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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的执事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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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这个血人也看见了陆小凤,他突然冲过来,冲到了陆小凤的前面,用一双已被鲜血染红了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肩,喉咙里“格格”的响,像是想说什么。
可是他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的咽喉已被割断了一半,但他却还活着。
这是奇迹?还是因为他在临死前还想看陆小风一面,还想告诉陆小凤一句话?
陆小凤看着他狰狞扭曲的脸,突然失声而呼:“萧秋雨!”
萧秋雨喉咙里仍在不停的“格格”直响,流着血的眼睛里,充满了焦急、恐惧、忿怒、仇恨。
陆小凤道:“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萧秋雨点点头,突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呼,就像是一匹孤独、饥饿、受了伤的狼,垂死前在冰天雪地中所发出的那种惨呼一样。
然后他的人突然一阵抽搐,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鞭子,重重的抽在他身上。
他想告诉陆小凤的,显然是件极可怕的秘密,可是他永远说不出来了。
他倒下去时,四肢已因痛苦绞成了一团,鲜红的血,已渐渐变成紫黑色。
当陆小凤再次从外面回到客栈,西门吹雪还在吃着他的白煮蛋。
弹滑软嫩的蛋白包裹着橙红色的蛋黄,每吃完一个白煮蛋便喝一口杯子里的白水。西门吹雪吃的不慢,桌上已经堆了许多被剥开的蛋壳,但显然陆小凤回来的更快!
陆小凤的脸色并不好看,至少比之前与西门吹雪说话时更难看一些。西门吹雪与塞巴斯并不清楚陆小凤追出去遇见了什么,但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花满楼脸上的笑容也淡了,能让一个时刻觉得人生充满美好的人没了笑容,那一定不会是好事,更不是什么能让人感到快乐的事。
陆小凤直接走到西门吹雪面前,他的手“砰”的一声用力撑在桌上,震得摆在桌子上的东西都挑了起来,但他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冲着小二喊话,但陆小凤的视线却明显看着西门吹雪。他说,“小二哥,给我拿把刀来!我现在就把我的胡子刮了!”
是刮胡子而不是刮眉毛,至少少了两撇胡子的陆小凤还能见人。
见那个躲在暗处的青衣楼主人!
陆小凤和花满楼走了,在陆小凤将那两撇胡子仔仔细细的刮干净以后。
他知道西门吹雪不会和他们一起走——花满楼也不会,这两个人在一起虽然不会动手,但却是比打斗更让人尴尬。
这两个人走的本来便是截然不同的道路。
但其实认真较来三人里反而陆小凤才是那个真正与另外两人最不相同的一个,毕竟无论是花满楼还是西门吹雪,本质都是极尊重生命的人。而这样的两个人却都是陆小凤的朋友!命运实在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东西。
塞巴斯轻叩门房,待得到西门吹雪的允许后才进入,“少爷,今日之事,我已传讯给管家。”
西门吹雪将手中的白绢换过继续擦拭剑身。他淡淡的点头以示自己听到了。
出门是为了杀人,身上自然不会带多余的东西,没有账册需要看,也没有琴音来散去身上多余的杀气。西门吹雪所有的时间便都倾注在了乌鞘剑上。这又是让塞巴斯无法理解的。
一天十二个时辰,西门吹雪没有一刻是让剑离身的。
若这样才能成为被少爷承认的剑客……实在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答案啊。
但也是这样的少爷才会‘被’自己留在身边。
塞巴斯歪了歪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微微一笑语气略微迟疑和苦恼,“少爷。接下来的三日,请问您需要重新斋戒吗?”
☆、第六章
这个小镇离山西并没有很远的距离。阎铁杉既为山西首富,他的屋子自然是修葺的又大又华美。但偏又带了几分江南水乡的清雅娟秀。过去陆小凤也来过几回,他曾以为不过是糙汉子的朋友附庸风雅诗意,又或是哪位受大老板倚重的客卿建的,如今再看却是不免多了深意。
三人里陆小凤第一个找上他自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西门吹雪握着剑走在路上,两旁的房屋里只偶尔零星连着一点灯光。不知是这一条路偏僻亦或是因为今晚空气里风雨欲来的气息。西门吹雪比陆小凤和花满楼还要早到几日,只是他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便没有人能知道。
陆小凤与花满楼进入山西境内的时候,不止霍天青知道了,山西境内属于万梅山庄的情报也运作了起来第一时间将消息送到了塞巴斯的手上。
如今陆小凤与花满楼被人请上门,西门吹雪也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
晚风微凉,吹起纯白的袖角。天空无星无月。
西门吹雪忽然觉得寂寞,他的身上一直存在这浓厚的寂寞,但过去,在他握着剑的时候他从不曾觉得自己是寂寞的。即便没有对手,他还有手上的剑,他也还有期待。但在这一个晚上,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恶魔,这是第一次有一个人陪着西门吹雪去赴一场约定。而这个人只是单纯的觊觎着自己的灵魂。
灵魂?什么是灵魂?
