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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死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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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事有未可对人言!”
  “是!”
  “你来少林做什么?”
  欧阳治一指宇文烈手中的柬帖道:“为此而来!”
  字文烈心中一动.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死城柬帖,要想迫各门派订城下之盟?”
  “你的目的是什么?”
  “奉师命传语各门派届时出席,以免发生血腥惨案……”
  “令师赞成此举?”
  “不!”机警的把目光朝四下一扫,压低了声音道:“家师与一个叫诛心人的前辈,正筹对策!”
  “哦!”提到这青衣蒙面的诛心人,宇文烈内心大是激动,这在他是一个难解的谜,前后两诛心人似乎同出一源,而且都对他异乎常情的关怀,也好象都明白他的身世,的确是匪夷所思的怪事。
  欧阳治又道:“嵩山百里范围之内,都有死城的密探活动,武林大会流产,就是他们的杰作。”
  “这我知道。”
  欧阳治郑重地道:“武林浩劫就在目前,前辈是否打算有所作为?”
  字文烈哈哈一笑道:“啖鬼餐妖,这便是我的作为!”
  “前辈功力通玄,但大厦将倾,独木焉能……”
  “你的意思要我与老偷儿等联手合谋?”
  “正所愿耳,不敢请耳!”
  “嗯,你口锋不错,令师现在何处?”
  “由此东去的五虎岭朝阳观中!”
  “好,我这就去找他!”
  欧阳治讪讪一笑,期期艾艾的道:“前辈……晚辈想……”
  宇文烈索性前辈装到底,大刺刺地道:“什么事?”
  “晚辈想……想……”
  “想什么?”
  “想请赐给那块牌号!”
  “这个?”
  “是的!”
  “连柬帖一并拿去吧!”
  欧阳治笑嘻嘻的双手接过柬帖和那块秘字第四号的圆牒,恭施一礼道:“晚辈就此谢过!”
  “不必了!”
  “前辈请便,这残尸由晚辈收拾!”
  “你索取这号牌何用?”
  “这个……前辈日后自知!”
  字文烈略一思索,倏有所悟,冷声道道:“老偷儿易容之术,天下无双,有其师必有徒,我明白了,不过我警告你,死城不乏绝顶好手,你得特别谨慎,别偷鸡不着蚀上一把米!”
  “敬谢指教!”
  “我走啦!”字文烈身形一弹,如一溜轻烟般向山脚飘去,风中豪情万丈,他亟需要与空空祖师和那后来的诛心人见面,死城所召集的万流归宗大会,关系着整个武林的命运,如果应付不当,势将遍地魔焰,在这大前提之下,个人恩怨情仇,似乎显得次要了。
  他不期然地想到了鬼婆师徒,如果他师徒被死城利用的话,武林的命运就更加危殆了。
  一正二邪之中,不死仙翁与鬼婆又先后现身江湖,另一邪孽道不知是否尚在人间?
  不死仙翁精通先天易理之术,不知对当前危机,是否也有所打算?
  下得嵩山,已是万家灯火的时分了。他到镇上寻了宿头住下,用饭之后,一个人倒在床上,静静地思索,他须要彻底地把思想整理一遍,以决定今后的行止步骤。
  时当子夜,万籁俱寂。宇文烈忽被一阵轻轻的剥啄声惊醒。奇怪,深更半夜,谁来叩房门?
  “谁?”
  “我!”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声音。
  “姑娘找谁?”
  “找你!”
  “姑娘知道在下是谁?”
  “你不愿我说出你的名字吧?”
  宇文烈这一惊非同小可,目前,除了鬼婆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门外莫非是鬼婆的传人邱雯,她怎知自己落脚在这小旅馆中呢?当下怀疑的道:“姑娘不会找错人?”
  “不会!”
  “可否先示芳名!”
  “见面你就知道!”
  字文烈无奈,只好穿衣起床,照蒙上那方紫色丝巾,弹去灯花,把油灯拨亮,然后拉开门栓。房门一开,一个黑衣蒙面女子闪身而入,随后带上房门。
  “呀!是你!”宇文烈大感激动,来的正是救他出死城牢房的那神秘少女。
  “请坐!”
  蒙面女毫不客气的侧身朝桌旁椅子上落座,幽幽地道:“晚上你还蒙面?”
  “彼此,姑娘上次援手之德,在下没齿难忘,可否请示真面目?”
  “时机未到!”
  “请教芳名?”
  “以后再说吧!”
  宇文烈不由一窒,对方为什么要如此神秘?当初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她怎会出入死城而无阻?目前她又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
  谜,难解的谜?如果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以他的性格,不揭下对方的面巾,也下了逐客令。
  “姑娘深夜光临,必有指教?”
