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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长歌+番外 作者:笑望青山(凤鸣轩2012-05-06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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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噼里啪啦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在夜风中微微颤立。
睫毛微颤,凤涅笙渐渐睁开了眼。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男子。
“你来了。”
“没错。”黑衣男子伸手捏住凤涅笙的下颌,“我是来提醒你的。”
目光蓦地锐利,凤涅笙凝脸一扭,冷笑道:“我的事还不用你来指手划脚,阡陌。”
“你、、、、、、”裴阡陌止不住气道,“难道你忘记了你的誓言。”
“誓言?你裴家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提醒我。”凤涅笙的声音蓦地提高。
这一刻,他不再掩饰对裴家人的愤恨,即使眼前之人是那裴国的四世子。
“好,你总算没忘记自己的仇恨。我不再阻拦你要做得事,但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你当初选择的人,不是裴玉凰,而是我。”
寂静,诡异的寂静。
当裴阡陌已走多时,凤涅笙仍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那一滴泪珠被月光照出了痕迹,才发现,有的人,竟让已伤怀至此。
“哈。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第七章
当裴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已经整装在前的凤涅笙。他不禁为自己的贪睡而羞愧。又哪里知道,自己早已在熟睡间被人点了睡穴,直到天亮,凤涅笙才给他解了开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凤涅笙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醒了,就上路吧。”
“是。”
风吹也潇潇,雨下也潇潇。
刚才还好好地天气说变就变。雨声中那战马嘶鸣的声音更显萧条。
裴侍心中有疑,一个夹马,箭一样冲了出去。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奔下马,看清狭道谷中的情景,裴侍不可置信地问着身后一脸理当如此表情的人。他赫然后退一步,惊慌地盯着那袭白衣,不可否认,刚才一瞬间的怀疑已夺取了他全部的力气。
若当真如此、、、、、、
“主子待你极好,你为何、、、、、、”想要杀他。他不敢问。
凤涅笙何等聪慧的人,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大雨下,他本极淡的眉眼掠过一丝嘲讽地笑。
若真要裴玉凰死,他又何必日夜兼程地赶来,而倾凤所做的一切,竟无人可懂。
那么裴玉凰,你可懂?
大雨迷蒙了对战双方的眼,他们近乎机械,近乎麻木地砍杀着敌人。
战争的罪恶,血染的杀戮,在这场滂沱的大雨中,逆流成河。
已经不知道被砍了几刀,裴玉凰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地迷离。
叛贼郑军在说什么,他已听不清,心中惟剩下苦笑。倾凤,你定早已知晓,才会在大军出发的前一晚嘱我万事小心。
而我、、、、、、又麻利地杀掉一个敌军,太过自信。
巨石滚落的声音,徒然响起的惨叫,将裴玉凰迷离的意识又拉回了一点。
他透着雨水看去,那被雨水浸透的白发失去了往日的飘逸,默默地伏在主人的身上。那袭白衣驰马极速奔来,他仿佛看见那人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焦虑。
那人伸手,声音很重,说:“裴玉凰,手给我,我们走。”
他终是拒绝不了这样的诱huo,这样几近冰冷的温暖。
他一跃上了马,将白衣搂在身前,起落之间,马已奔开百米的距离。
裴玉凰回首,那片战场上,只有默然不动的大石,以及那压在大石下的,敌人与昔日的兄弟。
他感到怀中人在微微颤抖,那人的脸苍白的透明,秀眸紧闭,双拳紧握,似在忍耐什么,又似乎在惩罚什么。
“倾凤,你怎么了?”
微张发白的唇,凤涅笙问道:“裴玉凰,杀孽重如倾凤,可有救赎?”
裴玉凰沉默,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几乎让倾凤喘不过气来。
凤涅笙睁眼,眼中有着惊讶的苦楚,亦有了然的绝望。
杀戮如倾凤,果然不该奢求救赎。
裴玉凰,你也这么认为吧。
裴玉凰永远无法明白。他的一时沉默将凤涅笙推入了怎样的深渊,而当他明白一切时,又该如何补救。
3。…第八、九章
“快走,他们还有伏兵。”
裴玉凰收敛心神,一拉缰绳,向北面的伏凤山奔去。
伏凤山,又名无回山。该山终年水雾缭绕,不辨云秀。凡是误入其中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走出来,因此,这里的土著居民又叫它地狱之回。
裴玉凰自然知道这座山的来历,然而依然义无反顾地向里面向里面闯,用意为何,真叫人猜测不透。
自从进了这座山,大雾弥漫在周围,即使近如裴凤二人,也只能以体温来提醒着另一个人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雾流动的速度突然狂肆起来,雾气打在脸上竟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
“倾凤,你没事吧?”
