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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贤王(完结+最新番外)by黑吃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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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妃只得点头,看着一手养大的孩子如今已经有了担当,她突然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这孩子越长越大,越像那个人,清秀的脸庞也好,还是脸颊上浅浅的梨涡都在提醒她,这是那个女人的骨血。
而当皇帝亲笔所写的书信送到了苏徵的手里后,非但让他没感觉到有什么殊荣不说,,只是觉得麻烦,麻烦,还是麻烦。
放下书信他琢磨了起来,首先就是庞籍做这事儿。这厮在赵元俨的记忆中素来有智有谋,这时候出手不像他的作风啊。而且太后真的病到这种程度了?
这事儿玄妙。
真宗的兄弟死绝了是没错,在传出太后重病的风声之后,苏徵虽然也因为“抱恙在身”没亲自去探访,而楚王也没动静,但是真宗的兄弟虽然没其他人了,但还有姐妹啊。
秦国公主带着几个还健在的姐妹以及真宗的女儿都曾去探病。时候根据传到苏徵耳里的消息,乃是当年产后留下的毛病。
刘太后是不是赵桢的亲娘——这是苏徵在重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柳城传令调查,而结果他也早就知道。所以当时听到刘娥患上的是这毛病的时候他还真好奇了,就更印证了的结论,刘娥果然难产了!
高龄产妇,古代医疗……赵元俨的爱妻不也是死在难产吗?
可人虽然病了,但也不该立刻到了病入膏肓的境地,这后面谁知她是否画了个圈儿,等自己跳呢?
看了眼手中的信,苏徵有些犹豫,这或许就是那个圈儿。
可在看到信上的字迹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
他忆起了一段往事。
当年赵元俨和王氏成亲数年无子,赵元俨这个痴心人也无心纳妾,真宗苦劝见赵元俨坚持也就只得任由他去了。
可是真宗何尝知道赵元俨那小身体确实过差了一些?想到这儿苏徵自己就不禁紧绷了脸。虽非不能人道,但是也好不到哪儿去,房事那是能免则免。
那王妃虽然容貌并无多出众,但却极为贴心,平常伴着赵元俨读书弹琴两人恩爱并未受到多少影响。他这边完全没动静,真宗那里也好不到哪去,孩子死了一个又一个,到了赵桢这里就只有赵桢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了,而且那身子骨也让人没办法放心。待他年岁稍大些身子也好了些,真宗心疼弟弟没有子嗣就让赵桢经常上他府上。
后来赵桢开始蒙学,赵元俨那段时日身体也有了些起色,有时候想他了就去宫里看他,手把手的教他写字。他书法极佳,最善飞白,但赵桢的蒙学老师乃是教的颜真卿的楷书,小赵桢当时见了他就爱撒娇,当时个头又小,在知道他身体不好后,最常用的撒娇招数已经从让赵元俨抱着他,改为了抱着他的腰身不撒手,且将脑袋放在赵元俨的怀里蹭啊蹭,蹭的赵元俨举手投降为止。
那时候的赵元俨,是极为宠爱他的。
他是真宗唯一的子嗣,自小就被严格教导,当时从太傅到侍讲学士,除了崔遵度外,但凡看到赵元俨出现通常会集体变脸。赵桢怕太傅赶人,一般在抱了赵元俨的腰蹭够了之后,就拉了赵元俨的袖子到自己的书桌前让赵元俨教他写字。
赵元俨通常都会无奈的看一眼当时授课的师傅,在对方不悦的眼神下抓着赵桢嫩呼呼的小手手把手的教习。
也不知是哪一日,赵桢许是心血来潮,仰着小脸巴巴的看着他道:“八叔,听说你最擅飞白,为何不教桢儿?”
师傅站在一旁目光森然。
赵元俨被其杀气所慑,只得耐心道:“因为桢儿刚刚开始学练字啊,要好好打好基础。”
赵桢却不好哄,怎样都不依,直说:“可是桢儿的字已经写的很好了,八叔和爹爹都夸赞过桢儿的,桢儿想学学其他的!”
那黑亮水润的大眼睛满是期盼,杀伤力不下某太傅的杀气。赵元俨犹豫了下,只得点头道:“我今日尚有事找官家商议,先教你几个字,下次继续如何?”
