是什么能让人感觉到喜悦的“故事”,士郎仅仅是讲了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既没有从他人口中得到的过往,也没有其他人对于切嗣这个人的评价。
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在之后的五年迎来了如同救赎般的终末。
而同样拥有着这个名字的男人,一袭黑衣,憔悴的面容,不离手的香烟,即使是他自己都无法想象那竟然会是自己的结束。
切嗣想过自己的死亡会是怎么样的,每次都是孤身一人倒在脏乱的战场之上,陪伴在身边的死亡和硝烟,污泥浸泡着身体,正如同大型垃圾般逐渐变得冰冷。
士郎并没有使用什么形容词,对于切嗣提起的梦想和继承这些的自己也统统没有提到,但这依旧让切嗣感觉到不可饶恕的安详,自己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获得这些才对。十年,第五次圣杯战争,这听起来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但对方没有必要说这种太过明显的谎言,切嗣没有打断士郎,只是默默的聆听着。
直到被污染的圣杯,男人才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吉尔伽美什难得的安静,因为他对士郎的过去很感兴趣,吸引他的虽然是士郎这个个体,但造成这样的人格的原因他也一度猜测过,虽然和料想的差不多,不过那终究只是理论上的而已,漫长的时间之流中,以旁观者的姿态注视过人类的吉尔伽美什也不是没有见过经历过这些的,却没有一个会形成卫宫士郎这种畸形人格的存在。
身为正常的人,最基本的准则就是“我”永远高于一切。在此之上,性格认知上的差异造成了善恶之分,大多数在两者之间处于微妙的平衡,就如同天平一般,即使稀少的偏移也不会对人的一生造成多大的改变。那些无恶不作的人通常会被打上神经疾病的标签,而一味的追求他人的幸福也是如此,这两类人都会被称呼为“疯子”。
而士郎的特殊性,是在于他既能维持住自己身为人最常规的模式,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内在的天平早就损坏,仅仅是本能地追求着无比空洞的理想。
什么是正义使者,怎么样才算是正义使者,这个词汇终究只能停留在儿时的记忆中。这个世界对于正义的定位都含糊不清,童话之所以吸引人就是因为它们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的。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都会意识到这一点,但士郎不一样,他的人格里似乎存在着断层,即使如同常人般思想以及人格逐渐成熟完善,对于这个理想的追求依旧没有消失过,而是随着自己获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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