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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记 作者:冬(晋江2012-06-12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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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雷双眼一亮:“哪儿有啊?”
  
  老太君是年迈人孩童心性,只顾着让大雷和雪茵和好,顾不得能不能说,大雷呢,一心想着怎么让雪茵谅解,又加生性爽利直来直去,祖孙两个自顾说的热闹,一旁灵儿早红了脸,看也不敢看如墨,如墨也觉尴尬,几次想打断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瞪一眼灵儿,两人退出来到外屋,灵儿看如墨一脸粉红,心念一动,如老太君所说,这床榻之间的事真的那么重要?能解决夫妻矛盾不说,师娘那么生师父的气,到了床上就没事了?不觉又想起如墨胯间的小鸟来,眼睛直勾勾看了过去。
  
  大抵男子,有人看自己这个部位总是感觉敏锐,如墨顺着灵儿目光,不由一阵慌张,刚刚听到那些心里是有些乱,难不成灵儿看出来了?强压着慌张坐在椅子上,一声咳嗽惊醒了灵儿,灵儿唬了一跳,随口说道:“干嘛?怪吓人的。”
  
  如墨尚未平静,说声没事就错开了目光,灵儿看他脸色较刚才更红了些,为解尴尬假装随意问道:“脸怎么红了?”
  
  如墨脸更红了些,嘴硬道:“谁脸红了,我才没有……”
  
  这时大雷喜孜孜出来,请王爷一家去了,阮妈妈过来为二人斟了茶,笑说道:“老太君睡着了,魏郎中和灵姑娘喝盏茶。”
  
  二人捧了茶杯一时无话,不大一会儿,叔瑜扶着王妃走了进来,如墨和灵儿站起身正要招呼,叔瑜抢先笑说道:“母妃,昨夜都快子时了,儿子在梅院门口碰上大哥背着灵儿,正看月亮呢。”
  
  王妃笑容一滞,再看灵儿头上的凤钗,就有些不悦,灵儿冲着瑜冷笑:“你呢?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监视我们?”
  
  “我们?”叔瑜笑道:“说得好亲热啊。”
  
  灵儿笑道:“就是我们,就是亲热,关你何事?你倒是说啊,大半夜跑到院子外做什么?”
  
  叔瑜也是一声冷笑:“我也看月亮,你也管不着。”
  
  两个人一来一往吵闹,如墨喝止了灵儿:“曾外祖母正睡着,别再吵闹了,娘亲,昨夜灵儿为了让曾外祖母不受叨扰,在门外站了近两个时辰,回去时腿脚都酸麻着,儿子背她回去的,再说了,父女之间用不着避嫌,三弟提这个是何意?”
  
  王妃看一眼灵儿:“叔瑜就是调皮,大概和灵儿年岁相仿,总想跟她斗嘴,只是墨儿,这凤钗……”
  
  如墨笑道:“灵儿看了喜欢,儿子给她一支,留着一支作为将来……”
  
  王妃脸上浮上笑容:“这就好,这就好……”
  
  灵儿看王妃如释重负的样子,心里蓦地一沉,看来王妃虽喜欢自己,却绝不肯让自己和如墨成亲,叔瑜见灵儿咬紧了嘴唇,嘻嘻一笑:“灵儿姑娘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得了一支还想得一对?”
  
  如墨皱皱眉头,拉过灵儿对叔瑜道:“三弟是堂堂男子,不要总是以取笑灵儿为乐。”
  
  叔瑜笑道:“看来大哥对灵儿甚为在乎,不知是否要带她一同去王府,将来封个郡主,也算是麻雀飞变凤凰了。”
  
  灵儿气道:“谁稀罕什么郡主,谁要去你们王府。”
  
  王妃脸色又是一沉,叔瑜笑说道:“听起来灵儿不想去王府呢,那大哥怎么办?是跟着我们回去?还是跟着灵儿?”
  
