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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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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涟眉头轻蹙,用手指点勾了勾宇文思源的鼻子,很是伤感的说,“女儿大了,有秘密了。”
“父君!”宇文思源捂住鼻子,无奈的嚷了一声,真是的,不要让她在增加愧疚感了。
“你既然不想说,父君也不逼你。只是希望你心里藏这的事不要太过干扰你的心情。”宇文涟揉了揉她的额头,说的很有些无奈。
“孩儿知道了,明天孩儿便恢复正常,不会再一个人藏起来,也不会再躲着父君了。”
“关于请安,父君想好了,皇儿政务繁忙,要你这样每日往宁宫跑,很是辛苦,确实不妥。以后就免了吧。”
“父……父君,孩儿不觉得累啊!”不要啊!怎么能够只因为她缺席了三次,就剥夺了她以后请安的权利!她只是想清静几天而已,并不想永远避开父君呐!宇文思源在心中哀嚎。
只是她的心声未能传达到宇文涟那里,只见他大手一挥,笑的艳光夺目,语气却不容置疑的宣布,“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从明日起皇儿就不需要去宁宫请安了,皇儿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我要小睡一下,然后继续赶稿~~~泪
第三十九章
杯弓蛇影
宇文思源随着父君走出内室,她还沉浸在刚刚的父君给她的打击上。只是,她毕竟在朝堂上锻炼了多年,出了内室后,便习惯性的换上了朝堂上似笑非笑,宝像尊严的表情。此刻若不是对她了解很深的人,是极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她此刻心不在焉的状态的。
自然,宇文涟就在其列,他却只是笑了笑,并不以为意。
才出了内室,宇文思源便发现偏殿内的三位公子心情极度高兴。沈葭的情感最是外放,看他笑的灿烂,浑身充满活力的气息就知道他的心情很好。古墨烟虽然面上平淡,但那双异常明亮的双眼却泄露了他的心思。而秦舒寻,此刻正笑着与他的姐姐秦舒姌低声交谈,而秦舒姌也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不时点头笑着。
除去韩芝有些不合群的坐在角落意外,室内可以说是一派和乐,这样其乐融融的气氛令宇文思源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发生了什么好事?让大家这般高兴?”免了众人的礼后,宇文思源并没有走向偏殿主位,而是找了个离父君最近的坐位坐了。
“皇上,自然是妙事。”沈璇玑看着宇文思源笑的很是暧昧。
她看着沈葭等三人羞红的脸颊,心中突然一阵恶寒,突然想到了一种令她极其恐惧的可能性,喉咙像被卡住了一般,她瞪了一眼沈璇玑,十分生硬的岔开话题,“我也与你们许久未见了,不知道大家近来都在忙些什么,学业可有长进?”
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宇文思源暗暗打量了沈葭等三人几眼,只觉得越来越有可能,太阳穴不禁突突的直跳。
“皇儿,璇玑他们都入朝为官了,还说什么学业,眼看着科考便要开始,只怕他们忙都忙不过来呢。”宇文涟摇头失笑。
宇文思源向父君看去,带了几分哀怨的神色。看来父君的火气还未消呢,今天,父君总是拆她的台,如今大凛朝敢这么做的也只有他一人了,而自己居然会为此感到开心。
“都说学海无涯,活到老学到老,并不能因为入朝为官就荒废了学业。”宇文思源硬是将自己的话圆了回去。
“皇上说的是。前些日子,舒姌刚刚入朝,一直忙于向各位大人们学习人臣之道,课业倒极少顾及。待臣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还是要快些捡回来才是,如此,才不枉皇上的一番教育。”
宇文思源笑着看了她一眼,秦舒姌倒真是个会说话的,让人很难不喜欢呐。
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去奢求什么平等的友情了,手中握着他们的生死,还想着能让他们像个普通人那样平等的对待她,以前她的这种不成熟的心态,实在是太狡猾了。既然她是皇帝的事实无法改变。那么就不能要求他们在她面前毫无顾忌的嬉笑怒骂。
只要父君还待她如常,就够了,至于其他,那不是她所能奢望的。
“皇上,难道你不好奇葭儿他们这样高兴的理由吗?”沈璇玑又将话题带了回来,一副不让她说出来绝不罢休的样子。
“哦?是什么事?”宇文思源无奈的看着沈璇玑,却无法第二次将话题带开——那样太显眼了。
真是自作自受,如果刚刚进来的时候没问那句话就好了,宇文思源在心中不停的埋怨自己,如果原因真是她心中所想她要如何收场?直接拒绝未免太奇怪了,而且会将那三府的实力全都得罪。
“他们那是害羞呢。”沈璇玑一副,你快问我,我就告诉的表情。
宇文思源无力的看着她,不想继续维持脸上僵硬的笑容,觉得自己就像那等待法庭宣判的犯人一般,只能等待,丝毫无法阻止事情的发展,只能阴森森的问道,“为什么?”
