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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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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自从他从凛渊回来不久,就发现自己有了一具百毒不侵的身躯,只是在外还要做做样子。相信皇儿的体质与他是一样的,所以并没有被迷晕。翻翻那被蒸得通透的如红玉般的莲叶,莲池的红莲和白鱼都是他从凛渊带回来的,初时只以为这些东西有净化毒素的效用,没想到……宇文涟突然笑了起来,抱起宇文思源转了两圈,亲了又亲,“皇儿真是个天才。”
宇文思源愣了愣,不满一岁会做饭是挺天才的,虽然只是指使人做。不过是表扬她都会高兴的呀,于是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走咯,皇儿用膳的时间到了。”宇文涟抱着她向殿内走去,步履轻快。
“米……米……”宇文思源指着红灿灿的糯米鸡学着婴儿的叠音嚷了起来,她蒸了整整一下午的糯米鸡啊!怎么能不带走。
“呵呵……虽然皇儿的身体不怕,可是吃多了毕竟不好。那东西可是有毒的哦~”宇文涟抓住了她胖胖的如藕节般的小手臂又亲了两口。
“哎?”有毒?宇文思源真的愣了。父君你这是咋想的啊,有毒的莲花你居然养在宫内!她望着红灿灿、香喷喷的糯米鸡泪飙……最后闻了闻,看一眼,黯然转身,再见了,小糯糯。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米有人看……汗……可能是偶写的差
连留言都米有……真的很想泪奔出去
唉……写到第四章就遇见传说中的卡文……狠狠的卡了两天
远目……我以为我怎么也也要到十数章后才能遇见
果然高估了自己啊
第五章
第五章
不知不觉间,夏日的炎炎暑气已经退尽,呼吸间都是秋风带来的飒爽气息。夜空如洗,一轮皓月已升至中天,昔日的满天星子也不得不收敛光芒,让其光彩。月光抚照下的御花园,一盏盏锦缎制成的宫灯交错掩映,各色鲜妍的花朵竞相开放,悠扬的丝竹声声入耳,各色时鲜瓜果、宫廷玉酿摆放在案上,今日正是中秋夜宴。
懒懒的靠在父君的怀里,宇文思源正在皇帝的左方下首,打量着一位位为携家带口入宫朝圣的官员。她看看那些打扮的明艳万分的大家公子,再看看带着紫色面纱的父君,不明白为什么父君一到人前就要带面纱,明明父君比他们美多了!
宇文思源抬起胖胖的小手,一把抓住父君的面纱就要往下拉。
“皇儿别闹……”宇文涟将女儿的小手攥在手心中,可那孩子却不依,扬起另一只小手又向他的面纱袭来。“皇儿!”他将那两只小手禁锢在掌中,那孩子还在怀中不断的扭动,想把手抽出来。他却不敢握的太过用力,怕伤了她。
“皇族未得嫁娶的男子人前须以面纱遮掩,这是祖宗立下的规矩。皇儿难道想看父君出丑吗?”宇文涟有些无奈,只得如此说道,他知道怀中的孩子听得懂的。
果真,宇文思源不动了。
宇文思源闷闷的依偎在父君的怀里。未得嫁娶吗?一直以来,她只顾着享受父君浓浓的父爱,竟然忽略了,她完全没见过母亲的事实。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未婚先孕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不过,这样身份尴尬的她怎么会得到皇太女的身份呢?就因为父君是唯一仅剩的直系皇族吗?有猫腻,宇文思源皱皱鼻子,决定以后再寻原因,反正现在她已经是皇太女了。
显然她忘记了那本她当成神话看的书,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她,想当然的认为那些神叨叨的东西是不靠谱、不可信的。
被抛弃的父君还能这样坚强的给予他温柔的父爱真是了不起,宇文思源在宇文涟的怀里蹭了蹭,因为固有的观念引的她得出了父君很可能被抛弃了,这个相差万里的结论。并且自动给父君带入进了原来世界里描述的凄凄惨惨的长门怨妇似的角色。以后她一定会好好孝敬父君的,她握爪在心里默默的发誓。至于那张面纱,哼,规矩定来就是给人改的,等她当了皇帝,她一定要把这条明显性别歧视的规矩改掉!
