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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香襟:卿尽我心 作者:流深(腾讯2012-07-20vip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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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
造孽啊!
…
新文正在努力创作中,估计六月上旬发布。
这次会吸取教训,存稿,多更。力求让大家看得满意。
旧文继续,建议大家养肥再看。
都是没经验惹的祸,见谅见谅。
第4卷 第202节:第二百零二章蝎虎
》
太子府格局工整,是个方方正正的回字形。
但凡有些地位的人家,府邸都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角落。
太子府内的其中一个,今晚闯进了不速之客。
身材高大修长的“客人”将一颗药丸送进了昏迷不醒的人嘴里。
“小嘉萝,我会夺回你父亲失去的东西,会消灭你身边的威胁。你安心待在这里,和最心爱的男人。”
他消失得很快,一如来时。
“照你说,我倒该谢谢你?”司尧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那是,师叔我可是重要人物。”冯鼎寒得意地用眼角瞥向司尧,手指头在桌上咯哒咯哒敲得节奏轻快。
这是他惯用来讨价还价的伎俩。司尧一声轻哼,没有搭腔。
毫无动静的门外突兀地吹进来一阵风,窗棱纸受力往内鼓起。
司尧竖起耳朵:“我竟然没察觉。”
冯鼎寒跟着司尧一路进了竹林深处。
明明耳边只有浅浅的风声,但司尧却笃定地向内里走去。
走着走着,一眨眼前面的司尧居然消失了。
前方依稀有脚步碎碎,但不见人影。
冯鼎寒此时真恨自己这些年疏于练功。
在原地转了一会,司尧凭空而降。
“怎么样?”
“没截住。”司尧眼内深成一池潭水。“走,去那边看看。”
他们进屋时,沁兰正在熟睡。
冯鼎寒叫了她一声,被司尧狠狠瞪了一眼。
不过,沁兰却未醒。
冯鼎寒走过去试探鼻息,又将手指搭上她纤细的手腕。
“被点了睡穴。”
司尧松了口气,其实只要她还在这里,就已经放了一百个心。
“咦?”冯鼎寒疑惑出声。
“怎么?发现什么了?”司尧在桌边点了蜡烛拿过去。
冯鼎寒让开身子,就在那只白皙的手臂上,赫然一点妖艳的血红。
“这是。。。。。。”司尧似乎对这个东西有印象,可是怎么都说不上来。
“用朱砂喂养的壁虎,全身变赤。喂满七斤朱砂,将其千捣万杵,点染处子肢体,颜色不会消褪。边楚人称其为‘蝎虎’,又名‘守宫’。用来试贞。”
“可除吗?”
“可除。”冯鼎寒垂下眼睑,表情前所未有的肃色:“若是普通蝎虎,须臾之间我便可拔除。可是。。。。。。”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可是什么?你快说啊!”司尧急坏了。
“可是这只蝎虎里,加入了寿花花蕊。若强行拔除,人也没了。”
没有人再说话,只有烛火摇曳。
第4卷 第203节:第二百零三章迁离
》
“总有能够做到的人。”这是司尧临走前说的唯一一句话。
他暂时将沁兰交给冯鼎寒照顾,自己不知所踪。
次日,霁月端水进来替沁兰梳洗,端详她的脸,直说小姐气色不错,说着取来镜子。
沁兰看不出个所以然,铜镜里的自己显得晕晕乎乎,揉揉太阳穴,总觉得脑子里迷雾一片,有些影子在晃荡,却抓不住。
换衣的时候她发现了异处,早餐时问对面吃的开怀的冯鼎寒手臂上一点殷红是为何物。
冯狐狸只得扯谎,说她昨晚不小心被虫蛰。
沁兰信了。
冯鼎寒悲悯地看着她有些迷糊的样子,心想这个倒霉丫头的缺点就是太招眼。
宫里来人,交代了进宫前的一些要事。
尤其提到一点,人不能从太子府里出去。
冯鼎寒不敢替司尧随便拿主意,不过好在司尧早就做好准备,命人通知沁兰当晚迁往别处。
没想到要走了那么受人待见。
乔侧妃是率先到的,不阴不阳说了好些。
恐怕她是想来看笑话的,不过除冯鼎寒以外的那几个边楚随从往那一站,她自然不敢太过放肆。
要知道,太子侧妃公然挑衅别国王妃,传出去影响可大可小。
然后是毓侧妃。
看着她同情的目光沁兰就不想与之多谈。
不料,她却絮絮叨叨待了半天,从她的话里,不难看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不比沁兰这样妾出的女儿走运。
“小时候在宫里,体弱多病,没少受到冷落欺凌。记事起,第一个站出来护我的人,是奶娘;第二个就是繁月。
他开始是不理我的,对谁都是一副冷脸。
后来,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一次我被皇姐当众扇耳光,他终于站了出来。
然后,便央他师父带我进山。
我当时想着,他是神医的徒弟,就是下一任神医。做神医的女人,受人景仰,大概也是不错的。
我只求能做个正妻,不用仰人鼻息。
女人呐,最怕的就是身不由己。”
“可你现在是司尧的妃子。”沁兰话里不经意间带了淡淡的指责。
“因为司尧能给我想要的,地位、富贵。可惜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毓侧妃眼里一片迷茫:“我一直心系繁月,可他。。。。。。况且,现在他避我如蛇蝎。”
第4卷 第204节:第二百零四章自私贪心的女人
》
“你真是个自私又贪心的女人。”
面对沁兰不留情的批判,毓侧妃竟不恼,冲着她笑开了。
那一笑无尽凄凉,又有些羡慕。
“是啊。可是哪个女人不贪心?哪个女人不自私?”
