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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隔壁床的兽耳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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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肌肉还在打颤,就像是很久不用导致的后遗症一般——但是它们现在居然有了足够的力量,能够支撑我……站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小哥您的裤裆湿了快让叔叔来帮你人工清理(自重)嗯收藏居然67了既然说好每涨20个就更一次的话那就更一更吧(什么时候说的?)如果完结前能破一百的话就来点黄暴段子好啦(等)逐渐开始兽化的小哥开始季节性地发情……哦不,返群~(有区别么)快告诉我你要爬上几次雀哥哥的床然后被揍几次才能成功破瓜呀(悲天悯人脸)不是长了尾巴就能成功(攻)的呀宝贝儿♂
☆、诱人的云雀恭弥
双腿能够踏踏实实地着地的感觉实在太过久违了。
本来已经麻木的四肢就像重新上了发条,尽管非常虚弱,但我还是能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属于正常人的、行走时腿部所积蓄的力量,正在重新回来。
我愣在那里,甚至连我本来是要去干什么的都忘记了——
我能……走路了。
最终是冰冷刺骨的触感使得我回过神来的。
那个部位——尽管我还没有习惯——
我回头看去,发现因为紧张,我的尾巴正下意识地绞缠着身后的脚架。
金属的寒意自尾稍传来,我哆嗦了一下、脑子里的旖旎遐思瞬间散去。
然后我的尾巴突然开始急剧缩短!
在这个过程中,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部的力量也在不断流失、再次回归沉寂,就像是两截泥捏的劣质品,开始迅速瘫软!
这时我正惊慌地摸着我的尾巴,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有到无、尾椎重新变得平滑,就像那根毛茸茸的玩意儿从来没长出来过似的——
毫无防备地,我摔了。
摔倒时我反射性地伸手想去抓身边可以扶住的东西,这么做的结果是我不小心摸到了云雀的吊瓶架!
翻倒的架子顶歪了床头柜、将水杯等物一并扫到了地上——
最悲惨的是,我是朝着云雀的方向摔的!
哦雪特!!
我整个人倒在他的床上,腰都快被硌断了——祸不单行,吊瓶架劈头盖脸地朝我砸了过来!
感觉到脑后的风声我才想起,以云雀的敏感程度,这会儿估计……早就被吵醒了。
苍白的手自我肩膀上斜刺里劈出,浮萍拐和吊瓶架相撞,发出尖锐的声音!
云雀支起上身、单手用浮萍拐架着吊瓶架,沉重的金属杆离我的鼻尖就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
没有任何停顿地,他轻描淡写地一挥手,浮萍拐立起、将吊瓶架被整个撞飞出去。
我背朝后、脑袋撞在他胸口。
清晰地感觉到他动作时身体肌肉的牵拉和起伏,被他的气息包裹,我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
云雀苍白的手指翻转,拐子翻了个方向、对准了我的咽喉,眼中满是杀气。
他还没睡醒。
这个人就是这样,拥有可怕的战斗本能,能够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先行做出判断。
就在拐尾再往前几寸就能把我的脖子打断的时候,他收了手,黑眸逐渐回复清明。
我的耳朵颤了颤。
他皱起眉,单手覆上额头、掀起刘海,然后迅速滑下,发出疲惫的闷哼。转了一下眼珠,他冷冷地斜睨我,声音有些沙哑。
“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也要有个限度。”
我下意识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接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措辞。
游戏?
云雀的脸上浮起讥嘲的神色。
“不是故意的?”他微微伏低了头,视线锐利得像是能把钢板洞穿。“……我以为,你一直对吵醒我这件事情有独钟。”
他知道。
我呆了。
他每靠近一份,我的心跳就快了一分。
“如你所愿,后天我转院。”云雀的语气持续降温。“停止你的小把戏。”
我原本发晕的脑袋此刻难得清醒了一下。“如我……所愿?”
“啊,”他微眯狭长的眼,沉声应着,“你不是很讨厌我么?”
接着他粗暴地把我推开。“下去。”
我抓着床栏没动,毫不相让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你认为我讨厌你?”
云雀似乎对这种话题非常不耐烦,只是微微挑高了下颔,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恭弥,”这两个字一出口,我觉得心都跟着颤了两颤。“你以为……会有人喜欢用这种方式唤他憎恶的人?”
他的眉心蹙得更紧。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
也许还有几分破罐子破摔?