感觉凤涅笙的身子一顿,裴玉凰不放心地问。
“没事。”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仿佛是压低了音腔,少了平时的空灵清脆。
“不对。”裴玉凰用力拉马停下,他无法忽视身前之人那身上传来的灼人高温。
倾凤,你不能有事啊。
“你身子为什么这么烫,你到底怎么了?”
大雾挡住了裴玉凰所有的视线,他心中为这种不可知的无力生出一丝惶恐。
就算做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恢复女儿的躯体。离十五分明还有十天。难道是这不寻常的雾。
稳了稳心神,凤涅笙答道:“不打紧,是老毛病了,世子还是赶紧赶路摆脱这雾才是。”
的确,就算知道倾凤身体不适,在这样的处境下,也什么事都干不了。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身上没有那么热了,倾凤的神思也飞了回来。也终于察觉了异样。
“裴玉凰。”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
“裴玉凰!”
只有余音仍在空中回响。
凤涅笙心神一凌,手向下一撑,从马上飞了下来,转手,凤阙针铺天盖地地袭过去。
“啊,啊,你下手真狠啊。”
大雾渐渐散去,一个红衣稚童全身扎满了针,躺在地上气愤地看着凤涅笙。
“哼,戏吾者,吾当倍还之。”此刻,他全身凌然,威严不可侵犯。
“放开我啦,我又不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当然要试一试嘛。”稚童忍不了凤阙针扎身的苦楚,开口示弱。
“你是什么人?”凤涅笙不为稚童的示弱所动,问道。
“我、、、、、、我、、、、、、唔,哥哥,有人欺负我。”
凤涅笙万没料到稚童竟就这样哭起来了,且哭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也许他倾凤公子能除奸相,扫逆贼,但偏偏对哭泣的小孩没辙。
“唉,你不要哭,我放了你便是。”
稚童眨眨水汪汪的大眼,通红的鼻子让他的话带了些鼻音。“你不骗我。”
“不骗。”
一挥手,所有的针从稚童的体内飞出来,有序地回到了凤涅笙的手中。
“你知道与我一起进来的那个少年在哪里吗?”稚童鬼脸一做,大嚷道:“你打我那么痛,我才不要告诉你勒。”
“你!”手一动。
稚童立马抱头蹲下,眼见又要大哭。
凤涅笙叹气,自己倒是浮躁了,竟与一个孩子较起真来,“你去吧。”
裴玉凰,你到底在何方。你当初拉倾凤进这伏凤山意欲为何。
难道,你终是不信倾凤吗?
第九章
“为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啊,这里可是我的地方!”
小孩当真没有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才被修理,下一秒又唱起了反调。
转身,离开,白衣飘然。
凤涅笙自认没有和小孩子争辩的心性,大雾已散,寻找裴玉凰才是正事。
“诶,你怎么走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稚童在身后不依不饶的大喊。
不理,继续前行……
“你,你不要走,我告诉你就是了。”没办法,谁叫他面对的人是风涅笙,自然只有认输的份。
白衣止住步伐,声音冷清,问道:“他在哪里?”
“哼。”稚童恼怒地跺一跺脚,嘴翘得老高,道,“你跟我来。”
白雾渐渐散去,水流的声音越来越大,直至震耳欲聋。
裴玉凰的眼前是一片湍流而下的瀑布。瀑布下,是那眉眼极淡的人儿最亘古的凝视与呼唤,他说:“奉笙,你来啦。”
那人踏水无痕,轻然地落在他面前。那人笑得很美,温柔而绝色。微风过处,将那人身上清淡的香气带来。
那人的发嬉戏着他的发,那人的衣牵扯着他的衣,那人的手温柔地握住他的手。
如果,时间就此凝滞,他的眼前永远是那人最美的摸样,他也许,拥有了最天长地久的幸福。
裴玉凰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带着不敢触碰的小心翼翼,唤道:“倾凤。”
“呵,奉笙。”那人笑着旋转而去,伴着零星的斑驳树影,舞动着最绝世的风华。
拉住即将旋转而去的人,裴玉凰紧紧抱住他,。自此,心仿佛找到了归宿,寻到了安然。
“倾凤,为何是你?”裴玉凰将头放在那人的身上,喃喃问道。
“也许、、、、、、”那人捧起裴玉凰的脸,描画着那经风沙吹硬的弧线,轻启唇,“你我前世有约,所以今生,我依约来寻你。”
“若然、、、、、、你此刻在我怀里就好。”
他吻上那人,唇比想象中温柔,心比想象中柔软。
他用额头抵着那人的额头,看那人俏红的脸,他闭眼,享受着最后一刻的梦幻。
“明知道你是假的,而我却放不开手。”
仿佛是一个杯子被突然捏碎,周围的景物如同碎片一样掉了下来,怀中的人儿也越来越透明。
“难得啊,难得你竟不为幻想所迷,你可知道,有很多人就是看不透这幻像,才被食梦生生吞噬了。”
“是吗?”裴玉凰向说话的人挑眉,桀骜的说;“不过很可惜,我虽有欲望,却不会因自己的欲望而去改变他,真是的他,不可能这样对我。”说道最后,声音竟有些落寞。
“哈哈哈,你到是一个难得的清醒之人。”
“凡来伏凤山之人,何以无归,皆是欲念所致,误入死途。”男子立在裴玉凰的面前,神情诡异道,“就像多年的我一样。”
裴玉凰不为他的话所动,皱眉道:“你为何不离开?”
