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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死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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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可能性最大,天台山中,群豪舍死忘生迫索当日持有人三界魔君,连天下第一魔这等魔头也不择手段夺取,其珍奇可见一斑。心念之中,脱口问道:
  “您老人家所说的公主是谁?”
  老太婆气乎乎的道:“你不配问!”
  宇文烈冷傲之性大发,重重地哼了一声道:“尊驾别太盛气凌人,在下不吃这套!”说完,手中阎王剑归鞘,转向沈虚白道:“贤弟,我们走!”一弹身,斜掠出五丈有零,足尖一点地,眨眼到了二十丈之外……
  “小子,你走得了吗?”语冷如冰,拐极已横挡身前。
  宇文烈既骇且怒,冷哼一声,一掌劈了出去。老太婆竟然不闪不避,对这惊世骇俗的一掌,视若无睹。“砰!”的一声暴响,掌锋切正了老太婆右肩,一股反弹之力,把宇文烈震得连连倒退,手腕如折,而老太婆恍若没事人儿一般。
  宇文烈亡魂大冒, 自忖修罗神功盖世绝学,虽说火候不足,但威力足可碎碑裂石,对方能硬承一击,依然无损,的确骇人听闻。心中急怒交并,他必须赶回“仙霞岭”,以防止师父昔年仇家损及师父遗骨,但要想脱出这老妇之手,的确不是易事……
  沈虚白弹身到了宇文烈身后三丈之处,剑眉深锁,似在苦思对策。
  老太婆似已不耐,一瞪眼道:“宇文烈,你走是不走?”
  “在下不惯于受人胁迫!”
  “要老身动手?”
  “随便!”
  沈虚白在一旁接口道:“老前辈不肯示知名号,是不是见不得人?”
  老太婆灰眉倒竖, 目中射出骇人厉芒,大喝道: “娃儿,你想死?”
  沈虚白冷冷地道: “论功力,晚辈自知决非老前辈敌手,但以老前辈的身手而言,一定是武林尊者,在晚辈面前,藏头藏尾,未免令人……”
  老太婆冷笑一声道:“小子好利的口,你想激老身报出名号,是不是?”
  沈虚白竟尔长身一揖,道:“不敢,谨请见示!”
  老太婆举起手中的拐杖,杖头隔空八尺,指向一方巨石,头上灰发陡地蓬立而起, 口中发出“唔!”一声怪哼,但见石屑纷飞,巨石之上,立时现出一个半尺深的孔洞。
  宇文烈心神俱震,能把真力从杖端逼出,隔空穿石,这种功力,罕见难闻。
  沈虚白面色大变,下意识地退了一个大步。
  老太婆一收杖道:“你明白老身是谁?”
  沈虚白颤声道:“老前辈是四十年前,力灭赵王府三十闪电侍卫的冷罗刹……”
  “哈哈哈哈,娃儿,你见识倒不错,现在,你可以走了!”
  宇文烈心头巨震,他记得师父曾向自己提到过冷罗刹之名,但这女魔头已数十年不在江湖走动,何以突然现出追截自己,她口中的公主到底是谁……
  沈虚白故意一沉吟,道:“晚辈与宇文兄生死之交,岂能离他……”
  “废话,老身如果要他的命,还等到现在!”
  “可否请老前辈赐告原因?”
  “办不到!”
  “晚辈不愿落不义之名。”
  “你待如何?”
  “晚辈明知是死路,但不得不闯!”
  “你想动手?”
  “不得不然,为全友义,死何足惜!”
  宇文烈心中大受感动,像沈虚白这种血性朋友,的确世间难找,当下激动地道:“贤弟,你走吧!”
  沈虚白义形于色地道:“你呢?”
  宇文烈心念疾转,合自己与沈虚白二人之力,根本不能当冷罗刹一击,看她隔空穿石那一手,要取二人性命,易如反掌,何苦要沈虚白为自己丧命,同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见识一下对方口中的公主又何妨。心念之中,诚挚地道:
  “贤弟,你走吧,愚兄决定去一趟!”
  “烈兄,如有不测……”
  “贤弟,大丈夫生而何为死何惧,愿能再见!”
  沈虚白顿了一顿,道: “烈兄,小弟现在就赶往仙霞岭为烈兄一尽绵薄!”
  宇文烈感动得几乎下泪,颤声道:“贤弟,我永远记住你这片云天高义!”
  “烈兄见外了,这是小弟的本份,珍重了!”说完,强身疾纵而去。
  冷罗刹嘿地一声冷笑道:“这小子说话时目光浮动,显见话不由衷,宇文烈,但愿你没有交错人!”
  宇文烈心头一凛,诛心人好曾向自己提过同样的警告,难道沈虚白曲意结交自己,另有用心?但他所谋何事呢?
  冷罗刹一挥手道:“我们该走了!”
