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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堤潜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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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超然闻声一震,轻声道:“是那一位?”
“小弟徐清风,还有黄鹄哥哥。”
蒋超然侧身闪去,只见徐清风在一大树背后现出身来,后面随着尚未交谈过话的黄鹄,立即道:“徐兄和黄兄为何在这里,刚才在前面现身的定是黄兄吧?”
黄鹄摇头道:“那是天欲宫的爪子,兄弟二人就是尾随那人而来的,蒋兄又因何在这里现身?”
蒋超然叹口气道:“一言难尽,在下已冤枉查了两个月了。”
他将遇到南白华的经过说了一遍又道:“不知二位有无发现刘姑娘被擒线索?这谷下可有些什么秘密。”黄、徐两人闻言大惊,都怔怔的乱摇其头;黄鹄倏然似想起什么的道:“徐老二,你得的那消息可是与刘姑娘有关吧?”
蒋超然未待徐清风开口,接着惊问道:“什么消息?”
徐清风思索一下朝黄鹄道:“这很难说,我可没有搞清楚被劫的女子是谁,是否就是刘姑娘尚不敢肯定,总之他们确曾劫来一个少女罢了,我当时怀疑是金露芬姐妹,这时又有刘姑娘失踪,问题就更棘手了。”
一顿又转向蒋超然解释道:“小弟近日从天欲宫爪牙口中听得一个消息,说江湖两霸现已被血帜双魔降服,组成什么双仙派,此其一;其次是天欲圣母在十日前被双魔压迫,遭困于大戈壁天欲宫,正在紧急关头之时,不料竟赶来漠龙和雪煞两人,听说就在大戈壁沙漠内以三对二打了三日三夜!后因双方都知无法取得优势而停手谈判,不料第一次谈判没有结果,再度动手拼博了一日一夜,之后就打打谈谈,连经数次始谈出一个结论,双方约定于九月重阳之日在东西两天目山之间的齐天岭再行决一死战,以五日为限,如在五日中再成平手则以黄河为界,划定血帜双魔统领河北武林,而黄河以南则属天欲老妖,漠龙、雪煞所有。”
微微一顿续道:“天欲圣母等人自双魔走出大戈壁之后,听说立即秘密商议,决定在表面上暂与双魔停战,在暗地里不等重阳日到即发动秘密活动,想采取暗杀和擒虏行动,目前这谷底就是一个藏俘虏的秘密之地,昨天听说捉来一批两霸高手其中还有少女,刘姑娘可能被双魔捉去后藏在某地而又被天欲宫的人擒来了也不一定。”
蒋超然沉吟道:“天欲老妖采取这种手段,恐怕不单单只对付双魔,无疑各名门正派也在她这计画之内,她既有这个打算,双魔也不是傻瓜,在下相信可能亦必有所秘密行动,两霸旗下的人才不少;总之吃亏的是正派武林,这一来竟遭到了两面攻击,其危险性真不堪设想,二位在这两个月中,不知发现过‘潜龙’两字的标记没有?现在不知南兄弟的行动如何了,唉,将来恐怕要全靠他来领头了,否则这场大劫谁也无法防止,更谈不到对抗了。”
徐清风骇然一惊道:“蒋兄,什么潜龙标记?是不是你说和南白华连络的记号呢?”
蒋超然歉然道:“二兄请恕小弟没有详加说明之罪,不错,那是兄弟与南老弟连络记号,大概二位已有所发现!”
黄鹄接道:“兄弟和清风没有看见字,然而却听到过潜龙之名,这恐怕是件巧合罢了,听说这人的行动非常神秘。”
蒋超然怔怔的道:“可能就是南老弟吧?这事情千万别走漏风声,他说过要秘密行动,我想大概不会错。”
徐清风接道:“这事不必去研究,目前我们如何去暗探这谷底才是正理,蒋兄,小弟这里有干粮,你吃过后我们就分别行动,时间快近黄昏了。”
蒋超然接过乾粮,边吃边想,有顷开口道:“二位替我把风,先让兄弟摸下去探探动静再来通知二位如何?”
黄鹄知道他武功高深,点头道:“蒋兄下去要小心点,情况不明不可燥进,兄弟心直口快,量兄不会见怪。”
蒋超然擦擦手道:“那里话,你我都是自己人,多蒙关照;兄弟现就动身,如有紧急之事发生时,双方以啸声示警通知;再见。”
说完长身扑往谷下,藉着树丛暗影,如飞前进。
突然,前面一阵衣襟带风之声,竟在五丈之外发出,蒋超然陡然一惊,立即刹住去势,侧耳之下,暗道:“这人也是往谷底去的,幸好未曾相遇。”稍停顺其去势紧紧直随;天色越来越暗,那前行之人似是早已明了附近地形,途中并未停止。
幽谷长达半里,地势复杂,一条路径曲折隐密,如无前行之人带路,蒋超然真还不易找出所走方位;倏听一声厉喝发出道:“什么人?”
只听前行之人立即答道:“‘恣情’!杨院主回来没有?”请回答。
听原先问话的道:“我是‘忘形’五号,院主回来半天了,现在洞内教课,你是恣情几号?”
