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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系列之三]影皇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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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地站在原地不动。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快去。”
“是。”
护卫长万分疑惑地低下头,心中直纳闷着:为何陛下竟要求他去找来一套侍女的衣裳,并且还交代要避开他人眼目,偷偷的拿给他?
第五章
深夜的敲门声又响又重,往往捎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司珐尔尚未入睡,虽然夜已深浓,但在漫漫的寂寥长夜里,没有喝两杯睡前酒,就无法入睡的习惯,是自从飒亚下了“禁令”之后所养成的。没有怀抱着他入睡的事,不梦也罢。
“谁?”懒懒地他问着。
应声的是老管家,他隔着寝室门板,有些不知所措与惶恐地说:“主人,有位自称是宫廷护卫长的人来访。不知您见不见?”
阿山?这么晚了,为何跑到将军府来?再说……他不守着飒亚,跑到这儿来做什么!“我在这里见他,让他进来吧。”
喀哒,门被推开了。想来是阿山直闯入府,管家拦也拦不下,可是阿山并没有走进门内,只是巨大的身躯像座小山般堵住了整个门口,脸上则是些许困窘。
“干什么?有话进来说啊!”斜瞥一眼。
阿山吞了吞口水,将身子往旁让出些许空隙,也露出隐藏在他身后的……一名头罩着绸巾,身着浅水绿色裙裳的侍女。
在搞什么?完全弄不清楚状况的司珐尔,终于从躺椅上起身,他瞪着阿山。阿山欲言又止地开了嘴,又说不出话来,反倒是他身后的人儿开了口。
“你去外头等我。”
这声音?司珐尔还在揣测之际,阿山已经点头,顺手将门关上离去。
“唰”一声扯掉头巾,喘着大气拚命以手搧风的人儿,一脸热得难受的皱起两道浓眉,掀起裙角说:“天杀的,想不到女人家的服饰这么束手束脚,飘来飘去的,一点定性都没有,害我直担心风会吹掀了底,露了马脚。真亏她们没人抱怨。”
“飒……亚?”天降惊喜也不过如此.。
“很抱歉,不是什么半夜三更投怀送抱的美女,就是我。”埋怨的俊秀脸蛋上写着些许尴尬,大概也是司珐尔过度吃惊的表情,使他有些下不了台阶吧。
“干么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偷来你家。你这儿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光是要通过门前的护卫就大费周章。要不是我早忘了你家的鬼结界咒语是怎么念的,我就自己翻墙进来。”
话多是飒亚紧张时向来会有的表现,司珐尔看得出来,此刻飒亚八成连掌心都在冒汗了。至于他自己——兴奋过头加上多少有些不敢置信,深怕脸颊一掐就发现自己正在作梦的心情下,也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你……就不能说点什么吗?”别让我一个人演独角戏!飒亚以灰眸嗔怒地瞪道。
说话?套句飒亚刚刚用的话,他此刻天杀的想要抱住他、亲吻他,吻得他晕头转向,哪还有话可说!
“喂!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就走人了!”尴尬到了最高点,飒亚再也忍不下去,跳起来转身就朝门边走去。
自然,不出两步,一股强劲的力道由后方牢牢地捕获住他的身子,铁条般的刚硬双臂紧紧地束住他的两臂,将他整个人禁锢起来。
啊,是飒亚的味道。他就在自己的怀里。这颤抖的美丽肩膀,他微带草香的丝发,以及红通通的耳后根……他真的在这里,不是梦也不是幻,更不是自己喝醉所看到的虚影。他是真的在这里!
司珐尔不觉莞尔低下头看看他被自己踩住的裙角——
“这身打扮很适合你,陛下。我没见过比你更要……嗯……窈窕高?的……仕女了。亏你能找得到合身的衣裳穿。”刻意恶质地微笑着,调侃邪魅的音调配合着手,暧昧地往他的腿上滑动。
“别闹!”他扣住了他的手。
可是司珐尔才没把这点小反抗放在心上,多久了?彷佛有一辈子之久,没有这样碰触到他。哪怕分别就算是一刻,对他而言都是恒久的折磨。
隔着丝绸的缎料,司珐尔摩擦着他大腿处的曲线,感受着底下富有弹力、紧绷的每一寸匀称筋肉,无须闭上眼睛也能描绘出这双美丽长腿的模样,因为他曾经不下千百次地以自己的唇膜拜过每一个地方。
从最敏感的、最不可告人的角落,到他不为人知、不曾被人看过的地方。
“为什么?女人家半夜三更地闯入单身汉的寝室,不正是希望“被闹”才来的吗?既然如此,我又怎能辜负对方的期待,不解风情地做只呆头鹅,你说是吗?”咬上那抖颤不已的红艳耳垂,以舌头充分享受着它的柔嫩弹力,司珐尔揉着他大腿的手,渐渐地延伸到细腰后方,轻轻一揪。
“谁是见鬼的女人家,混帐!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马上、立刻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移开!”窘到极处,使用着尖锐的口吻,飒亚拚全力在他手臂里挣扎起来。
“要是我坚持不放……你要拉开嗓门大叫轻薄、强奸吗?”格格得意的笑着,知道自己举止放肆,却毫无惧意的男人,此刻心中洋溢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喜悦。毕竟,这可是飒亚自动送上门来的。
此等好事,屈指可数,他又怎能不“珍惜”良机呢。
“司、珐尔——你别太嚣张了,朕是有事才来找你,不是来让你对朕行无礼之事。你要还想留着脖子见见明早的太阳,现在、即刻给我放手。”
“搬出皇帝的威仪这招不管用,亲爱的飒亚陛下。”
注入充分沙哑性感的惑人美声,撩拨着他的耳根也撩拨着他的人,由后方转战到前方的大掌,直捣弱处,扣着他年轻易惑的欲望,一握。
“这是什么?已经这么硬了,连亲嘴都没有,光是我的靠近就有这么‘热情’反应的证据,你还想强词夺理的狡辩吗?”