  宇文烈咬了咬牙,道:“请带路!”两条人影,疾逾巨风,向道旁山间掠去。
  一路之上,宇文烈心事重重。他担心师父遗体的安全,也担心此行的祸福。
  尤其,冷罗刹对沈虚白的评语,在他心中投下了一道阴影,他回想天台山中;邂逅沈虚白,对方不但来得突兀,而且曲意结交,直到目前,还不知道他的出身来历,难道他真的居心叵测,若果如此,那这人就太深沉可怕了。
  正行之间,冷罗刹沉声道:“照直往前奔!”
  宇文烈正待发问,冷罗刹已一闪而逝。
  “这是怎么回事?”宇文烈茫然地照常前奔。
  突地,身后数十丈处,传来数声栗人的惨号,宇文烈心头—阵忐忑,正自不解之际,冷罗刹又已回到身前,从她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忍不住道:“尊驾回头杀人?”
  冷罗刹毫不为意地道:“老身不喜被人跟踪!”
  宇文烈吸了一口凉气,冷罗刹的确人如其号,够狠够黑,只不知被杀的是何许人物?她能在数十丈外,发现被人跟踪,耳目之灵,可说已到了天听地视之境,以自己和她的行奔速度,居然被人缀上,这跟踪的人,当非泛泛之辈。心念之中,忍不住问道:“追踪的是些什么人?”
  冷罗刹头也不回地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反手递回一摞圆形小牌。
  ·
  宇文烈接在手中,只见圆牌大小约两寸,一共四块,三块是铜牌,一块是银牌,牌面上一边雕着一朵莲花,另一边是寂灭两个字,看了半响,想不出这莲花寂灭究竟是代表什么?也想不出这是什么帮派的标记。
  冷罗刹伸手取加圆片,道:“什么来路?”
  宇文烈因惑地道:“不懂!”
  “老身久未在江湖走动,也不懂!”
  “想来是什么帮派的标记?”
  “这何用你说!”
  奔了一山又一山,越了一岭又岭,,山势险峻荒僻,天色逐渐入暮,宇文烈跟在冷罗刹身后盲目飞奔,不知奔了多远,也不辨东南西北。
  大约子夜时分,来到一座谷口。冷罗刹一缓身形,道:
  “到了!”
  宇文烈内心一阵忐忑,是好奇和疑虑的掺合,他无法想象将要遭遇到什么场面,也无法想象谷中主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他闷声不响地随着冷罗刹缓缓沿谷道奔去。盏茶工夫之后,来到一片陡峭的岩壁之前。
  冷罗刹伸手在壁间一阵摸索,格格声中,岩壁裂开一条大缝。
  两条人影一闪而出,赫赫是两个青衣少女,双双向冷罗刹一福道:“婆婆回来了!”然后, 目光转向宇文烈,掩口一笑。
  宇文烈视而不见,但内心却起伏如潮。
  冷罗刹对两青衣少女,连看都不看一眼,向宇文烈一抬手道:“随老身来!”
  宇文烈明知这一进去,吉凶祸福难料,但他却高视阔步的跟了进去。
  穿过山腹,眼前现出一座巍峨的建筑。气振宏伟,有若王公储第,虽在暗夜,仍能清楚地看得出来。
  男一边,又是插天的危峰,这座建筑,正如夹在两峰之间,这的确是个天造地设的绝地,谁会知道这峰中间,洞中天。
  大门前,宫灯高挂,照耀得如同白昼,四个青衣少女,分两旁站立,一见拎罗刹来到,齐齐哈腰唤了一声:“婆婆!”
  冷罗刹微微一颔首,带着宇文烈穿过侧门。
  门内,灯光与珠光互相辉映,远近明暗有致,蔚为奇现,只见重门叠户,曲廊回栏,珠帘卷舒,每重门户之间,都有一个青衣少女鹄立。
  宇文烈目眩神迷,恍如进入一场梦境之中。
  不久之后,来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厅堂之内。一个宫妆少女,莲步姗姗,迎了上来,莺声呖呖地道:“婆婆辛苦了!”
  冷罗刹神色之间,已不似初进门时的冷漠,轻声道;“公主安寝了?”
  宫妆少女瞥了宇文烈一眼,才淡淡地一笑,道:“是的!”
  “公主可有什么话吩咐?”
  “没有,可能料不到婆婆回来得这么快!”
  “如此,明早再谒见公主吧!”
  宇文烈愈来愈觉迷惘,更加猜不透此间主人的来路。看势派,不像是江湖帮派,也不像王公仕宦,怎会有公主之称呢?更奇的是入门以来,不见半个男人。
  冷罗刹又带着宇文烈离开厅堂,转过一座院落,来到一间厢房之内,一个青衣少女起立相迎。
  “婆婆回来了!”
  “嗯,招待这位相公沐浴用饭,安憩!”
  “是!”
