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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驭龙-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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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的苦斗,顿时停止,辛黑姑又道:“从现在起,我宣布把自由还给你们。”
  裴淳道:“须得包括不在场之人在内。”辛黑姑如言说了,褚扬长长叹一口气,退出房外。
  杨岚跃到辛黑姑身边,向裴淳瞪眼道:“你还不解开辛姐姐的穴道禁制?”
  裴淳向她身上虚印三掌,顺手把她手中的毒蛇信取过来,递给闵淳。
  辛黑姑颓然地退到床边,乏力地坐下。
  裴淳、闵淳二人迅即出室,他们不约而同地打算尽快赶去瞧瞧云秋心的情形。说不定半路碰见南奸、北恶这一伙人。
  他们出城之时,天色己明,才驰出城外,便见博勒策马道旁等候。三人会合,不暇说话,催马飞驰而去。
  中午时分,到达临城,找了一家饭馆打尖喂马。刚刚吃完,闵淳一碰裴淳,道:“好像是南奸商公直他们走过门口。”
  裴淳跳起身,闵淳却端坐如故,道:“倘若没有看错,便可证明他们不曾截住云姑娘。”
  裴淳顿时松一口气,奔出门外一瞧,回头道:“果然是他们四人。”
  闵淳起身走过去,道:“你独自追上去,把辛黑姑解除誓言约束之事,告诉他们,他们更不会再回去见辛黑姑,你的话他们必定相信。”
  裴淳便赶上去,叫道:“路七兄……”
  那四人听见裴淳的声音,都急忙转身,慕容赤双眼一瞪,握紧拳头,裴淳向他摇手道:
  “我可不是找你们打架动手来的。”
  慕容赤放下拳头,裂开大嘴,笑道:“这敢情好,不瞒你说,咱全身骨头酸痛,动手的话绝打不赢你这小子。”
  裴淳讶道:“敢是已经跟别人动过手来?”
  商公直道:“不错,刚刚才罢手的,若不是我老奸智计甚多,这浑汉和路七兄已死在魏一峰和朴日升两人手底了。”
  裴淳恍然大悟,道:“原来他们现身拦阻,你们才无法追上云秋心,是也不是?”
  商公直道:“不错,你叫住我们有什么话说?”
  裴淳道:“辛姑娘当着褚扬兄等数人面前,亲口答应解除你们的誓言,还以自由。”
  商公直一怔,道:“是你迫她答应的么?”
  裴淳点头,商公直摇头嗟叹,道:“我老奸平生自诩才智过人,从来不把天下之士放在眼内,但对你这傻小子可当真服气啦!当真是服气啦!”
  路七道:“那么我们都得向裴兄道谢啦!大咱们是一径回家,抑是还去找辛姑娘?”
  路兴道:“当然回家为上,等她再使手段之时,我们再见机行事。”
  这对兄弟向裴淳等告辞过,径自走了。北恶慕容赤乃是辛黑姑的奴仆,唯命是从。是以独独他去找辛黑姑会合,剩下商公直一个人,他跟着裴淳,道:“咱们当真交个朋友如何?”
  裴淳沉吟一下,道:“不行,你是天下武林的公敌,仇家无数,即使是小弟也受托取你性命,若是交了朋友,我便非帮你的忙不可。”
  商公直怅然道:“这样说来,我老奸纵然诡诈多智,举世无匹,但到头来仍死于非命!”
  裴淳这时可就记起师父的用心,忙道:“这也不然,你还有一条路即将功赎罪,纵使不能使你的仇家都放过你,但小弟却可以为你出力。”
  商公直瞠目道:“你越来越使人莫测高深了,请问哪一条路能够将功赎罪?”
  裴淳道:“只要你从今以后不再兴风作浪,愚弄武林之人,同时全心全力把你的才智用在对付元廷,使他们互相倾轧争斗,自相残杀,我汉族因此有机会揭竿而起,恢复自由的话,你就是我们的朋友了。”
  商公直初则惊讶,继而黯然长叹,道:“我老奸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唉!你说得不错,元人蹂躏中原数十年,苛政暴虐如虎,我老奸如何不把这份才智用在对付他们上面呢?”
  裴淳凛然道:“商大哥若肯为天下苍生出力,小弟先此拜谢,并且听任商大哥差遣。”
  商公直从他立即恭敬地称呼自己为商大哥这一点,深感这个责任果然崇高伟大,沉吟片刻,仰天长笑道:“老奸生平除了善事之外,无所不为,但今日却破例要做些受人尊崇敬重之事啦!”
