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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君王潜逃妃 作者:小荷朵朵(17k高人气vip2013-09-01完结)-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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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以后不要再试图问我这个问题,免得白费口舌。”魏参军冷冷地。
有那么一瞬,蓝澈以为是陆寒夜站在了面前。
晃晃脑袋,蓝澈只好颓然地跟着魏参军老老实实地往北走。
“我听着你好像是南辰的士兵,那南辰现在的时局怎么样了?”走了一阵子,蓝澈又忍不住了。
魏参军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很关心南辰的状况。”
蓝澈苦笑一声:“我记得我给你说过,我是一个四岁孩子的娘。我的孩子现在还在南辰,是地地道道的南辰人。”
魏参军忽然对她口中的孩子来了兴趣:“你的孩子,是男是女?”
“女儿。”一提起自己的孩子,蓝澈倒是涌起满脸的幸福:“当年我刚生下她,就意外而……而流离在外,如今已经四年了。”
魏参军听到这里,点头感叹:“四年前……四年前,的确是个多事之秋,多少家庭都在那一年里流离失所,又有多少人都死在了那一年里。”
听到这里,蓝澈心一惊,她走的那一年,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化?
“南辰永定五年,皇帝陆寒夜痛失皇后赫连澈,三个月内发动大军先攻西楚,六个月后又打东煜,这两年正卯足了劲儿跟北辰拼杀呢。”魏参军微微地侧着头:“天下百姓所有的噩梦,都是从那一年开始的,南辰永定五年。”
蓝澈听得心惊:“他一个人,一个国家……怎么可能连续攻打其余三个国家?北辰和东煜就不能联合抵御么?西楚的皇帝,听说跟陆寒夜也是有一些渊源的,他们也能打起来?”
魏参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竟然能够做出如此分析,不过,他惊讶的不是她的才能和眼光,而是——“你是第一天才知道永定五年开始爆发的战争么?为什么这般惊愕?”市井茶肆随便都可以听见一些人的什么“高见”,她能够发出那样的感叹并不奇怪,但那都该是三四年前的反应。如今见她这样惊叹和惊愕的样子,他有些疑心。
蓝澈连忙收拢激动的思绪,讪笑道:“如你所见,我流落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生活,那里几乎闭塞不通世事的,我也是这些天才逃离出来听闻时局。”
“原是这样。”魏参军点点头,“当时陆寒夜手下忽然多了一支巨大的虎狼之师,人数众多,战斗力强,在他的指挥下几乎所向披靡。但是据我所知,那一支军队既不属于南辰国,也不是陆寒夜暗中培植的,我一直没有弄明白那些人是怎么弄来的。”
蓝澈听了心中也不明白,陆寒夜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批战斗力强、战场素质高的士兵?那些人是哪儿来的?小荷朵朵你可不要告诉她那些人都是穿越过来的啊!
“但那支军队在两年以后,南辰拿下西楚攻下东煜之后就忽然消失了,无影无踪。”的确,他当时费心追踪了好久的,可就是不见了那一批军人的影子。就算是混进老百姓中,他也绝对能够搜寻出痕迹的。
蓝澈却忽然想到了陆寒夜当年提到过的一句话。有一次她问陆寒夜兰润到了哪里了,怎么不见他跟着回南辰皇宫,陆寒夜当时好像说了一句“他去了新的大陆”。当时蓝澈以为是陆寒夜安排的安全之地,也没当回事儿,听了也就忘记了。
现在想来,陆寒夜那个时候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新的国家?
那样的话,陆寒夜一怒之下攻打西楚和东煜,都是从另外的国家借的兵?
思索之际,魏参军不解地看看她:“你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
蓝澈缓过神来,赶忙摇摇头,笑得惨兮兮的:“我想我的女儿了。”
魏参军一怔,停了半晌,竟然安慰蓝澈道:“反正你生的是女儿,将来不用去参军的。”
“可是我也不想让她守寡。”蓝澈这句话倒也反应出了百姓的一片心声:如今乱世,男子都被抓去打仗了,不如生女子;只是生了女子长大了嫁个夫君,夫君还是被抓去做了壮丁战死沙场……乱世中不论男女都是不幸的!
