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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驭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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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光道:“你是我师兄的盟兄,我只好听你的话,好吧,我不开口就是了。”
她忽然变得如此柔顺听话,淳于靖反而感到奇怪,眼睛一转,道:“既然你肯听,那就立即离开此地,追上你的姑姑,不可留在金陵。”
薛飞光道:“我想见辛姐姐一面才走,行不行?”
淳于靖摇头道:“不行,立刻就走!”
薛飞光站起身,无可奈何地道:“好吧!走就走……”
普奇掀掉蒙面黑巾,其余四人也学样,取下黑巾,露出真正面目,普奇洪声道:“薛姑娘且慢走,我瞧淳于帮主为人变得十分奇怪,这里面只怕大有文章……”
闵淳接口道:“我们是裴淳的朋友,姑娘既是跟我们一块来的,要走自然一块走。但咱们自然却不必听命于淳于帮主。”
淳于靖好像没有听见他们的话,森冷的目光落在薛飞光面上,说道:“薛姑娘到底走不走?”
薛飞光畏惧地移开目光,道:“走,我走!”转身向普奇道:“五位大哥不要拦阻,让我先走一步!”
她的语调含有哀求的意味,普奇不觉一怔,只好道:“姑娘执意要走的话,咱们自然不便强留。”
薛飞光长叹一声,道:“淳于帮主,望你好好对待我那裴淳师兄。”
淳于靖没有理睬,薛飞光竟不敢再说话,离席而去,片刻间已走远不见。
普奇洪声道:“闵二弟,此事邪门得紧,你可猜想得出个中道理?”
闵淳剑眉深深锁起,道:“说不定淳于帮主这种变化,乃是被迫的。”
普奇道:“我也是这么想法,但久闻淳于靖乃是当今的英雄人物,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谁能使他变成这般模样?”
淳于靖毫无表情,说道:“五位若是想得知本人为何作出这等不近人情之事,可随本人到那边瞧瞧便知。”说罢,当先向树林走去。
普奇等五人都手扶刀柄,跟他走去,只见淳于靖一径穿幔而人,他们略一迟疑,便鱼贯跟人布幔之内。
普奇等五人人得林内,前面的淳于靖已经不知去向。他们停住脚步四下瞧着,闵淳剑眉一皱,道:“诸位兄弟小心,不可乱走,这座树林之内暗藏阵法,一步走错,就陷入罗网之中!”
普奇微微一笑,道:“闵二弟可是说辛姑娘在这座树林之内,安装了机关陷阱,捉拿入林之人?”
马加接口道:“咱们兄弟只要不走散,纵有稀奇古怪的机关陷阱,咱们也不用害怕。”
闵淳摇头道:“我说的是奇门遁甲,五行变化等阵法,中国自从有河图洛书之后,便创研出这等阵法之学,我也不大懂得,只知道凡是不通此道的人陷身阵内,便会发生许多不可思议的灾难。”
普奇等四人信是信了,但却不怎样害怕。阮兴横走数步,忽然叫道:“瞧,淳于靖正在那边动手相搏!”
但见那边一块空地中,淳于靖挥舞钢鞭,与一个老叫化搏斗得十分激烈。普奇率众奔入空地观战,那老叫化功力精深,手中钢杖砸扫之时风声劲厉,正奋力急攻,招数精奥奇幻,只瞧得普奇等五雄目瞪口呆。他们虽是不曾见过杜独,可是都能猜出是他。
这时杜独使出关外长白的一路秘传杖法,凶猛无伦,淳于靖若不是有天机指辅助,绝难抵挡得住对方这一番凌厉攻势。
双方激斗了二十余招,仍然是相持不下之局,闵淳突然低声道:“淳于靖不愧是一帮之主,武功果然有独到之处,但他满面汗水,显然内力消耗极多。”
完颜楚道:“咱们要出手帮他么!”
闵淳道:“帮不帮待会再说,你们可还记得他早说,‘你们若想知道点住帮众穴道之故,入林一看便知’这两句话?答案就在此处。”
普奇等四人左看右看,都找不出答案,闵淳晓得他们瞧不出破绽,便笑道:“目下淳于靖满面汗水,那杜独也是一样,以他们的功力造诣,没有两三百招以上的激斗决不会出汗,所以我很怀疑刚才我们所见的淳于靖是不是这个?”
普奇这才恍然道:“你说刚才那一个是假的?如果没有猜错,真是骇人听闻之事了。”
他们说了几句工夫,战局大有变化,只见淳于靖节节后退,呈现不支之象,普奇口中哼一声,拔出大刀,其余四人都跟着他拔刀在手。
忽见淳于靖左手连攻两指,迫得杜独回杖守御,他右手钢鞭蓦然抖得毕直,疾刺入去。
这一招变得十分神奇奥妙,谁也想不到他会有此一着。那杜独也是料想不到,眼睁睁地望住钢鞭刺中小腹要穴,竟然无法封架,当下惨叫一声,翻跌地上。
淳于靖收起钢鞭,举手抹汗,但觉这一战耗力过多,全身发软,抹汗的手不住的颤抖。
普奇等五个人奔过去,普奇问道:“帮主跟这对手拼斗了多久?”