答恣情的笑道:“十四号,现葫芦谷又捉了三男一女,特请杨院主去上第一课。”
蒋超然耳听二人谈话去远,知目的地已到,暗忖道:“恣情定是恣情院,这地方无疑是天欲宫四妖之一的杨柳媚所管,适才之人幸未遇面,不料他竟是天欲宫之人!”
想罢又悄悄前进,走不到十丈之地,突又听喝声传来道:“什么人?”
蒋超然灵机一转,立即答道:“‘死心’十六号,请回答?”
妙,竟被他撞对路了,只听对方笑道“‘忘形’七号;是来找杨院主的吗?”
蒋超然暗笑一声,答道:“请杨院主教课的。”
说着大步走了过去;无疑的,天欲宫的阴,阳两使者人数太多,恐怕连见过面的都没有,连络之法可能凭暗号,蒋超然走近之时,见迎面是二十余岁消瘦青年,长相倒还非常俊俏。
那忘形七号一见蒋超然长得潇洒非凡,笑道:“十六号请通行,杨院主正在教课。”
蒋超然便不客气,伸手一点,迅速将对方穴道制住,顺势一带,将他拖至暗处,立即朝前紧赶……
于是,沿途依样一连经过数道关卡,都被他点倒在地,那些阴阳使者,连吭都没吭声,一个个不声不响的回了老家!
蒋超然最后点翻两个守洞之人,掩蔽后直朝洞口摸索而进,洞内黑暗无光,加上天已入夜,伸手不见五指,蒋超然内功精深,但也只见到一片模糊。
他摸索了几十丈,倏听前面转角处传来阵阵浪笑的女人声音,估计还不止几个人,音浪此起彼落,闹成一片乱哄哄之势。
蒋超然知道洞内很宽,而且有不少岔洞,暗道:“教课为什么有这种淫声浪笑之音?”
好奇心起,乃大胆的直朝发出淫声浪笑处淌进!未几,他看出转了几个弯后,竟是岔洞处处皆是,渐渐的,一个最大的洞口中透出了强烈的光线来。
倏然,从一个岔洞口迎面走来一人;蒋超然心头一紧,抬手就待……
“喂,你怎么还不去上课?”那人未待他出手即朝他指着问。
蒋超然一怔收打手,正待开口,不料对方又说话了,只听他轻笑一声道:“噢,你是新来的吧?快去,已开始上忘形课了。”
蒋超然将错就错道:“我是死心十六号,确是刚刚才到。”
那人也是个二十余岁青年,闻言笑道:“你升级倒很快,我是恣情三十八号同去上课罢,最近来了几个新货色,这机会实在难得。”
蒋超然一把拉住道:“来了几个?叫什么名字?”
三十八号闻言一怔,大异道:“名字,你是怎么了,干吗竟忘了本宫的规矩?到这里那有名字?”
蒋超然知道自己问漏了嘴,赶紧道:“不,我怎么会忘记呢?我是说,新来的货色在编号之前叫什么名字?”
“噢,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来了四个,现正有三个编了号,另一个听说还关着呢,那是不接受上课的。”
蒋超然笑道:“那有这样傻?只不知关在……”
他含糊的试探着;那人轻笑道:“我就是刚刚才去劝过,那货色被点了穴道,现在正闹得声嘶力竭哩,管她的,我们去上课。”
蒋超然记下他所指之洞,相随朝大洞走去,他是一时好奇,意在见识一番,岂知,一到出口处,触目处竟不由惊得呆了,心头“咚咚”地跳个不停!
原来他看到在一个宽广的大洞中央,四壁高燃巨烛,地上满茸毡,茸毡上这时一双双一对对的裸体青年男女,正在大跳其欢喜艳舞,一颠一摆,扭扭缠缠,浪声四溢,丑态百出,四角配上靡靡之音,简直是眩目迷心!
蒋超然那曾见过这种场面,只看得他心猿难收,意马奔驰!一阵阵的血液怒涨奔流,只差点没有疯狂扑出一试其趣了!
他咬着牙根,侧顾刚才那人,但是,那人早已脱光衣服朝舞群中扑去了!
蒋超然实在难忍那声色的诱惑,他知道如果再看下去必会忘形的飞扑下去,幸好,在他看清洞里并没有刘梅影在内后,立即转身,凭记忆找到刚才那人所指的洞口。
摸进去约二十丈时,微觉左侧有点蠕动的声音发出,突然传来一声嘶哑的问话道:“什么人?”给我滚出去。
蒋超然一听是个少女声音,立即轻声道:“姑娘,你是被捉来的吧?在下是蒋超然,请问你是刘梅影姑娘吗?在下特来救你的。”黑暗中传来嗯的一声,没有回话,大概对蒋超然的声音非常熟识。
蒋超然未听回答,忖道:“是了,她一定是刘梅影,这时定必不好意思开口了,唉,她一生骄傲冷漠,这次的打击怎能受得了!”
