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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你的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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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吮吸了佳人的唇,起来不意瞥见自己昨夜掖入枕下的白巾。隐隐一抹殷红让逸轩更加疼惜枕边人,轻柔地将她向怀中揽了揽。简单体贴的动作却惊动了晋阳,“逸轩你醒了?”眼眸仍有些朦胧。
“嗯。”逸轩吻了她的额角。
温暖的怀抱让晋阳顿感惬意,翻个身想寻个更舒服的姿势,身下却有些不适,一个短暂的皱眉,逸轩却看得清楚。温掌附了她的小腹,“很痛是不是?”
“唔。”晋阳羞赧地往她怀里钻了钻,视线留在她肩头的齿痕上,脸更红了。昨晚喘息不定时,是这个人压了肩供自己含着,好似意识消失之前,自己下了一次重口。
逸轩心疼地搂紧她,“以后就好了。”看了眼桌上的红烛,即将燃尽。虽不舍此刻的温馨,但这个时辰师傅应早在大厅等着了。“兕儿,我去打些热水给你沐浴。”
“嗯。”
但只掀了个被角,逸轩又重新躺下了。她白皙的皮肤之上桃花雨纷飞。转头看了旁边窘迫的晋阳,这个小公主还挺厉害!不过自己好像也给她留了不少印记哈,嘿嘿。匆忙穿了衣服,到厨房拎了热水回来,给自己的新娘沐浴更衣后,带她去给长辈敬茶。
大厅,老药王和小逸云早在等候。老头都有些等不及了,他已有些年月没受过晚辈新人敬茶。见小兕儿恭敬地给自己跪了,赶紧一本正经地坐好。晋阳一声“师傅,请喝茶!”叫得他嘴都合不拢了,嘿嘿,这改了口就是顺耳,好听呵!“哎。小兕儿起来吧。”伸手接过茶盅。
今日的晋阳头发已经挽起,只递茶一个低头动作,眼力劲极好的老药王就瞧见她侧颈处一个吻痕,心底暗笑,嘿嘿,咱儿小徒弟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
后面的小逸云也看到了这一抹红印,实不愿看老头儿在那一脸的坏笑。待晋阳起来悄悄拉了她,压低声音提醒,“兕儿姐姐,你脖子上有个…有个…吻痕。”
“什么?!”晋阳两颊晕红,转身看了正跟自己师傅不知在说些什么的逸轩,跺脚轻嗔,“这家伙。”寻了个空隙,拉她回房。“逸轩,你怎么…在我…在我”支吾不能言。
逸轩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害羞地挠挠头发。“那个啊…谁让你的肌肤尝起来那样香呢,昨晚我一不小心,力道用大了。”拉她入怀,耳边轻语。“再说新婚燕尔,这么漂亮的新娘,我怎么舍得让她出去抛头露面啊?”
“嗯哈。”晋阳一脸玩味地抬头看了她。“就这样了?”
“嘿嘿。”逸轩心虚,“那个今天我不用出诊,我在房里陪你好了。要不…要不我们俩来盘棋怎么样?”
“嗯”晋阳沉思,灵眸一闪,“下棋太费精力了,我看我们还是抚琴好了。”
逸轩冷汗直流,自己预想的完美独处计划即将泡汤。“不要了吧。”
“来嘛。”晋阳不依不饶,拉了她在桌边坐了,自己去取古琴。我还就不信了,用一辈子的时间还教不会你这个音痴抚琴!
不过据当天去新房送饭的小学徒说,他们的新郎小师傅脸色很难看,很难看…
第二天,逸轩尚在迷蒙未转醒,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师傅,快起来。有急诊!”
逸轩惊觉,“哎,知道了!”匆忙穿了一身简便的青布衫,将一头青丝只用一条丝带在头顶扎了,还不忘俯身给晋阳一个早安吻,“兕儿,我去了。”
“嗯。”晋阳抚了抚她的侧颈,满意地目送她出门。
今早邻村有一家盖房封顶时,一堆屋椽从房顶滚落,砸伤了几个人。老药王已经去现场救治重伤的患者了,三个稍微轻伤的被抬到了药庐。
并不是很严重的外伤,逸轩利索地为其中两个人接完骨。服侍另一位用过麻沸散,将他绽开的皮肉缝合包扎好,吩咐人抬下去好生养着。
到盆边洗了手上血迹,扯了条毛巾擦着去药柜前找药王的两个小重孙—— 一对孪生兄弟算账。这俩小子今天不知是怎么搞的,刚才自己与人施诊,他们在旁边帮忙时就不住偷笑,现在又在这窃窃私语。“你们俩怎么回事啊?!”
两人都不回答。
哥哥抿嘴努力憋着笑,弟弟忍不住俏皮调侃。“小师傅,昨晚小师娘是不是很疼你啊?”
逸轩脸色涨红,“小屁孩,你们懂什么?!”