赵桢笑容灿烂,赵元俨教了那几个字之后却失约了。
没几日,婚后一直没有好消息传出来的八王府突然传出了王妃有喜的消息,传到宫中真宗开心不已,赵桢面无表情,回到寝宫后却抱着枕头呜呜的哭了整晚。
太子哭了一宿多大的事情?宫人上禀后真宗只是叹息一声。
传到赵元俨的耳中,一心挂在妻子身上的赵元俨虽然有点不忍但也无心去宫中劝慰赵桢。
信是飞白所书,虽在苏徵这种“大家”眼中诸多仍有不足,但足有一点让他动容。这字,似是用心模仿过的,而模仿的对象则是自己,或者说是赵元俨。
苏徵眉头浅皱,忆起前些时候来看自己的小皇帝看向自己的眼神,只觉手上这信重了不少。
“多愁善感,妇人作风。”
苏徵回头平静道:“师弟,师兄知道天气炎热你不舒服,还是去歇着吧。”
苏徵如今也算看清楚了,清然不过是个尖酸刻薄的纸老虎,就算他口头上占点便宜又如何?苏徵现在说好听点就是看的淡了,说直接点就是懒得理会。
清然轻哼一声,视线转向自己手中的书卷,苏徵不回嘴他也觉得没趣儿。
苏徵琢磨了片刻,修书一封上了,刚起身想喊在书房对面守着的柳城进来,就见一道劲风从自己脸庞卷过书信,穿过窗缝消失不见。
愕然地看向清然,钟灵毓秀的青年面色清冷如常道:“明天开始,我教你练气。”
练气?
苏徵前世算得上用剑的高手,但也只是如此而已,从没接触过内功。如今青年说要教他,自然让他大大的兴奋了一把。心中开心的快要喊出来,面上却装出一副淡定从容模样,以全然不在意的口吻道:“哦,师弟,你确定师兄我不会练出毛病?”
青年瞥他一眼,轻描淡写道:“心跳。”
呃……?
青年又道:“每日早晨偷窥我练剑。”
咦……
青年还道:“偷听我指导五鼠和展昭。”
他……
青年将书合起平静的看着他的窘样:“想要什么说出来很难吗?”
苏徵……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龟壳告诉大家坏消息一个……本文16号要入V。
编|辑一个月前就戳过俺,现在日期终于确定了,有点囧,因为我最近状态确实算不上好。
好容易论文过关,结果世界杯来了,伪球迷伪了10年,面对4年一次的足球盛宴确实有点那啥……把持不住(被PIA飞)
不过还是要郑重说下,买不买V文大家都有自己的选择,对于某些必然会离开的读者,谢谢你们曾经看过这本书。
最后,关于送分——这点我更囧
如果在登陆情况下每25个字的评论可以送一份,字数越多送分越多。
我每个月都有送分的标准,从天龙开始每个月居然都从没送完过,其实大家不需要跟我客气……不需要的……
王爷,您要淡定
39
身为一个明白人,苏徵明白青年刚刚那几句话中的含意。
所谓心跳,是指他刚刚面上淡然,装作满不在乎,可心跳这东西还是暴露了他的真是心情……
所谓偷窥,苏徵还是有点委屈的——喂喂,我那是偷窥吗?我那是正大光明的看呢!虽然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所谓偷听,苏徵倒是有点不太理直气壮了。
他师父也是个很看重规矩的人,曾经跟他说过不少旧时候师门和武林的一些规矩,其中就有那么一条叫做“法不传六耳”。说的就是有些事情旁人是听不得的,而清然指点五鼠和白玉堂的时候也是分开进行,也是因为这个道理。
所以苏徵觉得清然从这点来看他还是个江湖人,虽然轻狂却也从不会乱了规矩。
苏徵没事就在清然指导他们的时候伸长耳朵听着,虽然他不懂什么内功啊,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但是白玉堂和展昭这两个人都是用剑的,他虽然如今练剑是甭想了,但曾经的意识还在,每每偷听过后总要琢磨很久,但最终的结果往往却是看着自己白嫩异常的手无奈叹气。
手无束鸡之力什么的,文弱书生什么的,赵元俨什么的,都是混蛋!
清然年岁不大,但是展昭对他一向服帖,恭恭敬敬的呆在苏徵身边儿直到现在也没回老包那儿去,一来是因为那些叛逆如今还没现身,老包不放心,二来就是因为清然了。
有这样的高手时不时可以指点自己几下,谁不开心?