忖着向前移动道:“姑娘,你被点了穴道吧,唉,处此环境,请恕在下放肆,让我背你逃走罢,迟恐来不及脱身了。”
说着没听到反对,心知对方是默认许可了,不禁心花怒放,忖道:“数年来欲一亲芳泽之梦今日始能如愿,自今而后她可能再不会瞧不起我蒋超然。”
忖着伸手一探,触着一个软绵绵的身体,顿又听到一声轻嗯!蒋超然耳听嗯声传入,不觉混身泛起一阵紧张之情,低声道:“姑娘,你没受伤吧?唉,只怪我来迟了。”
倏然突觉脖子一紧,对方竟双手紧紧搂住自己不放了,蒋超然心情一畅,暗道:“危难露真情,原来她已往竟对我是故作娇揉的。”
机会难得,他虽不是章台客,但也并非柳下惠,数年相思一旦得偿,怎么也控制不住情感的奔放,同样也紧紧将对方搂住,肌肉一接,欲念陡升,双方你来我迎,立即樱唇相接,丁香暗送,继而罗衣尽解,条带结开,于是……
突然一阵阵紧骤的铃声传来,惊破了暗角的绯色绮梦!二人一阵忙乱,草草整理就绪,蒋超然立即背起伊人道:“敌人发现了关卡死啦,这定是摇铃传惊之号!”
说着撕下外杉,紧紧将伊人扎住,长身就往洞外急冲!
外面一阵大乱,但艳舞依然未停,蒋超然判断主要人物尚未出动,暗忖机不可失,立即逢人掌劈指点,在混乱中闷声外冲,顷刻到达谷中,略辨明方向,见四野一遍黑暗,稍察之后,不管走的是否正确,待登上山坡时,张口长啸一声!
接着远远也传来两声长啸,暗道:“那是黄、徐二人了。”
他啸罢未几,背后已传来无数厉叱之声!
蒋超然无暇顾及其他,双脚力蹬,提气踏树而行,死劲往山顶冲去,他功力深厚,每踪就是十几丈,在顿饭之时,已被他超越十余座山头,渐渐的后面喝叱之声渐不可闻,知已脱离追击。
三个时辰过去了,蒋超然一口气奔出百余里,后面没有追击,但也没见到黄鹄和徐清风追来,估计是互相走错了方向;倏见远处有一点灯光闪耀,暗道:“那大概是间山居人家了,刘姑娘的穴道被制,正需要尽速解开不可。”
脚下加了劲,提气往有灯光之处奔去,距离不远,几里路瞬息到达,临近一看,确是一个山农人家,当下上前轻轻一敲门叫道:“有人吗?”
“咿哑”一声,门开了,里面一个妇人的声音道:“是那位?”
蒋超然听妇人是西北口音,忙道:“大娘,我是过路的。”
他考虑一下续道:“我家娘子有点病,想在府上暂住两个时辰,只等天亮就走,不知大娘肯方便吗?”
妇人见他背上确实背了个女的,点头道:“这个使得,请进罢,只是夜深了没有什么可招待的。”
蒋超然道谢一声,接道:“那里那里,深夜打扰已是感激不尽了。”
妇人领他进屋,一指侧面道:“我女儿到亲戚家去了,你们就在那房中休息罢,桌上有灯,你自己点燃罢,火种灶下有,茶水也有。”
妇人说完,迳自到后面房中去了,继而关门声,吹灯声……
蒋超然关上大门,进房点上灯,然后才轻轻从背上解下伊人。谁知道他一见被背来的那是什么刘梅影!不由得惊得傻啦!他看到的竟是曾多次向他追求示爱的……汤池庄凤阁小姐祁爱珍!
祁爱珍见他面色大变,心里一酸,不由掩面悲声饮泣,哽咽不能自己。
蒋超然被她哭声惊觉,自知大错已铸,轻轻叹声道:“爱珍,事实已成,哭又有什么用,你怎么会被天欲老妖捉去呢,唉,我问你之初,你又怎么不直接说明呢?”
祁爱珍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还是不肯回答。
蒋超然歉道:“大错已铸,我认命了,你还哭什么,唉,你被他们点了那处穴道?”
说完走近床沿,替她拭去眼泪。
祁爱珍知他不是轻浮薄幸之人,顺势倒在他怀里哽咽道:“我一直在外找寻你的行踪,于前天被天欲四妖的杨柳媚捉去的。”
他说完又轻轻悲泣;蒋超过闻言心知不假,顿时引起爱怜之心道:“爱珍,别哭了,我们既然有了夫妇之实,今后蒋某绝对不遗弃于你就是,快说被点的是那处穴道罢。”
祁爱珍有了他一句诺言,立时心花大放,擦拭一下眼泪道:“被点的脚部软麻穴,已经快两天了,我曾自解几次都没有用。”
蒋超然虽知她有强烈虚荣心,但看在她两日来贞洁自守的份上,顿将平日不耻的观念大大冲淡,轻轻将她搂住道:“爱珍,他们点的穴道是别具手法,不要紧,我能解的。”
说着伸手替她解开穴道,接着运功替她按摩一阵。
祁爱珍心满意足,竟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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