淳于靖一看而知他们就是裴淳的朋友,便答道:“本座一踏入林内就与他动手,直到现在侥幸取胜。”
阮兴道:“这么说来,带我们入林的不是你了?”
淳于靖一怔,道:“不是我!”
闵淳怕他们说出帮众遇害之事,使他急于出林查看而陷身阵法之内,连忙道:“帮主至今不曾见到裴淳么?”
淳于靖顿时忧心如焚,道:“没有见到,敞帮五位长老也不知去向。”
闵淳道:“那么咱们结伴搜查一下,最好不要走散,陷入阵法之内。”
淳于靖矍然道:“不错,这座树林一定经过布置,暗藏阵法……”
正说之时,一阵娇柔笑声传入众人耳中,紧接着一个黑衣女子袅娜地从林中走出。众人转眼望去,但见辛黑姑缓步而来,笑容满面,似是十分高兴。
她这次以清丽少女的面貌出现,闵淳心中一动,喑想记得裴淳说过喜欢她这副面貌,她这次以这副面貌出现,会不会与裴淳有关?可能她很重视裴淳的意思,所以不知不觉之中,用这张面孔见人……
辛黑姑盈盈浅笑,道:“帮主果然神艺惊人,虽然还比不上朴日升的博杂多变,功力也微见逊色,可是也算得上一代高手,或者可以赢得我。”
淳于靖道:“姑娘过誉之词,鄙人不敢当得。”
辛黑姑接着道:“闲话不必说了,我已把你列入五名奴仆之内,你愿不愿意?”
淳于靖甚是沉着,缓缓道:“姑娘的美意,鄙人十分的感激,但鄙人忝为一帮之主,此身早已失去自由,恐怕无暇分身为姑娘,出力效劳。”
辛黑姑露出不高兴的样子,闵淳朗声道:“姑娘不须失望气恼,须知能够名列武林前五名高手之内的人,必有独特卓异之处,速种人不甘愿做姑娘的奴仆,实在不足为奇。”
她惊讶地瞧他一眼,道:“你倒是很会猜测别人的心意。”
闵淳道:“在下以前在东瀛遇见过一位异人,练有一种‘观心术’,能够瞧透别人心中的念头,在下只学了一点点皮毛就没有学了。”
辛黑姑道:“那多可惜,学会这一门功夫不是很好么?”
闵淳叹一口气,道:“这等神奇功夫岂是容易练得成功的?何况其中另有困难……”
辛黑姑大感兴趣,问道:“什么困难?”
闵淳道:“这位异人拥有不少稀世奇珍,随便挑一件都无法计算价值,但他还要学艺之人找到压得倒他所有珍宝的异宝,才肯传授无上心法,姑娘你说难不难?”
她摇头道:“不难,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肯下功夫,定必有法子可想。”
闵淳道:“这叫做说时容易做时难,在下不信姑娘就没有碰见过不能解决的难题?!”
辛黑姑傲然一笑,道:“我虽然想尽法子出难题给自己做,可是至今还没有一件难得住我。”
闵淳微微一哂,道:“眼下就有一个难题,恐怕姑娘不容易做到,那就是……在下还是不说的好,免得姑娘生气。”
辛黑姑道:“你尽管说,我决不生气。”
闵淳道:“好,在下说了,那就是姑娘芳心之中,无法抹去裴淳兄的影子!”
她怔了一下,突然大笑道:“你是用观心术瞧出来的么?”心中却暗暗忖道:“裴淳算什么东西,岂能在我心中占一席位?”
闵淳道:“不错,姑娘不信的话要赌什么都行!”这时普奇已晓得这位足智多谋的闵三弟,正设法搭救裴淳,使她自动把裴淳剔出奴仆之列。
辛黑姑点头道:“好极了,就拿观心术做你的赌注,你输了的话,须得把这门功夫学会回来转传给我。”
闵淳道:“使得,但只怕要耽误很多时间,不过姑娘一定要输,所以在下不须顾虑这些问题。姑娘若是输了,你又如何?”
辛黑姑正要开口,突然一个人奔了出来,阴声笑道:“且慢,这厮的赌注大有问题。”
此人正是南奸商公直,普奇一见便知不妙。那商公直又道:“他其实存心用这计策使姑娘放过了裴淳,姑娘千万不可答允。”
辛黑姑恍然道:“是啊,这个人坏死啦!”
闵淳放声大笑道:“在下不管商兄的托词如何巧妙,决计不能使在下相信姑娘是为了怕放过裴淳而不跟我赌,他明明见姑娘输定了,才想出这话推托。”
辛黑姑怒道:“胡说八道!”
南奸商公直接口道:“把他杀死了,他就什么都不会想啦!”
