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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历史剧同人)[综]废后不易 作者:闲敲灯花(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1-12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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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上前行礼。
“没想到静妃竟然也在。”顺治这才将视线堂而皇之地落到她身上,见她一袭烟色旗装外罩金粉马甲,虽不似中秋夜宴那般隆重瑰丽,却也不若西苑的清雅,心中仍有几分不渝,语气也僵硬了起来,“如果朕没有记错,这几月里,静妃都没有晨昏定省,没有给太后请过安吧。”
自顺治进屋,孝庄便仔细留意着,今日比以往早来了一个时辰,若只为给自己请安,她是万万不信的。事实也未出她所料,刚进屋时还是极开怀的模样,一转眼,又闹起了脾气,孝庄拿着手绢儿捂嘴轻咳了两声,掩去嘴角的笑意:“哀家老了,这记性就不好使了。没想到,皇上竟记得这般清楚。”
经孝庄这一打岔,顺治再说不出指责的话,握拳在嘴边,掩饰着尴尬之色,眼神微微有些飘忽,不自觉,便落到孟古青身上。虽未出声,又在极力抑制,可眼底的笑意却真真切切,柔软了倔强的侧脸,不再是隔着层层纱幔的若即若离,仿佛整个人都亲近了许多。
叫他也跟着柔软了许多:“若想笑,笑出来便是。朕又不会说你什么。”
孟古青抬眸看他,眼底的取笑竟叫他破天荒地红了脸,忙侧过头去,干咳了一下。见惯了刘彻的威严霸气,忽然瞧见这样仍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顺治,孟古青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了:“我可是有证人的。”说着,便偏头看向孝庄,玩笑道,“姑姑最是公正,定不会偏袒的,可对?”
正吃茶看戏得欢,不想战火竟烧到自个儿身上了,孝庄失笑地看她:“偏你最是刁钻,哀家就是要偏袒,也该护着你不是?”
☆、第31章 废后手札
离开慈宁宫,顺着长长的甬道,两人慢慢地走着。
夕阳西下,正是一日里最后的美好,鎏金的阳光将漫天晚霞染得熠熠生辉,仿佛要将一生的绚烂留在天地间。
“皇上今日无事?”
乾清宫在慈宁宫东边,西苑在紫禁城外的西向,南辕北辙的两条路,可顺治却丝毫没有转身的意思,再往前,就是西华门了,孟古青忍不住出声问道。
顺治停下脚步,回头看她:“静妃可是在关心朕?”
孟古青一滞,她哪有这闲情逸致关心他?只得抿唇微微笑了下,道:“皇上贵为天子,这前朝后宫,自然都是极关心的。”只是,这静心斋在紫禁城之外,可算不得后宫。
也不知是否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顺治脸色不变,仍悠悠然往前走去,走了几步,又笑着看她:“怎地还不走?可是不想出宫?”
孟古青越发觉得头疼,却也不得不跟上去。
此前来时,孟古青并未用车銮,只觉得这般悠闲地漫步也别有风味,可如今,却恨不得从没有过这念头,这一路,走得她郁闷又烦躁,看顺治这般姿态,摆明了是要去静心斋坐坐的,叫她一时也不知是该盼着这路没有尽头,还是早点结束。
几月里,顺治站在远处看了许多回,却是头一遭走到静心斋的匾额下,回想起她怡然自乐的模样,像极了番邦进贡上来的那只白狸猫,忍不住笑道:“朕倒瞅着,该换个匾额才是。”这哪是什么静心斋,分明是她的桃花源,“不若五柳二字恰当。”
“皇上说笑了,臣妾可不敢污了陶公的清雅高洁。”孟古青随口答道,快行两步,往前替他引路,却不曾看到他眼底陡然亮起的光彩。
这静妃,果然知诗书!
一入屋,塔娜便沏了两盏菊花茶,孟古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也无暇去说她的私心,伸手接过,奉到跟前:“秋日里燥,塔娜担心臣妾嗓子不好,便晾了些秋菊沏茶喝,皇上也试试罢。”
“如此,朕倒要尝尝。”顺治闻言眼睛一亮,低头啜饮几口,只觉齿颊留香,叫人心生宁静,又笑道,“依朕看,这五柳二字没有辱没你。”
见顺治这般兴致,娘娘又未明言怪罪,塔娜壮着胆子上前提议道:“娘娘,您看这天色已然不早,膳食可需备下了?”
经她这一说,孟古青不得不开口道:“皇上可要留下,也用些吃食?”见顺治颔首答应,心里更是无奈,却又无可奈何,“若是皇上不怪罪,臣妾也跟过去看看,这里素来清静,她们怕也没遇到过什么事儿,臣妾心里也委实有些放心不下。”
顺治自然应允。
听闻皇上今儿留下用膳,下面的哪个敢不经心?先是大总管吴良辅敲打激励了一番,接着,孟古青又亲往厨房,细细叮嘱交代一番,如此慎而重之,大伙儿更是拿出看家本领,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好不积极。见众人如此,孟古青亦放下心来,笑着回去了。
回到正屋,却不见顺治身影,孟古青略有些怔然,招来守门的丫头一问,方知他往书房去了。
书房里,顺治站在黄梨木大案前,似在翻阅着什么,背对门,叫人看不出他的神情如何。只莫名地感觉到,似乎情绪并不如何高。孟古青凝了凝神,抬步入内,笑道:“皇上在看什么,竟这般出神?”