“离开?离开!哈哈哈、、、、、、”男子仰首大笑,“天大地大,何处是归家,何处是归家啊。”
“你还好吧。”男子的癫狂之态令裴玉凰有些迷惑。
这人看起来并不像疯癫之人,为何几句话下来,就令他露出此等癫狂之色。
“罢罢,依规矩,你竟破除食梦,那扶风山将为你开行三日。有什么事快去做吧,三日之后,此路将绝,你若还没出这伏凤山,就只能永生永世困于此处,那才是真正的地狱之回。”
话音刚落,男子就化为一缕青烟,飘然而逝。
只有三日吗。
倾凤你一定要等我!
4。…第十,十一章
第十章
稚童在倾凤的手下艰难的呼吸,他用尽全身的气力,却不能挣脱分毫,这事实对于他这个拥有神力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
他自负神奇,没想到有一天被区区凡人所制。
“你、、、、、、骗人,你说过不、、、、、、打我、、、、、、的。”稚童艰难地开口。
“哼,那倾凤也说过,人若欺我,我必倍还之,想必你是忘记了。”双手的气力不减,凤涅笙冷冷地看着稚童在手下挣扎。
“正好,倾凤给你提个醒。”
“你,胡说。我怎么、、、、、、欺你、、、、、、了。”涨红着脸,稚童艰难地吐着字句。
“这路来回走了几遍,自是不需要倾凤说明,怎么,你当倾凤是傻子不成吗?”
稚童心中诧异,伏凤山向来不会对自家人动手,这人没有受到食梦的蚕食,难道说是、、、、、、
突然一阵大风狂做,夹杂着雾气扑到了凤涅笙的脸上。不得以,凤涅笙只得松开对稚童的辖制,以手遮面,挡住雾气的攻击。
待雾散,眼前哪里还有稚童的身影。倒是三尺开外,一红衣俊秀男子卓然而立,那眉宇,竟与稚童不尽相似。
“你是?”凤涅笙皱眉,虽说他不信鬼神,但眼前之景的确让人讶异。
“我是谁,你的心中不是早已定论了吗。”红衣男子挑眉,笑道。
不错,他自己尚可借药毁身做男儿,那孩童瞬间变为成人,也不过是更为荒诞一点,并非,不能接受。
“受制于我,你并没有马上恢复真身,现在如此,意欲为何?”暗自催动着手中的凤阙针戒备着,凤涅笙一边冷冷地问。
“哼,寻常人有什么资格见识我的花容月貌。”男子轻捻胸前青丝,自负地说道。
容貌?若真要说的话,裴玉凰或许还要胜上一筹。
神思一凌,凤涅笙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忆起裴玉凰,这宛如思情女子才会做的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禁暗自懊恼。
“容貌之事,不过皮表。百年之后,全乎尔尔。君如此在意,到失了空明。”凤涅笙清冷地答道。
闻言,红衣男子蓦地大笑,风卷起他艳丽鲜红的外衣,竟是无限凄凉。
“百年之后,尔尔?那是对于你们凡人。”诡异的身影凑到凤涅笙面前,男子笑道,“对于时间停止的人,除了在意已经拥有的,还能在意什么?啊,你告诉我!”
不自在地后退了两步,凤涅笙答道:“或许时间可以停滞一切外界的东西,但却停不了心。是你将自己束缚,心才会停滞不前。”
红衣男子没有继续紧逼,他直立起身子,用看蜉蝣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一切。
“大道理,呵,谁不会。你们凡人又懂什么!”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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