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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香襟:卿尽我心 作者:流深(腾讯2012-07-20vip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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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问如意姐姐您去了哪里,才提及太子府来了位小姐。看来,这位小姐很得大哥欢心。小弟在此先恭喜大哥。”
没错过如意眼中一闪即逝的嫉色。
恨吧恨吧,好戏已经开场,她顺水推舟,期望诸位演得精彩。
第3卷 第101节:第一百零一章相邀
》
“你说她?她是望郡才女,石府二小姐,石相国的孙女。”熟络到连名字都不说,只唤“她”。引得如意嘴角越抿越紧。每停顿一次,太子洛还要盯着沁兰精致脸庞,期待看出什么。
可惜,他失望了。是该夸她胆识过人,还是该笑她太过自负?
对于沁兰,两者参半。太子挖出她的身份若进行的太迟,倒显得自己高估他了。
“人在山上受了点凉气,待在这里修养。今日相国府来人,已经带回去了。”状似解释安慰的话语,不知说给沁兰还是如意听。
反正,某人已经舒展眉头,开心地替太子洛布菜、添菜,忙得不亦乐乎。
沁兰才不会有机会让她消停,遂追问:“听说这个石小姐才貌无双,尤其一手诗词,尤佳。不是是否属实?“
“你不说我倒忘了。”想起什么,太子洛自袖中取出一小卷画轴。
展开,是一幅字画。字体娟秀端庄,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一旁几树梅花,衬得画面冰清玉洁。
沁兰一面欣赏一面发笑。
自傲如斯,怎么可能临别不给人家留个念想。看,起作用了吧。
她赞赏道:“兰心慧质。不愧是才女。”瞥见如意脸色更黑。
“看来当日受邀众人,只有小弟未有作品。本人不才,只匆忙间作了这幅。还望大哥体谅。”自己从桌案抽屉里取出画轴。
太子拿到一处挂上,缓缓放下。
构图简单,干墨描几只瘦梅,点红作瓣,对比分明。
题诗笔画丰满,绝无纤弱浮滑之笔。行文跌宕起伏,动静交错,满纸如云烟缭绕,实乃草书颠峰之篇。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元王冕《白梅》
)”太子洛念出声,反复研读,揣摩。越想越有滋味。
最后收笔处书:傲梅墨亲笔
“好一幅傲梅!”两幅放至一处比较,才见高下。
男子大多豪气蓬勃,石小姐那幅太过女气。怪不得觉得总觉哪里不够。
如意也看出,墨笔自然更胜一筹。不由翘起柳眉,拍掌说道:“墨公子好手法。这幅傲梅可不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得上的。”话里有指。
太子和沁兰对视一眼,双双无奈摇头。
女人呐
欣赏完,太子正色,朝如意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贤弟有如此文才胸襟,靠售字卖画谋生,可惜了。也怪为兄忽略了这点。”
料到他有此一问,沁兰飞快盘念:若推拒,他定会卯起劲一查到底。。崔家和茶生意还不能与官家硬拼。自己几番出风头,不图些什么似乎真说不过去。
若应下来,自己能否应对官场上的明枪暗箭。可能莫名其妙被太子洛当成挡箭牌也说不定。
沁兰于是苦涩一笑,不置可否。
“不瞒贤弟。几年下来,本王虽站稳跟脚,但朝中仍有些老家伙不依不饶,一力支持大哥那边。”
沁兰点头,这事的确略有耳闻。现任太子不是皇帝长子,多数老臣仍支持颇具实力的大皇子。两人明争暗斗已经不是秘密。
“五年前,凌家倒戈。要不是凌镜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恐怕今日住在这里的就不是本王了。”一瞬间,太子的眉眼显出憔悴。
凌家?凌镜?哦,五年前菊仙比画的那个。这就是太子与她结拜的初衷。可是当时自己能帮什么忙?这么一想,小太子是不是有些轻率了?
“尽管如此,本王还是觉得身边缺一个人。”太子殷切注视沁兰。
沁兰配合得作问:“什么人?”
