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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师政委 长篇小说-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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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韩莉委托的律师不期而至,司空谏对韩莉提出离婚早有思想准备,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记得很清楚,当韩莉第一次让他转业时,说出的那些话已深深的击中了他内心的最痛处,那时他就预感到,自己和韩莉很可能不会白头偕老,共度一生了。
司空谏很吃惊韩莉的离婚理由:他有了婚外情……
他问律师,韩莉为什么这样诽谤他?律师说他只是根据委托人的话如实转告,其他的事,他也不清楚。司空谏本来想打电话质问韩莉,可又觉得没有必要了,他想起了姜歆说的话,“婚姻是双鞋,只有自己知道这双鞋是否合脚?”
一瞬间,司空谏豁然了,何苦要穿着一双不合脚的鞋走路呢?他才41岁,路还长着呢!
司空谏有时都觉得自己很可悲,他直到今天也不知心目中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没谈恋爱时,战友们对他讲,一定要找个漂亮的,到哪里都能拿得出手的女朋友,那多有面子!那时他太年轻了,才刚刚23岁,他只是单纯地认为,这人的脾气不好,经过修炼,可以改好。没知识的,经过学习,可以获得。唯独这容貌却是与生俱来的,不可能改变,虽说他不是以貌取人的那种人,但虚荣让他还是听取了年轻战友们的意见,找了一位确实漂亮,对得起众人的女孩儿,他们谈了不到一年,就在女方和双方父母的要求下,匆匆结婚了。可结果怎样?还不是离婚了?
有了第一次婚姻的教训,他彷徨了,老同志对他讲,找老婆,不要找空有长相的花瓶,一定要找会过日子的实用型。反正灯一关,都是那么回事,只有找一位,对自己知冷知热,对父母孝敬的人,那才是福。
司空谏又想了,这次一定要找这样的人,结果,偏又遇上了韩莉,他虽有了前面的教训,不想再重蹈覆辙,父母和姐姐们也都极力反对,可还是经不住韩莉的软磨硬缠。当他宣布要和韩莉结婚时,气的大姐骂了一句“弟,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流泪。记住等你哭的那天,别回来和我们讲……”
司空谏第一次离婚时,他没有对姜歆讲,觉得这是件丢人的事,会让姜歆笑话,看低了自己。他和韩莉结婚时,也没对姜歆讲,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内心里就是一个想法,最好是别告诉她。可这次和韩莉离婚,他却想和姜歆第一个说,而且有在她面前痛哭一场的欲望。哎!在自己最需要她的时候,却联络不上了她,姜歆到底去了哪里?
这几天,没有了姜歆的存在,司空谏就用古人的哲语开导自己,说什么:“能放得下人世间的情欲之心,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丈夫;能放得下大丈夫的意气之心,才能彻底参悟透人生的底蕴。
有人说,‘应当为情而死,不应当因情而生怨’。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可为对方而死,不应当生起怨心。既然韩莉已不要了这份情,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因情生怨了,更不可能为她去‘死’”。
别说,这些话还真对司空谏多少起了点作用,既然联系不到姜歆,他也只能如此了……
……
红颜薄情司空释手(2)
韩莉终于离婚了,当她听到杜永告诉他,司空谏只是说了一句,“离婚可以,但不要用‘婚外情’这种无聊的借口”时,她没有说什么。离婚后的韩莉心情很复杂,她本以为会很高兴,很轻松,可丝毫没有这种感觉。她确实没想到司空谏这次会如此痛快,反倒使她有了深深的失落,毕竟司空谏是代表着她的一个时代,他是她的初恋,是她儿子的父亲。她突然觉得自己真如姜歆所讲,“好自私!”,她对自己竟有种深深的厌恶!
冷静下来后的韩莉,仔细想了想谢云飞的话,越想就越不相信司空谏与姜歆会有私情,如果要有,为什么在司空谏第一次离婚时,姜歆不与他结合?那时的他们,完全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走到一起,何必要等到双方都成了家,有了孩子后才在一起?
