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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策+番外) 作者:女君(磨铁中文网vip2014-06-16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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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瑜蓦然敛眸,不敢再看孟月,他蓦然握紧袖中的双手,道,“舞上一曲吧。在承乾殿上,同凉国舞姬舞上一曲吧。”
  孟月怔了怔,她敛眸瞧着自己的双脚,终是微微颔了颔首,道,“哀家答应皇上。。”
  五月廿日,正值十日之期,宜祭祀、求财、嫁娶、订盟,忌开市、安床、入宅、破土,是个事宜盟约,缔结两邦之好的好日子。
  刘瑜坐于承乾殿上,召见凉国使臣,苏尧呈上凉国皇帝亲笔文书,林禄接下,于文武百官面前宣读,“我凉国与景国毗邻而处,自古以来边城百姓贸易互市、通婚往来,近年,因动荡时局,边城时有纷乱,为两国百姓着想,以期结为友邦,特命吾儿为使臣,献舞乐以交好。凉皇拜上。”
  刘瑜起身道,“凉皇胸怀天下、心系百姓,朕亦如是,而今景国与凉国得以缔结友邦之好,实乃景国之福、凉国之幸。”
  文武百官皆齐声附和,行跪拜大礼,“景国之福,凉国之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瑜抬手道,“众爱卿平身。”
  苏尧适时地俯身礼了一礼,道,“凉国明亲王苏尧,见过景皇。我皇命凉国第一舞姬随行,至景国献舞,还请景皇恩准。”
  刘瑜神情肃穆,“准。宣凉国第一舞姬。”
  “宣凉国第一舞姬觐见——”
  “宣凉国第一舞姬觐见——”
  “宣凉国第一舞姬觐见——”
  三遍通传,自殿上至殿中达殿外,这时,一名妆容艳丽,身穿华丽舞衣的女子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行至殿中,她俯身礼了一礼,“凉国明月公主苏慕,见过皇帝陛下。”
  “不必多礼。”
  苏慕起身,刘瑜打量了她几眼,只见她一身极具异域风情的红色舞衣,胸前别着一只极为妖艳的花,头戴银饰,行止间饰物荡漾,叮当作响,如同一曲随性而弹的乐曲,赏心悦耳。
  刘瑜吩咐道,“歌舞起——”
  苏慕随着欢快地乐曲,扭动水蛇般的腰身,翩然而舞,她时而极尽狂放、桀骜之姿,宛如大草原上自由自在的野马,时而柔婉妩媚,极尽魅惑之态,似是用肢体诉说着绵绵不绝的情意。华丽艳绝的舞姿,让诸人看得目不转睛,正值酣畅淋漓处,却听得一阵悠扬清亮地笛声飘来,承乾殿中的人皆抬头望上方看去,只见大殿房梁上立着一名长发飘飘地蒙面女子,她一身雪色裙衫,丈余长的衣摆无风自动,飘然若仙。
  白衣女子手臂一扬,自袖中飞出一条白绫,饶于房梁之上,她一跃而下,借白绫之力在空中翩翩舞动,或如雄鹰展翅俯冲而下,或若轻燕婉转顺势而上,姿态蹁跹,或柔或刚,或急转,或回首,一行一止,一颦一笑,媚骨天成,便是她冷冷清清地神色亦别具风情。就连初时疯狂而舞的苏慕也不禁停下了舞步,静静观望。
  一曲终了,孟月松开白绫的一端,她翩然落地,白绫亦随之飘落,划出一道绝美地弧度,她清亮地声音唤醒了大殿里沉醉中的人,“孟氏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瑜怔怔地瞧了孟月片刻,方才敛眸道,“起来吧。”
  孟月深吸口气,微颦了颦眉,起身行至一旁站定,在这偌大的承乾殿上,诸人皆为她绝美的舞姿倾叹,唯有一人,自始至终目不转睛瞧着的只是她的双脚,即便是舞罢了,亦是时不时的瞧上两眼。
  待散了朝,孟月一步一步向承乾殿外走去,那在平日里再正常不过的门槛儿,此时于她而言,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的山,今个儿,她景国的第一舞姬啊!若是倒下了,凉国会怎么看景国?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在下扶姑娘过去吧。”

☆、第七章 帝王之尊(一)

  孟月抬头看去,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默然自问,多少年了?比十年还要久一些吧,久到她连梦与现实的界限都分不清了。
  那时,她只当他是朋友,而他却为了她付出了太多太多,每每她最狼狈的时候,陪在她身旁的不是那个她心心念念之人,而是他,这个她只能以朋友之礼相待的男子。
  孟月伸出手去不动声色地扶着苏尧的手臂,借力越过了门槛儿,脚踝上的疼痛,让她不禁颦了颦眉。孟月收回手,苏尧瞧着她苍白的面容,道,“可要我唤人送你回去?”
