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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驭龙-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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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淳又道:“刘兄最好下令叫青面虎刘老大到这儿来。”
  刘吉道:“他已经被杀啦!”
  裴淳不觉一怔,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谁杀死他的!”
  刘吉道:“恐怕是刚才那个大汉。”
  忽然发觉裴淳已经放松手,恢复自由,不由得大感意外,向道:“你不杀死我么?”
  裴淳摇头道:“论你的恶行,该当一掌击毙,可是你仍然是个人才,家师对商公直那等十恶不赦之人尚且寄以厚望,希望他为汉人出点气力,何况你是江湖上很有办法的人。”
  他面上流露出凛然的神情,使人肃然起敬。
  刘吉万万想不到有人如此地期望他,登时愣住。过了一阵!才呐呐道:“我在江湖上虽然闯下一点声名,可是比起你们这些武林高手,便当不了什么……”
  裴淳道:“咱们到底谁有分量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决意不杀你。”他望了梁药王一眼,见他大有赞许之容,便确知没有做错。
  当下又道:“刘二兄可知道一对潘氏夫妻的下落?”
  刘吉被他这一声刘二兄叫得受宠若惊,忙道:“刚才那个大汉就是来救潘小二夫妇的,救走了之后,忽又回转来。”
  裴淳啊了一声,道:“奇了,这人是谁?为何商公直大哥如此地畏惧于他呢?”
  博勒直到这时才从地上爬起身,透一口气,道:“如此厉害的掌力,某家此生是第二次碰上。”
  梁康冷冷道:“以你目下的情形,武功已减弱了五成以上,山人若是记仇的话,大可趁机出手!”
  飞天夜叉博勒冷笑道:“谅你也不敢。”
  梁康道:“以前的确不敢,但这刻却不同了。”说是这样说,却没有动手之意。
  裴淳听得似懂非懂,他知道梁康因有誓言约束,所以不能出手救人,连带也不愿与人动手较量。现在为何不同,便不是他所知的了。
  梁康又道:“小裴淳,咱们走吧,我还有极重要的事跟你商量,快走!”说时,当先腾身跃去,奔出门外。
  裴淳不敢怠慢,疾忙跟踪奔去。不一会,已远远离开了刘家庄。
  药王梁康突然在一株大树下面停住脚步,裴淳赶到他面前,只见他面色苍白憔悴,全然不似一个身怀绝技之士,不觉大吃一惊。
  梁康喘息中说道:“小裴淳,老夫快不行啦!”
  裴淳惊道:“前辈说什么?”
  梁康道:“他们曾对我行刑,手法残毒,老夫其时自忖必死无疑,所以喑运秘传奇功,减去身上大半感觉,因此他们的酷刑无法使老夫屈服。”
  裴淳怒发冲冠,恨声叫道:“这些人都死有余辜!”
  梁康又道:“老夫这么一来内脏之伤极重,若不是内功颇有根底,早就倒毙路上了。饶是如此,也活不了三五天啦!”
  他见裴淳气得握拳慎目,不可开交,反而劝他道:“这都是命中注定,老夫一生行侠为善,但到了晚近十余年,因一句誓言,坐视过不少人丧生,这便是上天给我的报应了。”
  裴淳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听梁药康王又道:“老夫得趁尚有一口气之时做一些事,首先尽力救回你师叔李星桥,他若是能够恢复武功,武林局面便立即改变,不致让鼠辈横行了。”
  这话使得裴淳在悲痛愤怒之中,得到极大的安慰。问道:“梁老前辈不怕违誓么?”
  梁药王摇摇头,道:“老夫岂是甘心违誓毁诺,可是为了报仇雪恨,替世人除害,只好这么干了。所以救你师叔之举,有个附带条件。”
  裴淳大惊接口道:“不是要在下杀死商公直吧?”
  梁药王道:“正是要你杀死他,不限时日,只要你尽心尽力地去杀他,纵然都不得手,也不怪你。”
  这条件可说是宽厚之至,而且对他也信任之极,裴淳失色地想了一会,摇头道:“我怕行不通,不过等一会再说好了,老前辈还有什么心事?”
  梁药王道:“老夫要趁未死以前,把这一身医药之学找个传人承继。”
  裴淳肃然道:“这事比什么都重要,老前辈一身绝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是湮没不传,自然可惜之极。再者有了传人,就可以救人济世,造福天下。”
  梁药王道:“这个人选老夫己找到了,最是适合不过,那就是博勒的义女云秋心。”
  裴淳心中连连叫苦,可是他深信此事重要无比,任何困难都得克服,所以暗暗一横心,道:“在下拼却这条性命,也要找到云姑娘来传承老前辈的绝学……”
  他略一停顿,又道:“可是老前辈若是只有三五日的时间,恐怕来不及了。”
  梁药王道:“这个老夫自有安排,不劳费心,现在咱们先去瞧瞧李星桥……”话犹未毕,只见大路远远奔来一人,疾逾奔马,霎时间已到了他们眼前。 
 

 
 
 



第二十八章 换血救命
 
  梁、裴二人看清楚来人正是早先骇走南奸商公直的长身大汉,不觉大感惊讶。
  这个大汉不但长得雄伟无比,而且虬髯绕颊,双眉宛如泼墨,又浓又黑,眉毛下面的一双眼睛射出闪电一般的光芒,一望而知功力深厚无比。
  他目光掠过树下的两人,眼中杀气忽然消退,道:“你是裴淳么?”声如洪钟,震得两人耳鼓嗡嗡作响。
  裴淳道:“正是,请问大哥尊姓大名,怎会识得在下?”
