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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五辑)-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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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中央的小岛上,就是那座城市。那座高楼林立,灯火辉煌的城市,闪着如珍珠般柔润的光泽。他的城市。
他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人相助,像玛丽亚那么小的婴儿怎么可能独自完成这一切?
或许事实就是如此?
哦,这并不重要。不管这城市是一个注定要消逝的梦,还是一个他永远无法分享的奇迹,这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一切是玛丽亚为他创造的。
这是她的告别语。
《逻辑推理》作者:霍华德·舍恩菲尔德
哈佛大学的讲演厅。希尔伯特·胡珀·阿斯帕西阿坐在婴儿车里,准备在毕业典礼上发表演说,他面前坐着好几千名学生。他们心情激动,低声谈论着这位小天才会选择什么作为演讲题目。
胡珀从婴儿车里探出身来,举起一只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今天我要讲的是人类智力的来源。”胡珀说,“是遗传决定人的智力呢还是环境?或者是两者对这种被估计过高的现象的发展都起着一定的作用?”
“我的看法是,智力是在特定的时间吃了特定的食物的结果。我个人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我靠吃排骨和萝卜,成了全世界最聪明的婴儿。”胡珀停顿了一下。演讲厅后边,有两个学生开始讨论起胡珀的观点来。
“如果他的观点是正确的,那么遗传和环境对于人的智力发展就都不起作用了。”一个学生说。
“你说得对。”另一个学生说。
两位年轻人忽略了饮食是环境的一个组成部分,这是很自然的,因为他们两人都是优秀生,手中有个BK联谊会的钥匙。他们获得了一切学术荣誉,教授和同学们都认为他们是聪明的,到处都承认他们是我们的教育制度培养出来的最优秀学生。
“如果遗传和环境对智力的发展都不起作用,那么我们所学的那一套都是假的。”第一个学生说。
“可是我们所学到的东西是真的,因为它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第二个学生说。
“对,”第一个学生说,“因此,胡珀的话是假的。”
“如果胡珀的话是假的,那么他就不会因为吃了排骨和萝卜而成为全世界最聪明的婴儿,不可能两岁就成为哲学博士,而且坐在婴儿车里向大学生发表演讲。”
“如果他的话是假的,你的话就是真的。”
“他的话肯定是假的。这一点我们已经断定无疑。”
“对。”
“这样,胡珀根本就不存在。如果他存在于现在,或者存在于将来,或者存在于过去,那就与逻辑规律相违背,因此,他是不存在的。”第一个学生充满自信地说。
他这些话刚一说完,胡珀马上就不见了。他的身体先是变得不反光,然后又变成透明,最后冒起一股烟,他就不见了。他的存在被这两位学生的逻辑思维消灭了。
十年以后,这两个用逻辑使胡珀消失的学生,坐在一列开往美国首都华盛顿的火车上。这时,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成了著名科学家,他们对人类作出了贡献,在每一个方面都实现了他们的大学的殷切期望。
一个参加过曼哈顿工程,把他的时间和精力献给原子弹的研制。另一个发现了一种新的致命细菌。用这种细菌,只要十秒钟就可以把地球上的一切人类消灭精光。
两个人都曾十七次获得国会荣誉勋章;得到陆军各种名目的奖励;美国海军为他们鸣礼炮二十响,成为全国制造商联合会的名誉会或得到总统的嘉奖十二次,到处都承认他们是伟大的人道主义者。
“你知道吗?”第一个人道主义者说。
“知道什么?”第二个人道主义者问。
“我们在小胡珀的问题上犯了一个错误。”
“怎么会呢?”