  孟月摇了摇头,“谢谢你,我没事儿,可以自己回去的。”
  苏尧欲言又止,她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她不用他不过是怕引起误会,这样的理智,就像是一道难以破除的屏障,他无法穿越,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却难以触及。苏尧终是敛眸掩下眸底滚滚翻腾的情绪,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了。
  孟月怔怔瞧着苏尧的背影,不禁迷离了双眼,若说她对之不住的人,苏尧便要算上一个了。
  年少之时,他虽伤过她,可再相遇,他为她做的这些已经够,豫州之行,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她怎会那般轻易便侦破那一滩浑水中的贪污案?她落入山涧,若不是她不顾腿疾下水相救,她岂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如今是她欠了他的,可是他想要的,她给不了,而他所要守护的,又与她坚守的对立,国家大义就像是一座山,巍然屹立在她与他之间,他的爱让他吃尽苦头,而她的无意让她原地不动,这样的大山仅凭一人之力,又怎么越得过?
  孟月正呆呆地站着,猛觉手腕一紧,她还未回过神儿来,便被人拖着往前走,脚踝上痛楚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几度张口,她却终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前方明黄色的身影晃花了她的双眼,她喘息着咬紧牙关,却终是撑不住,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刘瑜正自忿忿,猛觉手中一沉,他扭头看去,却见孟月倒在地上,她面色惨白,额头上沁出一层密密麻麻地汗珠儿,他心中一惊,忙俯下身去扶她,却听得她猛然倒抽了一口气,他只怕害得她更加痛苦,便不敢妄动,只抬手为她拭了拭额上的汗珠儿,关切道,“你这是怎么了?”
  孟月勾了勾干涸、苍白的唇角,“皇、皇上,哀家没事儿,只是有些累了。”
  脸色已经差成这般模样了,还说没事儿?她这爱逞强的性子,究竟何时才能改改?
  刘瑜抬头瞧着匆匆跟来的林禄,道,“快准备御辇,再命人去请太医来。”
  林禄见着孟月的模样,礼了一礼,便匆匆离去了,一刻之后,刘瑜将孟月抱上了御辇,吩咐道,“回朝阳殿。”
  孟月深吸了一口气,吃力地道,“皇、皇上,还是回空庭苑吧。若是、若是去朝阳殿,让人知晓了,怕、怕是……”
  刘瑜不禁颦了颦眉,“怕什么?他们想说什么,自去让他们说便是了,朕替你顶着。”
  “可、可是……皇上……”
  刘瑜截断孟月后面的话,“你是太皇太妃,生了病,朕这个晚辈照应于你,不是理所应当吗?”
  孟月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从前总是搬出辈分儿上的礼数压制于他,谁曾想,今日竟被他釜底抽薪反打了一把。
  脚踝上的痛楚让孟月的脑子有些不大灵光,她心思电转,却始终想不出应对之策,去朝阳殿养病是极为不妥当的。她私自回宫本是一桩罪,若此事再传到朝臣与后妃耳中,岂非火上浇油?到时,只怕她将会沦为众矢之。
  眼看着轿辇要起行了,却见林禄蓦然跪在地上,“请皇上恕罪,方才奴才命人去请太医的时候,说的是将太医请至空庭苑,想来此时太医已经行至空庭苑了。奴才若再命人传话将太医请到朝阳殿,只怕延误了太皇太妃的病情,还请皇上治罪。”
  刘瑜恨恨地盯着林禄瞧了几眼,道,“送太皇太妃回空庭苑。”
  刘瑜抬脚山上了御辇,方才起了行,往空庭苑而去。
  太医为孟月诊了脉,开了方子,玉秀为孟月上了药包扎妥当,刘瑜这才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瞧着层层绷带下她肿得似个馒头的脚踝,不禁颦了颦眉,纵是有宫人在场,他亦忍不住骂道,“孟月,你是笨蛋吗?”
  孟月微微敛莫,一言不发,刘瑜转眸瞧了瞧玉秀与小元子,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刘瑜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直直地盯着孟月那张神色淡淡的面容,直到听到“吧嗒”一声关门声,刘瑜方才抬脚走到床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他,敛眸瞧着她,问道,“是不是在朕将你寻回来之前,你便受了伤?”
  孟月扭头避开了刘瑜的手,漫不经心地道,“皇上不必担忧,哀家这伤没什么大碍,想来休养几日便好了。”
  没什么大碍?脚都快废了还叫没什么大碍?他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太医方才说的话?
  一个能跳出飞仙神舞的女子,究竟花了多少心思练就?他即便没见过,却也想象得到,如今她的脚成了这般模样,她怎么还能从容至此?这一刻,刘瑜真的很想问问孟月,问她究竟是披着人皮的木偶还是一个被人掏了心的人,他却终究不忍将这样的字眼说于她听。
  刘瑜抬手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双腿一曲,便坐在了床边的脚踏上,他沉默良久,终是无力地道,“朕累了,真的好累好累……即便当年费尽心机,夺权登基的时候朕都没有这么累过。朕的心思,看透的人那么多,你究竟是不晓得,还是当真铁石心肠?朕不想再如此纠葛下去了,今个儿你给朕个准话,若是你拒绝了,朕绝不再来打扰于你。”
  半晌不见身后的人有所回应,刘瑜一颗悬着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他终是深吸口气转头瞧去孟月,却见床上的女子已经歪着头沉沉睡去。瞧着她那张苍白的容颜,他不禁摇头苦笑着扶她躺下,而后叹息一声,起身出了寝房的门。
  “吱呀”一声开门声后,孟月蓦然转了个身,睁开眼睛,她怔怔瞧着绣了并蒂莲的床帐子,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他都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了,孟月啊孟月,你为何说不出口?为何说不出口?为何要觉得为难?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为何……这般犹豫不决?