  那虬髯大汉道:“那是潘小二夫妇告诉我的,咱家此来打算杀尽刘家庄之人,才出得咱家胸中这口恶气……”
  他忽然变得十分凶暴,仿佛是一头凶猛残暴的野兽一般。
  他接着又道:“除了你裴淳之外,咱家见人就杀,但这厮也不例外。”
  裴淳道:“梁老前辈也是被商公直加害之人。”
  那虬髯大汊咆哮一声,道:“咱家不管这些,只是见他眼下就快死了,才不杀他。”
  梁药王冷冷道:“那也未必。”
  虬髯大汉怒目一瞪,狂风起处,庞大的身躯已移到梁药王左侧。
  裴淳骇然横身拦阻,还未开口,那大汉忽然仰天大笑道:“他自然不知道死期将届,咱家何必与他计较。”
  此人虽是庞大刚健,但动作之快,使人咋舌。
  药王梁康仍然冷冷道:“阁下虽是有点眼力,无奈本人具有回天之力,要不死的话,便可以不死。”
  虬髯大汉不能置信地再细瞧他一眼,道:“你真元枯竭,精气全失,最多活不过明日此时。”
  刚刚说完,蓦然鬓发尽竖,嘴唇掀起,露出一口雪白巨大的牙齿,好像一头猛兽触发凶野之性一般。
  梁药王提一口真气,喝道:“你虽是力大无穷,但这株大树却不怕你。”
  虬髯大汉怒吼一声,整个人向那株大树树身撞去,“砰”地巨响一声,那株大树几乎被他撞断,洒下无数树叶。
  裴淳一手抓起梁药王,跃出数丈。耳中只听到山崩地裂般的震响过处,那株大树已被虬髯大汉第二次撞去时碰断了,声势万分震人。
  那虬髯大汉似是用尽全身气力,张开阔嘴,喘个不住,可是神情已平静和善得多,呆呆地望住梁药王。
  裴淳骇然低声道:“这位大哥的神力和内功造诣已可以列入当世第一流高手之列了,梁老前辈可知道他是谁?”
  梁药王摇头道:“老夫多年遁迹世外,焉知世间出了些什么能人?”
  那虬髯大汉似是听见他们的对话,缓缓走过来,道:“你们最好不知道咱家的姓名,否则咱家只好取你们性命,你是谁?”问的自然是药王梁康。
  裴淳答道:“这位前辈姓梁名康,名满天下的‘药王’就是他了。”
  虬髯大汉悦然道:“原来是梁药王,怪不得晓得咱家凶性发作,及时出言教我向大树发泄。”
  裴淳道:“原来大哥有时会凶性发作,但以后不必放在心上啦,每次都找棵大树就得了”
  虬髯大汉摇头道:“咱家凶性发作之时,什么都记不得,只要有人畜在眼前,便要弄死,唉!”
  他叹一口气,似是十分遗憾,又道:“此所以咱家名满天下,人人都想杀死我才甘心。”
  裴淳大惊忖道:“难道他就是与商大哥齐名的‘北恶’慕容赤?”
  那虬髯大汉又接着说道:“我以前凶性发作之时,有时仍然心中明白,可是近年来已经不行啦!我特地建造的一间坚牢无比的地下石室,这些年来已经快要撞坏了,这都是被商老奸害的,所以我非杀死他不可。”
  说到杀人,眼中又渐渐的露出凶光。
  梁药王取出一粒丹药,道:“你且服下此药,瞧瞧你受得了受不了?”
  虬髯大汉本已作出推拒的手势,闻言当即摊开巨大厚实的手掌,接过丹药厉声道:“就算是世上最厉害的毒药,咱家也受得住。”
  裴淳这才明白梁药王不但医道绝世,而且还是极富机智,善于揣摩人心的高手。这个凶恶的大汉若不是用激将之法,决计不会听他的话去做。
  虬髯大汉一口吞下那颗丹药,狞笑道:“还有什么毒药尽管拿来……”话声未歇,蓦地咕咚一声跌倒地上,接着鼾声大作,竟是沉沉酣睡。
  梁药王摇头道:“此人生具恶根,野性难驯,不知得到什么人管教,才会建造一间地下室,每当恶性发作之时关起自己。他说商南奸害死他。想是商公直设法让他不时有杀人的机会,以致凶性越来越强!”