西门吹雪从来都是无神论者,即便是现在也是。
他走的不快但更不慢,远处已经依稀可以看见珠光宝气阁的轮廓。
西门吹雪忽然停了脚步,他微微侧首对着塞巴斯蒂安说道,“你认为剑是什么。”
这只是一句单纯的问话,他并没有期待塞巴斯的回答,所以西门吹雪问完之后便再次提步离开。陆小凤或许已经和阎铁杉摊牌了,虽然他不认为这个世上有什么能难倒陆小凤,但西门吹雪做出的承诺决不食言。
塞巴斯的脸上在笑,因为西门吹雪的话那双血色的红瞳里流转的光芒有片刻的凝滞。
哦呀,他的少爷又在给他出难题了。本质真是恶劣呢。
脚下紧跟着西门吹雪的步伐,恶魔因记忆中的白衣剑客眼中满是着淡漠和俯视蝼蚁的微笑。
“完美的执事,是无所不能的。”
塞巴斯蒂安的这一句话最后飘散在风中不见了踪影。
西门吹雪到的时间很好,正巧拦住了阎铁杉的去路。但这个人实在怕死的很,他不和陆小凤多谈自然更不愿意同西门吹雪对上。
他一早就买下了许多愿意为他开路的人。
塞巴斯蒂安走到西门吹雪面前拦下了他拔剑的动作,右置于左胸上,只听他微微笑道。“少爷,身为一名执事,不能为你排忧解难可是我的失职啊。”
“这些垃圾,就不必劳烦少爷你出手了。”
语带狂妄的言词一时让水榭内的几人都免不了看了他一眼,除了上次去过万梅山庄的陆小凤。
他用指尖摸着嘴唇上刚长出来一点的胡碴子嘴角不禁微微笑开。
塞巴斯蒂安在陆小凤眼里实在是个有趣的人,他拒绝与他做朋友的理由也很有趣——因为他的少爷是他的朋友。
这是一个和西门一样有着奇怪美学坚持的家伙。
陆小凤不知道西门吹雪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人,但不管塞巴斯承不承认,在陆小凤心里他们都已经是朋友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阎铁杉买下的人自然不会是庸手,虽然不知姓名,但光凭他们手中的武器形状就可看出这几个人都是武林上一等一的高手。
西门吹雪淡淡的看了一眼塞巴斯又看了一眼对面的那几个人,不语。
塞巴斯蒂安的红眸微微一弯,又是一礼,随即转过身面对那些挡在面前的人,“垃圾就应该去垃圾该去的地方。”银质的刀具忽然出现在塞巴斯的指尖,手腕微动在那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以前就已然飞射而出!
那一双手,并不是握剑的手。
西门吹雪在心中又一次下了定论。
但这个人若能成为一名剑客也必然是一位值得期待的对手!
同样是第一次看到塞巴斯真正出手的西门吹雪,心中的期待忽然多了几分。尽管在西门吹雪心中更多的仍是认为塞巴斯最合适的武器是飞刀。无论是速度、精准与预判,这个人在暗器方面都有着绝强的天赋。若是精于此道,想必百年后又是一个如‘小李飞刀’一般的传说。
只是这个人却是一个恶魔罢了。
这样的想法不过眨眼,西门吹雪看向场内,除了没有动手的陆小凤与霍天青,花满楼才将马行空抛出了水榭就又迎上了一位少年。
西门吹雪的眼睛突然亮了,但他的脸色却很冷。
直到他们停下西门吹雪忽然插口道:“这个人既然也是学剑的,为什么不来找我?”
寒风过境,水榭内的众人忽然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背上袭过。
塞巴斯已经解决了那几个在他眼里不过是挡路的垃圾,猩红色的眼眸因这话在苏少英身上淡漠的打量了一圈。对这引起西门吹雪注意的人在心里评价道。
连那几个垃圾也不如,少爷的品味真是意外的让人吃惊。
果然还是个孩子,真是顽皮。少爷再怎么样也只是个怕寂寞的孩子啊。
无法体会剑客心情的恶魔将两人的年龄差摆出来,无奈一笑,眼底充斥的是虚假的慈爱之色。
西门吹雪敏感的察觉到恶魔的不寻常,冷冷的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换来对方灿烂的回笑。
这一幕在别人眼中都没什么,但看在苏少英眼里却是怒不可遏!
即便你是西门吹雪,即便你被人称为剑神,也不能这么无视我!因为我是峨眉三英四秀里苏少英!我的师傅是刀尖双杀的独孤一鹤!
