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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大小姐 作者:布丁琉璃(晋江2012-07-11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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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寒立刻拍手道,“公子厉害!竟然猜对了,来来,暮雪罚酒一杯!”
暮雪红着脸推脱道,“我、我不胜酒力,还是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吧!”说完,他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下。
到了第二个人,燕楚楚轻蹙眉头,凝神道,“万梅红,还有……紫兰香,是清寒吧?”
清寒大笑,“公子又对了!清寒自罚一杯!”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清寒说,“不过公子有一点猜错了,清寒身上只擦了万梅红,并未带紫兰香。”
楚楚无奈道,“这儿人多,说不定是在哪儿沾染上的呢?情有可原,不能算我猜错!”
“公子说的是,清寒糊涂了!来,清寒自罚一杯!第三个人,公子快猜猜!”
凑近一闻,楚楚又戳戳面前那人柔软的雪狐裘,忍不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上好的檀香,还有好大一股火药味,是汤圆公子吧?”(布丁:欲知‘汤圆君’这一伟大典故的来历,请参考第二章~)
话音刚落,便听到司徒瑾的一声雷霆暴吼:“你说谁是汤圆?!”
楚楚扯下蒙着眼的帕子,端起一杯茶递给司徒瑾,笑嘻嘻地哄道:“好啦好啦,小弟错了!息怒息怒,喝口水顺顺气儿!你不是汤圆,不是汤圆……”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司徒瑾接过燕楚楚的茶,不料楚楚又说了句:
“你不是汤圆,是小白兔,蹦蹦跳跳真可爱!”
刚喝进去的茶全喷了出来,司徒瑾指着楚楚哆嗦了半响,只得仰天长叹:
“苍天啊!快来收了这个妖孽吧!”
清寒和暮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这时,只听见外面一阵吵闹,一个熟悉万分的高音女声炸起:“司徒瑾!出来受死吧!”
接着,房间的门被猛地踹开,苏茗保持着踹门的姿势帅气定格。
“司徒瑾,本女侠跟踪你很久了!你这个黑暗腐朽没有志向的堕落青年,竟然来这种地方花天酒地,做好被我教训的觉悟吧!”
司徒瑾看看苏茗,又看看燕楚楚,麻木地问:“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们的?”
楚楚很有先见之明地退后三丈远,说,“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的,我不知道。但据我所知,苏大女侠平生最恨嫖客赌者,几乎见一个殴打一个,你好自为之吧!”
乒乒乓乓,稀里哗啦,叽里咕噜……场面陷入极其混乱和暴力中,少儿不宜,作者屏蔽三千字……
半个时辰后,回司徒府的马车上。
楚楚掏出金疮膏给司徒瑾脸上的鞭痕上药,司徒瑾哀嚎道:“大小姐你能不能轻点儿!”
燕楚楚没鸟他,忍……
司徒瑾继续鬼叫:“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
燕楚楚忍不住了,戳着他脸上那条红肿的鞭痕说:“我这还没开始上药呢,你鬼叫什么啊?”
司徒瑾‘嗷’地惨叫一声,嚎道:“哼!谁叫你和那些兔儿爷亲亲我我的?看得小爷我扎眼!我就是不爽了,你待怎的!”
楚楚道:“自打从烟雨楼出来你就一直没给过我好脸色看,犯得着这样吗?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司徒家,你爱看不看,我才不在乎。”
司徒瑾嗤之以鼻,“司徒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就算你想帮司徒家也不用出卖色相去和小倌调戏!燕大小姐!我麻烦你,拜托你!多考虑考虑自己现在的身份,别再招摇出祸端!”
燕楚楚怔了怔,没再说一句话,只是像打量陌生人一样呆呆看着司徒瑾。窗外的一阵寒风袭来,凌乱了她的三千青丝,迷离了她的眼。
她慢慢地,慢慢地红了眼眶……那无法掩埋的伤痛汹涌而出,仿佛要淹没整个尘世的繁华。
将手中的药瓶狠狠甩到司徒瑾的脸上,她背过脸去伏在马车窗口上,一言不发地悄悄抹着眼角。
司徒瑾这才发觉自己情绪失控说错了话,不禁暗自懊悔不该迁怒于燕楚楚,说出这种尖酸刻薄的话去刺激她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痛。司徒小公子潇洒活了十七年,最怕的是美女掉眼泪,更怕那美人的眼泪是因自己而掉。
于是,他拿出了壮士断腕的决心,决定放低姿态去请求燕大小姐的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司徒汤圆最近难产……求安慰~!