而这场战争,还是她的夫君陆寒夜发起的。
魏参军却哑然失笑:“你倒是个别有见解的。”
蓝澈苦笑,不再言语。
☆、第三十八章 又遇公输扬(一)
北上的日子是辛苦的,路途遥遥是一方面,距离南辰越来越远才是蓝澈心头揪得最紧的。
魏参军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相处得久了,蓝澈会发现他的体力和内息都很强劲,像极了练过武功的人。并且,武功修为还不低。
如此看来,长风将军派出的护送者,对魏参军的行程来说反倒是一种累赘了。
只是既然魏参军有意隐瞒,蓝澈也就不去点破。如今蓝澈虽然没有了武功,但至少曾经也是女侠,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看出几分的。
这一日,到了北辰国中央的一个小镇,距离北辰京都丹凤城还有一半的距离。
“怎么不走了?”一个护卫问道。
“这位兄台,想来你还不知道,这个名为‘西风’的小镇里其实是住着一位震铄古今的大人物,想不想一起去拜访一下?”魏参军微微笑着。
几个护卫听了无不好奇,一路无聊乏味,作为出生入死的沙场之士他们自然想去看看这里住的是什么“大人物”。
蓝澈在一旁撅嘴,呸!这个魏参军又胡扯吧!什么北辰国西风镇有个大人物,她怎么没听说过?
护卫之中也有好奇问话的:“不知那位大人物是个什么样的人?”
魏参军眯着眼:“他是一名能工巧匠,可以做出天下奇巧之物。”
蓝澈闻言愣了一下,啊?怎么回事儿,这样的评价听着怎么像是在说公输扬?
莫非北辰国也有一个隐居着的,手艺堪比公输扬的奇人?若是这样的话,这个魏参军认识的人还真不简单。
想到这里,蓝澈决定跟着魏参军去看看。
里面住着的怎么也不可能是公输扬啊!想必是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者?蓝澈跟着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处矮矮的篱笆墙前。
“前辈?”蓝澈试着朝里面喊了一声。
魏参军听了看着蓝澈失笑,他摇头纠正道:“不是什么前辈,恰恰相反,这个人在以前的时候也算风流倜傥,并且就住在我们南辰。”
蓝澈心中的惊讶越来越浓,也就不再言语地站在魏参军后面,等着见上那人一面。不管里面住着的是不是公输扬,见了面疑惑也就揭开了。
小扣柴扉久不开,几个护卫有些急了。
“直接砸了进去吧!什么人架子这么大!”有人嚷嚷。
“不行,那样的话就是私闯民宅,长风大将军回头定会治罪的!”领头的侍卫制止。
蓝澈也觉得等得有些久了,不仅问魏参军:“我们此行,只是为了瞻仰他么?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魏参军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唇畔露出一缕暗笑,点头应道:“我揭开素盘的秘密,必须要在他的帮助之下。”
几个护卫一听立即凑上来:“这么说,我们是不是也要把他押到京城去?”
魏参军点点头:“不过不是押,是请,因为他可能很不愿意跟我们去。”
领头有些不悦了:“魏大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在长风将军面前怎么不说清楚你自己是解不开素盘的?如今还要另请高人,那我们还要请你干什么?”
魏参军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没有我,你们就是找他打开了素盘,完整取出里面的密函,也无法识读上面写的意思。”
“这么说,还必须把你俩合在一起,一并请去丹凤城了?”侍卫首领问。
魏参军但笑不语。
侍卫首领有些不满,却也只好聚集了几个侍卫商量道:“如此看来,我们还必须帮他了。”
魏参军见他们如此,满意地拉着蓝澈走到篱笆门前,鞠了一躬,朗声道:“小人物魏参军,受人临死之托,特意前来拜见大师,还请大师赏光相见。”
里面没有反应。
魏参军并不气馁,又道:“那人临死并没有告知小人他的姓名,只说是生于西楼花雨间,嬉于蓝山翠竹中。”
没等里面有反应,蓝澈闻言心惊,天!那里面蕴含着的,不正是花雨楼的名字么?
魏参军什么意思,小楼弟弟他……死了?
听上去临死的时候陆寒夜公输扬等都没有在他身边,只有一个不相识的魏参军看着他死去?
正纷乱理不清中,篱笆屋里却终于传出来响动,蓝澈紧紧地盯着篱笆屋子的门,她在想开门的那一个会是谁。
一身黑衣已经有些灰白,面目俊朗依旧却没了昔日的神采,蓝澈想得没错,那人正是公输扬。
“公输……公子?”蓝澈失神刚喊了一半儿,便注意到身侧魏参军审视的目光,蓝澈赶忙转音,一副惊讶的样子:“原来真的是一位年轻公子?我还当是白发前辈呢!”
蓝澈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公输扬怎么会在北辰国的一个小镇而不在陆寒夜旁边?花雨楼为什么又会死?他年纪还那么小……蓝澈忽然又想到陆寒夜率大军在两年之内先灭西楚后灭东煜,那会不会是西楚国破之时,花雨楼也同时遇难?
陆寒夜……他对小楼弟弟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蓝澈越想越觉得可怕,她胸中的疑云陡升:怎么可能是这样?!