  他四顾一眼,查看不时走过他们身边的路人,认为没有可疑人物,这才低声道:“这件事,你目下万万不可泄露,我这就开始进行,以各种诡诈手段,挑拨元廷王室争权残杀,假使你走漏消息,我老奸不但难以立功,只怕连性命也难保。不过将来你必须为我老奸洗刷罪嫌!因为我行事之际,说不定会有教唆元廷亲贵迫害人民之嫌,然而我的目的却是要倾覆元廷的根本。为了这个目的,有时不免要牺牲一些人……”
  他苦笑一下,又道:“但愿你能够相信我这一次。”
  裴淳道:“小弟深信不疑,将来一定为商大哥辨明一切。”
  商公直点点头,欣然一笑,道:“好,咱们后会有期。”当即转身迅快走开。
  裴淳回到饭馆,果然不提商公直之事,只说他们得知恢复自由之后,各自远走高飞,当下动身上路。黄昏时候,终于在徐州找到云秋心和普奇等四人。
  原来普奇等四人,一直轮流派出一人在客店外等候。裴淳、博勒见到了阮兴,都十分欢喜。
  裴淳问候过普奇等人都安然元恙,才道:“云秋心也在店内吧?”
  阮兴道:“在,在,但好像有点不妙。”
  裴淳大吃一惊,相偕入店,普奇闻在声出来。一把抓住裴淳,道:“糟透了,云姑娘气息奄奄,面色坏极,可把我们都几乎急死。”
  博勒道:“她莫非断了毒粮?”
  普奇道:“不,她还有不少五毒瓜子和其他的果饼,但她连张口咀嚼之力力也没有。”
  裴淳道:“咱们进去瞧瞧。”
  漆黑缠首的马加出来接口道:“刚刚朴日升才走开,他说要为云姑娘准备后事。”
  他们带领裴淳、博勒走入一座静院中,上房内透射出灯光,普奇指了一指,裴淳便掀帘而入。
  博勒随后跟进,只见内间也是灯光明亮,榻上卧着一个女子,长眉深锁,双眸半开半闭,表现出一种扣人心弦的凄艳之美。
  裴淳细察之下,见她果然奄奄一息,已是油枯灯尽之象,不由得一阵心酸,涌出热泪。
  博勒伸手在她鼻孔之下轻轻弹一下指甲,似是把一些瞧不见的毒力送入她鼻中,然后柔声道:“孩子……”
  云秋心舒一口气,眼皮睁开,眸子中露出一点神气,博勒又道:“你定神瞧瞧,为父和裴淳都在此处。”
  她啊了一声,眼中射出光采,裴淳伸手握住她的纤掌,道:“你现下觉得怎样了?”
  云秋心道:“我饿坏啦!”
  博勒一笑,道:“你不该对我们没有信心,快快吃下这块枣泥饼,喝点水,我叫伙计烧点稀饭让你吃。”
  她顺从地接过食物,由裴淳扶起她,慢慢地吃。这块饼中蕴藏剧毒,不论是人兽咬上一口,就得立时毙命,然而云秋心却越吃越有精神。
  博勒离开房间,只剩下裴淳陪她。裴淳道:“你原本还好好的,何以突然变成如此?”
  云秋心怯怯道:“我告诉了你,你可别责怪我。”
  裴淳道:“我几时责怪过你?告诉我吧!”
  云秋心道:“我窥见普奇他们神色中很是担忧,所以认为你们都遇险遭难,因此我不愿活下去,我不进食,希望很快就死去……”
  裴淳无话可说,紧紧握住她的手。云秋心幽幽微笑道:“义父责备得对,我不该对你们如此缺乏信心。”
  他们唧唧哝哝地谈了一会,忽听普奇洪亮的声昔说道:“国舅爷来得正好,博勒老师刚刚赶到。”
  裴淳便即松手起身,云秋心悄悄道:“你为何怕他瞧见?”
  裴淳道:“我不是怕,但他对你确实很好,所以我不愿意伤他的心。”
  云秋心道:“我也知道你是这么想,而我也很可怜他,可是现在我却恨他。”
  裴淳讶道:“为什么?”她道:“因为我只想跟你说话,他却把我们拆散。”
  她用“拆散”两字,使裴淳无端端感到一阵阴影袭上心头,好像感到不吉利的预兆。
  这时,朴日升在外面跟闵淳、博勒寒喧过,便大声向房内说道:“云秋心,我可以进来么?”云秋心的声音传出房外,他便掀帘而入。
  院中的闵淳向其他的人翘一下大拇指道:“要得,他不须询问便知云姑娘已恢复……”
  房内的朴日升抑制住满胸妒火毒念,斯斯文文地跟裴淳见过礼,然后向云秋心道:“你有此转机,真是令人十分快慰,唉!刚才我差点急死了。”
  云秋心向他凝望,面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幽怨可怜的神情。裴淳想道:“她虽然恨他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可是见他竟情不自禁地当着我说出心中的话,所以着实怜惜他。唉!像朴日升这等英雄人物,居然如此可怜。我且到外面一会,让他好好地跟秋心谈一谈。”
  他决定之后,便移步向房门走去。朴日升头也不回,道:“裴兄,你是不高兴而拂袖而去,抑是有心回避?”
  云秋心道:“他的心情跟我一般,所以特意回避。”
  朴日升嗯一声,苦笑道:“你倒是裴淳兄的真正知己,我还记得那一日杨岚挟持着你之时,举座高手无计可施。但裴淳及时赶到,出声制止杨岚,那时候,权军师和薛飞光各逞智计,诸般猜测,都没有猜出裴淳的法子。反而你一口道破。我猜当时不但是我一个,恐怕连薛飞光他们也感到你才是裴淳的知己。”
  他的话声中有点苦涩,云秋心但觉心中一软,伸手握住他的手掌。
  朴日升道:“你这样不怕惹恼裴淳?”