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的大胆已经到达这种地步,飒亚张口结舌地以手指企图掰开男人的掌,可不论他是抠还是抓,男人都没有放开的意图,反而更进一步地套弄着腿间鼓起的象征,直到它火热而合满淫情地吐出……
“要谈什么都等会儿再说,我亲爱的陛下,现在的我满脑子除了剥光你这身俏皮的侍女衣裳,好让你快一点赤裸裸地在我身下喘息呻吟外,什么都无法思考,也想不了了。因此……先玩乐……再谈正事……”
“不——”
索性用嘴封住那吵人的抗议,将空气吸出那张啰唆的小嘴,关掉他能够反抗的意识,司珐尔挟持着他的身子,缓慢地倒向不远处的软床。
领口被野蛮的扯乱,大大敞开,浅褐色健康胸膛上,两粒萸红果实成熟的突起,湿润的水泽淫荡的映入男人眼底,即便自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男人依旧将“它”分明的诱惑怪罪到对方身上,施以小惩地掐住、拧捏着。
“啊……唔……”
弓起的胸大力地震动着、猛吸一气,紧咬着的齿缝里再也抵挡不住骚动人心蠢蠢淫欲的吟声。
无暇解开那碍事的腰带,直接掀起水色裙摆,探入——
怀着悸动的温度,安分蜷伏着的兽性,自有主张的抬起,摇晃着氤氲热气的露珠,在接触的瞬间决堤溢流,弄湿了男人修长优雅,却行动猥亵的手指。
“这么快?看来是积了很多天,莫非没有我,就算自己想解决,也没办法达到高潮?这具诚实又乖巧的身子已经被我调教到食髓知味、少了我就不行的地步了吗?果真如此,我可是一点都不愧疚,还非常高兴呢!”
无耻低鄙的言语也转为催化剂,点燃怒火的同时也点燃激情。
就是想看这一刻,看那丰盈满屈辱与不甘的色彩,将一双灰眸银亮的激起,绝对不会受指使与支配的灵魂之窗背后,有着缩藏着不让自己接触到的魂魄,为了将他所有的真心由窗后拖出来,不择手段地挑衅。
这双不驯的眼睛是属于我的!
盯着这双眼睛,由灰砖银,由屈辱而堕落,由痛苦转快感的瞬间,是穿透脑髓撼动全神的无二快感,强烈得快把人蒸发般无与伦比的深层刺激,在生与死交界处与神、魔擦身而过似的终极高潮。
所以才停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与蹂躏、穿透、捣入,再抽出。
重复这死亡与重生的节奏。
“还在矜持什么?事到如今,有哪里不被我看过、摸遍?快点,把腿再打开一点,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才肯死心就范吗?”
气愤到忍无可忍的,反击。
无视于碍事的裙襬,高高抬起的腿像是急欲踢烂那张坏嘴似的,狠狠地一脚踹出,期待命中目标断碎他鼻骨的亢奋,在灰眸中期待闪烁着。可惜他不会蠢得挨痛,迅速地一伸手扣住,反过来利用着这姿势,压倒。
“唔啊——”
被压到两侧的腿无力地在半空中摇晃,高悬的细腰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冷冽空气底下,浅水色的衣料全都绉缩成团,缠裹在腰间,失去了掩护的作用。
贪婪淫欲的目光,直袭着。
羞愤至死的红晕,渲开来。
“不错嘛……偶尔换换新花样、新口味是正确的,陛下。现在的你看来就像是被主人非礼的小女仆般,羞怯可人的等待着主人摘下这朵鲜红欲滴的花蕾,非常地……令人食指大动。”
“你……这……变态……”
迸出牙缝的怒骂,是所剩无几的自尊。
“摆这种姿势,就算骂人也没有架势、狠不起来啊。”
无耻地笑着,手缓缓地沿着股沟处,探索。
“啊嗯!”
