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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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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与她发丝纠缠的那只手用力将她向他压去,他的器 官猛然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并快速的抽 动了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粘滑的液体便充满了她的口腔,宇文思源愣了一下,急忙抬起了头,放开口中的器 官。
“咳……咳咳……”宇文思源有些狼狈的咳着,原本粉白的脸涨得通红,双眼因为被呛到而泛出了水汽。
她虽然心理有些准备,但到底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没把握好,被他 射 出的液 体呛了个正着。在没有试过的时候她的确有些担心,还好那东西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有些粘滑,并没有让她产生排斥的感觉。
当宇文涟意犹未尽地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底的就是这般淫 靡的景象,她脸色通红有如霞彩,琉璃般的桃花眼溢满水雾,一丝浊白从她的嘴角沿着她发红的皮肤流下,顺着她的脖颈掩没在了她微微敞开的单衣之中。
宇文涟墨玉般的双眼越发深沉,熟悉的燥热感又开始在他体内凝聚,而此时,那个人却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品尝着什么。
那毫无心机的动作让他如着了魔一般将她拉近,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尽情的在她口中碾磨吸吮。他已经很久不曾好好的品尝她的滋味了,人就是这样,没有身孕的时候他总是为此而烦恼,有了以后又为不能亲近她而遗憾。今天既然他们两个已将拘束放开,那么,好好的开怀一回又如何?
不知不觉间,宇文思源原本就已松散的衣物也被尽数除去,她眯着眼,任由他在她的身上撩拨,沉醉在久违的欢娱之中。
终于,宇文涟放开了她的唇,宇文思源呼了一口气,意识终于在沉醉中清醒,才猛然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的顶端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吓得她急忙握住了他的器 官。
“皇儿?”宇文涟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身体也因为她的动作燥热的难受,她不知道,她几个月不曾欢 爱的身体恢复了原先的紧 窄,包裹着他,足以让他疯狂。
“父君,这样会伤了你和孩子的,由我来便好了。”宇文思源的身体向后挪了挪让那个物体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个人还好,若是两个人都沉浸在情 欲之后,难保不会因为忘情而动静大了些,为了不伤着他,还是让她来保险些。
宇文涟并没有反驳,他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可是心情还是有些失落,身体的兴奋也慢慢平复了下来。他并没有让她继续,而是抱住了她,十指相连,相互偎依着躺了下来,“辛苦你了。”
抱着她显然是被勾起了情 欲的身体,宇文涟有些歉然,他是不能容忍她去碰别的天人的,而自己现在的状况却不能满足她。这样也就罢了,却还要让她帮他解决问题,他真是……
“父君,你在说什么呀?”宇文思源努力平抑着想要他的心情,一边分神回答,并没有想明白他在说什么。在她看来,现在最辛苦的不正是有着身孕的他嘛?
唉……这该死的身体,从前一直被他求索,喂得饱饱的,她从没想过她的身体也会有这样的强烈的欲 望,现在这个身体真是燥热异常。平时不想还好,只是方才刚刚被他撩拨过,现在她的身体麻痒异常有如被千百只蚂蚁爬过一般……没想到她也有这一天。
“没什么,睡吧。”宇文涟轻笑了一声,在她的额上印了一个吻,便闭上了双眼,不久就进入了梦乡。经过方才那一场折腾,本就在孕期容易劳累的他自然很快就睡熟了,只是他怀中的宇文思源却笑得发苦。望着明黄的纱帐哀叹,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值得庆幸的是,现在她睡不着总好过他睡不着。
宇文思源就这样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带着黑眼圈迎来了微曦的清晨,然而作为皇帝的她即使一夜未眠也不能偷懒,该上朝的时候还是要去上朝的。
只是当她被父君送出了寝宫上了帝辇的时候,白露却在她耳边轻声说,“陛下,您年纪轻,气血足,可是还望陛下多多体恤帝君殿下的身体呀。白露知道自己逾规了,请陛下责罚。”
当然,即使白露知道皇帝血气方刚也不会给她介绍什么美人的,因为她知道这绝对是两边都不讨好的事情。