好不容易压抑住情愫,蓝澈再审视自己,也明白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年赫连澈的模样,此时的她对于以前认识赫连澈的人来说,早已经是另外一个女子,一个陌生人的样子。
所以,如今没了武功的蓝澈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个状态下跟公输扬相认的。
公输扬漠然地看了魏参军一眼,又看看站在他身后的蓝澈,微微一愣,接着又自己摇摇头,叹了口气。
“二位进来吧。”公输扬说着转身回来篱笆墙里去了。
蓝澈心酸,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月左右没见公输扬,昔日神采奕奕的他如今怎么成了这样一副模样?
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他。
老气横秋。
蓝澈怀着无法言喻的心情跟着魏参军身后,亦步亦趋地到了里面。屋子很小,并且很乱,乱的几乎没有落脚地。
若是从一个机关大师的角度去想,公输扬的屋子里都是木材器械还可以理解;但是此时这间屋子里明显是又脏又乱:脏衣物、酒坛、满地的碎瓦片。
蓝澈不忍直视。
☆、第三十九章 又遇公输扬(二)
蓝澈看得心酸,却也不敢贸然出言相问。
公输扬喝了口酒,淡淡地抬眉看了魏参军一眼:“你是谁,你刚才在外面吼的什么。”
魏参军微微一笑,朝公输扬鞠了一躬,客气道:“鄙人是南辰的一个小士兵,四年前跟着南辰大军打过仗。鄙人曾在西楚打仗的时候,有幸见到过一个负伤逃跑的西楚士兵。”
“少废话。你刚在外面说你见到了花雨楼?”公输扬一扬手,制止魏参军的废话一箩筐。
魏参军点头:“大师莫急,鄙人正要说到。‘生于西楼花雨间,嬉于蓝山翠竹中’,正是那个负伤逃亡的小士兵临死的时候说的。至于他的名字是什么,究竟是不是大师口中的‘花雨楼’,鄙人就不得而知了。”
公输扬眯着眼将魏参军审视了一遍儿,终于还是追问道:“他临死前让你找我?他真的死了?怎么死的?又是如何让你找我的?你知道我是谁么?”
这样的一连串问话,蓝澈听得出其中蕴含着苦涩的情愫,但是她此刻却不能参合一句。
魏参军却是紧张地笑着:“大师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可叫鄙人如何回答?那鄙人就从开始遇见那个人开始讲吧!那天,南辰大军已经攻破了西楚皇宫,但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西楚皇帝楚雨楼。当时的将军就下令让我们将西楚皇城方圆三十里围了起来,一个个地盘查西楚皇帝的去向。”
“你别一口一个‘大师’、‘鄙人’的,听着别扭。我叫公输扬。”公输扬突然插话。
这个时候,蓝澈真想爽快地跟一句“我叫赫连澈”。
魏参军歉意一笑,接着到:“后来,我所把守的位置里,出现了一个身份可疑的士兵,当时我便怀疑是西楚皇宫中逃出来的士兵或者侍卫,但是我看他面目清秀,当时又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嫔妃。”
听到这里,公输扬忽然顿住手中的酒坛。
魏参军继续道:“当时虽然大将军明令禁止…奸…yin…西楚宫中一切女子,但是总有那少数不守纪律的人偷偷儿地劫持了那些有姿色的女人——反正覆巢之下无完卵,少十个八个女人谁也注意不到。”
“然后呢?你……?”蓝澈不忍发问。她知道花雨楼成年之后长相阴柔,他的素颜比女子还要美。
魏参军慨然:“我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不是那种邪佞小人。我当时把他当成了女子,便不愿意看到女子被人趁乱…奸…污,便私下里引着他出城,可是到了城外十几里的地方他突然吐血,说是他不愿被人侮辱,早已自己服下毒药。”
听到这里,公输扬抬头严厉地盯着魏参军:“你在说谎!他怎能是那种自我了断不问后事之人?并且,既然他服了毒药,他为何还要苦苦逃离?!”
蓝澈也不愿相信地看向魏参军,不管怎样,她都不希望听到小楼的死讯。
“我没有必要千里迢迢地找到你,再骗你。”魏参军苦笑一声:“他临死只说,他想要见一个人,那个人有着最为精妙的机关设计之术,在他小的时候,那个人给他做过很多稀奇的玩意儿,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说到这里,魏参军竟然从怀中拿出一件木材制作的盒子,双手奉给公输扬:“这个是他最后给我的。”
蓝澈忽然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那一件“遗物”。
公输扬紧紧地盯着那一只奇巧的木盒,眼中渐渐地弥漫出复杂情愫,双手也有着微微的颤抖——很明显,他不敢接。
魏参军擎了一会儿,轻轻地将盒子放在公输扬面前,然后悄悄地退到一旁。
蓝澈靠近他,低声问道:“我听说,西楚的皇帝就叫做楚雨楼的,你说的那句话里正好暗含了他的名字,那你帮的那个人是不是西楚皇帝?”
魏参军奇怪地看了蓝澈一眼,摇摇头:“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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