突然间被撑开来的地方,迸裂出痛楚,缩起。
“嗯……因为事隔些时日,一下子两根手指头果然是有点吃紧。不先好好地滋润一番,把这儿打开点,就直接硬闯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怎么办才好呢?我不可能一边压制着你,还能一边帮你舔……还是说……就直接进去算了?”状甚苦恼的口吻,有着逗弄鼠儿的劣猫恶心肠。
只是经历过数次那种要命剧痛的他,再也逞不了强地摇起头来,投诚惧叫。“不……不要……”
“不要?唉,真是好任性啊……那……你建议该怎么办呢?”他含笑地问。
灰眸圆睁,诧异,羞耻,最后是半掩住银芒,松下抗拒的力气。“我……不动……就是了……你爱……舔……就舔吧!”
“我爱舔?说错了吧,是你爱被我舔吧?”大言不惭地,他说。
“你——”彷佛被呛到似的,急遽的咳起来。
“都是我单方面地付出、伺候,又被说成是强行求欢的恶汉,这种吃亏倒霉的角色,我已经厌倦了。反正我就是恶汉,不必管那么多,硬上就行了,你说是吧?但我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的人,只要你肯公平地接受、取悦我,我也会像过去那样,好好地取悦你。如何?”意有所指的抚摸着他的唇,司珐尔促狭地、狡猾地、灰蓝眼眸灿灿地望着他说道。
飒亚战栗的目光,缓缓地顺着他的指尖,向下移到——
不……不会吧?这……
好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今天他看起来比往常更……壮观……
办得到吗?自己……行吗?
“交易——成立?”
可恶!飒亚心一横,舍弃了尊严,伸手朝向那嚣张矗立的傲物,没有退路的凑上自己的双唇。
被掏空了。
绞尽他最后的最后一滴,全身力气全部耗失,徘徊在意识边缘之际,那不知餍足的绝世大色鬼才释放了他。
飒亚趴伏在凌乱而沾染着秽情的黑丝床单上,暗哑的喉咙再也挤不出声音地,看着司珐尔拿来一杯水,问他:“要喝吗?”
柔顺地点头,因为没力气骂人而显得更加慵懒的脸,平添艳色,司珐尔微笑地以自己的口充作杯,扶起飒亚的身,抬起他的下颚,“亲切”地将水直注到他的唇内,并且不忘记以舌头在里面为他搅拌着。
“……嗯……嗯……”咕噜的喝下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真的水,飒亚软软地拍了下他的脸,重拾双唇的自由说:“……够了。”
“不用跟我客气。”
哈!飒亚肚皮抖了一下,以眼神嘲笑他的话。
“我已经先吩咐阿山离开了,你不必担心让他等太久,可以慢慢休息到你恢复力气为止。回程的路上,我会派一顶软轿送你的。当然,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我会吩咐他们直接由后苑花园的入口,送你回去。”
把人折腾得快断气,再用这种怀柔的手段,这男人到底是懂分寸还是不懂分寸?飒亚真想拆开他的脑袋,查个清楚。
“说说你今夜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吧?”再度将他放回床上,体贴地为他多备两颗软枕放在腰后,司珐尔一副“愿闻其详”的脸色,悠哉地坐回他身边说道。
转转眼晴朝天一翻,他很确定这男人脑子里装的绝对是坏掉、发臭的脑髓。天底下有谁会先把别人搞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再大发慈悲地给人开口的机会。飒亚要不是处于“无力”状态,早给他一记铁拳了。
“谁能医好你的脑袋,我立刻封他为神医,拜他为师。”吐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可怕的、有如含着沙子的声音,飒亚干哑地说着。
“放弃吧。天底下没有这等能耐的人。”
“有也会先被你给踹死。”
“嘻嘻,你很了解我嘛,飒亚陛下。”
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天都快亮了,他还得回去……今天还有狩猎活动等着他,天杀的愚蠢的自己。
“南夷露露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没空蹉跎的飒亚,选择了最直接的问话方式。
了然地挑起一眉,司珐尔俊逸(外加一阵久旱逢雨露,容光焕发)的脸庞,染着邪气全开的魅笑说:“竟是这么一回事啊?我亲爱的陛下是担心我会被那个女人拐跑,特地前来‘慰问’与‘安抚’我的吗?”
“去他的狗屁的慰问与安抚。”飒亚斜扬的眉尾更加跋扈地扬起,揪住了司珐尔的薄衣前襟便说。“你是西琉的人吧?不管那个南夷露露说什么,你都不会背弃自己的国家吧?我要听你亲口这么说,司珐尔。”
“这问句,是出于西琉皇帝之口,还是你西琉飒亚之口,我也想知道。”
飒亚一愣。“哪个不都是我。”
“这可是大大不同。西琉皇帝问的话,只是为了西琉所以需要我。西琉飒亚问我的话——就是你需要我。飒亚,你选哪一边呢?”
一改温柔的假面,司珐尔灰蓝深邃的眼眸,烈焰窜烧,逼视他。
“这种蠢问题还用问吗!”
“我就是想听你的答案,别给我什么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不会接受的。”
被他一句话堵住后路,飒亚顿悟自己正踏在危险的变岔路口,可是要他怎么说、怎么回答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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