  这时仲玉进来,沉声道:“虽说母亲一直当叔瑜是孩子,可你也十三了,只比灵儿小了一岁,处处与灵儿作对,做口舌之争,难免失了男儿气概。”
  
  叔瑜一窒,笑笑说道:“自打二哥进宫,三五年难得见到一次,到了边疆更是十年未见,好不容易回来了,没见对弟弟多亲近,兄长架势十足,对外人倒无端亲近。”
  
  王妃蹙蹙眉头:“叔瑜今日太过话多,也不怕扰了你曾外祖母清净,这里谁是外人,你大哥是亲人,灵儿自然也是亲人,认不认是另一回事,心里要明白都是一家人。”
  
  叔瑜不说话了,从来是自己一人在父母亲身边,从来都是独享父爱,突然来了两个哥哥,母妃和父王这几日总是在说他们,对自己竟看不见一样,他有时候撒娇委屈,母妃就若哄小孩儿一般摸摸他头,心下不由失落愤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老人家,俺真是喜欢……

35。 十年

  老太君醒来后,看到仲玉和叔瑜,心里分外欢喜,连夸三个曾外孙子,都这么俊俏出色,将压箱底的宝贝拿了出来做见面礼,仲玉的是一块鸳鸯玉佩,一雄一雌交颈而卧,最精巧是能够拆开来分成一对,叔瑜的是一只足金老虎,叔瑜靠在老太君怀中噘嘴说道:“曾外祖母偏心,大哥和二哥的都是一对,我的怎么就一个?”
  
  老太君抚摩着他头顶笑道:“他们两个一个该成亲了,一个该定亲了,曾外祖母着急,送他们一对的催促着他们,叔瑜属虎的,先送一只赤金的老虎拿着玩儿,以后定亲了,有的是好东西送你,这孩子,这也争,又爱缠着人,可见是嫣然娇惯着。”
  
  王妃笑道:“并没有着意娇惯,天生的粘人性情,小时候就总爱让人抱,仲玉就不一样,不爱跟人亲近,一学会走路就不怎么理人,总爱一个人玩,只是不知墨儿小时候怎样。”
  
  如墨笑道:“儿子比二弟三弟平庸,性子也是中庸,也不是很冷清,也不是很缠人。”
  
  叔瑜一咧嘴:“看来大哥这性情是刚刚好。”
  
  老太君点点头:“可不是,你大哥啊,就是看着那儿都好,那儿都舒服。”
  
  叔瑜笑道:“曾外祖母的意思,叔瑜有些地方不好,看着不舒服不是?”
  
  老太君捏捏他脸:“小家伙真是惯坏了,不若灵儿稳重懂事。”
  
  如墨笑道:“灵儿啊,从小就是个疯野的丫头,只不过在人前装个样子罢了。”
  
  叔瑜心里有些不悦,她也配跟我比吗?嘴上依然甜言蜜语哄老太君开心,仲玉坐在一旁只听不说话,灵儿趁人不备跟他做鬼脸,如墨间或说笑两句,正其乐融融,外面有人说王爷来了,老太君敛了笑容说了声请,大雷陪着王爷走了进来,王爷跪倒在地,行的是普通人家女婿拜见之理,老太君瞧他器宇轩昂,心里虽满意但怒气难消,也不让他起来,缓声说道:“既然王爷以孙女婿之礼拜见,我就托一回大,王爷倒是说说,怎么害的嫣然受了诸多苦楚?”
  