  孟月只觉胸口处一阵刺痛,细碎地咳嗽声自口中溢出,走进来的玉秀见了,忙倒杯水递过去,孟月喝下之后,深吸口气,平复了心绪,这才渐渐止了咳嗽。
  玉秀担忧地瞧着孟月,关切道,“太皇太妃,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脚踝受了伤吗?怎么这会儿子又咳起来了?”
  孟月摇了摇头,道,“无妨,不过是小毛病了。夏季干燥,嗓子难免不舒服。”
  玉秀这才稍稍放心了些,“无事便好,奴婢这几日为太皇太妃熬些润嗓子的汤药,想来吃上几回便会见好。”
  孟月伸手拉住玉秀,让她在床边坐下,“不碍事儿的,这样的小毛病,用不着吃药便会自个儿好的。况且,现下我正在吃治伤的汤药,若是混着润嗓子的药吃,谁知会不会相冲。”
  玉秀点了点头,道,“太皇太妃放心,奴婢会去太医院问问太医的。”
  孟月不禁有些无奈,她本意是让玉秀不必这么麻烦整什么润嗓子的汤药,吃了也不会见效,哪里是不放心啊?
  玉秀起身礼了一礼,“太皇太妃好生歇息吧,奴婢先行告退了。”
  孟月颔了颔首,“去吧。”
  孟月回宫的消息似是长了腿一般迅速传开,最为讶然的自然莫过于云昕与云锋,由于满三日之期时,杨忠义并未寻着应对凉国献舞之法,因此对于孟月回宫之事,纵是朝堂之上屡屡有人上前弹劾,杨忠义却不曾附议。在这件事儿上,无论如何,孟月都是立了功的,况且此事的背后是刘瑜,就此来说,孟月算不得是私自回宫,既如此,自然是无罪的。
  刘瑜当日作此决策的时候,便料想到会有今日,待弹劾之人将想说的话都说尽了,他方才开了口,“诸爱卿所言皆有道理,只是此事非是太皇太妃私自做的决定,而是朕与老丞相商讨过后想出的决策,与治太皇太妃的罪相比,景国的国威更为重要。既知会‘飞仙神舞’之人,为何不让其与凉国第一舞姬对舞,扬我大景国威呢?”
  刘瑜话音一落,大殿之上又是一阵喧闹,“皇上,功是功,过是过,即便太皇太妃以‘飞仙神舞’为景国立下了大功,但其之前所犯下的罪仍是不可轻恕的,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啊!”
  刘瑜起身环顾大殿之上附议的官员,道,“朕有一解决之策,说于诸爱卿听听,若是可行,再行执策。”

☆、第七章 帝王之尊(二)

  大殿之上一派宁静,刘瑜微抿了抿唇,道,“功是功,过是过,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朕自是不敢忘记。只是,太皇太妃既以第一舞姬之名上殿对舞,在凉国使臣离去之前,若是有什么行动,只怕国威未扬,反倒闹出笑话来。这样的结果并非是诸爱卿所乐见的吧?待凉国使臣离开禹州,便依照先前的判决将太皇太妃发配边疆,诸爱卿意下如何?”
  附议的官员听得刘瑜已经讲话说至如斯境地,虽是想要尽早治孟月的罪,却是不好再苦苦相逼,眼下局势如此,若强行要求即刻将孟月治罪,岂非要落下不为国分忧的奸佞小人之名?
  早朝将近午时方才散了,刘瑜用过午膳后,去空庭苑探望孟月,只见她正坐在庭院中品茗,袅袅茶香飘散,刘瑜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只觉通体舒泰,他这才抬脚走了进去,孟月见着刘瑜,敛眸道,“哀家腿脚不便,不能起身向皇上见礼了。”
  见着孟月仍是那副冷冷淡淡地模样,刘瑜只觉心口似是被堵了块大石头,有些喘不上气儿来。刘瑜挥了挥手,随他而来的宫人尽数退了下去,他一撩衣摆在孟月身旁的椅子上坐了,孟月随手泡了盏茶递过去,刘瑜接下,一口又一口抿着盏中的茶,待茶尽了,他方才开口道,“对于赵修仪一案,太皇太妃是如何打算的?”
  孟月敛了敛眸子,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赵修仪一案,在哀家看来可谓疑点重重,但这些疑点却没有充足的证据支撑,因而无法连成一条线索,最终真相现下自是不得而知了。”
  刘瑜颦了颦眉,“太皇太妃可否与朕说说这些疑点?”
  孟月颔了颔首,道,“就哀家来看,此案侦破的关键有三,首先是赵修仪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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