闻言,宇文思源用略显无神的熊猫眼瞟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闭目养神去了。
而此时,寝宫之中,小禾也在宇文涟身边嘀咕,“帝君殿下,您还是劝劝陛下吧,虽然能得到陛下的恩泽是好。但是殿下现在的身子骨这样精贵,可怎么经得起折腾呀。”
显然小禾也不认为皇帝会因为欲 求不满而冷落宇文涟,而他与宇文涟自由一同长大,说起话来自然亲近很多。
宇文涟似是想起了什么,眼波流转,轻轻一笑,说不出得动人,却没有回应小禾的话语,只是耳尖呈现出一抹可以的绯红。
那个知道缘由的人,此刻却强打起精神,带着一对黑眼圈处理朝政呢。
第八十六章
“武将军,你的调令到了。”江宁城太守笑着喊住还在校场上操练的女人,将公文交给了她。
她的声音很大,在校场上的兵士多数都听到了她的话语,好奇地向她们那边看了过去。只见那太守旁边还站着一位年轻女子,显然是武将装扮,结合这方才太守的话语,不难猜出她们的顶头上司是要换人了。
“哦?”闻言那名叫武远的女人厉眉一挑,大步走向太守,从她手中接过公文,一展开居然是回京的调令!她心中不由一喜,驻守在这里已有两年,想来大人已有决断,现在终于到了回去的时候了。
好女儿来这世上走一遭,哪有不想建功立业的呢?然而,边关已经十余年不曾有打仗好打,每年只有小股的突厥人来打秋风,还没出击那些人就跑了,这让她这种武将上哪里去建功,上哪里去立业?没有仗打,封赏自然就少,想起十年前打突厥得封赏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现在那点军饷真是让爱酒好赌的她捉襟见肘。
人生不过几十年,她已经在这个品阶上呆了快有十年了!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她仍然不甘心。
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她遇见了那位大人,才总算为她指了一条快速成功的明路。武远相信,跟着那位大人,她不单会有功名利禄,说不定还能在史上留名呢。
“多谢太守大人了,武某近日就要回京复命了。”武远哈哈一笑,从那公文上的字迹来看,正是那位大人的亲信所写,这下她心中更是确信无误,打算回京大干一场。
“武将军,这位就是来接任的蔡将军。”江宁太守的手指向一旁的一位女子,武远才发觉到江宁太守身边还站着别人。
武远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女子不过二十出头,显然是个没什么历练的年轻人,心下不喜。也不知道她是走了什么门路,年纪轻轻居然就爬上了这个位子,想她十年前奋勇杀敌……哼!
“武将军,在下在京中就时常听到武将军的威名,若有机会晚辈还要多多向将军讨教一番才是。”那年轻女人也很谦逊,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好说,好说。”武远含混的答了一下,也不急着和她交接军务,笑话,这兵可都是她的!她辛辛苦苦在这里整整干了两年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将军回京定是要高升了,到时候将军可莫要忘了老朋友,若是有机会,还要请将军在京里的大人物面前为在下美言几句呀。”江宁太守的表情很有些谄媚。
“一定……一定!”武远敷衍道,却在心中啐道,这老匹妇可是个一毛不拔的货,自己可从没在她身上捞过什么油水,现在反而让自己给她铺路,她想的美!武官调任并不能带驻兵回去,如今正是用兵之际,她可不能让自己成了光杆司令。而她既然要带兵回去,那就是叛变,这江宁太守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那个姓蔡的小毛孩也是一样。
“今日正逢喜事,我早已在府内备下酒宴想借此为将军庆贺一番,不知将军可愿意赏脸?”那江宁太守笑眯眯得说道。
“可有酒?”武远心中一动,最近她拮据的只能吃些劣酒,实在是不够味道。
“当然,为你设宴怎么可能没酒?五十年的烧刀子,怎么样?”江宁太守了然一笑。
“哈!还是你最知道我的爱好,咱这就走?”一听有酒,武远也顾不得许多,拉着那江宁太守就要走,她最喜欢够劲的酒,烧刀子是她的最爱。她二人分属两派,平时可说是交情甚薄,极少在一起同饮。这老匹妇总算也大方了一回,待她饱饮一顿以后再收拾她!
“当然!走吧,咱们好好地和他一顿。”江宁太守答应的万分爽快,和武远勾肩搭背的就往自己府里走去,而那蔡姓武官并没有跟着她们,反而向校场走去。
快到自己府中的时候,江宁太守快步向前奏了一步,先一步进了门,大手一挥,便见几十位差役从府中涌出,和原本在府外看守的差役一起,将武远团团围住。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武远惊惧的吼道。
“逆臣武远,你与叛臣韩茉过从甚密,已被定为叛党,上面有命,要即刻将你押送回京,你若不知好歹想要反抗,可别怪我就地将你正法。”没在校场上抓她是怕她将那些兵卒鼓动起来不好收拾,现在太守府门前自然是她的天下,有什么好怕的?那些兵卒自有接任的将军管束。
“你胡扯!”武远虽然心中发凉,但仍然本能的反驳者,虽然她的反驳微弱至极也没有丝毫用处。
“将她抓起来。”江宁太守也不愿和她多说什么,直接叫人动手。她被分派到这里的最大任务就是监视好这个武远,防止她有异动,如今事成,想来她离她回京的日子也不远了,正是应该好好庆贺庆贺。
“你们……没有证据怎么能胡乱抓人?”武远顽力抵抗着,她……她和韩茉的联系一向很隐秘啊,怎么会被人发现?