但是,任何事都不可能空穴来风,难道是谢云飞又在吃醋?但又不像,以谢云飞的为人来说,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办这种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却又不方便和她讲?韩莉知道谢云飞很爱姜歆,这从他们4人第一次相处时,她就看出来了。韩莉不再想了,现在她已经离婚了,回头是绝对不可能。更何况,即使没有谢云飞的话,她和司空谏之间也最终会分开,只是时间可能再晚一点。
如果说韩莉一点也不留恋司空谏,那是不可能的。自从离婚成为现实后,她反而更多的想到了司空谏的好;想到他们在昆明看红嘴鸥时的甜蜜;想到司空谏对不谙‘情事’她的温柔和体贴;想到了司空谏送给她的那首《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的歌: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保持着冷峻的脸庞,其实我有铁骨也有柔肠,只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当兵的日子短暂又漫长,别说我不懂情只懂阳刚,这世界虽有战火也有花香,我的明天也会浪漫的和你一样。
当你的纤手离开我的肩膀,我不会低下头泪流两行,也许我们走的路不是一个方向,我衷心祝福你啊亲爱的姑娘,如果有一天脱下这身军装,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虽然那时你我天各一方,你会看到我的爱在旗帜上飞扬。”
韩莉记得很清楚,这首歌是她和司空谏为了转业之事,争吵最厉害的一次,也是她说话最难听的一次,更是她不知第几次讲了“离婚”这两个字。那次司空谏假还没休完,就接到单位电话,不得不中断了假期,提前回到了部队。在离开家前,他特意出去给她买回来了有这首歌的CD,说是将这首歌送给她……
想着过往的一切,韩莉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还爱着司空谏,只是她实在无法再继续这份寂寞,无法再过这种独自留守的生活。想到了这里,韩莉擦干了泪水。是的,她绝对不会后悔与司空谏分开的决定,她还是认为,此举是对双方最好的安排,虽然眼下是痛苦,但长远来看,司空谏会感谢她!……
司空谏外举不避“仇”
司空谏外举不避“仇”
白展平刚听说自己要当师副政委时,他真的是很兴奋,接着又听崔思宦说,他这个副政委可是司空政委力荐才当上的,他又着实的吃惊。
前段时间,白展平可是听说了,为了这个副师职的M师副政委一职,其他师也有不少到了任职年限的人都在盯着,他联想到自己留给司空谏的第一印象,估计要想让这位主意很“正”的政工主官替自己讲话,恐怕是很难了。他也曾想找司空谏谈谈自己的想法,可又不敢去,就这样,他都不知这段时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虽然R团的政治工作试点搞得非常理想,上下反映都很好,但那毕竟是武子文的政治处在一线工作的成果,自己插手不是太多,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自己也不好以此作为资本而向上级夸耀。想当初,他是想借此事,自己也大干一场。可工作上的事确实也太多,他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再加上这是业务部门的具体工作,他也想了,自己过问太多,有干扰下边工作之嫌,最后也就放手,让武子文和孟博新他们自己去闯了。
白展平并不知,他的这一个举动,歪打正着地合了司空谏的心思,以司空谏的想法,就是借R团政治工作试点这个契机,锻造出一批年轻的政工干部,但他身为师政委,又不好不让白展平放手,他也要考虑白展平的想法,结果白展平这一放手,正好!
……
古月祥早就知道自己要休息的事,所以对于司空谏提白展平接任副政委一职,一点也不吃惊,他觉得很正常,就算不提白展平,也会提别人,自己倒乐意当个好人,送给司空谏和白展平这个顺水人情,他立即举双手赞同。
崔思宦在师常委会上,初听司空谏提了白展平接任师副政委,他还是多少有点惊讶!他上次找了司空谏谈了白展平的事,可当时司空谏没有任何说法,表情上也看不出什么来,让他的心里一直没底。他没想到,司空谏还真听了他的建议,这让他对司空谏的看法又转变了许多,他觉得司空谏确实是很大气的一个领导,不能不说,军首长选人的眼光确实很准。
……
司空谏自有他的用人之道,他始终认为“用人不宜刻,交友不宜滥”。当然,崔思宦和白展平不知晓,司空谏很清楚白展平的长处和不足,可他看重的是白展平的长处,而将他的不足放在了次要位置。他始终认为,不要说自己是领导,就是作为普通的人,在对待他人的长处和短处时,也应有“莫以短攻短,莫以顽济顽”之心。
司空谏也曾特意将这句话翻译给韩莉,那是他们结婚后不久,韩莉那时还在学校工作,年轻、单纯,有什么话都喜欢讲出来,而她们那里女同志又多。结果有次韩莉哭着回家,司空谏一问,原来是她和女同事发生了口角。韩莉不停地向司空谏边哭、边数落那位同事的不是,司空谏一边静静地听,一边安慰着她,当时他并未对此事做任何评判。
但是,此事已过了一段时间,早已回到部队的司空谏,仍然没有忘记对年轻妻子有个提醒,于是他在电话中给韩莉讲了这句话,他还怕她不明白,就翻译给她听,他细声细语的对韩莉说:
“小莉,当你发现别人有了缺点时,要婉转地为他掩饰或规劝他。如果将这缺点揭发宣扬开来,只能证明自己的狭隘缺德;当你发现别人愚蠢固执时,要耐心地对他诱导或启发他。假如你只知道生气并且厌恶他,这就无异于用愚蠢救助愚蠢。”
韩莉当时不认为司空谏的话有道理,她对丈夫说:“如果这句话用到生活中,那这个人就一定是个傻瓜。”
但是,不管韩莉是否能领悟到此话的真谛,司空谏却始终坚信……
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左右着司空谏,他才始终认为,在M师的政治工作刚有了起色的现实情况下,外单位的人来当副政委有其明显的劣势:一不熟悉M师的情况,所有事情要从头开始;二是打击了M师现有政工干部的工作积极性;三是压制一批M师政工干部的发展空间,是一个弊大于利的非常不理想的用人方案。与其那样,不如在M师现有的人员中,莠中择优,刚好将上面的弊端弃除,扬了利,何乐而不为?
