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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虹金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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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向赤面老怪,慢声道:“这小子……交你处理好了。”
  赤面老怪哈哈大笑道:“这小狗如此可恶,非好好“修理”一番不可……人来,看刑伺候。”
  阶下立时如雷似的哄然喝喏。
  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一齐由偏殿搬出!
  已有四个锦衣壮汉,凶神恶煞似的横眉怒目,捻到岳文骧身边四面,只等老怪下令施刑,便就要拉岳文骧抓住摆佈。
  岳文骧昂然负手,毫无惧色!
  赤面老怪吓吓阴笑道:“小狗!老夫对你已万分客气,委曲求全,你偏要找死冒犯公主,可怪不得老夫狠。”
  目射凶光,脸一黑,向左右扫了一眼,喝道:“先用大刑伺候这小狗,等把这小狗历尽各种大刑味道,再用巨象把小狗踏死,看这小狗倔强到几时?非小狗求饶不止。”
  两面侍立的魔党,齐声应诺!
  岳文骧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难逃一劫,面临求生不得,求死亦难,满怀激烈,百感交集。
  忽然仰天狂笑道:“赤面老狗!先暗算了岳某,岳文骧生为英雄,死为厉鬼,但求一见南宫姑娘和瑶姑娘,别无他愿!请吧!”
  赤面老怪“哼”了一声道:“小狗!你是英雄?老夫叫你变狗熊。”
  怔了一怔!双目异光一闪,微笑道:“你想见那两个女娃?先要问我门下老二沈一飞。
  ”
  岳文骧厉声道:“胡说!南宫姑娘和葛姑娘乃岳文骧之妻。”
  声未罢,老怪呼呼大笑道:“小狗!别作梦了,如你皈依老夫座下,尚有商量,现在,老夫已准备准许沈老二请求,把那两个女娃给他作爱姬了!你要见她俩一面不难,恐怕她俩不愿见你呢!”
  岳文骧目保噶眩_目大叱:“老贼胡说!你不怕报应么?”
  老怪双眉一振,仰天狂笑道:“报应?只有老夫报应别人,操天下武林生杀大权,你这小鬼,胆敢不逊,非先教训你不可!等你嘴不强了,老夫有言在先,一定让她们见你最后一面,有遗言,等下再说也不迟。
  ”
  一摆手,喝道:“上刑!”
  那四个锦衣大汉立时一齐动手,出手如风,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个扣住小侠两手脉门,两个捻住小侠两足踝骨!
  小侠连出手都来不及……因他奇经八脉主穴被闭住,功力十之八九施展不出,又被四个大汉捻佔先机,立时受制,被四个大汉把他四肢禁住,来个“寒鸭浮水”四马攒蹄似的把他放上一个椅木老虎凳!
  小侠手脚立被套入特制的铁环中,一动也不能动,形成待宰之羊。
  小侠已英雄无用武之地,只有听凭摆布,内心沉痛,好像在点点滴血,紧咬刚牙,暗运功力,准备“熬刑”或减少一点毒刑痛苦。
  猛听老怪大喝:“声浩,为师几乎忘了你那好徒弟!不能安内,岂能攘外?岂不让人作为话柄,老夫绝无偏私,号令如山,赏罚分明,他和姓岳的小狗串通逃走,理当先正家法,清扫门户,火速拉出上刑。”
  姜声诰诺诺连声,马上急惊风似的踅入偏殿,把欧阳喻秋如捻小鸡似的夹脖子抓了进来。
  往地毡上一摔,又捻出四个红衣大汉,大约因欧阳喻秋原是同党,也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所以,都不若对岳文骧那么急急如律令,都有点犹豫。
  四个红衣大汉不约而同的一字并排,向赤面老怪跪下道:“刑堂辖下听命。”
  老怪已挥手道:“只管上刑!给背师叛教的作个榜样。”
  四个红衣大汉刚要开口,老怪已大喝道:“叛教背师,为本教本门最大忌讳,谁敢为叛徒讨情,就有互相串通,密谋不轨的企图。
  ”
  这老怪祭起法宝,好大的帽子,真可压死人,吓得四个红衣大汉噤若寒蝉,立时口称:“得令!”