我就这样固执地坐在他的床上,抖动着我那对耳朵、斩钉截铁地说:“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
这个答案显然让云雀意想不到。
尽管他对这事儿漠不关心,但还是难能可贵地表现出些微困惑。
一时间房中只剩我和他的呼吸声。
云雀的表情从困惑到恍然,还参杂着一些不屑。
半晌,这个深度中二病才桀骜不驯地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哇哦,勇气可嘉……可惜我不是你能胜过的对手。”
兜头一盆凉水,换做往常我早就喷了。可惜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对云雀这中二病的脑回路再清楚不过——简单翻译过来就是,他认为我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心甘情愿跟我斗殴。
一个充满爱意的表白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恐怕连字面意思都理解不了。
血液冲击着我的大脑,他的气息让我心绪紊乱。说不准是哪里,但我觉得我的身体在微妙地起着变化,甚至影响了我的性格。
这种行为、这些话,都是我绝不会做也不会说的……
但是这个夜晚并不一样。
我听见我用非常平淡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话。
“我没想跟你打架。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最后一个字飘散在空气中。
熟悉的悸动在胸腔膨胀,就像二十分钟前促使我惊醒的那个梦境。
血液撞击着鼓膜,我的脸皮发烫。
越是紧盯着这个人,就越是难过、越觉得……好热。
云雀看着我,显然没能消化那个词——
“喜欢”。
他的下巴瘦削、脸颊苍白、脖颈修长,肤色与鸦羽一般的黑发和双瞳对我来说就是一场视觉上的飨宴。
云雀的味道……
我嗅得到,那种让我疯狂的气味。
那气味并不陌生,就像已经被牢记了很多年、只是暂存在记忆的盒中牢牢上锁,而又因重逢被加以开启似的。
重逢?
为什么是重逢?
升温的身体让我口干舌燥。
血与肉,血与骨。想要品尝,想要吞食,想要占有。
我忍不住支起身靠近他。
云雀一动不动。
更近了,近到我能看清云雀的睫毛的程度。
“就是……这种喜欢啊。”
我呓语着,抬起手想要碰触那脸颊。
月华下我的指甲泛起银白的光泽,缓缓变长。
衣服被顶开,腰间传来凉意,毛茸茸的尾巴探出了裤腰,拍打着床褥,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尾巴探出的一刻,力量渐渐回到了双腿间——比刚才更加充沛的……力量。
意识渐渐脱离掌控,就像着魔一般。心里有个细小的声音在惊恐地发出警告,却耐受不住被眼前人所点燃的欲。望。
我是怎么了?
不愿意去想……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着云雀的薄唇,喉间溢出吞咽声,以及在梦中所听到的、别无二致的——并不属于人类的嘶哑哮声。
作者有话要说:雀哥哥超禁♂欲又迟钝被告白完全不知如何应对♂打又打不下手/跑又太丢脸2333今天还要再填4000字王啪的坑,所以这个就再缓缓,剧情已经理顺了,下章主角身份应该会揭开。收藏111了(打脸)……ORZ我以为不会有人看的呀(打脸)作者我是个英俊诚实好青年所以履行约定↓(删除)决定炒荤菜了。(删除)不,不会放在正文里的啦吐艳!会放在迷之番外里啦吐艳!嗯所以在看的宝贝儿们给留个言爱抚一下嘛,对手指……人家第一次写男男lovelove没经验的嘛,对手指……你们爱抚的力度决定作者脑洞黄暴的程度嘛,对手指……谢谢凤鸣榣山/小白/叮当的地雷……给这种糟糕物投地雷真的好么喂喂!顺带一提凤鸣宝贝儿我知道你也在追几几的文!嗯所以希望我完结之前能看到几几更新(在这种地方表白不会有人看得见的你这傻缺)
☆、被表白的云雀恭弥
并盛中学的风纪委员长是只不折不扣的凶兽。他对并盛恐怖的执念人尽皆知——他守护着并盛、以武力维持着绝对的霸权——或者说,他就是坐在并盛王座上的规则本身。
所以在住院之前,敢接近这只恶鬼的人只有一种。
同样是独立于全日本人口可被归类的性格之外,极其特殊的类型——通称飞机头的草壁哲夫。
既是部下,也充当着他的“友人”——尽管这种友人关系绝非常规意义上的——它所代表的全部涵义都只能是云雀自己的字典上的解释。
如果你问草壁哲夫“你对委员长怎么看”,恐怕他顶多能想出类似于“敬畏”、“崇拜”、“强者”这样的词汇。
——遇到新病友之后,“没人敢接近的恶鬼”等结论——
统统成了放屁。
住院之前,人类在云雀的眼中被分为两种。
(可堪一战的)肉食类,和(不堪一击的)草食类。
——无论对方是想打还是不想打,对方的想法如何,都与云雀恭弥无关,因为只有他自己才有选择打不打的权利。
但是现在,他发现这个自己一直以来自以为无懈可击的规则——