辛黑姑道:“对,他死了之后,若是还会想的话,那一定是想他不该妄用心机。”
闵淳道:“姑娘若是当真动手的话,在下可就分不清楚你们之中谁是作主之人了。”
辛黑姑骂道:“你真是个大坏蛋……”
她还未曾想出如何处罚的话,闵淳已插嘴道:“在下用观心术瞧出了商公直的心思,他想教姑娘割掉在下的舌头,但他又不敢说出,生怕姑娘因他一说出而不肯这么办!”辛黑姑正好想到这个割舌的主意,却已被他先行说出,气得一跺脚,另动脑筋。
商公直心想这小子奸滑得紧,不过今日非叫他大大地吃个苦头不可,便不做声,任得辛黑姑自行决定。
辛黑姑突然想起若是弄瞎了他双眼,使他不能使用观心之术,也就够他受的了,当下不禁得意地笑一笑,只听闵淳说道:“在下已知道姑娘想改割舌为挖眼,使在下再也不能使用观心术。”
他一口道破,辛黑姑也不禁暗暗佩服,道:“假定你说得不错,你怎么办!”
闵淳道:“在下的对策就在淳于帮主身上。”
人人都弄不懂个中玄妙,不禁向淳于靖望去,只见他面色红润,精神饱满,似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息,已经恢复了气力。
闵淳转眼一瞥,便大声喝道:“淳于帮主,咱们这就合力搜查裴兄和五老下落……”喝声中当先向林中奔去。
普奇等四人自然立刻跟随闵淳奔去,淳于靖也不肯落后,放步追上。
他们都听到辛黑姑哂笑地道:“闵淳,你用此计妄想逃走,难道你脚程快得过我?”
闵淳不理她,六个人飞扑入林,转了几转,忽然见到两丈外一道人影穿行于树木之间,身法极是飘忽迅快,又十分潇洒好看,众人停步瞧时,原来是朴日升。
但见他在二十余株大树之间转来绕去,走个不停,在这二十余株大树中心,一个女子捆缚在树下。淳于靖讶道:“原来朴日升想救出云秋心姑娘。”
阮兴大叫道:“朴日升……朴日升……”两下相距只有数丈,但朴日升头也不回,宛如听不见他叫喊。
闵淳道:“这就是阵法的妙用之一了……”完颜楚心中不服,疾奔过去。
朴日升恰恰绕到他面前数尺之处,完颜楚叫道:“喂,别走!”伸手抓去。
他先叫后抓,朴日升对他叫声似乎全然不闻,继续奔走。完颜楚扑上抓到之时,他突然一侧身闪开,这才回头观看。
完颜楚因追扑上去之故,已跃入那二十余株大树范团之内,只听朴日升冷冷道:“阁下高姓大名?”
完颜楚道:“我是完颜楚,你为何奔走不停?我们大叫,你也没有听见么?”
朴日升沉吟道:“你们?还有谁?”
完颜楚道:“他们就在那边。”举手指一指身后。
朴日升目光闪动一下,道:“本爵向来不喜欢开玩笑,阁下最好放正经一点,你要徒手肉搏,或是使用兵刃都行。”
完颜楚虽然不是聪明伶俐之人,但听了这话也晓得不对,回头一望,但见林深树密,哪里有人?登时愣住,喃喃道:“奇了,奇了,他们怎么跑掉?”
朴日升暗暗运功聚力,口中说道:“完颜兄别开玩笑了,本爵要出手啦!”说话之时,手掌己抬到胸口,完颜楚刚回头过来,朴日升一掌劈去。
这一掌似是没有用什么气力,但其实已是先天无极门至高无上的掌法,以朴日升的功力造诣,武林中可真没有几个人接得住这一掌。
完颜楚既不提防,又是被动之势,这刻虽是极快地出手封架,但若是被朴日升这一掌劈到,非当场送命不可,敢情这朴日升以为对方是辛黑姑旗下高手,所以一上来就用尽全力。
正在这危机一发之际,一股凌厉无比的金刃劈风之声从空中袭到,只见一柄明晃晃的长刀从空而降,斫向朴日升头顶,声势凶猛之极。
朴日升测不透对方来路,皴然退开,饶是如此,他的手掌也轻轻触及完颜楚封架的手掌。
完颜楚但觉一股沉重无比的潜力涌袭上身,不由得蹬蹬蹬连退数步,这时才晓得刚才的危险,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从空而降的人正是闵淳,他比出一个架式,双手持刀,横举在头顶,凝目注视着对方,屹立如山,动也不动。那柄刀又细又长,微微弯曲,中原从未有人见过这等长刀和招式,因此朴日升大感奇怪。
闵淳全神贯注着朴日升,摒除万念,俟机进举。关于朴日升的误会已不能分心去想,也就无从解释。朴日升与他对视片刻,但觉对方神定气足,刀势凌厉,不禁更感惊讶。
此时他不但摆出架式,而且还缓缓的变化招数,不让闵淳有出刀的机会。口中道:“东瀛刀法果然有独到之处,机会难逢,本爵今日非好好的领教不可……”
话声未歇,突然发掌劈去。闵淳原式不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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