“这可由不得你!”江宁太守可不会因为她说那么两句就放过她,她只是执行上面的命令而已,其他一概不理。
那武远虽然武艺不差,有心抵抗,但到底练得只是外功,没有轻功之类的逃跑的本事,拼不过人多,不一会儿就被差役制住,带上了镣铐被押进牢中。
常言道,树倒猢狲散。韩茉这棵大树一倒,她的那些爪牙也不过是一盘散沙。
类似这样事情发生了不止一件,一些有实权的就用法将其擒住,而小虾米则被直接抓捕了起来。不多久,韩茉在大凛的爪牙便被拔的干净。顺便,宇文思源也将这些年通过科举的谋略科遴选出的人才安插在了这些有实权的位置上。这些人的武功谋略在同龄人中时顶尖的,又在稷下学宫等地跟随名将学习了不少时间,现在大战在即,正是给他们舞台施展才华的时候。
这也是由韩茉这些年势力的分布造成的,因为她不敢在京里明目张胆的发展自己的势力,所以京中的力量相对而言并不庞大,而是着重发展在地方的实权,在地方上捞好处和油水。
也正是因为这样,宇文思源在抓住了韩茉后将她分散的势力逐一击破,处理起来也省了些力气。
受韩茉牵连,丢官的官员不下百位,而因为而获罪的人更是以千为计,而宇文思源更是将她的罪状昭告全国,一时间士林清流群情激愤,老百姓也多以此为谈资。
韩茉是被抓住了,但是宇文思源并没有多少空闲,若说在这个时候将韩茉出去是为了铲除内忧,那么边境上还有个外患没有解决呢。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即使时间已经不早了,宇文思源仍然将古将军以及兵部尚书等人留在宫中议事。
“诸位,近年来我朝虽然与突厥没有发生大战,然而连年以来每逢秋冬,她们便会小股来犯,至是我朝每年都要受些损失。如今更是串通了韩茉,想要乱我社稷。如此隐患不能不除,朕召诸位来,是想知道各位对突厥用兵有可有什么计策?”宇文思源一抬手,身边的侍从便将巨幅的地图展现在众位大臣面前。
宇文思源知道自己并不擅长领兵打仗,她前世就是个文科生,军事武器只是略有耳闻全无研究,这一世她所接触的兵法也只是在大凛流传的那几本而已,并不占什么先机。且她毫无实战经验,即使谋划起来也只能是纸上谈兵,比不得真正去过边关与突厥打过仗的老将们,所以也不必硬要逞什么英雄,班门弄斧,露了自家的短处。
宇文思源还记得前世一位帝王说的话,“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人皆人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
也许她想不出绝妙的用兵之计,但这并不妨碍她在一些方案里挑出可行的计策并加以实施。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朝廷养了这么多兵,养了这么多将军就是为了今日。
“陛下,臣以为,若益乌能成功被我军攻占,那么我们便夺取了主动权,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不用考虑补给,也能涨我军威风灭突厥气焰。”兵部侍郎首先说道。
虽然已经派兵攻占益乌,但是这个时代交通并不便捷,到现在朝廷还未收到关于这场战役的奏报。
“嗯。”宇文思源应了一声,并不满意。这些事情在她部署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可是现在她需要的不是战役总结,而是可行的作战方案。
“陛下,今年夏季突厥境内发生了大面积蝗灾,草原的水草被蝗虫分食殆尽,无力蓄养过多的牛羊。她们的人想要过活只能掠夺我朝的财物,只怕今年秋冬她们的士兵会尤为凶狠,我军还是避其锋芒。突厥人善骑射,行军速度极快,臣以为秋冬之际应该以逸待劳,一个城池为据点严加镇守,将突厥拒于国门之外,不能让他们抢到半点财物。待到春天到来,突厥境内必然会有大批人口病饿而死,而来犯的突厥人也已疲顿。待到那时我军再主动出击,将突厥打回草原去!”兵部尚书齐豫考虑了一下,对宇文思源说道。
的确,边关之外个城池之间有长城相连,各个城池之间可接烽火台联络,达到集中力量歼灭突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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