  黑衣蒙面女一颔首道:”当然!”两缕眸光,从薄如蝉羽的面纱中隐隐透出,精湛但极为柔和。
  宇文烈忽想起一件事来.低声道:“姑娘对死城似乎十分熟悉?”
  “怎么样?”
  “在下想请问一个人的生死下落。”
  “谁?”
  “白世奇!”
  蒙面女娇躯似乎微微一震,道:“你打听这人做什么?”
  “这……在下系受人之托!”
  “他没有死,我只能这样告诉你!”
  宇文烈大是激动,颤抖着声音道:“他尚在人世?”
  “不错!”
  “现在何处?”
  “不知道,我也在找他!”
  “姑娘也在找他?”
  “嗯!”
  “那又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字文烈大感失望,但既知父亲尚在人世,失望之中仍有无限的喜悦,“白世奇”三个字在武林人的心目中,是巨奸大恶,二十多年前他在武林所造的血劫,至今深印每一个武林人的心头,然而骨肉天性,父子终归是父子,他必须找到他,一方面澄清身世,另一方面,揭开母亲含报以殁之谜。
  蒙面女子一顿之后,接着又道:“我们来谈正事!”
  字文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对了,请姑娘说明来意!”
  黑衣蒙面女了沉默了片刻,似在考虑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后才沉声道:“我受人之托,给你送一件东西来!”
  宇文烈不由一震,道:“什么东西?”
  “你最迫切要得到的东西!”
  “姑娘受何人之托?”
  “一个痴爱着你,为君憔悴为君愁的人!”
  “是……女的”’
  “难道还男的?”
  “她……是谁?”
  “白小玲!”
  “哦!白小玲!”一个绝世姿容的绿衣情影,立时浮上宇文烈的心头,然面,接着而来的是椎心的痛楚,他不但有妻子,而且容貌已毁,此生难以见人,尤其甚者,她母亲似乎与他来谋一面的父亲白世奇有极深的仇,这些,使他对这份爱情没有半丝考虑的余地。他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黑衣蒙面女讶然道:“噫,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
  “凭心回答我,你爱她吗?”
  “爱,但我不能!”
  “为什么?”
  宇文烈沉痛的道:“姑娘,我的脸……”
  黑衣蒙面女淡淡的道:“她不是爱你的面孔,是爱你的人!”
  宇文烈内心一阵抽搐,激动地道:“她……知道我的脸……”
  “知道,她不在乎,这更坚定了她对你的爱!”
  字文烈激动万分地叫道:“不!不!我不能!”
  黑衣蒙面女声音忽地变得激动,颤抖地道:“你……忍心让她失望而死?”
  “死?”
  “不错,她为你而活!”
  “不!不要……宇文烈早已死了,死在死城的牢房中!”
  “可是你并没有死!”
  “与死又有什么分别?”
  “不是男子汉应有的气概!”
  字文烈激动得全身籁簌而抖,他不能忘记溪水中照见自己额上焦烂的烙痕那一刹那的感触,比死还难受的感触,像囚犯在公堂上聆听被宣判死刑。
  “姑娘,我们是否可以不谈这些?”
  “好,不过我告诉你,不谈并不能解决问题,你慢慢地考虑吧!”
  “在下没有任何可考虑的了!”
  “也许有那么一天,现实会改变你的观点!”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什么意思?”
  “原因不止这一点啊!”
  “说说看?”
  “我已有妻子!”
  “她明白这一点。还有?”
  “她母亲与先师有仇!”
  “业已放弃了。还有?”
  “还有就是……”他几乎脱口说出她母亲与自己的父亲极深的仇,一想不妥,自己的身世还不到公开的时候,话到边,顿然止住。
  “还有什么?”
  “不说了!”
  “你有难言之隐?”
  “在下不否认。”
  “我不逼你说你不愿说的话,现在东西拿去!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长形小包,递了过去。
  宇文烈激动不已地接在手中,道:“我可以打开它?”
  “当然!”
  宇文烈撕开了包布……
  “呀!”他惊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床沿,双目大张,全身抖个不住。布包中,是那半片被劫的禁宫之钥。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禁宫之钥被死亡使者从他妻子姜瑶凤手中抢走,后来事实证明死亡使者是死城属下的金牌级高手,就是说这被视为瑰宝的禁宫之钥,已落入死城。白小玲如何能到手的呢?这确实是匪夷所思的事,令人难以置信。
  黑衣蒙面女道:“你很感意外?”
  宇文烈颤声道:“不但意外,而且惊奇,在下的确料想不到!”
  黑衣蒙面女幽幽的道:“这东西得来不易,她冒了生命之险!”