只听苏少英忽然大喊一声:“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西门庄主的高招!”随即直接从地上的血泊里挑起一柄重剑便向西门吹雪冲来。
☆、第七章
塞巴斯眯着眼一笑,手腕一抖但很快又将指尖的刀具收起。
塞巴斯蒂安恭敬的再次退后一步,为他的少爷挪出更多地方。
西门吹雪的手握在剑柄上,他就那样看着苏少英向他冲来,一向冰冷平淡的目光中多了属于人的情绪,他就像是孩子们看见了新奇的玩具一样,有种无法形容的兴奋和喜悦。
剑法更多的是讲求灵动,一如传闻中白云城城主的那一式“天外飞仙”,而只有刀才讲究霸道,一往无前。
但苏少英如今所使的剑法中竟似带着刀法才有的大开大阖的刚烈之势!这岂不稀奇?
刀与剑,这本就是两种不同的兵器,不同的道!
你若让一个使惯了大刀的人突然间让他改用剑,他所使出来的到底是刀法还是剑法?但独孤一鹤却兀自花了三十年的时间浸淫其中。这才有了他如今成名的“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
这一套绝招他不但可以用刀使,也可以用剑,正是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功夫。
西门吹雪对此自是早有耳闻,身为一名真正的剑客对于这样独特的剑法又有哪个能不见猎心喜。而如今见到果真闻名不如见面。他更是忍不住期待起来,因为苏少英的这一套“刀尖双杀”他至少已经看出了三处破绽,但独孤一鹤并不是苏少英!
血花在剑尖绽放,轻轻一吹,血就如滚珠落下,滴在地上却声声敲在人的心头。
西门吹雪凝视着剑锋,目中的欢喜之色已然不见,只留寂寞萧索,他忽然长长叹息了一声,道:“你这样的少年为什么总是要急着求死呢?二十年后,你叫我到何处去寻对手?”
这种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一定会有人觉得肉麻可笑,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的悲凉肃杀之意。
花满楼一直聆听着场内的一切,他忽然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杀他?”
西门吹雪的神色一冷,“因为我只会杀人的剑法。”
塞巴斯蒂安又笑了,这一笑不知意味。
二十年后?恶魔惬意的眯起双眸,猩红色的眼瞳里波光流转,他伸出舌尖在唇角上轻舔,因为西门吹雪的这几句话心中也升起无限的兴奋。
他的少爷真是强势又耀眼,让人忍不住……还不能,要忍耐啊,还并不是最完美的。
恶魔右手的指尖覆上左手的手背,不断在契约刻印的位置抚过。
阎铁杉的视线扫过场内,如今除了被陆小凤绊住的霍天青,他竟再无一人可用。他忽然叹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无奈又包容的和善笑意。“俺好心情你们喝酒,为什么要这么对俺呢。”
他已经在示弱了,只要陆小凤此刻放过他,阎铁杉必然不会在追究今天的一切。
但陆小凤若是放弃了他便也不是陆小凤了。
只听陆小凤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的。即便你不知道,那严立本呢!他也不知道吗?!”
阎铁珊的眼角突又开始跳动,白白胖胖的脸,突然露出种奇特而恐惧的表情来,看来又苍老很多。过了很久,他才叹息着,喃喃道:“严立本早已死了,你们又何苦再来找他?”
陆小凤道:“要找他的人并不是我们。”
阎铁珊道:“是谁?”
陆小凤道:“大金鹏王。”
听见了这名字,阎铁珊看来已奇特的脸,竟突然变得更诡异可怖,肥胖的身子突然陀螺般滴溜溜一转,水阁里突然又闪耀出一片辉煌的珠光。
珠光辉映,几十缕锐风突然暴雨般射了出来,分别击向西门吹雪、花满楼、陆小凤与塞巴斯蒂安!
“哦呀,真是一位慷慨的主人。”
在所有人动作以前,一道快如旋风的黑影在水榭之内不断蹿动,最后又回到西门吹雪身后一步处。
恶魔的掌心内掉出一粒粒圆润的珍珠。
再次用左手接住,一共二十二颗,每一个珍珠都是一般大小。
塞巴斯微笑的对西门吹雪道。“少爷,浪费是不好的习惯。作为客人更不能拒绝主人家的好意。”
握剑的手微松,西门吹雪冷冷的看他一眼,不语。花满楼却是忍不住微笑,晚间夜凉多风,荷叶清甜的香气已然驱走了不少血腥味儿。只要不再有人受伤死去,这处的风景原也是极美丽的。
阎铁杉被陆小凤再次逼回水榭之内,他靠在高台上,不停的喘息,就在这片刻间,他仿佛又已衰老了许多。他喘息着,叹息着,喃喃道,“我老了,老了……”
从陆小凤那一句严总管他其实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为什么而来。只是不愿承认面对罢了。他们,他和他又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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