“他说他靠吃排骨和萝卜成了全世界最聪明的婴儿。”
“他是这么说的。”
“饮食是环境的一个组成部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的话和我们所学到的东西一点也不矛盾。”
“所以他的话是真的。”
“如果他的话是真的,那么他一定还活着。”
“对。”
“这是逻辑。”
“胡珀还活着。他现在如果不存在,或者过去不存在,或者将来不存在,那就违背了逻辑法则。因此他是存在的。”两个人道主义的科学家深信不疑地说。
他们的话刚说完,胡珀立即无中生有现了形。噗的一声,出现一道闪电,胡珀就坐在火车通道上的婴儿车里,和十年前宛然无二。
“先生们,”胡珀在他们面前摇动着一个环形物,那是婴儿长乳牙时放在嘴里咬的东西,“从现在起,不要再匆匆忙忙作结论了。”
但是他心里知道,他们还会这样做。
《落山》作者:'英' 阿瑟·柯南·道尔
我曾经是落山·诶米克的早期创业者之一,几乎所有的人都听说过这里有个巨大的发电站。落山·诶米克是个城镇,面积很大,周边有很多小城镇和乡村,它们都依靠这个发电站来供电,所以发电站的工作量很大。诶米克的人说它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发电站。
现在,因为有了充足的电量供应,用大麻来处死罪犯这个旧俗看来是个巨大的浪费。这时从东方传来了实施电刑(死刑)的消息,但是罪犯并没有像预料的那样死得那么快。当西方的工程师听到他们对罪犯所使用的是轻量电击时,不禁皱起眉头。他们断言,如果是用诶米克的发电机,罪犯就会马上毙命。工程师们说,不应该有所保留的,应该使用最大量的电力。但是结果究竟怎样没人能预测,至今为止还没人受过这样的刑罚。有些人说罪犯会被氧化,有些人说会被风化,更有甚者说会突然消失。他们都非常急切地想看到结果。就在这时候,维特·达勘的出现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维特已经被警方通缉很多年了。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人性的任何怜悯,他的罪名不可胜数:暴徒、谋杀犯、列车抢劫犯、马路间谍,诶米克的人恨他入骨,他至少应该死上几十次。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尝试过两次疯狂的越狱。他长相不错,结实,一身的肌肉,狮子般有棱角的头,留着卷发,大把的胡子铺在胸前。当他累的时候,在法庭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看的人了,但是在被告席上看到长相好的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他的长相并不能弥补他的罪恶。他的同伙尽力去救他,但是无济于事。他被处以电刑。
我出席了判决讨论会。政府议会挑选了四个专家来监督整个行刑过程。其中的三个都享有很高的声誉。他们是诶米克发电机的设计者,约翰弗·坷拉;约苏华·维斯马科,诶米克电力供应有限公司的主席;第三人就是我,医学会主席,最后一个叫皮特·施图比的老德国人。在诶米克,德国人占了很大一部分,他们总是投票给自己人,所以皮特才能出席判决会。据说在德国的时候,他是个一流的电气工程师,成天在电线和绝缘体这些东西堆中打转,但是看起来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些,没有任何值得发表的成果,所以最后他被认为是一个把科学当做爱好、不会伤害人的怪人。当我们这三个老练的人听到他被选为我们的同伴时都笑了,在整个会议过程中,我们三个自己讨论着,皮特有点耳背,在一旁掏耳朵,他看起来对我们的讨论似乎毫不关心,跟坐在后面椅子上做笔记的记者差不多,我们也几乎没留心他。
我们很快就做出了方案。在纽约2000伏的电量没有使罪犯立刻死亡,显然,电量太小了,诶米克决不能犯这样的错误。电量应该增加6倍,那么效果也应该增大6倍。这样的想法是极富逻辑性的。大发电机的所有电量都应该使用在维特身上。
我们三个做出了决定,正准备散会的时候,皮特说话了,这是他在会上第一次开口。
“各位,”他说,“在我看来,你们忽视了电学的主题。你们根本没有掌握电力对人类影响的第一原理。”
大家对他粗鲁的评论都非常生气,正准备反驳,诶米克发电机设计者约翰弗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要去压制一下皮特古怪的脾气。
“请告诉我,先生,”他带着讥讽的笑容说,“你在我们的结论里发现了什么错误?”
“你们的假设,大剂量的电量比小剂量的电量能起更大的作用。你们不觉得这样可能产生一个完全相反的结果吗?你们知道这样大剂量的电量究竟有什么样的影响吗?你们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我们是类推得来的,”约翰弗自信地说,“所有药物的作用都会随着剂量的增多而增大,比如说,比如说——”
“威士忌。”约苏华说道。
“对。威士忌,这就是例子。”
皮特笑着摇头。
“你的例子一点说服力也没有。”皮特说,“我以前喝威士忌的时候,喝一杯能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但是如果6杯我就要睡觉了,这个效果跟你们说的正好相反。设想一下,如果电力也照这样向反面发生作用的话,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我们三个都不禁笑出声了,虽然之前已经知道皮特有点奇怪,但是没有预料到会奇怪到这种程度。
“到时会怎样?”皮特重复道。
“那我们就冒一次险。”约翰弗说。
“请仔细想一下,一个工作人员不小心触到了电线,几百伏的电量就能使他丢掉性命。但是在纽约,罪犯受到的电力比这强大得多,却是挣扎了一会儿才死。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有人被雷电击中了而没有死。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小剂量的电量反倒更能致命吗?”
