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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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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很有味道。比起朕平日的吃食来,也不差呀。”平时父君极少让她吃这么刺激的食物,多是以清淡温补的食物为主,虽然经过御厨的手也非常好吃,但这种味道毕竟吃的多了,换个口味更容易引起食欲。
“陛下您喜欢就好,本来怕您不吃辣,才特意准备的鸳鸯锅,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多了。”林逸之看着那半边一直没有食物投入的汤料笑道。
“原本不大吃,但是经逸之的手做出来,却是别有滋味呀。”泪,她曾经也是无辣不欢的人呐!这十几年被管的硬是没吃过几回,即使有也不过是加了一点点用来调味而已。
“既是如此,皇叔还留下了不少秘制食谱,日后由逸之慢慢做给皇上吃可好?”他趁机邀约。
“哦?都还有些什么?说与朕听听?”宇文思源只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原先吃不到也就不大相见,如今她对前世的诸多美食的挂念都被这一顿火锅给勾出来了,真是……得让那些御厨趁机学着些才是。宇文思源的心中打着小算盘。
“有一味菜叫做特色烤鱼,将鱼洗净用特制的酱料腌好了,再用油煎至金黄色,然后拿出。将葱丝用油炒香,再将鱼和配料码入盘中,浇入调料,放入烤箱中烤至香熟……”
“还有蒜香豆豉炒辣萝卜,将萝卜切成丁,在锅中翻炒除去水分盛出,用油将蒜、豆豉辣椒炒香,放入萝卜煸去水分……”
“另有一味辣子鸡,将鸡肉切成小块用料腌了以后,用油将表皮炸干,再用油将辣椒、葱蒜等爆香……”
………………
宇文思源便吃边听,却觉得口中的火锅还不能缓解被他勾出的馋虫,真是听得直想马上吃到嘴中才好。同时心中也在寻思,那丰国的三皇子说不定是个四川人,不然怎么道道菜中都有辣椒呢。
林逸之说得口有些干,站起身拿起茶壶准备先为她填些,再给自己倒上。没想到他方才坐得久了,脚有些酸,一时没站稳竟将热茶倒在了宇文思源的手臂上。
“啊……”宇文思源被滚烫的茶水泼到,烫得有些疼,轻轻的叫出了声。
“皇上……”林逸之急忙起身,从屋外捧了些雪回来,拉开她的衣袖将雪撒在她的肌肤上。
如此进出了几回方才歇下,取出自己怀中的帕子打算待雪水化去后为她包扎,却见她被烫得发红的肌肤上竟有些青紫的印记,这明显不是烫伤所至,一时间他竟愣住了。
而她显然也发现了他正看这那片青紫,急忙拿了他手上的帕子,背过身去,草草的包扎好了,才转过身,支吾地说道,“这是前些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他点了点头,心中却万分唏嘘,没想到表面风光的皇帝竟然会挨打!而在大凛,能打她的人,除了那位帝君还能有谁呢?
真是想不到啊……
不由得,他对她竟生出几分怜惜。
作者有话要说:小林呐……乃太纯洁了……咳咳…………
所以说……皇子就是这点不好啊
太CJ了太CJ了……摇头……
第六十四章
他要的是生同衾死同穴
宇文思源背着手,在一片月色朦胧中悠悠达达地踱回寝宫。为了制造她与父君不和的假象,这些天来她都是这样早出晚归的,和父君在一起的时间自然急剧缩减,有时候她自己也会嘀咕这么做到底值不值。
但是戏已经演了这么多天了,机会成本巨大,这时候半途而废,她又怎么能够甘心?
也不是没收获,这不,今日中午她就蹭了顿美味火锅,就算是意外收获。火锅热辣开胃,多年未尝过那种滋味的她竟吃了一个多时辰,到晚膳的时候仍然不是很饿,所以她自中午后直到现在也未吃半点东西。
现在,倒是有些饿了。宇文思源寻思着等会儿回到寝宫的时候再让白露去拿些宵夜过来垫下也好。
“皇儿……”还未踏入寝殿便听见殿内宇文涟的声音。
“父君,今日我回来的迟了些。”见她这么晚没回寝宫父君也急了吧,她本想等皮肤上烫红的印子褪了在回来,可惜药膏的效果并不十分好,知道现在手臂上还有淡淡的红痕,不过如果不是认真看的话……宇文思源暗自一叹,不可能瞒得过他的。
“你可回来了,我听人说你还没用过膳,与我一同用些吧。”宇文涟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向内走去。
宇文思源一怔,心中甜蜜又心疼,紧紧回握他的手,“父君,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饿坏了身体我可是会心疼死的。”
“你倒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宇文涟戏谑的看着她说道,意有所指。
碰了软钉子,宇文思源摸摸鼻子只是笑笑。这几天父君总会用那皇子的事情调侃她。
粗粗一看,桌上的菜肴竟都是她喜欢吃的。前世生在北方,她自然比较喜欢口味重的食物,只是这些年被他管束的淡了不少,但偶尔仍会吃些口味重的食物调调味,解解馋。
今日这一桌子菜却都是她极爱吃父君却不让她多吃食物,宇文思源眼珠一转就知道了是为什么,摇头失笑,却见父君一直盯着她瞧,似乎……有些紧张?
