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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媳妇 作者:随风月影兰(潇湘vip2013.12.25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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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秋啊,为父发觉,当初你果然有先见之明,幸亏已经和项家约好两年,无子便和离。那个船夫不回来就不回来吧,最好这两年都别回来,为父也懒得和他生气了。”
  他的话外音是:女儿你最好别被那个“船夫”碰,就等着两年后另嫁高门吧,哦哈哈!
  在冷景易心里,项宝贵就是个迫切要甩掉的臭虫,而孔令萧则是女儿未来的希望。
  冷知秋捏着信笺,脸色很尴尬。
  大约,这个世上再没有像她这样,刚刚嫁作人妇,亲爹却热心牵线、当着面催她“红杏出墙”的。
  这封信笺躺在冷知秋床边小几上,躺了许多天都没有动静。
  她倒不觉得看了孔令萧的信就是对不起夫君项宝贵,一场名义夫妻,犯不着竖贞洁牌坊。
  喜欢一个人与否,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就像一个封闭的心窍,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对谁打开;也许要经历千山万水的陪伴相随,也许就在一刹那、一个眼神、一点阳光雨露……
  而孔令萧之于她,不过是朋友,是恩人,抑或仅仅是个“熟人”。
  既然如此,有的文字不看也罢,少一些烦恼不安。
  ——
  转眼天气渐暖,正月结束,进入农历二月,树梢已经冒出许多嫩绿的叶片,红杏开满枝头,伸出青瓦白墙之外,招人眼热。
  ------题外话------
  小项同志明儿就结束漂流、肥来鸟@。@~
  在此预祝菇凉们七夕愉快!
  

☆、050 春天到了谈情说爱

  有一天,婆婆项沈氏上门来,笑容满面,春风得意脚步疾。
  “亲家公、亲家母,给你们先报个喜讯。”
  冷景易连眼皮都没抬,不理项沈氏。冷刘氏微笑着问:“什么喜讯?”
  “喏,你家的恩人、那个姓孔的书生,他的家里人终于把他接走了。”项沈氏的嘴巴笑得都快咧到耳根了。
  冷景易吃了一惊,站起来瞪眼:“接走了?他的伤……?”
  “放心吧,他家富贵得很,接他的车啊马啊都快挤了半条街,简直就像什么王公贵族一样。他呀,回去就是享福,还用得着担心那点伤吗?再说,本来也就差不多好痊愈了。”项沈氏扯着嘴角不屑的道。
  如果冷家因为眼馋孔令萧的富贵家世,巴巴去缠人家,她沈小妹会从此十二万分的看不起冷景易父女。
  冷景易并没有着急追问孔令萧被接走的具体情况,而是坐下,皱眉沉吟不语。
  他知道孔令萧家世不凡,但为何要大动阵仗、车水马龙的来接?这个时候接走孔令萧,早不早晚不晚,正好是皇帝病情危在旦夕、宫中风云一日三变的时候……
  项沈氏才不管冷景易脑子里在想什么国家大事,她只管说她的家门小事。
  “两位亲家,那个知秋也在娘家住了快一个月,是不是该随我回项家了?接下去就要清明,她是项家的新媳妇,怎么说也该去项家祖宗坟前上香、祠堂前行个礼,是不是?”
  虽然,冷刘氏舍不得女儿走,这会儿听婆家都开口说到祖宗上去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推脱,只好对女儿点头道:“你婆婆说的是,祖宗祠庙怠慢不得。”
  项沈氏又对儿媳妇冷知秋难得和蔼的道:“你婆婆我帮你照看那株冬牡丹,这会儿花开得可好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和我去园子里看看。”
  冷知秋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不是说婆婆的花园不准别人进去的吗?她何德何能,躲在娘家享福,就让婆婆突然对她“好感倍增”?