听到她的问话,沈璇玑全然没有感觉到宇文思源的阴沉气息,一张脸乐的像朵花一般,语气也高昂起来,“他们会这样当然是因为皇上您了!”
听到这里,宇文思源身边的空气更加阴沉了,只简单的附和了一声“哦”,连音调都是低低的一声,以示她还有在听沈璇玑讲话,只是低沉的音调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在过一个多月,就到了帝君殿下的千秋节了。”沈璇玑说着又停了下来,眼巴巴的看向宇文思源。
此时的宇文思源很想随手找个棒槌狠狠的砸几下沈璇玑,说话不待这样大喘气的,她本来就够难受的了,想着痛快的来一刀就算了,早晚都要疼的,只是现在她的心却被这该死的沈璇玑吊着,冷热煎熬,就凌迟一般。在看一眼殿内的诸位,脸上也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看戏的表情,令她更加郁闷了。
父君的千秋节又怎么了?难道要在那天宣布她册封凤君的人选吗?好来个双喜临门?!
原来还觉得只要是父君选的侍君,即使对那个人没有感情,她也能接受的。只是,自从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后,却觉得那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事情果真如此,叫她情何以堪!
宇文思源的心中虽然堵的难受,却还是僵硬的扯出了一丝笑意,接着沈璇玑的话说,“朕晓得,礼部和光禄寺已经拟好了宴请的名单及宴会的流程,前几日朕已经看过了。”
“刚刚在宁宫,臣等与帝君殿下谈到一个月后的千秋宴,不由的感叹,眨眼间我们几人相伴读书也五年有余了。再过几年,等我们各奔东西,便难以再聚了。所以我们想趁着帝君殿下的千秋宴,与陛下一起在宴会上表演个节目,为帝君殿下庆生,也算为这五年的时光留下个纪念。不知道陛下肯不肯屈尊加入我们?”沈璇玑笑的一派闲适,似乎笃定皇帝会加入一般。
虽然让皇帝表演有些越规,可是若是为帝君殿下表演的话,相信朝臣也不会多言,只怕还会为皇帝陛下与帝君殿下二人和睦相处儿感到高兴呢。刚刚她在宁宫提及此事不过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帝君殿下却十分感兴趣,怂恿他们说服皇帝陛下加入表演。
“啊?”宇文思源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睁大眼睛看这沈璇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想到能和陛下一起为帝君殿下庆生,葭儿就高兴的不得了,真期望那一天能快些到来呢。”沈葭的脸因为兴奋而有些发红,与陛下一起表演,这样的机会,对于他们这些男子来说,只怕终其一生也只能有这一次吧。
古墨烟和秦舒姌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宇文思源。
而她被吊的高高的紧绷心情骤然松懈下来,有种终于又活过来了的虚脱的感觉。宇文思源在心底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番,真是杯弓蛇影,差点将自己吓死。
“皇儿,父君很期待你的节目哦。”宇文涟见她没有反应,促狭的笑出了声。直接帮宇文思源决定了,不给她丝毫否定的机会。
“孩儿知道了,一定不会让父君失望的。”宇文思源如释重负的笑了,这短短的时间,她的心情像是坐了云霄飞车一般,几经起落。
总之,只要不是想她预想的那般,那就真是太好了。宇文思源舒了口气,心情随之雀跃起来。她深吸了口气向窗外看去,觉得此刻,天也蓝了,风也清了,花儿也红了,草也绿了,身边的一切看在她眼里都是那么的顺眼、舒心。
不是她想的那样,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偷笑,虐只是刚刚开始……哇咔咔
可怜的思源,谁让大家都想看你动情捏
本来你亲妈我是想让你卷末在动情了,如今你只能整卷整卷的演苦情戏鸟~~~
为你撒一滴~~T_^
第四十章
请安
宇文思源睁开双眼,现在应该卯时整,卯时整起身,已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生物钟使然,今日也不例外。这是天还未亮,寝宫内烛光摇曳。
她坐起身来,正要下床,却突然愣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躺了回去。