这下哥哥不乐意了,“小师傅,虽说你辈分比我们高,但年龄也就比我们大两三岁好不好?不要老是小屁孩,小屁孩的称呼。”瞅了一眼她的侧颈,又止不住乐了。
逸轩给他们笑的毛骨悚然,彻底恼怒。“你们俩还有完没完?说!到底在笑什么?”
俩人再撑不住了,哥哥指了指水盆,弟弟指了指她的脖颈。“还是您自个儿去看吧。嘻哈哈…”
逸轩满腹疑惑地到盆边迎着光照看了自己的倒影,侧颈处赫然一个吻痕。“李明达!”咬牙切齿,狂奔回房。后面是某哥俩肆无忌惮的笑声。
新房内,晋阳正捧着一本书饶有兴趣地读着,做好了一副等人兴师问罪的架势。
“兕儿,这怎么回事?”逸轩关好门,冲到她身前指了自己脖颈。
晋阳挑挑眉,很无辜地看了她。“谁让你的肌肤尝起来那样香呢,昨晚我一不小心,力道用大了。再说新婚燕尔,这么英俊的新郎,我怎么舍得让她出去招蜂引蝶啊!”
逸轩差点给自己口水呛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可不就是自己昨日说的吗!“兕儿,我不一样,我还要出诊呢。”
“那就不要出了嘛!”晋阳诚恳建议。我倒很希望你能陪我呢。
逸轩着急,“不出诊,我拿什么养活你和云儿啊?”
晋阳合上书,摊摊手,“我和云儿不用你养活啊,父皇十几年来赏赐给我的东西就已经够我们三个人衣食无忧一世了,更何况临行前九哥哥还给了一笔非常可观的嫁妆费。”
逸轩大女子心在隐隐作怪,“那不行!怎么说我也是远近闻名的小神医,怎能吃软饭?!”
晋阳好笑,“你大可以不吃啊,我又不拦着你去出诊。”
“我…”逸轩语噎,咬咬牙,“算你狠!”到门后将门插了,回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床上躺了,自己趴在她身旁,一手撑了床铺,一手放在她腰间,保持一个昧暧姿势,满眼戏谑。“我发现我的小兕儿是越来越调皮了哈!”
晋阳抚平她轻挑的眉,“还不都是你宠的。”
“是啊。”逸轩点头领悟,“人常说,妻之错,夫之过。看样子还是咱儿教育力度不够啊。”顺手扯开晋阳衣带。
晋阳脸颊飞红,手紧紧护了衣襟,底气不足。“逸轩,现在可是白天。”
“对啊。”逸轩附和,“外面可是秋高气爽,反正你我都不能出去,这大好时光岂能辜负?!”
“逸轩,求你…”
不管,衣衫尽挑落。“晚啦,褚夫人!”
窗外喜鹊枝头闹,窗内春光无限好!
—— 全文完——
番外一
仲春月半,大唐北京晋阳城,汾水河畔,草长莺飞,百花含苞吐绽。虽青风紧,却仍是不能消减人们踏青郊游的兴致。青年男女、文人墨客漫步花丛,赏景斗诗好不热闹。
离开华原药庐至晋阳城已有月余,老药王担心小徒弟一个人照料不过来,特遣了自己一对小重孙杜衡、杜松也随逸轩晋阳到此。当然两兄弟能够心甘情愿、不辞辛劳地跟他们小师傅来帮忙除了太爷爷的交代外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缘由——谁让她们褚家小云儿那样可爱性情、魅力难挡呢?!
逸轩晋阳均系恬然沉静之人,故避开繁华街区,在郊区购得一处幽雅院落。五个人马不停蹄地忙了一个多月,终于将家居、药坊各项事宜安置妥当。今天恰值花朝节,遂携手出来放松下,散散心。
轻松愉悦的出游,本打算好好玩一天的,可还未近午逸轩脸就白了,脊背上冷汗直流。晋阳感受她握自己手的力道重了许多。“逸轩,怎么了?”。
逸轩音抖,“兕儿,我…能不能不去了?”。
对面,汾河岸停泊的一条轻舟上,杜衡正扶云儿坐稳,第一次坐船兴奋不已的杜松朝他们大喊,“小师傅,小师娘你们快上来啊!”
晋阳还以为她是上次在太乙山天池给水呛怕了,“怕水的话,老实坐着就好了。”
“不是怕水。”逸轩嗫嚅辩解,“我…我晕船。”。
晕船吗?!难怪上次会有那样的举动,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发觉她的反常,反而还心生误会。晋阳想着顿生自责。“怎会晕船呢?” “我也不知道。” 逸轩对自己天生的体质也倍感无奈。“平日太过颠簸的马车坐久了也会难受。”
“这样啊。”晋阳转头看了一脸猴急的杜松和兴致盎然的逸云杜衡,实不忍心扫了他们的兴,“杜松,你们三个去吧。你小师傅有些晕船,我陪着她。”。
“兕儿姐姐,你…”逸云了解晋阳,她一向是喜欢泛舟览景的。
“云儿,你们去吧。我陪着逸轩。”晋阳摆手打断她,朝船头艄公吩咐,“大爷,开船吧。”
“兕儿,其实你不用陪我的。”逸轩惭愧,怎能因为自己拖累了兕儿。
“没关系的。”晋阳笑颜宽慰,“反正船我可坐可不坐。”瞥见身旁一片葱郁,“要不你陪我到草圃上坐会吧?”
