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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 作者:泉青叶(潇湘2013-02-20完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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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纪青微微怔忡,死了?
宁尚书轻抬眼皮只扫了一眼,就又闭了回去,很好,一个了!
百官唏嘘,就凭那一手好字,满腹经华,如果……唉。
考生有点傻,说死人就死了啦?那他们还要继续文考之途吗?毕竟离上边越近,这风险也就越大啊。
老吴一招手,“收尸。”
“尸”字入耳,赵纪青猛然跳起来,“赵齐仁,你快给我起来,你还没有解释清楚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被他晃得几乎要掉下来的脑袋只能再三说明,赵齐仁早已没有意识了。
“殿下,”老吴走近,“我们……”
“回府。”赵纪青眼睛一瞪,扔下赵齐仁的尸首,纵身一跃已经消失在半空。
“殿……”老吴想说这是大殿,不打声招呼就走不好吧。可是,比他出声还快的是另一道身影。
有着白色的头发。
宰相郑子承。
空中传来郑子承的话声,“皇上,老臣先告退,改日定当主动领罪。”他怕这其中再次有女儿牵扯进去。
宁尚书愣了,宰相何时会武?
文帝眸色陡暗,都快忘了那人曾教过他轻功了……
诺大一个大殿,突然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上面的不说话,下面的更不敢说话。
福公公连连对文帝施眼色未果之后,只能走近一旁在坐的那个从头默到尾现在仍然在低头沉默的太子面前。
还未开口,先听见了鼾声。
福公公眼睛一抽,背过身子的一瞬间,拂尘从太子的鼻下擦过。
“阿嚏——”太子龙炎鼻痒惊醒。抬头,大座上那位也不知在想什么,目光悠长。看下面,一个个像地上有金子似的紧盯着脚下不放。
龙炎伸伸懒腰站起来,“还有事吗?没事就都退了吧。”
明黄色的身影率先走出大殿,出了大殿之门,慵懒的表情立即就变了,“纪良!”
“是。”
“跟上去。”
“是。”
话音落地,纪良的身影也快如闪电般的消失。不用太子说的清楚,他也知道要跟宰相郑子承,而不是大殿下。
此时,郑府门前。
郑子承从空中一扑而下,“小姐在不在家?”
侍卫刚想举刀防备,定睛一看是自家老爷,可是,老爷什么时候会武了?被突然发现的事情惊住,一时就没听清郑子承说了什么,“啊?”
郑子承皱下眉头,强忍下急切的心情再问了一遍,“问你,今天有没有见到小姐出门?”
这次侍卫听明白了,“啊,出门了。”
郑子承浑身骤冷,“什么时候出的门?”
“在老爷前脚上朝之后,小姐后脚就出门了。”侍卫不知道为什么自家的老爷看起来表情这么凝重,赶紧据实以告。
她!郑子承转身向外,一定去了赵齐仁口中提到的那个院子,她……
“郑子承,我杀了你!”半空中传来一声厉喝。
郑子承寻声望去,赵纪青挥着双掌已经朝着他的面门而来。
他躲也不躲,眼睛闭上,一直欠着的总该还了。
闭上眼睛,耳边传来“砰”的对掌之声。
睁眼,纪良挡在赵纪青的面前,“大殿下,现在找艳小姐要紧啊。”
赵纪青双眼通红,与纪良对峙片刻,手臂一收,掌风落在旁边。
轰——下马碑碎成石块。
纪良脸色大变,“大殿下!”这可是当年小姐请下来的下马碑!
赵纪青转身纵远,“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死了守着块石头有什么用!”
“郑宰相,抱歉。”纪良很遗憾没能及时救下这块当年小姐留下的东西。
郑子承眼中的伤痛一闪而过,身形一纵奔着赵纪青的身影追去,“先去看看那边吧。”
上京饭庄的后门,小二子正对着阿布等人详细说着今早的情况,“今天上午我到后门扔剩饭剩菜,无意中这么一抬头就看见街角那里停着一辆马车。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车子什么样子,但从车里出来的人我绝对不会看错。”
“盛京首屈一指的才女郑大小姐啊,一个月总能来几回我们上京饭庄吃饭的郑大小姐!”小二子眼神有些梦幻,“那样的身姿,那样的气度,就算她的帷帽帷子长及脚底,我也会认出来的……”
“后来呢?”赵诚出声打断小二子梦幻的臆想。
“后来就看到她进了那家院子。”
顺着小二子手指的方向,他们看到了那家有着红色院墙的院子。
“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手里抬着好像有这么大的一件物什。”小二子用手比画着,浑然不觉自己比出来的形状像个人形,“我正想着要不要过去帮忙时,那院门啪地一下就关上了。”
赵忠赵诚对视一下,互点了个头,基本能确定了。
赵诚又问,“那这院门可曾再开过?”