  也一齐动手,把在半昏迷状态中的欧阳喻秋上了刑!
  也即是上了枷!
  岳文骧被上了“定百脉”的枷。
  欧阳喻秋被上了“喘不得”的枷。
  这些刑枷,果是遵照古法特制,且经赤面老怪试验多人而加以残酷的改进,把凶淫暴戾的武则天仗以镇慑人心,维持残暴统治的武氏制定的十种大枷,变成了凶狠、恶毒无比的刑具。
  老怪所改进的,就是专门对付有武功的人而设。 因为,武则天制定的十枷,如施之於朝廷大臣,一般废民,固然立时生死呼吸,魂飞魄散,如施之於身有武功││外家横练,内家真气的人身上,不过松松筋骨,搔搔痒而已。
  赤面老怪把它改进后,愈是有武功的人,愈是功力高的人,一上了枷,立时发生反应效用,抵抗之力愈强,反震之力愈大——因它每一处地方皆经过赤面老怪的冥思极想,把会武功的人任何一部分可着力的地方,都加上了克制的设备,随着上刑后,自然发生恰巧的连锁反应,机枢自能发挥制人的能力!
  岳小侠还想拚着受点硬伤,皮肉吃苦,熬了过去!
  苏醒过来的欧阳喻秋,一发觉自己上了刑,便惨然闭目,一点反抗也没有,却使岳小侠目紧心伤,他感到自己拖累了欧阳喻秋,本想向老怪斥责冤有头,债有主,不应难为欧阳喻秋,一切由自己负责!
  可是,一听老怪要按门规处置欧阳喻秋,清理门户,便知开口也是白说,只有咬牙等待苦难降临……
  只听老怪一声:“定刑!”
  岳文骧大吼一声,令汗如雨,目张如炬!
  欧阳喻秋惨笑一声,全身起了一阵痉挛。
  岳文骧只觉得全身一麻,百脉痺痛,连心都抖得发麻,好像全身被一种极大的力量紧压……自己就如巨石下的榨菜一样,阵阵气血往上涌,头皮发炸,眼冒金星,鼻中发热,两耳刺痛,而且,在步步的压紧。
  岳文骧知道这样下去,非七窍流血而死不可!
  他何尝不想挣扎?
  可是,无法用力,愈用力,全身骨节好像要炸裂!
  只觉得肌肉在收缩,连心都在紧缩,被压榨得如在点点滴血。
  他昏眩了!
  只有刚牙咬得吱吱的响,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一边的欧阳喻秋呢?
  大约他深知这种毒刑的厉害,一点也未用力反抗。
  所受的痛苦虽不如岳文骧之深,却是全身抽搐着。想动,偏不能动,好像要窒息偏偏喘不出气,只觉全身血管好像要炸开,牵动内外伤,恍如油煎、火烤,他知道,如这样下去,不过一盏茶时间,就会气绝。
  就在岳文骧和欧阳喻秋生死两难,都已半昏状态中,只存一口气未断之际,赤面老怪一打手式,八个大汉就应手松了刑。
  岳文骧才若死还魂,睁开了无神的眼睛。
  欧阳喻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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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文骧咬牙切齿的迸出一句:“老贼……”便感全身一阵奇痛,百脉如沸,这是气血被上刑壅滞,下了刑又自行奔流的现象,却十分难受。
  老怪“哼”了一声:“小狗,你既要遍嚐五味,老夫慢慢消遣你。”
  一摆手,百乐齐奏,玳瑁筵开,老怪肃请“百花公主”入座,邪笑道:“粗肴水酒,恐不足入美人之口,公主多多包涵……我们可把这两个小子做下酒之物,等下公主是要圆的(人心)?还是要稀的(脑髓)?或酸酒汤(人血)?不必客气!”