  不管是什么原因,婆婆这根橄榄枝抛得太诱人了。
  在这样明媚的春光里,能够走出深街老巷的樊笼,投身绿意盎然的宽阔乡野,徜徉于花圃树苗之间,这是何等美事?
  “好,姆妈稍等,知秋这就去准备。”冷知秋小心肝扑扑的,跳的雀跃。
  ——
  而远在苏州数百里之外的一条巨大的琉国使船上,一个男子凭栏南眺,望两江之水由运河连通,冰雪消融,水浪滔滔,两岸春柳丝丝分明,嫩绿带点鹅黄的叶片,娇弱不胜春风。
  他那颀长的背影凝滞在风中,微微垂头,想起一个人来……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如这早春的嫩叶,掐一指便会破开的娇柔,一个想忽视忘却、却又时不时想起来的、他的“小娇妻”。
  不知她有没有被萧世子打动?应该没有——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纹,笃定而自信。
  身后环佩叮咚,雪莲花清幽的香气随着细碎而隆重的脚步声,越来越浓。
  项宝贵脸色微沉,秀挺的眉飞快的皱了一下,又立刻松开,一转身,已经是笑意淡淡。
  世上的笑容有很多种,其中有一种,就是他在笑着,你却觉得被他拒之千里,直到连面目也看不清楚。
  明明这一笑让春光也失色,走来的清贵美人却不由得止步,满身素白、恍如仙子,一只红缎面的绣花鞋来不及收住,露出一截在那银装素裹的衣裙之下。
  “宝贵,明国京幾已经全部封锁,我们的船不能通行,这样要紧的关头,为何尚附宾说你要回苏州?你有什么计策?”
  附宾是琉国的官职名称,相当于驸马。
  项宝贵伸手捻住风中飘来的一片嫩叶,端详着漫自莞尔:“没什么计策——春天到了,谈情说爱的季节到了。”
  雪莲花般的女子气促了一下,为那拈叶而笑的面容,为那风中曼舞的青丝和衣袂,甚至为那修长的手指随意抬举的姿态,处处都是精致明秀,皓皓若明月星辉,幽幽如万古深潭。
  他要“谈情说爱”?和谁……?
  “你这话是何意?”她刺着喉咙,怪怪的质问。
  “师母。”项宝贵缓缓的、咬字清晰的唤了一声那女子,眸光清冷的扫过她。“您不是已经知道我娶了妻子吗?事情我已替您办完,这金陵城恐怕还要封上个把月,我回乡看看新婚妻子,不过分吧?”
  ——
  苏州城外沈家庄。
  这虽是个村庄子,却是远近闻名的富庶之地。它西傍太湖,土地肥沃松软,溪流、池塘星罗棋布,水质清甜滋养。
  项沈氏的五亩苗圃花园,四周全部用条石垒成围墙,围墙下开了四面流通的水渠,再里层又是竹篱籓,爬满了藤萝碧叶。
  一棵参天的槐树下,一幢小小的木屋就是花园主人临时住宿的地方。
  每天清晨,鸟儿刚开始叫第一嗓子,项沈氏就从木屋里走出来,提着木桶、水瓢,肩上还扛着一把锄头。
  随后,冷知秋也睡眼朦胧的一边随意编着发辫,一边拎上她的工具布袋,跟在项沈氏后面,迎着晨曦薄雾,一头扎进姹紫嫣红的世界。
  ——
  远离城中的喧嚣,生活变得孤寂平淡,只有婆婆和儿媳妇两个女人,一个总是大嗓门吼着,一个总是淡然的听着。
  到了傍晚吃饭,项沈氏叹息:“又一天过去了。”
  冷知秋道:“今天过得很开心。”
  项沈氏的脸立刻沉了下去,拿筷子敲着碗,怒道:“你舅舅沈天赐还关在牢里,你夫君项宝贵还在外面奔波忙碌,你这狼心狗肺的居然还过得很开心?”
  “姆妈。”冷知秋托着腮帮子,定定的瞧着婆婆。“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又不会影响他人,为什么知秋不能过得开心?姆妈也该多笑笑,您笑起来特别好看。”
  项沈氏绷着的脸有些绷不住了……
  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可项宝贝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孔令萧,简直相思成灾,其他人死活都不关心了。
  反倒是这个文绉绉得让人讨厌的儿媳妇,怎么那么会说话?说得她愣是怒不下去。
  “咦,我发觉你这丫头简直不像个正常人,该不会是没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的哪一路神仙吧?阿弥陀佛!”
  咕哝完,项沈氏便埋头狠狠扒饭吃。
  