“一个有雄韬武略,能助我却不会倒戈的人。”双手握住沁兰,紧紧的加重。
沁兰看一眼被他握住的双手。她没缩回,倒是太子突然意识到什么,触电一样松开了。
思索片刻,沁兰作为难状:“墨笔闲散惯了,只怕不能适应那样的生活。”
见太子洛隐有疑色,沁兰话锋一转:“不过,大哥诚情相邀,小弟也不忍拒绝。这样吧,还请大哥给三天时间让小弟考虑。”
闻言,太子深深看进沁兰眼里,但没搜索到什么。握了握拳头:“好,就三天。”
负手朝外走去,顿一顿,笑意盈盈:“希望三天后,太子府上就是从此就有五公子。”
第3卷 第102节:第一百零二章小姐也吃瘪
》
第二日,沁兰启程回望郡沁园。
低调的两骑马车缓缓驶进罕有人迹的街道。
几个小丫鬟见只有其中一个主子回来,脸上不免有些失望。
房里现在都是桂儿伺候。用过膳,沁兰遣退其他人,让桂儿守着,自己半躺下休息。
待周围安静下来,估摸自己的行踪也被暗底下的眼睛汇报上去。
沁兰向里旁过身子,掀开薄被一角,手指抠到一快稍稍突起物。心里暗记,深三浅二。
她拿一只枕头塞进被里,身子一滚,没影了。桂儿仍旧没事人一样闭眼靠在一边假寐。
就算此刻就有人在外盯梢,也不一定发现任何蹊跷。
下了地道,沁兰飞快向另一头奔去。
这些日子不在,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地道很宽,壁上平滑,脚下平坦。就算没有火光,只要摸索而行就能到达出口。
曾经沁兰嫌贸贸然出行目标太大,偶然说了一次想挖地道。结果第二次她去时,舒玄就带她参观了成果。就连开关方法都和她说的一字不差。
人生得此知己,幸矣。
健步如飞,平日锻炼的成果显现出来。
坐轿要十多分钟的路程,走地道只要一半。
寺院厢房,房门紧闭,霁月坐在廊台上,心琪则在屋内焦虑地踱来踱去,手帕被绞的皱皱巴巴。
小姐一去好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有客厅那位,半天下来光训斥她们玩忽职守就不下十次,其中还不带看谁都不顺眼说上两句。
“笃笃笃”一阵急促敲木板的声音。心琪兴奋地“噔噔噔”跑去床边掀开床板。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外面那人也听见动静,问:“心琪,怎么了?”待看到沁兰,随即瞪大了双眼。
“死丫头!野哪去了!去这么几天也不留个信。”不是崔红香是谁。
沁兰倒杯茶,咕咚咕咚一阵牛饮。解了渴才问,不过不是对崔红香,而是心琪。
“霁月呢?我不在几天还有谁来?有没有被人发现?”
心琪答得有条不紊:“霁月在外面守着。没人来。小姐平时就不太出去,所以除了我们和九顺几个知道,其他人应该不曾发觉。”
沁兰竖起食指左右摇摆:“不尽然,这个院里如我当初所想的一样不安全,不,是更不安全。”
心琪立刻警惕地瞧着四周,尤其是昏暗角落。仿佛那边藏了无数双眼睛,正在鬼鬼祟祟窥视。
被忽视的崔红香不乐意了,阴阳怪气道:“你只担心这里,府里那么多双眼睛倒成了摆设。罢了,我还是走吧。”
转身刚要抬脚,袖子被一双手拉住。
崔红香回头看向沁兰,后者讨好笑着:“别呀,娘。我这不是担心出什么岔子嘛。您坐,您坐。”把崔红香拖回桌边坐下,十足的狗腿范。看得心琪捂嘴直笑。
只要夫人一不高兴,小姐就吃瘪。
笑声惹来沁兰白眼,心琪顷刻就被哄了出去。她乐颠颠地告诉霁月这个消息,两个丫头笑闹一阵去膳房吩咐备些点心。
第3卷 第103节:第一百零三章香茗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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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崔红香攥着宝贝女儿的手摩挲:“沁蓉去了帝都好几日,听消息还要再住一段时间。她不在期间,老爷时不时提到你。我寻思着,沁蓉就快及笄,一旦出阁,你又得回去那个牢笼。”
她迟疑片刻,试探问道:“你从小就聪明,不显山不露水就能把大事给办了。要不?你寻个机会走吧。趁现在住在寺院,走,走得越远越好!”
沁兰感动地回握,展颜露出动人笑靥。“娘,我知你为我好。但是要走哪那么容易。别说你们都在这,我也不能给寺院添麻烦不是。现在事情还早,你容女儿仔细打算。就算日后要走。我也得把你一同带出这个牢笼。”
两人相视而笑,脑海不约而同闪现几个字眼“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
沁兰想了想,把沁蓉在太子府的事告诉了红香。
“沁蓉这孩子自小好使手段。如今有老匹夫做后盾,再攀上太子,定会变着法子找咱们麻烦。”担心之余,不乏对石相国的入骨之恨。
沁兰没有跟她说过同全家合作挤垮阮家的事情。尽管大快人心,更多的只会徒增忧虑而已。
哪个母亲能放任女儿在外做男子的交易。
拍拍她的手,沁兰叫红香放宽心,自己会妥善处理好一切。
赶路回来,又说半天话,不禁有些饿了。
心琪和霁月那两个丫头去哪了?