  公主盈盈入席,媚笑道:“教祖爷别折煞奴家!可惜羊儿不会叫,教祖爷能使羊儿叫么?”
  赤面老怪嘻嘻一笑道:“公主要两个小子叫,还不容易?只管瞧着!”
  公主媚波流转,向老怪抛了一个媚眼,嫣然一笑,百媚俱生,头上百花珠冠上的小珠,也颤巍巍的。
  她又摇首弄姿,有意无意的斜睨“哀牢双煞”和沈一飞、姜声诰等,不过那么如风一瞥,除了姜声诰素来阴鸷,喜怒不易现出,又在为欧阳喻秋的事盛怒之下,佯作不见外“哀牢双煞”犹如生磁猫入眼,全身不自在,四只凶睛,几乎流出油来。
  沈一飞虽懔於老怪面前,不敢稍为放肆,竭力忍住肚下一团火,强作正而经之,严而肃之,实在,早已酥麻了半边儿。
  那些倚立的贼党,更是三魂去二,六魄存一,都自作多情的以为她向自己抛了一个媚眼,送过情来,却几乎忘了生辰八字,如癡如醉,头重脚轻起来。
  老怪状若不闻不见,只顾向“百花公主”举杯敬酒!
  大开筵席,两边排开三十多桌席面,由“哀牢双煞”坐了第二席,沈、姜二人坐了第三席,其余则是八人一桌,连同“百花公主”带来的人,一齐入席,大吃大喝,兴高采烈。
  酒过三巡,菜上六道,老怪吩咐把岳文骧上了“突地吼”把欧阳喻秋上了“着即承”才向“百花公主”举杯,期期怪笑道:“公主!你要羊儿叫!请听小狗叫吧。”
  一挥手,对付岳文骧的四个大汉一齐动手。
  岳文骧只觉得肉被寸割,筋被挑起,骨被错开,先赶紧咬刚牙得咯咯作响。
  约半盏茶时间,实在忍受不了,如不开口,就感胸前胀痛欲裂,不由大吼起来,一吼,才稍觉好些,不吼,胀痛难忍,便不能自主的狂吼个不住!
  一边欧阳喻秋,上了刑后全身好像要碎裂,头发被根根扯直,四肢也被向四面张开,全身筋骨,吱吱作响,先还张大了口如牛喘气,半盏茶后,只有“哼”的分儿。
  老怪向“百花公主”摇头一笑:“如何?”
  “百花公主”嫣然一笑,一挑右手大拇指,娇笑咯咯道:“教祖爷真有道理。”
  老怪打着哈哈道:“哪里!哪里!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哩!直至公主尽兴为止。”
  一按掌,八个大汉便松了刑。
  岳文骧和欧阳喻秋才喘过一口气来。
  岳文骧个性刚强,宁折不弯,如何受得这种屈辱?正想割舌自杀,免得多受残酷毒刑,猛觉牙齿不能自主,舌头僵硬不能随意伸缩,知道老怪处心积虑,连想自戕也不能够,可自杀的方法,都已被预防到了,好不狠毒!
  赤面老怪忽然喝道:“把两个小狗的头发拔下,指甲剥掉,猪鬃搔脚心,银针穿万眼,后庭押麻核,脐中点油灯,鼻中灌醋,再挖心、取脑、剥皮、抽筋、剉骨,免得多费时间,公主远来辛苦,好让公主歇息。”
  多么残忍的字句呀!使人一听,连心都抖!
  出於赤面老怪之口,却是平淡的如数家珍,连眉毛也没动一下。
  八个大汉刚要动手,只听“百花公主”哈哈笑道:“哎哎!教祖爷,奴家倒不累,多看一下也不妨,刚才那小夥子不是说要见甚么姑娘么?
  不如叫了出来,让甚么姑娘也看看新鲜,欣赏一下教祖爷的杰作,岂不有趣。”
  说时,媚笑盈盈,如闲话家常。
  听在岳文骧耳中,恍如万箭穿心!