  王妃在旁笑道:“祖母,不过是过去的事,嫣然也没有半分怨言,祖母就让他起来说话吧,再说孩子们都在……”
  
  老太君摆摆手:“不行,你没有怨言,祖母却心疼,且多年没有音讯,你可知道祖母想起你就夜不能寐,还有大雷,为了寻你,七岁就离家出走,受了多少苦难,所以今日当着大雷和孩子们的面,这二十六年的事,你说个清楚明白。”
  
  王妃忙说道:“就由孙女儿来说吧,男人家笨嘴拙舌的,只怕说不清楚。”
  
  王爷安抚看一眼王妃然微笑道:”嫣然,过去种种皆因我而起,自然由我来说。”
  
  王妃点点头看一眼灵儿,老太君拉灵儿坐在身旁:“不是外人,就说吧……”
  
  王爷缓缓开了口,二十七年前和嫣然初见倾心,不想到国都去,获芳琼公主青眼,芳琼公主是皇上最小的女儿,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容貌美艳无匹,只是性情骄纵蛮横霸道。
  
  当时的东阳王世子纪鼎,从国都返回绕道青城山,和嫣然互许终身一度良宵,回东阳郡途中接到圣旨,因东部边境图胡国进犯,东阳王世子熟读兵法擅于领兵,命他即刻前往边疆领兵迎敌,纪鼎匆忙赶往边疆,不曾想图胡国只是小打小闹得骚扰边境,并没有正式起兵,纪鼎以为是国都接到军情有误,写了呈请上奏,过几日圣旨到,说是知道了,命他在边疆驻扎一年,精研实战明了世情,方可回东阳郡。
  
  他感念皇上器重,谨忠圣命恪尽职守从无懈怠,只是心里记挂嫣然,隔三差五往青城山写信,却未收到只字片言,忍受着思念和煎熬,总算一年已到,他未回王府,星夜兼程赶到青城山,却已是人去屋空,从师太口中得知嫣然未婚产子,三日后和崔妈妈告别回了家中,心疼得不能自已,赶到洪府时,却得知嫣然摔落悬崖母子俱忘,痛心着求见洪夫人,洪夫人不肯见,只让人传话,我的女儿已被你所害,日后休要再来叨扰,就是我们全家的福分。
  
  也不知嫣然葬身何处,只能在悬崖上祭拜了,浑浑噩噩回到东阳郡,未过几日圣旨到了王府,将芳琼公主下嫁东阳王世子,婚期定在一月之后,东阳王府阖府欣喜忙碌,只有纪鼎伤心欲绝,眼看要到成亲之日,新娘却不是嫣然,多少次午夜梦回,嫣然在梦中微笑着,一次他又叫着嫣然从梦中惊醒,起身抽出墙上宝剑,向颈间抹去,有蒙面人破窗而入,隔开他手中利刃,沉声说道:“世子若去了,皇上必灭东阳王府九族。”
  
  他本极聪敏,看此人出现得如此及时,疑窦丛生,持剑向来人攻去,怎奈对方功夫高强,未过几招脱身而去,他心里藏着疑惑,之后又假意自尽几次,总有人适时出现,拿东阳王府阖府性命威胁,他只得暂且忍耐。
  
  新婚之夜,看着公主如花的容颜,心里想的却是嫣然,他佯装醉酒没有碰公主,后来几日都推说困倦,公主开头尚不做声,如此几日后,有一夜公主在他面前脱光了衣衫,身段窈窕美艳至极,他却别开头去,低低说道:“困倦未消,公主还是安寝吧。”
  
  公主的妙目中怒意顿起,国都多少王公贵族,以看她一眼说上几句话为荣,别说衣衫褪尽,就算轻纱遮面,那些人都是痴迷赞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待要对他发作,又抵不过心里对他的喜欢,温润俊秀如锦似玉,只一眼心里就装得满满的,都是他。
  
  公主披上娟红的薄纱,拿起桌上温着的酒壶倒了两盏笑道:“花烛之夜,你我未曾喝交杯酒,今夜补上,世子再安寝不迟。”
  
  纪鼎未免纠缠,仰脖喝干,谁想一盏酒下肚,腹中火烧火燎,再看公主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美妙玉体,血冲头顶,一把抱起公主抛在床榻间,好一阵狂风骤雨,公主初次疼痛很快就过,看着心上人一扫平日温和,霸气凌厉,又因酒中药劲发作,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正惬意时,他身子急颤着喊了声嫣然,随即瘫软在她身上。
  
