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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 作者:纳兰初晴(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6-04完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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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婧衣抿了抿唇,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自己再另想办法了。
    用了晚膳,夏候彻在浴房沐浴,靠着池壁便有些晕晕欲睡,凤婧衣坐在池边还是眉头深锁,忧心忡忡。
    虽然不是一时就致命的毒,但时日越长便会越麻烦,他一直这样不当回事,真等到他自己发现的时候,那就真的晚了。
    两人一个在池子里泡着,一边在浴池边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夏候彻从池子里起身,裹着毯子上了岸到屏风后换了睡袍,出来看到坐在池边的还在那里怔然发呆,走近前去哼道,“朕在你眼前你还能心不在焉的,还是又想起你那北汉的老相好了?”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自己起身便走了出去,懒得再跟他说话。
    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操心他死活干什么,死了大家都清净了。
    夏候彻跟着从浴房出来,挤上床便从身后拥住她,道,“好了,朕知道你是担心朕生病了,等忙完了这些天,除夕那几天朕便搬到你这里住着好好养着。”
    难得瞧见她忧心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心情也不由好了几分。
    说话间,一边在她颈边斯磨着,一边就摸索着她的衣带。
    凤婧衣烦燥地拿开他的手,道,“困了,睡觉。”
    夏候彻却是不罢休,强硬地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隔了大半个月,你让朕过来睡一觉就走?”
    “病人有个病人的样子。”凤婧衣沉着脸道。
    夏候彻却一把剥开她的衣服绞在她手上,让她手上难以活动,因为发烧而微烫的身子便贴了过去。
    凤婧衣挣扎半晌也没有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人不自主地就朝床里边退缩,退到里面挨着墙了退无可退,他每一个吻落在身上都让她不住地瑟缩颤抖……
    夏候彻也发现了不对劲,抬头望去才发现眼中竟是满目的害怕,他不由皱起眉头望着她,“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触碰,就这么让她害怕?
    凤婧衣咬了咬唇,委屈道,“解开,我手疼。”
    夏候彻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才发现衣服绷在手上两处地方都勒得红了,伸手给她揉了揉道,“好了,朕也不是有心的。”
    “你故意的。”她没好气地瞪着他道。
    夏候彻薄唇微扬,瞅着他道,“那你绑朕一回报仇?”
    凤婧衣瞪了他一眼,裹好睡袍钻进被子里以背相对,懒得理会他。
    可是,这好不容易得了空赶过来,哪里肯乖乖睡一觉就走人,又从背后缠了上来,吻开着她的肩颈,手也探在进她衣内一寸寸地抚摸……
    凤婧衣舔了舔甲缝里清甜的粉末,任由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的游移爱抚,薄唇从她脖子吻到了她的唇上。
    她顺从地解开他身上的睡袍,抚上火热健实的胸膛,洞着他的脖子烙下一个个吻,媚惑如妖精一般……
    一晌贪欢。
    夏候彻微微餍足倒在她身侧,长臂犹还将她掬在怀中,意犹未尽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道,“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哪有?”她耷拉着眼皮问道。
    夏候彻薄唇微勾,在她脸上厮磨亲吻着喃喃道,“最近是被什么妖精附了身了,变这么热情胆大了?”
    凤婧衣抬眼瞅了瞅他,还以颜色道,“你今天也怪怪的,平日不是对嫔妾爱搭不理的吗,今天吃错药了?”
    “朕今天心情好,对谁都一样。”夏候彻道。
    日子一久,自己就那样轻易忘自己该有的立场。
    凤婧衣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手,不由烦燥地皱了皱眉。
    夏候彻捉住她的手亲了亲,道,“可能朕出的汗还不够,再给我出一身汗就差不多了。”
    凤婧衣一想到那出汗的由来,羞恼之下恨恨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又被人给趁势压了上来,结结实实地出了一身汗才作罢。
    她躺了一会儿,便裹上衣服准备下床,夏候彻略微动了动问道,“干什么去?”
    “身上不舒服,我去浴房沐浴。”
    “别泡久了。”夏候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倒也没有多加追问什么。
    凤婧衣披下床,叫了声外室的沁芳,沁芳端着茶随她到浴房里伺候去了。
    她沐浴完了回来,床上的人已经沉沉睡了,她躺在里侧脑子里还是千头万绪,一夜难以入眠。
    天快亮时她才刚睡着,夏候彻又起来离开去皇极殿早朝了。
    午后,凤婧衣早早去了皇极殿暖阁等着,夏候彻忙完了书房的时候到暖阁小憩,瞧见等着的人颇有些意外。
    “不是说这几日不用过来了,怎么又来了?”