  

☆、051 你不是一个人

  这天一大早,阴云很厚,看样子是要下雨。
  项沈氏接到了慕容府派人捎来的口信,要请她去一趟慕容家的白鹿别苑,帮忙照看几盆新得来的奇草。
  “那个知秋,慕容老爷是多年的老主顾了,他的生意不能含糊。我去照看两日,这里就交给你打理了。”
  项沈氏说着就匆匆往外走。
  “姆妈……”冷知秋有些慌的追上两步。“我一个人在这里吗?”
  园子里很美,可要是叫她一个人住这,那就有点幕帕恕�
  “放心吧,不是你一个人。”项沈氏想了想,还是附在她耳边轻声解释道:“我这里也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你想想为什么没人来偷、没人来抢?”
  冷知秋咋舌无语。
  “你就放心住着吧,没事。”说完,项沈氏就匆匆赶了马车离开。
  剩下冷知秋愕然立在老槐树下,半晌没回过神,背后飕飕冒凉气——这里还暗藏了什么人?有几个?男的女的?老天……
  她抚着胸口长长吸了口气:“不奇怪,不奇怪,他家什么事都不奇怪。”
  下午项沈氏还没回来,看来今晚真要冷知秋一个人住木屋了。这些天一直和婆婆形影不离,已经成了习惯,突然身边无人,也听不到那个大嗓门说着粗话,她还真觉得怪难受的。
  忙完修剪和除草的活,冷知秋便坐在秋千上玩耍。  
  秋千荡得越来越高,渐渐能够看到围墙外的田野,太湖的风吹得花草树木高低起伏,乱叶飞花。
  她正沉醉在这奇特的景致中,突然仿佛看到了一个人,一手牵着马,一手撑着油纸伞,飘然行走在这晃动的美丽画卷中。
  老槐树太浓密,外面已经细雨纷飞,坐在树下秋千上的冷知秋却毫无所觉。
  “我看到了什么……?”秋千往回落下,冷知秋眨了眨眼,脑子有一瞬混沌。
  秋千又往前,这次荡得更高了些。
  她瞪大了眼睛。
  刚才不是幻觉!真的有个人在走来,距离遥远,油纸伞又遮去了大半张脸,只有飘摇的衣袖,颀长的身姿……分明看不出一点长相,但,她的心却一下子提了起来。
  脑子里闪过三个字:项宝贵?!
  轰——!
  一个春雷滚过。
  冷知秋惊得跌下秋千,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拍着手上的泥,脑子还有点犯懵。
  不是说最早也要到中秋才有可能回来的吗?
  冷知秋有些不信邪的跑向园子大门,准备看个究竟。牛毛般的细雨飘在身上,痒痒的,麻麻的,更让她心情莫名焦躁。
  只见雨丝苍莽、飞花走叶,空旷的四野里,的确有一匹马“得得”慢跑,越来越近。
  可是,那个人呢?怎么没有了!?
  “奇哉怪也,我又没相思刻骨,为何总觉得是他……”
  冷知秋疑惑的咕哝着,缩回门里,榆木大门逆着风费力的阖了回去,门闩的声音“嗒”一下,甚是清脆。
  却不知——
  沿着条石围墙往右,相距两丈远,项宝贵倚墙而立,撑着油纸伞定定注视着那个走出来又缩回去的纤细身影。
  他也奇怪:为何我的“娘子”会在这里?
  唔,她穿的是湖蓝色……和原来想的不一样,不过,蛮适合她。
  幽深的眸子很缓很缓的眨了一下,眼带笑意。
  一个纵身,恰如孤鸿轻轻落地,伞仍然不偏不斜,手腕处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精壮优美的手臂,不遒劲,但力量分明。
  他看到冷知秋举着双手挡在额前遮雨,在花丛树苗间小步跑着,脑袋时隐时现,终于躲进了木屋里。
  她在这里做什么?老娘人呢?
  项宝贵默默瞥着木屋,略一沉吟,便径直走到一株铁树前,腾出一手扶在树干上,用力向右推了半圈,铁树连带着底部的泥土一起缓缓移动,地上慢慢现出一个半圆形的洞口,隐隐有亮光透出。
  他抬脚就跳了下去,铁树带着泥座又缓缓移回了原来的位置,移动的痕迹很快被雨水洗刷抹去。
  ——
  木屋里。
  冷知秋点了小炭炉子架锅烧水,看着渐渐上升的奶白色水蒸气,出了会儿神,眉尖渐渐蹙起:不对,肯定不是幻觉,刚才就是看到了项宝贵!
  她咬咬唇瓣,干脆站起身,从门后抱起锄头,准备往肩上扛,抡了一半,差点没把自己带摔倒,太重了……看婆婆使起锄头似乎很轻松,原来竟这么重……只好改拿平常用的大剪刀,戴上竹笠,深呼吸,鼓起勇气,猛的打开门。
  淅沥沥……
  外面天有些黑,雨蒙蒙。
  她举着大剪刀、睁大眼睛巡走在园中,走到一株铁树前,虚张声势的喊:“项宝贵,你是不是躲在这里?你出来!”
  已经吓过她一次了,一点都不好玩,她不希望有第二次。
  四顾周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你喜欢躲迷藏,那我走。我现在就回自己家,你……你千万别突然钻出来吓我……哎哟!”
  没人吓她,是她自己脚下打滑,摔了个屁股开花。
  这下好了,衣裙被泥污沾得一塌糊涂,彻底不能穿了。
  冷知秋懊恼的微微撅嘴,瞪着眼前的铁树哼了一鼻子。“你这树忒不厚道,平日里多长些叶子,好歹也能遮蔽一方天地,别的地方都好,怎么这里湿滑成这样?”
  她抱着铁树树干正准备爬起身,谁知铁树连着身下的泥土竟然转动起来!
  地震了!?
  眼前的景物缓缓旋转,冷知秋抱着树干一动也不敢动,“不是吧?!救命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一花,一股熟悉的野草芝兰芬芳混合着淡淡咸味,随着那衣袂一飘一飘,轻拂过她的脸。
  她愕然抬头,他抱胸低头看她,嘴角要笑不笑的,似乎在“欣赏”她狼狈的样子。
  从下往上看,这可恶的男人简直像座巨塔,光线不明中,面目涂满阴影,两只眼睛幽幽的,深不可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冷知秋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掉落一旁的大剪刀。
  “娘子真好本事。”闭着眼睛瞎找也能找到这棵铁树,厉害。
  项宝贵将腰弯了九十度,伸手到她眼前来扶。
  ------题外话------
  有人跟我说,看见这文的男主名字就要爆笑……有那么好笑吗……?=。=|||
  我要不要安排个情节,让女主给男主重新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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