话说,这两个说说笑笑往膳房走去。
不远处有个纤瘦身影一闪,隐进了树丛。是朝寺后去的方向。
心琪眼尖,立马认出:“咦,那不是香茗吗?她不在膳房到那边干嘛。”
她想跟上去,却被霁月拉住:“哎,管她做什么,许是偷懒玩去了。”霁月不甚在意。
两人继续往膳房走。
膳房门大开,里面烧火小子笑呵呵迎上来:“两位姐姐,今天小姐想吃点什么?”
心琪把点心名一一报给他,又向里张望一遍:“香茗呢?”
烧火小子挠挠头:“她?有一会没见了。”
“知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这倒不知。”
正说着,香茗出现了,手里一束甘菊。
“哎?你们在啊。”看众人盯着自己,红着脸扬扬手里的花:“我去采了点菊花。晚上准备包点菊花饺子。天快转秋,怕小姐上火。”稍显木讷的表情一如从前。
霁月点头赞同:“嗯,还是香茗想的周到。好了,我们回吧,做好了小瑞端来就行。”
小瑞就是烧火小子。香茗等人是不能去前面的。
心琪还在对香茗注目,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会真说不上来。加上被霁月一打岔,便压下了。
“我去把花摘了洗洗。”香茗转身出门,走与她们相反的方向。
越走脸上笑容越大,简直与刚才判若两人。
心琪,凭你的心智就想看透我?还嫩点。
花被随意扔进浣洗池子,任意揉搓着。
一池残花败枝。
第3卷 第104节:第一百零四章药或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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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因为怕府里催。崔母用完午膳就回去了。
沁园那边可不能离了主人,舒玄又还没回。他要是在,可以省去不少麻烦,起码比她会应对那些眼线。
现在,我们可怜的沁兰只能在地道里一遍遍来回穿梭。
待到终于可以歇歇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
可她闲不住。趁天黑,到井空那去了一趟。
“和尚,你到底跟太子怎么说的?”一上来就是盘问。
井空看惯了她不给好脸色,笑嘻嘻应道:“往好里说呗。这话一说是几年前了,他挺沉得住气。”仿佛还嫌太子动作不够利索。
“别苦个脸,你该谢我。看样子,怎么着都得涨一年茶吧。眼看快喝不到了。”不知是不是沁兰眼花,她竟从井空向来没正经的脸上看出了落寞与惋惜。
“别得了便宜卖乖。就因为你的‘好话’,我现在骑虎难下。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井空咂咂嘴,沁兰为他倒杯茶推过去。
“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还来问我。”斜视睨笑,井空指出她所想。凑过头去,靠近面前,“小丫头,想做就做吧。有些事,躲不掉的。”
说话间就不对劲。他反复耸了耸鼻子,“别动!”按住沁兰左右闻了好久。其间“咦”了声,表情不可思议。
沁兰自己也抬起袖子嗅嗅。难道是自己今天跑来跑去有汗味?她怎么不觉得。
可看井空的样子又不像。相识这么久,他什么时候胡咧咧,什么时候认真,她还能分得清。
事情似乎很严重。
“你吃过什么?”哪知井空开口就是这么一问。
“你是指?”沁兰被他的严肃弄的心里毛毛,并且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难道她中毒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你喝过什么。你现在身上就有那种味道。”听他这么一说,沁兰忍不住又抬袖来嗅,可什么都没有。难道,他除了会卜卦,连鼻子都异于常人?
看她真的一无所知,井空娓娓道来:“想知道为什么我能闻出来而你不能?”
点头。
“因为你不会武,没有内力。”
沁兰恍然大悟。感情练武还能使嗅觉提升。
“不过我很好奇。他的地方连一般练武之人都很难进,你是怎么?还有,又是怎么得到的‘浥梅’?”
“慢着慢着,”沁兰打断他,一时半会消化不了,“谁的地方?什么是‘浥梅’?“
“一片白梅林,别说你没进过。‘浥梅’是他酿的酒,确切来说,是药。”他现在肯定,这丫头几天未回定是由于那个脾气不好的家伙。
沁兰想起了那个让她几乎丧命的阵法以及不知伤势如何的舒玄。
“是,我进过。可那晚太子的宴设在诗织,到处是梅。我只知道循着琴音就走到那了,那个什么‘浥梅’也是我无意中找到的,只觉好喝。。。。。。”
沁兰说不下去了,因为烛光映照下,井空的面颊竟显得让人心惊。怎么说,像在现代的一些庙里供的罗汉,各异表情一瞬间全转到了井空一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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