“太傅、特进光禄大夫范妤,中奉大夫范璃携眷觐见……”随着宫人的唱名,宇文思源感觉供她休憩的怀抱一紧,寻声望去。那走在前列的女子,面如冠玉,笑若春花更兼眉目含情,潇洒走来,好一位浊世佳……呃……小姐?宇文思源皱皱眉甩去那后面诡异的修辞。看来她要好好学习如何赞美这个世界的女人。再向前看去,已见那女子跪地行礼,恭祝吾皇万岁了。随后他们依次在她对面的斜下方坐下。
“父君……还要。”宇文思源指着面前肥美的螃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父君,撒娇。
“你呀……”宇文涟看着女儿叹气,又禁不住女儿撒娇,于是又夹了一小块蟹膏给她吃了。
“蟹性寒,皇儿可不能再吃了。”说完,硬下心来不看女儿那水汪汪的眼睛。让她就着他的手饮了些苏叶汤,并用汤洗了洗她那沾了些油腻的小手。
“父君带你去放河灯可好?”说着便向母皇告了罪,向御花园的太清池边走去。
太清池是从宫外引了活水,依地势而建的人工河,潺潺流水中养了近万条锦鲤,山石堆砌的岸边交错繁密的杂植了各色花树,无论什么时节,这太清池畔总有花色点缀,正是春有玉兰夏有荷,秋有海棠冬有梅。
宇文思源用手中的酥饼逗弄着锦鲤,总算这些鱼还可爱正常些,她看着池里成群鱼的游来游去争抢她手中的食物,咯咯的笑起来。见她抛洒完手中的食物,宇文涟用巾子擦拭了她的小手,将早已准备好的河灯放入太清池内。抱着孩子,看着那莲花状的河灯晃晃悠悠的漂流远去,皇姐,你会保佑涟儿的对吗?
“涟儿……”乍闻这轻的近乎呢喃的声音,宇文涟一瞬恍惚,想起了那个会为他摘下发间落花,那个曾与他琴箫相合、对月吟诗的女子。那个曾让他暗暗的喜欢过,欣喜过的女子。然而他对她的一切美好的感情却被她用阴险的计谋打碎。她是谋害了他的皇姐、撕裂他美好憧憬的女子,是他的仇人。
虽然时过境迁,却半点不能止歇他对她的恨,那恨只有用她的血肉偿还才能止息。宇文涟暗暗吸了口气转身,轻轻笑道,“范大人,别来无恙。”
她果然还是那眉目含情实则无情的模样。
“涟儿好狠的心呐,经年不见便淡忘了旧人,还是唤我妤吧。”范妤一脸伤心的样子,她那样俊秀的女子做出这样忧郁的表情,却丝毫不减她的风采。
“礼不可废。”宇文涟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仿佛在寻找力量,安抚心中复仇的巨兽,他不能流露出丝毫憎恨。可那怒火却在他心底不住灼烧,范妤的出现有如火上浇油。
“涟儿果然还在怨我吗?才做出这样的事。”范妤瞟了眼宇文涟怀中妆扮得粉雕玉啄的婴儿,“我和紫垣不是你想的那样。”
宇文涟盯着眼前的女子,她果然还是那样过不老实。他自然知道紫垣和她的关系。紫垣,他对他皇姐的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范大人,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旧事便让它散去吧。”说着便抱着宇文思源向丝竹悠扬,歌舞喧嚣的人群走去。
“我会尽忠守护你和皇太女殿下的。”
耳边想起坚定的声音,宇文涟转身停住,认真的看着范妤,“我们父女先在这里谢过范大人了”,说完便走了。
果然是心口不一的女人呐。不过这招他自己也已经慢慢学会,并且纯熟了,人总要长大呀。
宇文思源揽着父君的脖子爬在父君的肩上不住的往后看,是那个女子负了她的父君吗?难道她是她的母亲?!宇文思源觉得有点不能接受这样的想法,虽然那女子的确俊秀,可奇特的是,那女子并没有给她留下好印象,总觉得似乎能从那女子的身上嗅到奸猾的味道。皱眉,反正她有父君就够了。
范妤阴鸷的看着宇文涟怀里那孩子,带他们远去,才狠狠的折下身边的花枝砸向太清池里。那孩子真是妖魔,当年那孩子尚在宇文涟腹中的时候送了那么多坠胎药物,甚至专门毒害婴儿的毒素都没有将那孩子毒死,反倒健康异常,难道真有凛渊保佑不成。不过那又如何,她现在不过是个婴儿。而她想得到的,从来都不会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好开心~~终于有人留言了~~
*^_^*
第六章
第六章
宇文思源还记得那天,苍凉的钟声过去没多久,父君红着一双眼急急赶来将她藏入了密道,又放了些糕点奶果,交代她不要出声后,阖上密道便又匆匆离去。
那夜,她躲在密道中,听见了士兵嘶吼、刀戟暗哑、宫殿哀鸣。而她只能默默的听着自己吵杂的心跳在密道中默默祈祷,她不敢、不愿也不能去想像父君一身伤痕的落败形容,不停的用所谓穿越无敌的定律安慰着自己。她只能听折漫天的杀吼声,面朝密道的入口,期待父君进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他。那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手上的筹码多么微薄,竟然只能靠父君,靠所谓的命吗?