    “一会儿就回去了,耽误不了你。”凤婧衣瞥了他一眼说道。
    若不是这个时候大夫要来请脉,她想问问情况,才懒得大冷天地跑过来。
    孙平带着几名太医进来,几人一一上前给夏候彻诊了脉,相互望了望却都皱起了眉头,颇有些为难之色。
    “皇上的病情如何了?”凤婧衣问道。
    “回容华娘娘,皇上是受了较重的风寒,加之往家一些旧伤也犯了,一时间好得慢了些。”太医院首上前回道。
    “只是受了风寒吗?”凤婧衣望了望几人,小心打量着几人的面色。
    “是。”太医院首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看来这些人并不是故意隐瞒,而是他们真的没有诊出来这是中了毒。
    可是,她现在跟淳于越结了那么大的梁子,再能把他请进宫来就真是见了鬼了。
    夏候彻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真的只是风寒而已,你看你大惊小怪的。”
    凤婧衣望了望他,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用,道,“既然无事,嫔妾先告退了。”
    “欸……”夏候彻话还没有说完,人都快出了门走远了,他莫名其妙地望了望孙平,“她几个意思?”
    孙平忍住笑意,上前道,“钰容华娘娘应该只是担心皇上病情,过来问问太医请脉的状况而已。”
    “担心朕病情,看都不看朕一眼就走了?”夏候彻挑眉道。
    孙平垂着头,道,“娘娘知道皇上前朝事务繁忙,应该是不想继续留着打扰皇上正事。”
    夏候彻抿了口茶,搁下茶盏起身又准备回书房,一边走一边哼道,“真是给她几分好脸色,就知道她是谁了?”
    一转眼,便到了除夕。
    皇极殿开始封大印,宫里也在皇后和皇贵妃人的主理下准备着年夜宴。
    夏候彻却是一封完大印便直接到了素雪园倒头睡了一大觉,只是面色比之前些日更苍白憔悴了几分,眼下还有深深的黑眼圈。
    凤婧衣也请苏妙府让苏家的人先后寻了几个盛京城内医术好的大夫入宫请脉,却都没有诊出中毒之事,她也只能一个人干着急。
    年府宴设在望月台,夏候彻直到快开宴了才慢悠悠地醒来,靠在床边瞧着房内忙活着更衣梳妆的人,起身负手踱了过去,在梳妆台上瞅了瞅,便翻出了先前赏过来的圣檀心,提起唇笔沾了檀红的口脂。
    “你干什么?”凤婧衣皱眉。
    “别说话。”夏候彻说着,手伸了过去。
    凤婧衣只觉唇上一片微凉的滑腻,再一看镜中的自己,原本浅淡的唇色变得鲜艳光亮,衬着她一向白皙如玉的面色,平添出几分媚色。
    夏候彻搁下唇笔,手撑着她的肩满意地道,“很好。”
    凤婧衣望着映着两人面庞的镜子,一时间有些莫名地失神。
    因为皇帝是要与皇后一同出席的,夏候彻更衣洗漱后便带着孙平先去了清宁宫,凤婧衣同苏妙一同去了望月台,刚到不一会儿帝后和靳太后也一起到了。
    满殿的见礼请安完了刚入座,殿外的太监又宣到,“楚王殿下到——”
    夏候彻微讶,夏候渊一向不参加宫中宴会,今日怎么来了。
    “哀家前些日出宫遇到了点小麻烦,得遇楚王搭救,每年过年他也是一个人在府中过,哀家便请了他一道入宫来。”靳太后说话间,楚王夏候渊已经进了殿,还是走几步咳两声,一副继不经风随时会死掉的病弱模样。
    “微臣给皇上,皇太后,皇后娘娘请安。”夏候渊到了殿中央,行了大礼道。
    夏候彻抬了抬手,道,“你也难得入宫来,免礼吧。”
    靳太后望了望宫人,立即有人上前带了楚王入座。
    凤婧衣望了望楚王入座的地方,恰恰是靳太后这两日接是宫的另一个侄女靳紫烟的席位边上,其中用意显而易见。
    她这是想给楚王说媒呢,不过就拿一个女人就想笼络了夏候渊,她也太小看这个人了。
    ——
    二更到,还有一章五千字,会稍晚点。
    然后,月票都给我交出来!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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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看出太后的用心,夏候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楚王入座的地方,随即面色平静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果真,酒过三巡,靳太后状似无心的含笑问起,“楚王好似还未纳妃吧?”
    “我这样的病弱身子纳了妃也是误人一生而已,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楚王夏候渊淡笑回道。
    “可总还是要立个王妃的,有个知心体贴的人在身边照看,总是会好些。”靳太后笑语道。
    楚王淡笑不语,端起酒杯不动声扫了一眼对面与苏妙风同席的凤婧衣,等着靳太后接下来的话攴。
    “哀家的侄女紫烟可是倾慕楚王已久了,只是你一直行踪不定而无缘得见,前些日听说今年年夜宴您会入宫,小丫头央求了好几回要来。”靳太后笑着望了望与楚王相隔不远的靳紫烟,道,“姑姑能帮你的,可都帮你说了啊,别再说姑姑不疼你。”
    靳紫烟红着小脸低着头,侧头瞄了一眼楚王,羞赧地又垂下头去。
    夏候渊却是落落大方地冲她微笑颔首,“紫烟小姐,幸会。孱”
    靳紫烟起身冲着夏候渊款款行了一礼,“紫烟见过楚王殿下。”
    正座之上,靳太后满意地笑了笑,侧头望了望夏候彻,“皇上,你看楚王与紫烟怎么样?”