顺治没有应声,只死死盯着手里的,和案上散落的书卷。
每一处都细心地折了一角,一页一页翻过,武帝陈氏、宣帝霍氏……光武郭氏、和帝阴氏……宪宗吴氏、世宗张氏,只是此前纷纷扰扰的废后之事,纵观古今,连在一起,竟是一簿极详尽的废后手札!
若是时光回溯,顺治宁愿自己不曾欣喜过,也不曾好奇过,更不曾迈进这满是书香墨气的梢间!自己的静妃,确实熟读诗书,通于文墨,是这后宫之中难得可以共剪西窗之人,却更是个读史明史的,这一页页,字字诛心哪。
“皇上?”见他仍无应答,孟古青心中亦是不解,好端端的,怎又换了这模样?缓步凑上前,只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这些,不过是前阵子闲来无事,随性而为的誊录,只弄了一小会便撂开的东西,却不想,竟被顺治逮了个正着。
不论是有意或是无心,事已至此,也无甚可说的,孟古青反而平静下来,伸手捋了下鬓间散下的碎发,含着澹澹的笑:“晚膳之事,已经都吩咐下去了,皇上可要移驾花厅?”
看她这般淡然从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模样,顺治忍不住又动了怒,却兀自按捺着,:“静妃,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朕说的?”
“皇上想要臣妾说什么?”孟古青偏头反问道,唇畔轻勾,淡淡的笑容,悠悠的神态,说不出的讽刺,“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臣妾闲来读一读史,往后也不至步了她们的后尘,给皇上添堵,岂不更圆满些?”说着,微微探身,拈起一册,恰好是唐高宗李治的废后王氏,嘴角的笑意更浓郁了,一双清亮的凤眸斜斜扫过,“这王氏,便是不自量力,跟皇上心尖上的美人儿过不去,才会落得这般田地。若能知趣些,主动让贤,又何致不得善终?”
我这般知趣,自请下堂,您还有什么不满的?
这等弦外之音,便是在门外伺候的吴良辅,也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更何况旁人?
顺治更是气结,想辩驳,想斥责,可被那双清清冷冷的眸子一扫,竟失了言语。忽的看到蹭在门口的吴良辅,鬼鬼祟祟的成何体统,哪有半分乾清宫总管的气度,板着脸怒道:“吴良辅,你躲那作甚?还不跟朕滚进来!”
我的主子爷哪,您老怎又把气撒奴才身上了?吴良辅心里哀叹,脚下却万不敢有丝毫耽搁,哈着腰小跑着进来:“皇上,您唤奴才有什么吩咐?”
“还不给朕摆驾。”顺治一甩马蹄袖,蹭蹭地往外走,这鬼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孟古青心中微叹,这顺治爷,怎这般喜怒不定的性子,半点没有帝王的戒急用忍。动作却丝毫不曾停息,流畅地福身行礼:“臣妾恭送皇上。”语气悠然平静,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不曾看到顺治的盛怒而去。
如此姿态,更叫顺治的怒意盛三分,头也不回地回了乾清宫。可这虽回来了,却也是诸事不顺。嗓子眼冒火想喝点茶水,端上来的险些没把他烫死;御膳房奉上的晚膳,油腻腻的,叫他如何用得下?
“吴良辅,你说她到底在想什么?”一想到书案上散满了废后手札,顺治就觉得刺眼,碍眼得厉害,仿佛有团棉絮塞在心口,闷得慌。若说是在意后位,心有不甘,可看她那闲适悠然的模样,哪有半分失意之人的黯然?若说是不在意,可为何会细细誊录这些个人事?
“静妃娘娘许是一时想岔了。”吴良辅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言辞,先前在屋外伺候着,怎听不出屋里的纠葛争执,正因心里明了,这会子更觉碍难,“这静心斋,奴才瞅着虽然好,又清静又漂亮,可比起……却……”
顺治心头大震,对啊,从坤宁宫到静心斋,真真是云泥之别,难怪她会有这样。一日日地翻阅这些东西,怕也是给自己留个警醒罢了。若不然,以她那骄奢张扬的性子,又怎会变成眼下这清淡样儿?可是,这一册册的手札,更如千钧巨石,压在他心上移不开。
看顺治虽不再有怒,兴致却仍然不高,吴良辅仍有些发愁,忽的,想起前几日跟前小太监同自己提及的,眼前更是一亮,连忙上前,贴心地建议道:“皇上,奴才听闻今年的百花节,除了看花灯,赏百花,还有诗会呢。这满城的文人雅士怕都会出行,那场面,奴才想着,就觉得激动万分。”
顺治素喜汉人之文采雅致,如此盛事,自然心动:“既如此,待百花节时,朕便带你去见识一番。”心里,亦对这诗会多了几分期待。
乾清宫平静了下来,可静心斋里,随着顺治的含怒而去,也有了些波动。
“娘娘,您怎让皇上就这么走了。”塔娜端着食盒,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好不容易皇上来一趟,可娘娘却……叫她也难得生出几分埋怨来。
“脚长在他身上,要走,难道我还能拦着不成?”孟古青随口答了一句,看塔娜的眉头越来越紧,一脸就是你不对的神情,只得丢下废后手札,抿了抿唇,讨好地一笑,“权当是我的不是,往后,往后再不会了,可好?”