  裴淳矍然而悟,道:“商公直指点过不少人去找北恶慕容赤,都是有去无还。这人大概就是北恶了,以他的神勇功力,怪不得找他的人都是有去无还。商公直跟我说过北恶慕容赤的居址,且先要我立誓不得向旁人泄露,这便是天下只有他一人知道北恶居处的道理了。”
  梁药王道:“这就是了,北恶慕容赤与南奸齐名,可是武林中无人见过北恶,见过的都死掉。据我所知,北恶慕容赤的声名似是最先由南奸商公直传扬出江湖的。其后武林中一些众派高手被北恶慕容赤杀死,遗书中都提及去找北恶慕容赤,只没有说出地点,此所以北恶之名震动了江湖。这无疑是商公直极厉害的一个陷阱,想害哪一个,就教那人去找北恶慕容赤。”
  裴淳迷惑地道:“但他似是对商公直有极深仇恨,难道他已察破南奸商公直利用他为恶之事?”
  梁药王点头道:“或者是那个指点你到刘家庄来的人拆穿商公直的诡谋,他乃是商公直的死对头,又有先知的神通,做到这一点不足为奇。”
  裴淳道:“前辈说得有理,眼下只不知南奸商公直死了没有?”
  梁药王摇摇头,从药囊中取出一颗丹药服下,坐下调息了一会,面色复又恢复红润。
  然后起身走到北恶慕容赤身边,替他把脉,又小心地在他全身敲敲打打,最后敲到他嘴唇上和人中部位,突然不再移动,不住地在嘴部左右轻敲。
  裴淳全然猜不出他此举是何用意,却也不敢惊扰,过了片刻,梁药王抬头道:“找到啦,此人天生有一条恶筋,就在口腔之内。”
  说罢,便在囊中取出四件物事,一是一根极幼细的钢丝,长约五寸。二是一把精巧锋利的小刀,宽才五分,身薄如纸张。三是一根钢制两头有叉之物,长度约在三寸左右。第四件是个小小药瓶。
  裴淳茫然道:“他生具恶筋,难道有法子可想?”
  梁药王点头道:“当然有法子啦,不然的话,老夫便不叫做药王了。”
  裴淳忙道:“晚辈无心失言,望前辈宥恕。”
  梁药王微微一笑,道:“你是个老实人,老夫不会怪你,这慕容赤碰上老夫决定违誓之时,算他福分够大,这就给他一点好处。可惜时间匆促,无法施行大手术把恶筋割去,只能挑断,敷以灵药。但此举己可减去他十之七八的凶戾之性了。”
  裴淳大喜道:“老前辈此举造福无穷,不知有多少生灵因此得救,晚辈恨不得五体投地地替这些生灵向前辈叩谢恩德。”
  他恳挚的言语,大大感动了梁康,面上浮起欢愉的笑容,道:“你不必这么说,其实我心中本来就很乐意这样做。”
  当下取起那根极纤细的钢丝,缓缓插入北恶慕容赤鼻孔之内,口中说道:“此举不但可以使他张大嘴巴,另外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使他口腔内的恶筋浮突于腔内之外,以便于下手……”
  话声未歇,慕容赤身躯一震,接着张大嘴巴,打个大大的喷嚏,声音之响亮,煞是惊人。
  梁药王趁机用钢叉嵌在他口中,恰好叉顶住上下齿,嘴巴不能合拢。
  他取起薄刀,探入慕容赤口腔内,轻轻一动,便即迅快地倒出一点药末,吹入他口中。
  这时便要裴淳帮忙了,原来这北恶慕容赤力大无穷,虽是酣睡之中,气力犹在,那只钢叉被他咬住,竟取不出来。
  裴淳依照梁康指示,使劲扳开慕容赤嘴巴,梁康才能取出钢叉。他把各物一一收回,起身道:“咱们走吧!”
  裴淳指住慕容赤,道:“他呢?”
  梁康道:“不妨事,他不会再乱杀人了,除非碰上南奸,触动恨火。唉……”他突然软叹一声,举步走去。
  裴淳连忙跟上,问道:“前辈何故嗟叹?”
  梁康道:“我一生救人无数,但眼下自身伤重难治,又有谁来救我?”
  这几句话说得感慨万分,裴淳不觉热血上涌,,道:“在下情愿舍身相救,只要前辈指示方法。”
  梁康摇摇头,没有言语。到了镇上,梁康买过一身衣服,雇一辆大车,一径上路。
  翌日上午,已到达三和镇。梁康一路上都瞑目休息,偶而取药服食,连一句话都不说。
  这刻忽然问道:“昨天你说愿意为救我而舍身,这话可是当真?”
  裴淳慨然道:“晚辈说话从来算数,若是有这等可能,晚辈不辞一死。”
  梁康道:“若然会令你死,便显不出老夫手段了,这件事等见过李星桥兄再说。”
  不一会,他们己踏入李星桥所居的屋子之内,梁、李二人裕是旧交,相与寒喧之后,谈起旧日之事,都大有感慨。
  紧接着梁康便替李星桥把脉,用出各种诊断方法,最后甚至要李星桥脱去全身衣服,细细检查。
  足足诊查了个半个时辰之久,裴淳见他累得一头大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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