“先生,我想我们的讨论已经足够了,”约翰弗说,
“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已经以三票的多数通过了这项决议,维特将在星期二被施以电刑,用诶米克发电机最大的电量。就这样行不行?”
“我同意。”约苏华说。
“我同意。”我说。
“我反对。”皮特说。
“那么现在决定已经出来了,皮特你可以保留你的反对意见。”约翰弗说道。然后会议就解散了。
出席电刑现场的人很少。我们判决会的四个人,电刑执行者,还有监狱的典狱官,美国人麦克里,牧师,三个新闻记者。实施电刑的房间很小,它是中心电力站的一个附属建筑物。之前是个洗衣房,房间的一边有个壁炉和一个气锅。现在放了一个给罪犯坐的凳子外再也放不下任何家具了。一块金属板放在椅子的前面,维特的脚就放在上面。金属板的外围圈着一道粗大的电线。天花板上,还有一条电线,连在一个给维特戴的金属帽上。当这些设备都安装好后,维特最后的期限也就到来了。
当维特到来之前,房子里有种凝重的安静。这些老练的工程师脸色苍白,看着电线有点紧张。即使是冷静的麦克里也有点不安。绞刑是一回事,但是喷涌而出的血液又是另外一回事。至于那三个新闻记者,脸色比纸还白。唯一一个看起来不受影响的人就是皮特了,他嘴角带着笑,眼睛里还有一丝恶作剧的神采,他一个一个地打量着我们这些人。有几次他差一点就要笑出声来了。牧师看到了,严肃地指责他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下表现轻浮的举动。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注意身份,施图比先生,”牧师说,“在死亡的场合下开玩笑。”
但是皮特却非常泰然自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场合,我当然不会开玩笑,”他说,“但是我不能照我想的那样去做。”
面对这么尖刻的答复,牧师刚要斥责他,门开了,两个狱吏押着维特进来了。他扫了我们一眼,笔直地走过去,坐在椅子上。
“把这些东西拿开!”
在这种时候还对维特保持悬念是很残忍的。牧师走到他跟前,小声跟他说明了情况。执行者把帽子戴在他头上,当电线和金属接触,开始通电的时候,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混蛋!”维特大声叫道。
当电流通过他身体的时候,他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但是他没有死。而且正好相反的是,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比先前更明亮了。虽然只有一个变化,但已经足够让人惊奇的了。他的头发和胡子白了,除此之外,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他的皮肤看起来像婴儿般柔滑有光泽。
麦克里望着我们这些判决讨论会的成员,眼睛里净是责备。
“看起来出了一点问题,先生们。”他说。
我们三个经验丰富的人彼此对望。
皮特在笑,但笑容有点忧虑。
“我觉得应该再来一次。”我说。
电击再一次启动,维特在椅子上一边扭动一边狂叫,但是他依然活着,只是我们几乎都认不出他了。他的头发和胡子在一瞬间都被撕扯掉了,整个房间看起来像周六晚上的理发店。他坐在那里,眼睛依然闪烁着光芒,从皮肤的光泽可以看出来他现在的身体简直是处于完美状态,只是头皮光滑得像荷兰的干酪,下巴再也没有胡子覆盖住了。他开始试着转动他的手臂,缓慢地,有点不自信,但是慢慢地就开始变得自信起来。
“现在感觉怎么样,非常好?”皮特问。
“从没像现在这么好。”维特高兴地说。
现在的情形很糟糕。麦克里愤怒地望着我们。皮特一边擦手一边笑了,还露出了牙齿。光头的罪犯转动着他的手,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想应该再来一次电击——”约翰弗说。
“不行,先生,”麦克里说,“我们已经浪费了一早上的时间做这件愚蠢的事情。我们来这儿是执行死刑的,死刑必须执行。”
“你的建议是?”
“天花板上有一个钩,拿根绳子来,我们马上可以解决这件事。”
在狱吏去拿绳子的空隙,尴尬的气氛又出现了。皮特走到维特身旁,弯下腰,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这个亡命徒面露惊讶之情。
“你没说?”他问。
这个德国人点了点头。
“什么?怎么会这样?”
皮特摇了摇头,这两个人便开始大笑,好像他们在共同分享着什么非常好笑的事。
绳子拿来了。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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