☆、第10章 谁是幕后黑手?
犹豫了片刻,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你没事吧?”
燕楚楚不理他。
司徒瑾着急了,“那个,我刚才说的都是无心之言,你不要生气!”
燕楚楚还是不理他。
司徒瑾慌了手脚,连连作揖,“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混蛋,我无耻,我丧尽天良泯灭人性,我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爹娘更对不起你!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没法子了!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如来佛祖阿弥陀佛!姑奶奶喂,我求求你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你做什么我都不还手,再不行你让花蜘蛛咬死我!我给你泄气还不行么?求求你不要哭啊!”
“……”
这时,燕楚楚终于转过身来了,只见她揉揉湿红的眼睛,嘟着嘴一脸茫然地说了一句差点让司徒瑾跳马车自杀的话。
她说:“刚才我的眼睛里进沙子了,你帮我吹吹!”
……
回到府中,司徒瑾打着哈欠没精打采地说:“咱们今天把所有的青楼都逛遍了,还害得我被苏大女侠暴打了一顿。话说,你有没有看出来那清寒和暮雪中,究竟谁才是偷天大盗啊?”
燕楚楚说,“我本想借‘闻香识人’这个游戏闻出他们中谁带有幽冥香,你猜怎么着?那两人身上都有那种香味,顾倾城那只老狐狸也够狡猾的,估计是他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后,将自己身上的香味也混合在了另一人身上。嘻嘻,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是,我所谓的闻香识人只是个幌子,而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找出谁的身上有创伤药味儿。”
“药味儿?什么意思?”
燕楚楚一边慢慢朝房间走去,一边说:“那晚我在屋顶上发现了顾倾城的血迹,这说明他在逃跑时被你大哥的箭矢所伤。那么为了疗伤,他身上一定会敷药,自然也就会留下药香味,而我便顺着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药香知道了谁才是真正的偷天大盗!”
想了想,燕楚楚又补充道,“这两天,你最好让你大哥派两个机警的高手去盯着烟雨楼,一旦有朝廷官员进出,便立即回来禀告。”
司徒瑾点点头,又追上去问道,“哎哎,这和朝廷官员又有什么关系?”
“烂木头不可雕也,傻瓜子不可教也!”燕楚楚伸出根指头戳着司徒瑾的胸膛,“你还记不记得,在昭阳殿上顾倾城曾说过一句话?”
司徒瑾郑重的点点头,又茫然地摇摇头。
楚楚道,“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他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句!”
“唉!就知道是这样!”楚楚无力地垮□子。
“顾倾城说‘我也是受人之托来取这镇国之宝’,其实,这句无心之言泄露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你想想,普天之下有谁有那个胆量敢请偷天大盗进宫盗宝?没钱的百姓自然没有这个胆儿,而有钱的人金银成堆什么买不到,又怎么会冒着杀头的危险请人盗宝?如此看来,幕后黑手只可能是朝中大官!”
司徒瑾惊,“朝中官员?!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这要是被查出来,一样会杀头的啊!”
“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智勇双全聪明无敌号称少女杀手的司徒瑾司徒小公子哎!我麻烦你脑袋稍微多转几个圈好好想想,皇上最爱的深海玲珑珠失窃了,你那负责看守禁卫的郎中令哥哥自然就难逃此劫,到时候因此事受牵连的恐怕就不止司徒家一家了,你哥哥是苏大人的长女婿,如此就连苏廷尉一家也会受到牵连!
重则死罪,轻则免职发配,用一颗玲珑珠同时铲除司徒家和苏家两大家族,实在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妙计啊!司徒公子,这是有人在设计陷害你们哪!懂了?”
司徒瑾懵了,没想到老头子交了一切权利闲玩在家都还有人想要陷害,那官场真他大姨妈的暗无天日!
他愤愤挥拳道,“混蛋!那咱们该怎么办?总不可能坐以待毙吧!”
绯色的唇勾出一汪明媚的笑意,燕楚楚道,“哦呵呵呵,所以啊,我让你大哥找人盯着烟雨楼那位。今日我们去烟雨楼多多少少给顾倾城敲响了警钟,他为了避免招惹过多的事端,一定会急着在这两日将赃物交给幕后主使者,然后拍拍屁股溜之大吉。所以,我们就盯着烟雨楼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妙极!”司徒瑾化忧为喜,拍手叫绝,“这样,我们不仅能趁机夺回玲珑珠,还能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想要陷害司徒家!能从大盗的一句话联想到这么多,燕大小姐,你真是个天才!佩服佩服!”