  公主一把将他推开,咬牙照着他的脸连煽几记耳光,纪鼎愣怔之余,公主咬牙说道:“本宫知道你属意别的女子,已经对你一忍再忍,不惜在酒中下药屈就于你,本宫为了你如此放下身段,你竟不知好歹,抱着本宫嘴里含着别人的名字,别以为本宫喜欢你,你就可以折辱本宫。”
  
  纪鼎从药劲中清醒过来,一瞬不瞬盯着公主:“在下唐突了公主,本还心存歉疚,既是公主下了药,就怪不得在下,在下只问一句,公主如何知道在下属意比的女子,知道多少?”
  
  公主冷笑道:“她哪里好了?容貌身段家世,她连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纪鼎红了眼睛:“公主见过嫣然?又对她做了什么?”
  
  公主缓缓靠了过来:“本宫何等身份,又何需和一个乡野女子计较,纪鼎,本宫倒要看看你能记得她多久。”
  
  纪鼎躲开她起身穿上衣衫往外走去,身后公主怒不可遏说了声滚,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床褥间鲜红的血迹,硬生生将眼泪咽了回去,纪鼎,咱们走着瞧,一夜孤枕难眠,又有些后悔自己性急,不该告诉他知道洪嫣然的事,想起教引嬷嬷曾指点过,对男子还是温柔体贴为要,偶尔使些小性耍些手段,万不可辱及男子自尊,纪鼎要了自己本来心怀愧疚,自己若是哭一哭示弱,他必定慢慢臣服,偏偏他喊了一声嫣然,激起了自己的气性,罢了,谁让自己喜欢他呢,还是跟他示弱致歉吧,至于洪嫣然,就说只是耳闻,并未曾见过。
  
  谁知纪以已有要事为由离开王府,一去就是月余,再回来时公主本满心欢喜,却得知图胡宣战,他领了圣命再去边疆,走前竟未回房辞行,待公主赶到大门口,只看到他骑在马上决绝的背影,这一去十年未归,十年间,公主多次想过去边疆找他,终究放不下那股傲气,也想过求了圣旨让他回来,话到笔端,却说是夫妻恩爱,他常常回来探望。
  
  十年后东阳王重病垂危,他终于回来,看到公主素颜侍奉榻前,未几东阳王病逝,公主忙前忙后操持丧事,感动之余生了愧疚,只是有忙碌做借口,二人话也没说上几句,可公主看着他时,眼眸中渴盼欣喜央求,他看得清清楚楚。
  
  待他去国都袭了王爵谢了恩典,返回王府的路上,知道这一回去避无可避,绕道去了趟青城山,在嫣然跌落的悬崖处焚香祭拜,痛哭着告诉嫣然,此生怕是要负你了。
  
  到了东阳郡,打马行经王府后一处荒废的院子,就见墙头伸出一支梅树,枝上梅花盛开,下了马仰头痴痴凝望,嫣然,嫣然最爱的就是梅花,也最象梅花,冰清玉洁淡雅芬芳,正黯然神伤,听到墙里有女子低低吟道: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
  
  嫣然,是嫣然的声音,纪鼎不及细想,来到门前砸开铁锁,院子里梅树下站着的女子,形容枯槁衣衫褴褛,听到门响没有丝毫反应,依然仰头看着枝上梅花,反复吟着这四句诗,这几句诗,正是纪鼎与嫣然结为一体后,在她耳边反复吟诵过的,纪鼎冲上前去抱住她泪如泉涌,怀中的人只是呆立着,好半天才吃力问道:“你……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王妃太曲折了……

36。 纪鼎

  纪鼎狂喜之后,见嫣然瑟缩畏惧不认得人,除了那几句诗,说话言语十分吃力,轻轻掰开她查看舌头和咽喉,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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