也成了放屁。
住院之前,生命的存在形式在云雀眼中被分为两种。
人类,兽类。
小动物虽然羸弱,却具备着不逊于人的“活下去”的坚强意志。
他总会不自觉地对它们格外宽容。
现在,这种世界观……不可避免地跟着成了放屁。
眼前的少年淡栗色的发间支楞出一对儿软茸的耳朵,随着他每一次呼吸而轻轻颤动。夜色中他的瞳孔缓缓变色、上身不断欺近他。
【我没想跟你打架。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喜欢。】
【是这种喜欢啊。】
也许是因为反射弧有些消化不良的缘故,直到手臂再一次被毛茸茸的物事缠上、尖利的爪就快要碰到脸颊时,云雀都没反应过来。
抬了抬手腕,缠在胳膊上的尾尖像是得到了鼓励,“哧溜”钻进了他的袖口。
兽类的绒毛触感柔软,顺着纤细的小臂一路滑上,最后探索至袖管深处,于肘关节停下,来回轻摆,尾尖儿颤巍巍地狎昵着肌肤。
如果这么做的是一双人的手,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抽出拐子把对方抽得找不到回家的路。
可是现在……
他不能。
尖锐的爪触到脸颊,刺痒。
云雀蹙眉,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想要扳开那只爪。
少年发出一声兴奋的呜咽,以强硬的力道跟他玩起了拔河!
察觉到对方不寻常的力量,云雀的眉头拧得更紧!他曾有过一次跟他较力的经历,可是那时候少年的力量也仅算是较之普通人优秀一些而已,而现在他却不得不出全力辖制他——
云雀抬眼,发现对方被月色映照的眼眸突然缓缓变色。
他浅棕的瞳孔散发着熠熠的锐芒,色素褪去,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缩、化作一对儿暗金色的竖瞳。
少年含混地自喉间发出咆哮声,喉结颤动,尔后突然尾巴收紧、死死勒住云雀的手臂往身前一拽!
没有料想到对方突然发难,云雀整个人都被朝前拖了一小段距离,病床发出吱嘎的响声——
就像一只真正的野兽,少年整个人飞扑上来!
云雀抽出浮萍拐挥击而出,却在半途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改抽为架,把压下来的猛兽给架住!
少年的胸口狠狠撞在拐上,脸上却一丝痛楚之色也无,利爪自单拐之间的缝隙闪电般探出!
云雀想要退后都来不及了——
裂帛声响起,云雀的衬衫被从上至下划开,扣绊断裂、扣子被挑飞,露出还裹着绷带的大片胸口。
少年的双瞳猛然亮起,鼻翼耸动,就像嗅到了腥味的猫,死死地盯着他胸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渗出的点点殷红!
魔怔了的野兽伏低脑袋,耳朵摆动着向前凑近,缓缓启唇发出奇异的哈气声,唇角探出了森白的獠牙。
云雀陡然眯眼。
可是他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眼前的生物到底是人还是妖怪了——
少年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扑击!
云雀眼神一厉,拐头一扫!
掺着骨节脆响的沉闷击打声,钝得让人牙酸——
少年整个人被抽得歪到了一边,单薄的肩线因这一下而骤然绷紧,细碎的浅棕色发丝随着惯性扬起、遮住了眼睛。
一击得手,云雀的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他的伤口还没有好全,状态非常不佳。
一下打得不轻,少年神经质地甩了甩头,额前碎发若隐若现地透出隐匿于其后的兽瞳,肩膀不停地颤动着,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细碎呜咽声。
这使得云雀再次止住了挥出下一拐、乘胜追击的攻势——
破碎的、呢喃似的呜咽,简直就像是小动物的求救叫声。
握着浮萍拐柄的手颤抖一下,不尴不尬地凝滞在两人之间。
正犹疑的当口,少年突然勾起唇角、一龇獠牙——
云雀被缠住的左手就再次被凶蛮的力道狠狠一拖,差点让他失去平衡!
一只手被尾巴缠着导致行动不便,单拐作战简直是一场灾难。云雀很想反手一拐把对方的尾巴打断、让左手重获自由,但出于某种诡异的自我约束心理,他完全——下不了手。
下意识地咬紧牙关,云雀立刻左臂发力与对方相抗——尾巴越缠越紧,云雀张开左手五指、一把抓住触手可及的尾根往回拖动!
几乎就在手指碰触到尾巴的一霎那,原本凶猛得快要把骨头都勒断了的尾巴突然卸力。
与此同时,少年猛然睁大眼睛、垂下头,身体痉挛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
后果就是,随着云雀拖动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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