她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明,那种淡然,是装不来的。
“你呢?石沁兰。你周旋在他们之间,为了什么?”
沁兰的心随着她的言语咯噔一沉,有些隐隐作痛。
“我和你不一样。我和他们是朋友。”她一字一顿,眼神坚定。可是毓侧妃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层怜悯,仿佛在笑她的鸵鸟心态。
“是吗?朋友?这世上,男人和女人会成为朋友?那么由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听完之后,你再想想,自己与我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别!”她猩红的嘴唇一开一合,沁兰潜意识想捂起耳朵。
不,她不要听!
入夜,沁兰房里仿佛无人,没有一丝光。
冯鼎寒过门槛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绊倒,他哼哼唧唧一边抱怨一边摸索着点灯:“怎么不亮灯啊?都要走了还替别人省灯油钱。你放心,这点小钱还用不垮那小子。。。。。。”
很快,他便噤声。
现在的沁兰,有点不对劲。
如果说以前她时而顽皮,时而小小的倔强。
那她此刻就仿佛被水浇落的尘埃,死气沉沉。
“你说,世上是不是真有缘分这么一说啊?”她幽幽说道,像是问题,更像自言自语。
“应该。。。。。。有的吧。”冯鼎寒小心翼翼回答,疑惑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哦?是吗?”沁兰瞳孔动了动,“那么,如果没有所谓命中注定,如果他们不曾出现,是不是我的生活,就会因此截然不同?”
没人回答,没有人能够解答。
一如那些没打一声招呼就顽石般坚硬到难以抠除的记忆,谁能预知这竟成了她唯一折磨自己的方式。
带着如启封酣酒清新气息的少年露齿一笑:“墨公子,别来无恙。”。
他身材拔高,成了风骨万千的男子,嘴角牵动,眼里流光溢彩,促狭道:“你要再这么盯着,我会害羞的。”。
他总是抬头,温和笑着捏走她下巴上的米粒。
他曾为救她被人一掌打飞,口中鲜血喷薄而出,凄美惨烈。
他修长的手伸至她颈后,一次偷吻,彼此最亲密的接触。“现在起我也算你家人,你也要顾及我的感受。”
一地尸体,他的胸膛簌簌发抖,他紧紧裹着自己,低喃:“太好了,总算赶到了。”
最后一次的拥抱,换她主动:“这些年,有你相陪,沁兰之幸。”
沁兰努力抬头看他的脸,可是他松开了自己,推进黑幕之后。
刑柯憎恶的脸露出来,咆哮:“你不配!”
转瞬又变成一个逆风而来的男子,他眼睛明亮,他用如山风一样的沉吟说着“沁兰,我来接你。”
接着他的眼里升腾起璀璨星光,他近乎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我只想把最喜爱的东西给你看。”
直到一切被时间漩涡绞尽,她一睁眼发现自己正对着一张猩红嘴唇。
“你是一个自私又贪心的女人!”
“自私又贪心的女人!”
“你自私。。。。。。”
“贪心。。。。。。”
不。。。。。。不是的。。。。。。不是!