等再次被身穿已经染血的战袍的父君将她从密道抱出来,走过还来不及清理,仍然被血水侵染的甬道时,她已经是一位只待登基大典完毕,告了祖宗、太庙便可名正言顺的自称“朕”的皇帝了。
而那时的她只能咬紧牙关,紧紧的抱着父君的脖子,父君身上尚未干涸的血水将她的锦衣染红。一将功成尚且万骨枯尽,哪个帝王手上会没有别人的性命呢?她不是没想过的,只是心底里尚且还有一丝柔软、一点天真,总想下意识的回避这种冷兵器时代的血肉淋漓的对决。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不再逃避,或者,可是说是被逼迫着正视血腥,正视她即将踏上的道路。
芒种身着银色战甲,手持一杆红璎银枪,跨 下骑着一匹白蹄乌马,顶着呼啸而来的夹杂着雪片的寒风,领着一路军队冲进午门。心中暗腹,果然范妤早有不臣之心,趁女皇刚薨,新帝未急登基,宫中不稳便发动了这场逼宫政变。也许也是因为殿下近半年来一直打压她的势力,才不得不放手一搏吧,居然也能打出“清君侧”的旗号。谁不知道她想的只是“清君”,而不是“清侧”。
女皇刚薨,她便从范妤那里得了号令,丑时点兵,需头一个杀进午门,呵呵,果然还是不够信任她才让她当这出头鸟,不过这也正中了殿下的计策。
她左手一挥,打了个暗号,那人得令,将早已备好的,换了宫中衣饰的死刑犯驱赶至太和门。芒种提着银枪装模做样的冲杀至中和殿,忙令众人服了解药,将殿下命人从红莲叶中提取的香油取出,点燃薰起,顿时一股冷香弥漫在空气中。早在半年多前殿下就已经吩咐宫人将太和、中和、保和等殿的焚香换为西子白莲,所以在这里闻到莲香并不让人觉得突兀。说来这香也奇怪,闭气并不能防止被迷晕,更像是通过发肤的接触而至人晕迷。
时间控制的很好,范璃率领的兵士刚杀过太和殿便被迷晕大半,剩下内力较为浑厚的将军和还未被迷晕的士兵也已行动迟缓,不足为惧。芒种心情愉悦的率着她的军队冲杀回去,她早已命人趁机关了午门,对于这种逆贼,关门痛打落水狗是应该的。由神武门进入的叛军并不多,相信有了迷香在手,殿下不难应付。她现在只管先杀了这群叛逆再说。
范璃只觉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行动越来越迟缓,刺骨的寒风刮到虚汗连连的身上更加噬骨,挥刀这个原来做过千万遍的简单的动作,现今已经力不从心。摸下把额上染红的雪水,她知道一定是中了计策,心里不住叹息,要败了呀,本来大姐是让她带了重兵跟在古一芒身后方便盯紧她的,没想到反被利用了去,殿下他果然好计策。看着身边的兵士一个一个的倒下,奇怪的是心中也没有什么不甘,成王败寇而已,技不如人罢了。心知大事已然不成,却依旧抽出刀上前出去,不想被他看扁呐,哪怕被说成杀人如麻,她也想在他心里留下一点痕迹,而不是那个总是躲在姐姐身后的范家老二。范璃觉得身上一阵撕裂的痛楚,寒风入腹,模糊了意识,似乎有一刻,时光又回到了她跟随在大姐后面,对凤凰树下的少年一见倾心的时光。
那个盛夏的午后。
推开窗,屋外白雪皑皑,望向如今应该已是那杀声阵天的宫阙,范妤迷起眼,品了口酒,不禁吟道:“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范大人,好诗兴。”只听“啪,啪”几声漫不经心的掌声过后,一个少年推门而入,暗香迎来,带进了一室冰冷。
范妤只觉呼吸一瞬间凝住,她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缓缓走来的少年,他手握一柄玄色软剑,一身紫金战甲,外罩白色九龙描金战袍,那袍子已然浴血,眼角微红,也许哭过。也对,女皇新薨,他是该哭的。
只是有一刻她竟忘了恐惧,竟觉得他——极美。
她见他立于自己十尺之外,停下,空气就这样胶着,只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也许只有一瞬,也许过了很久。终于,范妤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水,将杯子砸在地上,“成王败寇,与天斗其乐无穷!”他能出现在这里,只怕二妹已经战死,无论怎样,她都输了。她一向只重结果,不问过程。
“今夜前来,只为将你手刃,以报皇姐惨死之仇。”
“原来手无缚鸡之力也无不好,不然范某只怕已然战死宫内,哪能引得殿下深夜亲自前来。”范妤嘿嘿一笑,她自知逼宫失败,时日无多。范妤贪恋的看着宇文涟的容颜,江山、美人现在已经是天边的迷梦,是她自己看不破、贪图太多,最后竟落得两手空空,自己真是可笑啊可笑。
宇文涟似是没有看见面前女子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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