反倒是五鼠方面值得说一说。
苏徵在那日说了要给五鼠找师父后,没两天就让他们兄弟五个去了赵昀读书的院子,一人多了一名老师。也不知是苏徵有意而为,还是他觉得柳木这个江湖高手会和白玉堂更投缘一些,所以白玉堂就由柳木教授读书。
白玉堂对这个倒是没有意见,他的武功都是由他兄长传授的,还真没拜过师父。何况还只是教自己读书写字,他也没啥意见。不过他心底也有一点坚持,也不称呼柳木为先生,只是称呼柳兄。对此柳木一笑而过,苏徵更是没意见,怎么称呼还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
不过他也看了出来白耗子似乎还真是天生就带了点傲气,年纪小小却进退有度,但言行之中无一不显风采。苏徵瞧瞧人家,又瞧瞧儿子,少不得郁闷了几次。
不过苏徵还是有点琢磨不透,面前这人怎么突然好端端的要教他练气?仔细想了下才想出原因来。
这些日子他每天吃上清然给的一颗药丸,喝上几口美酒,身体还真舒坦多了,然后烟瘾和酒瘾就都上来了……
喝酒容易,可这抽烟呢?苏徵当年尤爱一款雪茄,但这时候他上哪儿抽去?不过也不是全没办法,水烟和旱烟之间,他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水烟。可没成想东西刚做好还没来及用赵宁就耷拉着一张脸来求他珍惜身体,苏徵几经辩解之下都没用,也只得罢了。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他这身体能有什么烟瘾?不过是下意识的想抽罢了。而天气越来越热,他极为不适应东京的酷暑,他平常出入的房间之中虽多有藏冰可供他消暑,但终究不是空调啊。早晨起来热醒了那么几次后他索性就起身到外面溜达溜达,偶见清然盘坐在一块石台上练气,这让他颇为讶异。
苏徵年过四十身手仍旧十分出色,勤勉二字倒是丝毫不敢忘,每天不练上那么一会儿他就别扭,大部分武人也都是如此,可苏徵却从没见到清然一向不离身的那把宝剑离身,可更不见它出鞘过,练剑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苏徵也难免有点常人都有的嫉妒心理,将清然直接划拉到了异类里面。
可这偶然瞥见青年早起练气他突然心理平衡了许多,步伐也悠哉了许多,避过青年周围环境又继续散步去了。‘
第二日他起了一个大早,又见清然练气,他心里也就开始慢慢活泛了,开始围着柳木转悠。
说,柳先生啊,我儿子你看这小娇弱模样,你可要多费些心思啊。
又说,柳先生啊,你让他吃点苦头也无妨的,男孩子哪个不是要摔打上几次才有点男子气概?
又说,当然了,他骨子弱,学武什么的基础一定要打好,我可没指望着他将来能如何,只求他身体健康也就罢了。
……
这么一通碎碎念之后,柳木如何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能无奈又好笑的对他说:“王爷,既然柳木如今是世子的先生,自然会尽心竭力,您就放心吧。”
而后又整日伤春悲秋的没事儿就在清然面前弹个伤感的小曲儿啊,叹几口气啊,没事儿就要表现一下他这人父对儿子的担心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教他练气,而不是教赵昀那小东西?又想到当年师父所说的话,不由皱着眉头对清然道:“我这般年纪练气又有何用?”
静脉早就闭合了,就算花了时间用心去练也不一定能有效果。
清然淡瞥了他一眼:“不知。”
呃……
那你教我做什么!苏徵心里怒道,索性脸一转又琢磨朝中事儿了。
刚刚那信是给庞籍的,而小皇帝那儿要不要也给个回复?他犹豫了一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宫中前来送信的人已经走了,现在回信的话信也不一定能回到小皇帝是手里,与其费这般心思还不如——咦?
讶声对青年道:“你这又是作甚?”居然脸色如此难看。
清然眸光中明显透着不悦,对他道:“你这人本就身体不好,为何总操这么多的闲心?保住你的一府安宁就是了。”
苏徵双手托腮从上到下打量了青年几眼,笑道:“师弟啊,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
清然眼中微现杀气,苏徵赶紧道:“不与你说笑了,但你可知若是想要保住这阖府上下哪里有你想的那样轻易?况且生在皇室与处身江湖也有不少先相似之处,总有无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昔日五鼠受限于人,不得已而盗剑是如此,我今日所为也是如此。”
清然墨眸中透出微微的嘲讽,“你忘记说了你的野心。”
苏徵挑眉,继而展颜笑道:“你所指,是这件事?”苏徵拿起小皇帝的书信,笑容不复。
清然点点头,视线扫了眼信上的字迹,有些不解也有些无法认同:“我觉得你是聪明人,这时候搅合进去对你有什么好处?或者,你确的就是这样一个光明正大的台阶?”
“太妃相托辅佐江山社稷,对于本王这样的‘贤王‘而言,或许在很多人眼中是是一个完美的台阶,进可仿效周公,退则可以依旧保持自己的影响力,但你觉得我真的会如此无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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