司空谏经过反复衡量,然后又与武鹏研究后,经过M师常委会的讨论,最终上报了白展平作为M师未来副政委的人选,并多次以师党委的名义,向军党委争取……
军政委亲临M师(1)
军政委亲临M师
虽然武鹏被免职的命令还没有正式宣布,但是,这个消息早已在M师悄悄传开,武鹏也极少参与任何工作,而是天天在各大医院之间往返,做离职前的个人“准备”。
司空谏很能理解武鹏的心情,所以那天武鹏对他讲,自己以后会很少参与师里的工作,他也没多说什么。司空谏不想让武鹏感到,本来是很平常的话,让他听得有口是心非的感觉,所以也不难为他,一般情况下也就不再找他了。但是,再过一周,王海政委要亲率工作组来M师,还要宣布M师升格和主要干部的任免命令,这可是大事,司空谏必须要让武鹏知道。
“行啊,我这几天也把办公室的东西清理一下,等那个新师长来了,也好让人家有个地方。”武鹏在家里没来上班,听了司空谏说了这些事,他在电话中答应着。
“那倒不急,彭师长来了,可以先让他住招待所,如果他愿意和我一样住办公室,再收拾也来得及。”司空谏很平和的回答。
“行,那我就先将个人的东西拾掇一下。”武鹏觉得也对,为什么自己要这么着急,给别人的感觉好像真有点……
……
政治部紧锣密鼓的忙着,崔思宦这几天是喜上眉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他亲自张罗着布置会场,招待所等,让政治部的一帮人很是吃惊,这可是崔主任难得做的事。
要说起来,崔思宦怎能不高兴?他如愿以偿地保住了政治部主任的位置,而且又调了副师,他很庆幸当初的决策是对的,没有与司空谏搞僵,而是将白展平推到了前面。不过,他很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司空谏也会推荐白展平接替古月祥,让他当M师副政委。当崔思宦在常会上一听司空谏讲出个人的观点时,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位司空政委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太让人捉磨不透了。因为他相信,司空谏绝对不单纯是听了他的建议才这样做,虽说他也希望政委是听了他的建议……
……
王政委原来到M师检查工作时,司空谏还没有过来任政委,这次陪同他来的是政治部主任叶豪毅,干部处处长彭松林。当然,即将上任的彭新军也在其中,他们一行人刚下飞机,武鹏、司空谏和所有M师常委,早都等在那里了……
吃过晚饭,司空谏和武鹏陪着王政委一行人在M师大院里散步,王政委对司空谏意味深长地说:
“司空政委,怎么样?陪我去到那个‘喷水池’转转?”武鹏莫名其妙地看着司空谏和王政委,司空谏稍愣了一下,他明白了,王政委是想和他单独走走,于是笑着说。
“行,我陪政委去看看”王政委侧过身示意叶主任,让他们几个留下,武鹏刚要跟上去,被叶主任叫住:
“老武,走,你陪我们到那边走走。”武鹏回头看了眼司空谏和王政委,转身陪着叶主任及其他人朝另外一个方向继续散步……
“司空,怎么样?最近还好吧?”王政委爱惜的看着明显见瘦的司空谏,这才距他与武鹏“负荆请罪”几个月?原来那么儒雅俊朗的年轻政委,鬓角已隐约有几丝白发。
“没什么,是忙了点,还可以。”司空谏看见王政委那关心的目光,他一下想到了当兵时的老政委和老师长,他们也总是这样对他嘘寒问暖。
“我听叶主任讲了你个人的事,需要我和组织上做什么工作吗?”王政委又问。
“谢谢政委,没什么,‘天涯何处无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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