宇文思源用手背敲了敲额头,才记得从今天起,就不用去父君的寝宫问安了,如此她现在便有了大把时间准备早朝,早起也就失去了意义。她失落的合上双眼,可惜维持了数年的生物钟,却让她不能继续入睡。闭上眼睛,脑中想的全都是父君的身影。
父君太可恶了,她恨恨的抱怨。要命的是,即使是他逗她时腹黑、促狭的笑容,也能让她怦然心动。
“唉……”她真是没救了。
突然,她身上的锦被被人掀了起来。宇文思源心中一惊,睁开双眼便看见那张魂牵梦萦的俊颜,是父君。
宇文思源呆呆的看着父君,他置身于昏暗的烛光中,摇曳的烛光从侧面打在他的身上,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烛光为他乌黑的长发染上了暗金的色彩,墨玉似的双眸,此刻也被烛火映上了橘黄的色泽,白皙的肌肤、润泽的红唇像擦了蜜一般诱惑着宇文思源。
橘黄与暗黑的色彩,温暖的诱惑中却藏着致命的危险。
宇文思源贪婪的看这父君的面容,也许只是一瞬,也许过了很久,“啪”烛火爆破的声音打断了她游向天际的思绪,将她拉回现实。
宇文思源冷汗直流,如果刚刚的气氛一直持续下去,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把持的住,万一做出些什么越规的事就糟了。她的心情,只能藏在心底,不能被任何人知晓,尤其是父君。
她刚想问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这里,父君却将她扶起来坐好,有些抱怨的说道,“白露说你每日卯时正便会醒来,本想着在外间等你起来,没想到你今日竟起晚了。我在外间等了你一刻多钟不见也你有起来的动静,只好进来将你叫醒。来,这个给你,先醒醒神。”说完就将早已准备好的擦脸用的手巾放入她的手中。
宇文思源晕陶陶的捧着温热的手巾,机械的擦着脸,怀疑这样的早晨是在梦中,幸福的甜蜜与酸涩一点点在心中滋长。只是手中巾布温暖的触感提醒她,这是现实。这样的父君,让她怎么能放得下心中对她的感情?
父君真是太坏了。
“父君……你怎么会在这里?”宇文思源下了床,向已经盛好了温水的脸盆走去。他是怎么做的,她自小修炼内力,听觉也算灵敏,居然没能察觉。
“昨日不是和皇儿说过了吗?皇儿为了朝政日夜劳累,每日去宁宫请安太过辛苦。如此,倒不如父君来皇儿的寝宫来看你。”宇文涟的表情很是无辜。
宇文思源背着父君,向屋顶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道理?“父君,自古以来都是晚辈给长辈请安,怎么能倒过来呢?”宇文思源的心里一片恶寒,她已经可以预见几天后谏官们向她砸来的雪片一般的奏章了。
看来自己又被父君耍了,枉费昨天她还为请安的事情难受了好些时候。
“怎么会是反过来呢?父君来这里又不是向皇儿请安的。”宇文涟有些迷惑的眨眨眼,看着女儿有些发苦的面容,随即明白了她的心思,“皇儿不用担心那些谏官们。皇儿是给父君请安,当然要按照我的喜好。父君现在喜欢现在这样,别人又能说我什么呢。”
那些大臣们的确不会对你唠叨,只会对这我唠叨而已,宇文思源在心中腹诽,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父君我现在不过是个快卸下担子的糟老头子,若动动腿脚就能让皇儿轻松些,又何乐而不为呢。”宇文涟见女儿依旧气鼓鼓的嘟着嘴,连忙安抚。
“父君您可别这么说,如果糟老头子能长的如父君这般好看,只怕全天下的男子都要挣破了头去当糟老头子了。”宇文思源向着屋顶翻了今天第二个白眼。
“况且,父君如果真是闲不下来的话……”
还没等宇文思源说下去,便被宇文涟打断,“奏折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帮你看的。”
“好吧,我不提。”宇文思源耸耸肩,早料到了,这些天,父君有时候连早朝都不陪她上了,一个人坐在丹陛上,很无聊呢。
宇文思源叹了口气,与她论政时的父君是那么的光彩夺目。父君他,其实是很喜欢那些政务的吧。可是这样的父君却为了她,从朝中的核心势力圈中慢慢退出,只帮她经营着皇家暗中的势力,用来辅助她。还是过去的时光好啊,可见成年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她最近才开始筹谋的半边天计划会不会太晚了。她希望能见到父君享受这个计划的成果时惊喜的神情,期待着再次与他一同批改奏章,她为他那时认真的神采迷醉。
洗漱完毕,宇文思源走到镜子前面,拿起梳子转身放入宇文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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