楚楚打了个哈欠,关门敷衍道,“承让承让!不玩了,困死我了,睡觉去!”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司徒瑾使劲顶住燕楚楚的门,“那清寒和暮雪,到底谁才是偷天大盗啊?”
“想知道?你过来!”燕楚楚朝司徒瑾勾勾手指。
司徒瑾连忙好奇地将头伸过去倾听,楚楚阴笑着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接着,门‘哐当’一声被关上,关键问题是:司徒瑾的脑袋还没有及时缩回去……
……所以,脑袋被门板夹住了……
“啊啊啊——”一声惨叫久久回荡在上空。尖叫,尖叫,震死麻雀无数。
房中,燕楚楚躺在床上辗转良久,终不能眠。司徒瑾的一句话提醒了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官员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陷害司徒家和苏家这两大家族?他难道就不怕东窗事发锒铛入狱吗?
想来想去,一个大胆的假设浮上心头:没错!只有一个可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皇上精心布置、授意指使!是当今天子容不下司徒和苏家的势力威胁自己的江山,所以才会授意心腹大臣借玲珑珠一案彻底铲除眼中钉肉中刺!
好一个韩子逸!论小聪明,你不如我;但论心计,就是一万个燕楚楚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韩子逸,你变了,变得好可怕!曾今的明媚少年不复存在,现在的你为了稳定自己的位置,竟不惜用恩人、仇人、陌生人的累累白骨筑起你帝王的高台!
你是否也会忏悔,也会日日的良心不安?你是不是时时都逃离不了新鬼哭旧鬼怨?你是不是夜夜都会在噩梦中惊醒,睁眼到天明?
皇位是什么,江山是什么?韩子逸,即使你算尽心机,也只不过是那金銮大殿上的一个孤独过客,可怜你却陷得那么深,那么沉。固执地想要将一场空梦,变成永恒……
想到这,燕楚楚瑟缩的蜷起身子,冷汗湿透了里衫。
到了半夜,司徒瑾烦躁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明明身体已经疲劳不堪了,可却偏偏大脑想打了鸡血似的极度亢奋,怎么睡也睡不着。
“一千八百二十一只水饺,一千八百二十二只水饺,一千八百二十三只水饺,一千八百二十四只水饺,……水饺,水饺!啊啊啊!天啊地啊!难受死了!该死的腹黑女!都怪她白天给我吃了什么‘神勇无敌大力丸’,害得小爷半夜三更睡不着!水饺,水饺……数到第几只水饺了??靠!!”
忍无可忍的司徒瑾一把掀开被子,在一个风雪交加、天寒地冻的夜晚,光着脚气汹汹地跑到燕楚楚的门前,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鬼叫:
“燕楚楚——!快给小爷我拿解药来——!!!”
楚楚惊醒,看到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双眼血红的影子恶狠狠地站在门口瞪着她,不禁失声大喊:
“啊——!有鬼啊!!!”
惊恐万分,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狼牙棒狠狠击之……
第二天,司徒夫妇发现儿子的头上顶了个‘葫芦’,大惊,问其故。
司徒瑾咬牙愤恨道,“天黑上茅房,路滑,跌之,撞于柱上!”每说一句,便瞪楚楚一眼。
楚楚强忍着笑,正色道,“真有趣的柱子!”
司徒瑾气的无语凝噎,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奈负手离去,本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彻底屏蔽那没心没肺的腹黑女,但半日不见,司徒小公子便坐立不安,燕楚楚的一颦一笑满脑子乱飞,提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牵挂得满心思绪乱糟糟,烦死人也!
在燕楚楚门外游荡了半个时辰,抬起的手无数次想要敲门,却又无数次放下。直到冻到手脚冰凉涕泗横流,他也没敲响楚楚的房门。
不是因为不敢,而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之间对燕楚楚产生了依赖,好像已成为心中的一部分,见不到她,心里就空荡荡地难受。
“我这是造什么孽啊!”长叹一声,司徒瑾甩甩鼻涕怅然离去。
“那个傻瓜,到底在干嘛?就算是皮厚,在外边晃荡了半个多时辰也该成冰雕了吧!”燕楚楚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嘀咕道。
犹豫片刻,她终于起身打开房门嘲笑道:“司徒公子,你到底……”
未说完的话语凝固在喉中,外面空荡荡的只余碎雪飘舞,白茫茫纷乱乱一片,哪还见司徒瑾的身影?
天黑后,燕楚楚闲着无聊,便换上男装使轻功去了趟烟雨楼,好打探打探动静。
灯红酒绿,一片嘈杂。一楼大厅内正有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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