  云秋心道:“他不是这种人。”
  裴淳没有出声,显然是默认了。朴日升俊逸的面上流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他一方面无法自拔地热爱着这个女孩子。但另一方面又知道应当决断地挥慧剑斩情丝,才不愧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他内心正在挣扎交战之时,云秋心无限怜悯地柔声问道:“你怎么啦?”
  这句话本来纯是出于好意,但钻入朴日升耳中,却不啻这一段爱情的丧钟。
  他暗自想道:“裴淳的心意她不猜而知,而我这种显而易见的矛盾痛苦,她却毫不了解。
  罢!罢!罢!我朴日升只好向命运之神低头认输啦!”
  他挺胸站起,微笑道:“我得走啦!”
  云秋心和裴淳一齐讶道:“什么?”
  裴淳旋即明白,心中涌起钦佩之情,忖道:“他到底是大智大勇之士,竟能仗慧剑斩开情关。”
  朴日升又道:“你们想必可以安抵江南,我身边还有一点事情,恐怕无法远送了。”
  他向云秋心投以最后一瞥,转过身子,又向裴淳拱拱手,便大步走出,心中却不禁忖道:
  “我朴日升一生高傲自负,却不料在她身上付出真情,更想不到结局如斯!”
  他沉重地长叹一声,步出房时,院中已寂然无人,他也懒得去找普奇等人道别,一径越墙而去。
  四月之后,裴淳等一行八人终于抵达三和镇,到达大门之时,众人都感到很紧张,不知道那药王梁康是不是还在此地?
  敲门之后,一阵步声传来,接着大门呀地打开,门内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白发红面的老人。
  博勒和裴淳都啊了一声,裴淳躬身行礼,道:“师叔在上,小侄有礼。”
  博勒也抱拳道:“李二侠还识得某家么?”
  普奇等人一一上前以后辈之礼见过,他们听得李星桥说闻名已久,心中极为兴奋。
  李星桥目光落在云秋心面上,道:“你就是云秋心?老夫前日曾苦苦挽留梁康兄,但他坚持要走。”
  他说到此处,裴淳如被轰雷击中,脑海中一阵昏眩。
  云秋心一面向李星桥点头苦笑,一面伸手抓住裴淳的手臂,表示慰解之意。
  她不必瞧看,便知裴淳的变化,李星桥瞧在眼中,不禁轻叹一声,忖道:“我心中疼爱飞光,所以很想设法玉成裴淳和飞光的婚事,可是看这等情形,云秋心果真是他的知心人,淳儿的一举一动她都能预先知道,而又不必着急推测。”
  李星桥本来一点也不知道师侄近日之事,更不晓得师侄跟这些女孩子的交道,甚且宇外五雄的名声他也从未听闻过,这都是前日他忽然接到由穷家帮以飞鸽传出来的讯息,是薛飞光的手函,才得悉一切。薛飞光还说明云秋心是裴淳第一个知己,用意是希望李星桥全力帮忙云秋心,求梁康挽救生命。
  他呵呵一笑,道:“孩子别急,我的话还未说完呢!”
  裴淳精神一振,急急道:“莫非梁药王前辈终于被师叔您老挽留住了?”
  李星桥道:“正是如此,大伙儿进来屋里坐吧!”
  众人一齐进去,重新行过礼落座。因屋里没有佣人,裴淳便赶快烹茶待客,云秋心也跟他忙碌,显然很乐意为大家做些事。
  李星桥对他们说道:“梁药王两日前已开始准备各种应用药物,他今日一早就去采药,预计黄昏前可以回来。”
  裴淳端茶奉客,李星桥又笑道:“梁兄有两个助手,除了看炉炼药之外,还做些杂务。
  今日他把助手都带去了,据说有些药马上就得烹炼。”
  博勒舒一口大气,道:“梁药王胸中所学,前无古人,后元来者,真可以当得上‘药王’二字。某家以前不自量力,妄想以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真是大不智之事。”
  李星桥道:“我听梁兄说,博勒兄的毒技已当得上宗师的地位,也是宇内古今绝响,他可当真极为尊崇你呢?”
  博勒不禁掀髯大笑,欢喜无比。
  普奇等他们说话告一段落,才道:“前此听闻老前辈玉体违和,但今日拜瞻丰采,且喜已经恢复。”
  李星桥道:“老夫到底年纪老大,筋骨衰退,要想回复旧观,可真不容易,还须一段时间苦修。”
  他沉吟一下,才道:“因此,这一次梁兄医治秋心,说不定会有些波折,还须诸位拔刀相助呢!”
  普奇应声道:“晚辈弟兄五人愿竭力候前辈驱策。”
  博勒讶道:“还有波折?会是谁呢?”
  闵淳道:“恐怕正是那两批宿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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