沁兰睁开眼,满头冷汗,连胸口,还因为恐惧激烈地挑个不停。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一双乌溜溜的大眼凑过来,担忧地询问。
第4卷 第205节:第二百零五章公主落难
》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沁兰一直没回过神,直愣愣地盯着那双眼睛。
半晌,她才记起,这双眼属于乌嘉萝。
此时的她脸色有些黯淡,没有血色,就连平时神气活现的双眸都不掩虚弱。
所处的地方有些颠簸,沁兰这才发觉,自己正躺在马车上。
“这是要去哪里?怎么还用上了马车?”沁兰扶着车壁坐直身体,车身有些歪,她下意识拉了一把乌嘉萝。
“嘶!”孰料,这轻轻一拉竟让对方白了脸蛋,一对秀眉吃疼地揪起。
“你身上有伤?”沁兰缓缓抚上她的后背,透过布料可以清晰摸到厚厚的一层纱布,裹了大片面积。
“有伤怎么能坐车?”沁兰这就想叫停。
乌嘉萝忙把她拽住,“别,是我要跟来的。你当时睡着,就叫了马车。”
“哦,”沁兰心里稍稍好过些,将软垫什么的一股脑垫到乌嘉萝身下。
乌嘉萝抽动鼻子,憋了憋嘴,想说什么,终是没开口。
“嘉萝公主,我们这是去哪?”沁兰打破寂静。她还是比较喜欢之前那个噼里啪啦连珠炮一样的女孩,哪怕恐吓威挟,都那么生气勃勃。
“呃,去司尧的别院。”她漫不经心回道,然后又皱着脸倚在一边,像在考虑什么异常难受的事情。
“你。。。。。。”她支吾,犹豫怎么开口。
“什么?”
“你,喜欢司尧吗?”
沁兰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诧异地看着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喜欢司尧吧。”乌嘉萝自顾自嘀咕。
“为什么?”她这么一说沁兰倒好奇了。“我什么样的人?”
可乌嘉萝没有答话,她仰起脸,洋溢着满足:“可我喜欢司尧,非常喜欢。很早以前我就期待能嫁给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和他不是一类人。但我真的不知道景会做这样的决定。他答应我会好好待你。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司尧,只有司尧。。。。。。”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泪水珠帘一般滚落。
尽管她说的话左一榔头西一棒,但沁兰大概了解了两件事。
边楚发生了变故,可能乌嘉萝已是前一朝王室最后的幸存者。
景王爷前来提亲跟她有直接关系。难道是因为怕自己抢去了司尧的宠爱?
沁兰有些啼笑皆非。
第4卷 第206节:第二百零六章背后有人
》
别院里人很少,原本房里几个伺候衣食起居的奴才,在沁兰去的第二天就被她全数遣退。
清净得多的屋子里,似乎恢复了她习惯的宁静。
除却几个不和谐音符,沁兰几乎要忘了几天后就是进宫的日子。
比如,霁月一直不太对劲,时不时露出半憧憬半迷惑的神情,有事没事总爱在沁兰面前蹭来蹭去。
有几次,沁兰都感觉霁月在有意回避自己的视线,可当她调过头,身后那两道目光却怎么都不能忽略不计。
这丫头一定有事瞒着她。
沁兰暗暗留心,仔细观察霁月的一举一动。
乌嘉萝稍稍恢复了以往的欢蹦乱跳,看来身体上的创伤永远不会成为限制她的枷锁。
她每天带个丫鬟摊满满一桌子的首饰让沁兰挑选。
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概。
谁都知道沁兰对这些金啊银的东西兴趣缺缺。
缠怕了,只好替一边发呆的霁月挑了一对翠玉的耳坠。
乌嘉萝挫败地望着沁兰类似男子发式的马尾,还有一身素淡如水色的衣服,不知该夸她衣品独特还是口味寡淡。
她瘪瘪嘴,手指一圈圈绕起低垂的发辫。
“我们边楚的女人,就算再穷也会有两件像样的首饰。在家里,我自小与男儿厮混在一起,在姐妹中一直都算少的。这些是司尧昨天新送的,改日。。。。。。”
她陡然住嘴,小声说道:“对不起。”
沁兰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可道歉,像你说的,我这样的人不会喜欢司尧。用不着介怀。”可她的话似乎没让乌嘉萝好受一点,看着沁兰的眼神甚至有些怜悯。
她是完全将沁兰定位于内心痛苦,外表故作洒脱的苦情女子了。
沁兰摇头苦笑,随手在众多首饰里拣出一条晶莹剔透的链子。
似曾相识的感觉扑面而来,这不正是当初她画给全家金店的设计嘛?
“这。。。。。。”
乌嘉萝勾起脖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做恍然大悟状:“哦,这个啊。这是我向司尧讨来的,怪不得找不着,原来在这里。”
沁兰笑着递给她,却因她下面的话愣在原地。
“虽不是金银,但胜在别致,想不到司尧还会做首饰。”
“什么?你说这是司尧做的?”沁兰大张的嘴足以塞下一只鸡蛋。
“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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