“没有了。”
“你能确认?”
“当然。”小二子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偷窥来着,就是想着,如果郑大小姐忙不过来,我随时可以过去小帮一下……喂,你们别走啊,听我说完啊……”
话未说完,赵忠赵诚已经走远,小二子急了,如果他们到处乱说怎么办?万一传到了郑大小姐的耳朵里怎么办?如果记恨他了怎么办?“喂,你们……”
“行了,没你事了。”留在最后的阿布对他好心地指点,“回屋关门,万事大吉。”
说完,赶紧追上前面的兄弟。有用的信息只要到手了,谁还管他那少男情怀?
红色院墙的宅院,红色的院门,紧紧闭着。
赵诚大手一挥,数十个网杀兄弟迅速散开。
不大一会儿就先后回来,“没有异常。”
“没有异常。”
全部都是没有异常,可是赵诚等人却不敢动了。
杀气没有,异常没有,这种情况才最恕M蛞谎薜奔乙蛭巧米孕卸艿绞裁瓷撕Φ幕埃髯踊帷�
正当他们纠结要不要先行动救人的时候,赵纪青赶到了。
过来对着赵诚等人就想怒吼出声,“你……”可刚一开头,就想到了这是什么地方,于是声音很快又压了下去,“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没有跟着?”
赵诚实话实话,“小姐不让跟着。”
赵纪青气得一指戳上赵诚的脑袋,“不让跟着就不让跟着?你傻呀,不会偷偷跟着吗?”
赵诚被戳得歪了脑袋也没敢歪回来,“小姐带了石城和侍安,说只要侍安感觉到我们的气息,就追究我们的责任。”
所以,他们在不被侍安感觉到的情况下,远远地偷偷地跟着,被甩了几次就找回了几次,在几经周折之后才跟准了这里。
“就是这里了是不是?”紧跟而来的郑子承落地就抢先问道。
赵纪青眯眼看向他身后的纪良,“你什么时候也像那小混蛋一样爱多管闲事了?”
纪良低着头没敢吭声。
“是我硬要跟来的,你不要怪纪良。”郑子承好心地替纪良求情,他知道纪家的规矩,擅自干扰主子的决策是要受到惩罚的。
赵纪青负手走开两步,“我纪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跟你有关系了?趁早滚开。”
赵诚拦在赵纪青的面前,将刚才周围的情况汇报一遍,然后询问,“爷,您看这……”是要先派一个人进去摸摸情况,还是干脆大规模地一次冲进去?
当然是,“冲!”赵纪青斩钉截铁,抬腿就要一马当先地冲进去。
郑子承一把拉住他,“大殿下,老臣愿打前锋。”
赵纪青一袖子甩开,“滚!”
郑子承靠着纪良的阻挡才没有被甩出去,稳住身体,不顾身血翻涌的气息,急急开口,“月盈如果有胆子做出此等掳人的事情,只怕会有胆再下黑手。不如先让老臣冲在前面,看在父女多年的感情上,想来月盈可以给上几分薄面。到时,大殿下再瞄准机会出手救人不是很好吗?”
赵忠赵诚等人皆点头,如此甚好。
赵纪青斜眼睨他,“你还有可信度吗?数年以前,你不是说这天底下所有的人和物加起来都不及你的女儿重要吗?如今你却要说帮我拿下你的女儿?你不觉得此话很可笑?”
入木三分的嘲讽语气立时就如针尖狠扎了郑子承的心一下,他哆嗦哆嗦嘴唇,缓慢却坚定道,“……老臣保证,这次不会!这次是月盈错了,老臣一定不会姑息养奸!”
说完,不等赵纪青回应,已经一脚踹开了院门,“月盈,月盈——”
三岁,她被父亲选中抱入府,一双如圆月的眸子晶莹剔透,所以他给她重新取名“月盈”,意为如圆月般的盈满,更寄予她的人生也可以如此。
至少不应该像他这样残缺。
院中无人。
“殿下,无事,进来吧。”郑子承转头招呼一声,回头就要再向前进,可刚一回头,噔——一支税利的箭矢射在他脚前一寸的位置。
擦得甑亮的尾翼,反射出刺眼的阳光,郑子承下意识地闭眼,心中则更沉。
那是他为女儿特意到盛京的老字号铁匠铺定制的,尾翼的做法是他比照着曾经战场上某人交过的方法亲自设计的。全盛京只此一份!
如今,女儿用他设计的专门送她的箭,来射他!?
“月盈——”郑子承闭眼大喊,“快出来,跟父亲回家。”
正对的前堂大门紧闭着,里面传来郑月盈的声音,略带哭腔,“父亲?现在用着我了知道是我的父亲了?”