    夏候彻以拳抵唇咳嗽了两声,说道,“才子佳人。”
    靳太后含笑点了点头,又道,“哀家听说,渊儿你一向对琴棋字画颇有研究,紫烟平日里也尽喜欢这些,之前还一直在找广陵散的琴谱,哀家可是听说在你府里藏着呢。”
    这说没几句话,已经叫儿子一样唤起渊儿了,凤婧衣暗自笑了笑。
    她想过她会笼络楚王,然后联手对付夏候彻,却没想到她是想废掉夏候彻这个不听话的皇帝,如今夏候彻尚无子嗣可以传位,能接位的除了这楚王还能有谁。
    所以,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的人安插到夏候渊的身边了。
    这如今是许过去做了王妃,等到她计划成了,便也就会成了大夏的皇后了。
    这样一来,倒也省了她在宫中百般心机地去扶持靳家姐妹跟宫里的众人争夺后位。
    可是,夏候彻是虎,夏候渊又何尝不是狼,只是藏得太深而已。
    凤婧衣微有醉意,便唤了沁芳扶她出去吹吹风醒醒酒,不过是想在这一刻从这个假情假义的年夜家宴脱离片刻,求一点独处的安宁。
    出了望月台,沁芳给她披上斗蓬,道,“主子也别站太久了,风太冷。”
    “嗯。”凤婧衣点了点头,道,“你先进去吧,我一个人站一会儿就回去了。”
    沁芳没有多问,自己先回了殿中是去等着。
    凤婧衣一个人沿着殿外走着,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倚着廊柱望着清冷的月色,不禁想凤景在青城山是怎么过年的,以前每年过年都是他们在一起,自来了大夏她已经让他一个人过了几个除夕了。
    还有,丰都的那个人……
    “娘娘不在殿里看歌舞热闹,怎么一个人出来在这里叹气了。”夏候渊不知何时站到了园子里,说话间举步走近前来。
    凤婧衣收敛心神,望了望月色下修长的身影,道,“楚王不在殿内陪着你的美人,跑出来做什么?”
    夏候渊失笑,学着她的样子倚树而立,“本王眼中的美人,也该是娘娘这个样子的。”
    他欣赏的是有胆识有智慧的女子,不是只懂琴棋书画的花瓶。
    “王爷这般言语轻薄,小心传到皇上耳中,害人害己。”凤婧衣笑语道。
    楚王轻然失笑,没有再说话。
    “这个靳小姐,你要娶她为妃?”凤婧衣问道。
    夏候渊侧头望了望她,问道,“娘娘希望本王娶她为妃吗?”
    朦胧的夜色中,含笑的目光却又透着别样的深意。
    “你应该娶她为妃。”凤婧衣说着,转身举步准备回殿中去。
    她回了殿中坐下了一会儿,夏候渊才回到殿中,依旧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不时地望了望坐在邻桌的靳紫烟,直把人看得面红耳赤也不罢休。
    靳太后倒是瞧得极为满意,趁着热闹便道,“今日是除夕之夜,这样的日子若能成却一桩喜事,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母后要说什么?”夏候彻抿了口酒,笑着问道。
    “楚王年纪也不小了,早就过了纳妃的年纪了,哀家瞧着他与紫烟一见如故,不如今日就做一回月老。”靳太后说着,望向夏候渊问道,“渊儿,若是让你娶紫烟为妃,你可是愿意?”
    夏候渊含情默默地望了望一旁面色绯红的女子,道,“但凭太后娘娘作主。”
    “紫烟,你呢?”靳太后笑着望向靳紫烟问道。
    “紫烟听姑姑的。”靳紫烟含羞低语道。
    靳太后闻言失笑,朗声道,“那哀家便给你们做了主了,这门亲事就亲下来了,等开春了择个吉日再给你们操办婚事,皇上你看如何?”
    说话间,望了望夏候彻。
    “皇弟也确实该娶个王妃了,母后你安排就好。”夏候彻道。
    靳太后闻言含笑点了点头,望了望邵皇后和皇贵妃两人,说道,“哀家这年岁大了,身体也不怎么好了,你们请钦天监择个良辰吉日,帮着哀家给楚王把这婚事给他们好好办了。”
    一来她现在没有那么多心力再去操心这婚事。
    二来,这宫里如今主事的毕竟是皇后和皇贵妃,这婚礼要在宫里办,自然还是交给她们两人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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