  他多么的渴望能再见到翠娥姊姊和瑶妹妹一面,这时,却又不愿她俩目睹自己受如此惨不可睹的毒刑。
  他想:“翠娥姊姊和瑶妹妹如看到自己身受如此惨痛,一定难过,说不定会和老怪拚命,一触怒老怪,就不堪设想,岂非又送了翠娥姊姊和瑶妹妹的两条命?说不定她俩还要先受尽老怪和苗娃的屈辱,也非自己可以忍受的。”
  他思潮电闪,却被老怪一声吓吓怪笑,吃了一惊!
  只听老怪一掌拍在大腿上叫道:“若非公主提起,老夫几乎忘了!好!好!来人,把那两个女娃押上来。”
  只听大声暴喏!
  那四个锦衣大汉已狞笑着,一个先把他的头发散开,打个结系在特制的小铜柱子上,一个把他的双脚,套入活动自如的铁环里,齐径骨箍紧。
  一个把黄瓜大的麻核,装在一副特制的厚板凹洞中,正对肛门。 一个把香油倒入他肚脐眼中。
  一个手执一根寸长的铜管,管头露出寸许长,白光闪闪的锋利针头。
  那些大汉,手脚灵活,乾净俐落,大约常干这些恶事的原故,都得心应手,纯熟已极,如庖丁解牛。
  他们把岳文骧和欧阳喻秋,抬入一个特制的厚木板上,很迅速的在木板四面架起铜槓铁栏,钢环之类的配件。
  只听老怪淡淡的笑道:“公主!这叫做“八珍大杂烩”又名“十锦大拚盘”老夫定名为“神仙床”……只是,大罗神仙一上了这床,也乖乖的给老夫摆布个痛快,这味菜五味俱全,并不好吃,可叫这两个小子嚐的!凡是不遵老夫命令者,也有吃这味大菜的资格。”
  说着,一挥手,人间的惨景就上演了!
  只见那些大汉把岳文骧和欧阳喻秋二人的头发拉直,分作一束又一束的细辫子,缠在一根可以旋转的圆棍上,只要一松绞盘的套索,那根圆棍就会飞快的旋转,硬生生会把两人的头发自根部连头皮扯脱!
  二人的肛门,正对着厚木板上的麻核,因双脚套在特制的铁环中,无法转动,头发又缠在圆棍上,全身便悬空半尺高,麻核的尖头便顶住两人的肛门。
  一个大汉刚一擦打火石,要把一支蜡烛点然起来,插入二人肚脐眼中。
  二个大汉已各执特制的猪鬃硬刷,一手一个,要用猪毛刷刷二人的脚掌心。
  又上来四个捧着银盘,匕首、玉盂的裸体妖女,显然,是等挖心,取脑髓,盛人血之用。
  只听老怪一字一句,顿挫的打着哈哈道:“注……意……火……候!可……以……动……手……调……味……了……”
  那两个手执猪毛刷的大汉便挥动毛刷,在岳文骧、欧阳喻秋的脚心处轻轻地刷了起来,同时,点燃了蜡烛的大汉,也把蜡烛抑入注满杏油的两个肚脐眼中。
  要知道,稀落的褚鬃刷脚心,能使人脚心奇痒,连心都酥麻得发抖,全身痠软,脊骨发麻,使人不可忍受那种刺骨奇痒。
  被刷脚心的人,势必全身扭动,企图挣扎,浮空的身体无法着力,手脚被铁环箍紧,可用力的只有支在肛门上的麻核了。
  不管你受得住,受不住,愿不愿意,脚心被猪鬃刺激得奇痒难熬,肚脐又热得难受,身子不能转侧、上挺,只有向下挫、向下沉,这一来,肛门下的麻核就会如蛇钻洞,破关而入,直透进肛门中了。
  只要麻核一插进肛门,无异把屁股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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