  “在下永远记住一份盛情。”
  “好说,为了你,她可以做任何事,即使要她去死!”
  宇文烈闭上了双目,怆然道:“我欠她的太多了,我能给她什么呢?”
  “她对你有一个要求!”
  “要求?”
  “是的,是请求,不过你别误会她是因了这禁宫之钥而提条件。”
  “是,在下不会这样想!”
  “她对你唯一的请求是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之下,不要对她母亲下手!”
  宇文烈陡地立起身来,脱口道:“我根本不是她母亲的对手!”
  “但,白小玲有这个请求!”
  ”这……”
  “你不答应?”
  宇文烈心头电转,白小玲的母亲,已放弃了对师父的旧仇,虽然她与师父是何仇何恨,自己根本不知道,既已放弃,就算揭过了,至于与父亲之间的仇,目前父亲下落不明,那仇只算是一件悬案,对自身的遇害,看在白小玲份上,也可以不计较,唯独逼死恩人诛心人何以甘愿顶白世奇之名而自决,为什么不分辨?但,这仇却不能不报,可是白小玲对自己恩至义尽,又怎能下手杀她母亲呢?一时之间,他哑口无言。
  黑衣蒙面女再次道:“你不答应?”
  宇文烈痛苦万分的道:“姑娘,在下左右为难!”
  “说说看?”
  “一切恩怨都可不计,只有她母亲迫杀诛心人一节,在下不能忘情,否则将是不义!”
  “诛心人代人受过,用心难明,他是自愿死的呀!”
  “可是他是在下的恩人,大丈夫恩怨分明!”
  “如此说,你是不答应?”
  宇文烈把心一横,道:“在下将来有自处之道!”
  蓦在此刻,一声凄厉的长啸,自远而近,接着是四五声应和,传自不同方向。
  黑衣女子陡地离座而起,一掌扇灭了灯火。
  宇文烈大感骇然,粟声道:“什么事?”
  “禁声!”
  又是一声长啸,已来到旅馆屋面上。
  宇文烈正待开口.黑衣蒙面女以惶急的声音道:“不好,我的行踪业已败露!”
  字文烈不由心头剧震,那怪啸是何人所发?黑衣蒙面女所谓行踪败露是什么意思?她是被追踪还是……
  心念未及,黑衣蒙面女沉声道:“我出门之后,你立即从后窗出去,离开这小镇,愈快愈好!”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照我的话做!”
  “要在下逃走?”
  “这不是逞意气的时候,如果那东西再度失落,将永远无法寻回!”
  “对方是为了这东西而来?”
  “不错!”
  “在下岂能让姑娘去担风险?”
  “宇文烈,我求求你,照我的话做!”
  “姑娘言重了,在下只是……”
  “别了,但愿还有再见之期!”言下,十分黯然,大有重见难期之概。
  字文烈心中一动,道:“对方到底是何等人物?”
  黑衣蒙面女欲言又止,最后颓然一叹,凄然道:“别了,盼自珍重,千万照我的话做!”声落,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略一张望,电闪般飘出房外。
  房外传来数声飘落之声,显见来的不止一人,接着一个人阴冷的声音道:“请小姐立即回驾!”
  宇文烈大是骇然,看来蒙面女和来人是一道的,而且来人是些下属,但她为什么如此惊惶呢?
  “你们做什么?”是黑衣蒙面女的声音。
  那阴冷的声音道:“奉令寻人!”
  宇文烈本待要看个究竟,但想起黑衣蒙面女焦急的叮咛和身边禁宫之钥的安全,对方既与她是一道,当然不至有何凶险,如果自己行藏败露,势将又重演以往被人追的故事。心念之中,启开后窗,无声无息的飘身而出。身后,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心念数转之后,仍向五虎岭朝朝阳观奔去。
  朝阳观,建筑在五虎岭主峰之上,香火早绝,破败不堪。
  日影西移,观前来了一个身着紫杉,紫巾蒙面的怪人,他,就是宇文烈,据欧阳治所说,空空祖师与后一出现的诛心人,寄身在这座观中。宇文烈毫不犹豫向观内走去。
  入目一片破败荒凉的景象,只见蛛网尘封,蓬嵩蔓延,破扉残棂,阴森至极。宇文烈双目紧蹙,拔草分蒿而入。转过一重院落,眼前是一间气派犹存的大殿。
  突地,一股血腥之味,扑鼻而来目光所及,几乎惊叫出声,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倒卧血泊之中,男女死状一致,全被破腹开膛,肝肠撒满一地,死状之惨,令人不忍卒睹。从血液凝结的情况判断,死者被害的时间,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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