“娘娘……”
这言辞里的敷衍,塔娜怎会听不出?心里更是焦急又无奈,我的娘娘哪,您怎就半点不上心?难不成,真打算在这静心斋里一辈子?
☆、第32章 春花秋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
百花之夜;顺治一袭宝蓝蜀绣暗四合福字儒袍;头戴嵌着和田白玉的黑毡帽,负手走在青石街面上;道旁挂满了各色花灯,灯下;是丛丛簇簇的花,似要将最美的风采绽放在今夜一般;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如此花开美景;引得无人游人流连不已。文人雅士悠然执扇;或三五成群;或只身孑然,一副诗兴大发的潇洒不羁样儿;佳人小姐带着长长的纱幕,扶着丫鬟的手款款袅袅,留下一路清脆的笑。
“看来,爷这一趟倒是出来对了。”如此盛世之象,国泰民安的,叫顺治脸上的笑意更甚,心里的沉闷低落自是一扫而尽。
吴良辅小心翼翼地紧紧跟在后头,不时地往四周打量着,生怕有不着眼的磕着碰着了主子,听他说话,忙凑趣地回答:“若不是主子日夜操劳,怎会有这番气象?”
“偏你会说话。”顺治笑骂了一句,又问,“那诗会在何处,咱们也过去瞧瞧。”
“奴才听说,是在观音庙那头。”吴良辅抹了抹额头,这人挤人的,叫他这富态的身子竟渗了汗,又指着不住往前涌动的人潮,道,“您看,这些个士子才子的,应该都是去参加诗会的。”
顺治点点头,顺流而行。不多时,便看到张灯结彩、扑鼻芬芳的空地,眼下已然人满为患。当中搭了个高台,此刻尚未有人,应是诗会的时辰未到。然两边满是字谜灯笼,对联长帛,若有应对得当之人,便可赢取跟前那盆花卉,十分雅致。
“这花,倒也有几分野趣。”顺治随意地逛着,轻声笑道。
“咱们宫……家里什么花儿没有,主子若是欢喜,等得闲了也可这般赏一回花。”吴良辅暗暗记在心头,琢磨着等回去了,是不是也找个得当的机会跟几位主子娘娘提一提:坤宁宫那位总是要提的,景仁宫的素来得宠也不能落下,还有西苑那位也是紧要的……
顺治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忽又指着不远处那盆素白七瓣兰,自语道:“这幽兰,倒是不错。”静妃似乎喜兰,衣饰之间常有素兰图纹,这兰花,看着倒是极称她。
离得近了,才看到已有七八个书生站在跟前,或凝眉沉思,或低声讨论,却一个个都愁眉不展,想来此前已沉戟于此。一旁的桌椅前,坐着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青灰的儒士袍似乎有了些年头,不过熨得极为平整,此刻正歪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跟前的一干士子。
如此迥然的情形,叫顺治更多了几分好奇。只见七瓣兰前,贴着一张素帛,上书一行极好的董体字:昭公二十七年,孔子于何地。
极简单的十一字,却难倒了一片书生。
顺治亦是皱眉。这题乍一看似乎十分简单,孔子之行,不外乎齐鲁二地。可再一深思,却觉得如此答案经不得推敲。脑中不断翻阅着熟读通读过的各家经史子集,忽的,想到了一言,便觉豁然开朗,朗声问老者:“可是齐鲁吴三地?”
老者本有些昏昏欲睡,半阖着眼睛打着瞌睡,忽的睁开眼,将顺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问道:“这却是为何?”
众书生如何不知这七瓣兰已与自己无缘,可如此答案,却让大家一头雾水,这吴地究竟从何而来?不免纷纷侧目凝神,看向顺治。
顺治略沉吟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言语,正欲开口,却听身后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礼记》有言,延陵季子,其长子死,葬于赢博之间,孔子往而观葬。公子以为然否?”
蓦然回首,却见一位烟紫旗装外罩月白马甲的女子,梨涡浅笑,嫣然娉婷立于火树银花下,朝顺治轻轻一颔首,又看了眼悄然含英的七瓣兰,面露几分可惜黯然,“听闻此番诗会竟有素色七瓣蕙兰,却不想急赶慢赶的,竟还是错失了。或许,真是小女子与这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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