  冷罗刹吩咐完这后,转身自去。
  宇文烈本想向这青衣少女探听一下主人来历,修理心想问了也是白费,冷罗刹都不肯相告,这婢女身份的少女,自是更不敢讲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
  细看这厢房,收拾得纤尘不染,窗明几净,毫无俗气,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身份。是客人?是俘虏?抑或是……
  宇文烈一夜无眠,天才破晓,立即起床,青衣少女早侍立门外,向他道了早安,随即送上洗漱用具,早点也一并摆上。
  宇文烈被摆弄得昏昏沉沉。用完早点,信步向侧门外走去,也不见有人阻止,沿途不少女子走,除了对他神秘的一笑外,根本不开口说话。
  穿过回廊,眼前是一座花园,小桥流水,花木扶疏,亭台水榭,极尽匠心,园边紧接着岩壁,衬映得这花园古雅苍翠。
  宇文烈无目的地向前迈步,到了尽头岩壁之前,只见一道浮雕的宫门,嵌在石壁之上,抬头一看,几乎失口惊呼。
  宫门之上,一方巨匾,两个金色大字:“禁宫!”
  他的一颗心不由狂跳起来,他敏感地想到了藏在万虺谷中的那半片禁宫之钥,难道那禁宫之钥,便是这“禁宫”的法宝?
  这“禁宫”是不是武林中传说的“禁宫”?如果是,它已有了主人。
  这浮雕的宫门,是实是虚?如果是实,必然山中有机关控制,而禁宫当在这岩腹之内。
  他激动得有些皋眩。这到底是真?是幻?
  突地,一个娇满清的声音道:“宇文相公。夫人有请!”
  宇文烈闻音震,回过神来一看,发话的是昨晚厅堂中所见的宫妆少女,不知冷罗刹口中的公主,与少女口中的夫人,是否同属一人,当下颔首道:“请带路!”
  宫妆少女袅袅亭亭地走在前面,那一阵阵的幽香,使宇文烈直皱眉。  ,顾盼之间,来到一间花厅之前,只见厅中坐着一个贵妇打捞的半老徐娘,风韵依稀,仍十分感人,两旁,排列了七名宫妆少女。
  带路的富妆少女在厅门外恭谨地道:“回祟夫人,宇文相公到!”
  “请进!”
  富妆少女向宇文烈示意之后,径自排入七名侍立的少女中。
  宇文烈定了定神,举步入厅,一抱拳道:“在下宇文烈,不知尊驾相召,有什么指教?”
  贵妇——摆手,道:“赐坐!”立即有一名侍立的少女,移来一个锦镦。宇文烈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你们退下去!”
  八名宫妆少女,齐齐施礼而退。厅中只剩下宇文烈和那贵妇相对。空气显得冷寂而神秘。
  宇文烈一举目,正好和那贵妇的目光相接,心神一颤,赶紧偏向一侧,心中兀自卜卜跳个不停,对方目光,似有一种魔力,使人心神浮动。
  贵妇人终于打破了空气道:“你叫宇文烈?”
  “是的!”
  “铁心修罗的传人?”
  “不错!”
  “你的身世?”
  提到身世,宇文烈不由心内一惨,母亲含恨以殁,父亲是否就是真如和尚口中的白世奇,还不能断定,当下冷冷地道:“在下家慈业已见背……”
  “令尊呢?”
  “这……目前下落不明!”
  “你今年几岁?”
  “二十一!”
  “定过亲没有?”
  宇文烈被问得老大不是滋味,这算是问口供还是盘来历?愠声道:“尚未!”
  “嗯,太好了!”
  “尊驾派人截逼在下来此,不知是何原因?”
  贵妇冷冷地道:“不要说截逼,我是派人相请!”
  宇文烈冷峻地道:“这种请法,似乎太过分了些!”
  “哦,这些我们暂且不去争论。听说你得到了一半禁宫之钥?”
  宇文烈心中一动,暗忖,原来是为了这个, 口中微哼了一声,傲然道:
  “不错,不这回事!”
  贵妇颔了颔首,道:“是否带在身边?”
  “在下尚不致愚昧到这种程度!”
  贵妇面色微微一变,瞬间又恢复那高贵矜持之色,道:
  “听说你想以之向五湖游商交换残害令师的凶手下落?”
  宇文烈怦然心惊,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在对方监视之中?随道:“在下承认有这打算!”
  “你错了!”
  “错在何处?”
  “残害令师的凶手,你可慢慢查访,而禁宫之钥失去就无法再获得。”
  “可是在下志在师仇,而不在乎那半片禁宫之钥!”
  “你不知道它的价值?”
  “什么价值?”
  “凭禁宫之钥开启禁宫,将可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也可成为天下第一富豪,价值无法衡量!”
  “可惜只有半片。”
  “持此而待彼,并非太困难的事!”
  “守株待兔?”
  “未必!”
  “尊驾的目的就是在追究这禁宫之钥的下落?”
  “可以说是,但要你来的用意不在此。”
  “那是什么?”
  “奇缘天定,请你来成亲?”
  宇文烈一跃而起,骇然道:“成亲?”
  贵妇人莞尔道:“孩子,稍安勿躁,你坐下!”
  宇文烈激颤地坐回锦墩,厉声道:“这话从何说起?”
  “你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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