“怎么?”宇文思源有些奇怪的问,转念想,父君怎么会为了这点事紧张呢,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快吃。”宇文涟看着她笑着,自己却全无动筷的意思。
虽觉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举起桌上的筷子夹起一块煎鱼,皱了下眉头,这鱼的卖相似乎和往常吃的有些不同,不过她也没在意,父君总不会害她的。她咬了一口,刚一入口就咳了出来,“好咸!”她狠狠的灌了口茶,一个劲的咳。不仅咸还很……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很呛人。
“皇儿……”宇文涟急忙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过了好些时候他才问,“好些了吗?”只是担心中还几分落寞。
“父君,你的手……”宇文思源握着那双原本白皙如玉,现在却满布斑斑点点红痕,甚至有几颗小水泡的手背。
她的父君,让她怎能不爱他。
“已经擦了药膏,很快就好了。”宇文涟有些尴尬,当年他厨艺学的就不大好,十几年没碰厨具,更是几乎忘了个精光。其他菜他试了几次才做好,只是鱼定要是整的才好看,所以他最后才做的,并没有试味道。本想着有前面的经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偏偏,就在那道菜里出了差错。
不经意瞟到她袖中一抹翠绿,心中一凉,将她的手拉起来,却见她袖中藏着的是一条绣工精细的手帕,一丛秀竹下绣着一个篆体的林字。
若是从前他也不过一笑而过,只是这些日子……他竟觉得有些许无力。他虽然也送过她不少东西,然而她的贴身之物,却没有一样是他亲手绣的。不是他不想,而是……实在拿不出手。
他,作为夫君……不合格。
应该说,从来就没合格过。
“父君,我们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连伤都要伤到一起去。”宇文思源笑着拉起令一只衣袖,让他看她手臂上的红痕。反正一会儿也是瞒不过他,不如暂且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看到他那副失落的表情,她怎么会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皇儿……还疼吗?”宇文涟我着她的手仔细的检查着她被烫到的那只手臂,拧着眉头。这是什么时候伤的?他竟没听到白露她们来报,还好并不严重。
“冬日衣服本来就厚,又处理的及时,这条手帕就是那皇子给我系上的。”宇文思源解释。
“这帕子……绣的很好。”宇文涟拿着那帕子又打量了一番,淡绿色的丝帕上绣的翠竹挺拔坚韧,让竹的气节表现的淋漓尽致,即使是用最挑剔的眼光,也不得不称赞。
“好不好什么的与我又有什么相干,但是这帕子还有些许用处,父君可不要将它弄坏了才好。”宇文思源拿过他手中的帕子,又收回袖中。
宇文涟抿了抿嘴,他是知道她的打算的,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心中的感受又是一回事,他不喜欢她身上带着别人的东西。
“这是被油溅到的吧。”宇文思源将他的手捧到唇边,轻轻地吻着。
宇文涟有些淡淡地笑着,没有回答,若是做其他菜肴他还可以避开,可是煎鱼却要时时看着火,被油溅到是难免的……又走不开,才出了几个水泡。
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低着头,呈现在他面前的脖颈纤细白皙,被摇曳的烛光染上温柔的色彩。若不是怕遭人耻笑,真想让那片白皙也印下自己的印记。
“你不需要做着些的。”他不需要为了她去改变什么。
“可……”那些终究是他的软肋。
“父君,我爱你,爱的是一直爱护我,能与我一道治国平天下的你。厨艺、绣工之类不知有多少人抢着为你我代劳。我并不在意这些,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对几个月前的我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幸福。你不需要改变,因为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你要知道,你是最适合我的。”她将他的手握紧,认真地与他对视。
他心中的害怕顾虑她知道,在这个世界,男子不精通厨艺与绣工,是遭人鄙视的。琴棋书画,不是这个世界里男人的本分,与女人争权更是遭人世人白眼,然而,对于她来说,这样的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嗯。”宇文涟低低地应了了声,却低下了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这样幸福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