郑子承忽略掉心中生起的酸意,语重心长道,“月盈,父亲从来就只是你的父亲。出来吧,只要你跟大殿下认个错,就能跟父亲回家!”
“认错?我错什么了我就认错?你知道我现在……”停顿之时,传来哭音。
赵纪青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郑月盈,无双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哈,大殿下?”郑月盈蓦得转哭为笑,“最近很有缘啊,大殿下。你我相谈的次数居然多过于你在京的少时了。”
少时,他不是在上书房就是在皇后的中坤宫,她几次随着大公主到中坤宫给皇后请安时,也只是看到过他的背影,或者侧影。如果哪天能看到一个正脸,即使他从未将她看进眼里,她也能跟大公主私下里说笑一个月。
他在她的心中是天上的朗月,圣洁,尊贵,让她情不自禁地心生向往。
而在他的心里,恐怕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如果不是中间牵涉进一个艳无双,也许他都不会想起来这盛京还有她这么一个人吧?
赵纪青努力压下脑中很想杀进去的念头,“郑月盈,我没时间跟你叙旧,况且你我也没有什么旧可叙的。我只问一句,无双在不在你的手里?”
他从朝堂直奔回家里,留下的六月和小五告诉他说,艳无双被郑月盈小姐约了出去。再一联想赵齐仁在大殿之上说过的话,他立刻赶赴郑府,结果还是没能堵到她。
“如果无双在,你最好快点将她放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郑月盈冷笑着突兀插话,说完笑声更大,“这话也有缘,好像不久前我们刚说过。是吧,大殿下?”
赵纪青没理她,背后的手做个手势,立刻有几个属下四散开来,朝着院中的正堂围拢上去。
郑子承看个正着,却没有出声。撇开父女关系而言,她掳人之事确实做得不对,他根本没有立场来阻止大殿下网开一面。
但有人能阻止。
确切的说,是有声能阻止。
“啊——”突然前堂门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音之凄厉,变调之诡异,几乎让这院里所有的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声音?众人直觉就想,艳无双?
赵纪青也毫不例外,“郑月盈,你敢——”话不说完,身形就向前纵。
噌噌噌,屋内破窗而出数支箭矢,箭箭势如破竹。
赵纪青轻蔑地一笑,就凭这么几支箭?去势不减,不过单手左右来回这么拨了几拨,箭矢已经全部落地。然而,他还是不能再进一步了,只因为屋内再次传来了郑月盈的声音。
“或许比起我的箭来,你更喜欢刚才的尖叫?”
赵纪青瞬间退后。
包括刚才派出的所有手下。
一处封闭的内堂,他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人,里面的人却能将他们的所有举动一一看在眼里。重点是,对方手里还有着最重要的人质,这就决定了他们还不能用火攻或烟攻什么的逼出人来。
赵纪青握拳的手爆出狰狞的青筋,可是,他清楚地知道这时候真的不能再动了。
郑月盈的笑声变的得意起来,“大殿下,没想到我还能看到你如何听话的样子。”
赵纪青鼻息变得粗重,却不得不忍下这覆到脸上的屈辱。
郑子承突然朝着正门徐徐走近,“月盈,父亲接你回家好不好?你我二人有好长时间没有对弈一局了,父亲看就今天好不好?我让管家再温一壶清酒,你知道的,他温酒的手艺堪称一绝。我……”
他边走边说,眼看着就要越过赵纪青走近正门。
“你站住!”此时,门后再次传来尖锐的厉喝之声。
尖锐的划破空气,令郑子承垂至胸前的白发都颤了一颤。
郑子承不由脚下微顿,也仅仅是微顿了一小下,随后又继续前进,“月盈,父亲最近忽略你了,父亲道歉,你原谅父亲好不……”
哧——一支箭矢穿透窗纸直射而出。
目标:郑子承的左胸前。
郑子承愣住,没有躲闪。一,他没想到女儿真敢朝自己开射;二,他只会轻功,当年那人只教了轻功。
眼睁睁看着箭尖都已经刺破了衣袍的前襟,他的脑中仍然轰轰地一片空白,他养了十多年的女儿这是真的有心要他死?
“你混蛋,郑子承!”赵纪青一声恼怒地低咒,在最后的关头及时出手救下了郑子承。
箭矢被赵纪青一个手刀劈成两半,他瞥一眼郑子承满头的白发,转瞬移开,“她已经疯了,你做什么跟一个疯子认真?”
郑子承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放在箭矢上,他愣愣看着腰间的手,喃喃出声,“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不然当年不只一次对他说过“你怎么不去死”的人,现在怎么会甘愿救下他?
赵纪青立刻像被火烫到一样迅速收手,“哼,只是不想尧天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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