“好!”见船已撑出数尺,逸轩不再坚持,扶她到绿茵中央坐下,自己坐了她东南上首,尽量为她挡去背后今天有些凉的春风。。
南天模糊并不耀眼的太阳已攀爬得很高,路上已有人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去。晋阳看了他们手中拎着的野菜若有所思,推推逸轩的膝,“逸轩,今日花朝,我们要不要也挖些荠菜白蒿回去?”
逸轩险些忘记这茬,“兕儿想吃吗?”。
“唔。” 听晋阳语气有些遗憾,“父皇曾在御花园主持过挑菜御宴,可惜当时我病着没有吃到。”
“这样啊。”逸轩凝眉。其实荠菜之类的野菜多少都有些苦涩,那些吃惯了山珍海味的达官贵人们尝来可能新鲜,不过荠菜馅的饺子还是不错的(唐朝时可能还不叫饺子,也不一定是除夕夜吃)。“既然兕儿想吃,我们也挖些荠菜回家包饺子好了。”。
“真的吗?”晋阳兴奋。逸轩做的饺子味道可是鲜美,除夕夜晋阳在皇家团圆宴会上并没怎么动筷子主要就是为了回去同她一起吃饺子,“那我们现在就去吧!”说着已牵了逸轩。
“嗯…”逸轩环视了周围,“不用舍近求远的,这儿就有!”。
“这儿就有吗?”晋阳一个自幼长于深宫的公主那认得什么荠菜
“是。”逸轩指指她的脚边,“你脚下就是了!”。
“这就是啊?!”晋阳慨叹,自己想吃人家现在竟还不识得人家面。
“嗯。”逸轩拉她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嗯。兕儿在这边找着,我去那边看看。”
“好!”晋阳答得干脆。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农事。
五人份的饺子,并不需要太多荠菜作料,逸轩挖了一把就过来找她,低头看了她的劳动成果,一蹙而过的皱眉,蹲下来从她挖的一小堆野菜中挑拣出一小撮。“这个呢,虽然也能吃。却不是荠菜!”
“这些不是吗?”晋阳迷惑。
“嗯。”逸轩手上未停为她解释一句。“这是茼蒿!”。
晋阳捡起一棵茼蒿认真看了,“茼蒿跟荠菜长得一样吗?!”两种菜怎会如此相像?!
“它们怎会一样呢?差别很大啊。”逸轩左右各执一株野菜,教她仔细辨识。“叶子的大小、生长位置都不同的。而且荠菜叶子更宽些,茼蒿茎秆更粗,一个呈散开状,另一个植株则比较挺拔。”
晋阳峨眉紧蹙地盯着眼前两种绿色植物看了半天,仍是瞧不出了所以然来。明明差不多呀!“我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差别…”
“咋就会没差别呢?!”逸轩还就纳了闷了,这么显著的差异自己八岁时就能分辨出了啊。
“有吗?”晋阳还是一脸懵懂,“颜色差不多。个头差不多。叶子形状也差不多。”
“菜哪里能只如此辨认?!”逸轩让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句话差点呛着。
“那该当如何辨认?”晋阳看她的眼神求知诚挚。。
“呼——”这该咋分辨刚自个儿不是说了吗?!对这个只吃过精米没见过稻谷的小公主逸轩彻底放弃,忒费劲了!“兕儿,你知不知道,《论语》微子篇有句话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
“嗯?!”晋阳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嘿嘿。”逸轩一脸的坏笑,久久不给于解答。。
“嚎!”明白她话中涵义,晋阳一把推她坐了地上,“逸轩,你好坏。竟取笑人家。”站起来赌气不理她。
“呵呵。”逸轩好笑地起身看了两腮晕红的晋阳,仍是满眼戏谑。“难道兕儿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么?”
“你还说?!”晋阳那里还肯饶她,上来想捉了她封口。。
逸轩拔腿逃离,欲拒还迎地引她在草地上追逐嬉戏,直到听她有些喘息才停下来揽了她。“好了兕儿,不闹了。你看你跑得满头都是汗。这么大的风,小心着凉。”伸手为她抹去额上细汗,未在意先前因为挖荠菜粘在手指上的湿泥。细沙和着汗水在晋阳白皙秀额留下两道泥痕,看起来煞是可爱。“呵呵…”
“怎么了?”晋阳现在对她的笑甚是敏感。。
逸轩调皮地冲她示意下双手,晋阳立时明白,恼羞地低头瞧了自己同样满是黄泥的柔荑,抬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脸上回涂了两笔。。
逸轩给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怔忡,有些僵硬的表情让晋阳忍俊不止,“哈哈,逸轩…你这个样子…好…好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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