做她的父亲与做她的夫君是完全不同的,若他还是那个能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的帝君,他就不会如今日这般患得患失,如履薄冰了吧。因为只是做为父亲的话,他永远都不会失去她,哪怕她知道一切,他也有足够的筹码让她对他恭敬。可做为她的夫君,她对他的情爱哪怕少了一点点,对他来说都是一场灾难,现在的他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一切。
可是,明知不妥,他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痴念,选择了这条路。
她与方珍的日渐亲近,让他越来越不安,似乎那个隐患,会将他的所有瞬间吞噬。
他怕,才会草木皆兵,几乎乱了阵脚。
如今……唯有背弃原本的誓约才能让他安心。
不要怪他。
宇文思源紧紧的抱着父君的身体,连双脚都要贴着他,他的身体温暖异常,冬天里抱着最是舒服。
她的身体惧冷怕热,她又不喜欢宫人进入自己的被子里为她暖床,若这宫室里的温度不够,即使盖再多的被子,里面也是一片冰凉。
现在抱着父君就像抱着一个大火炉,舒服极了,她舒服的在他怀中蹭了蹭,就像只偷了腥的猫。
“你也就这个时候才肯这样腻在我身上。”宇文涟将手搭在她的腰上,抱怨道。秋季的时候她便没有这样粘他。
“夏季也会的。”宇文思源纠正。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嘴上虽然这样说心中满溢的却是甜蜜。
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熟练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被薄薄的衣衫遮掩的肌肤满布他留下的印记,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一路向下,直到吻到了她双峰上的殷红,才略略流连,“皇儿……我想要个孩子。”一个他与她的孩子,即使事情倒了最坏的情况,他仍然能够留下与她相爱的印记。
不……在那之前他会除去他们之间的隐患……他们会一直这样在一起的……是吧?
“总会有的。”宇文思源的指尖在他的脊背上游走,几分引诱几分安抚。她明白孩子对于他们的重要性。没有子嗣的王朝,终是不安稳的。孩子是她们爱情的见证,也是他地位的保证,只是……她仍想与他多享受些二人世界的甜蜜时光。
这种事,随缘就好,她并不十分着急。
回答她的是湿热的深吻,明黄的龙床上,是纠缠的躯体和暧昧的呻吟。
他不想像那个宇文氏一般,抑郁而死。
他要的是生同衾死同穴。
作者有话要说: … …
天气好热…………纠结…………
我想要父君的凉体消暑…………T_T
第六十五章
珠胎暗结
才与那皇子虚与委蛇完,一时无事,想想今天正是休沐,宇文思源也不知怎么的今天很想出宫去看看冯静安他们。
细细一算竟有几个月没有去见他们了,因为父君不喜她私自出宫见他们,这段时间又要与那皇子周旋,虽然也曾想过要去见他们,但也都将这想法压了下去。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几分急切。
没有多想,她将白露支开,随便带了个侍从就出宫了,怕父君阻止,她甚至没有向父君打声招呼。
熟门熟路地进了冯宅,看门的小丫头认得她,自然不会拦她。她一路畅行无阻地向内走去,没想到还没走近内室,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是……冯静安与方珍……宇文思源皱了皱眉,不明白这俩人闹了什么矛盾。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避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冯静安激动地喊道,“方珍!那是我们的孩子啊!你好狠的心!”
“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难道你要我去死吗!”随着方珍萧索的声音落下,便无人再开口说话,只余一室寂静。
宇文思源囧,两位,这个朝代避孕相对而言容易的多,你们难道就好好思量一下你们的情况吗?居然在这个时候将孩子弄了出来。
抿了抿唇,她叹了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孩子对于现在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奢侈的事情。
只是……
宇文思源想了想终是走进了内室,方珍与冯静安二人各占了屋内的东西两角,垂着头背对着双方谁也不看谁。“二位姐姐,多日不见,近些日子可还好吗?”
冯静安首先抬起头来,见是她,忙收起脸上的悲伤愤怒,勉强笑道,“妹妹多日未见倒越发精神了。”只是那笑容实在是难看得很。
而方珍则急忙转过身去,将脸上的泪痕擦去。
“方才我在屋外似乎听到两位姐姐在为什么事情争吵,二位姐姐平日最是要好,不知今日这般所为何事?”宇文思源见她们两个尴尬就自己问了出来。她既然进来了,便不打算让他们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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