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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魔剑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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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又离开了气海穴。
“押送的人叫什么名?”
“不知……”
“唉,俺老儿手指痒得很哪,怎么就光想着在这个胖家伙的气海穴上戳那么一戳呢?听人家说?练武人被废了武功,那下场是很惨的,不知真也不真,不如拿这胖家伙试试吧?”
他这是自言自语。
娄不凡连忙求饶:“前辈前辈,气海穴戳不得的,有话好说……”
“你不好好说呀,俺老儿也懒得与你磨嘴皮,你就让俺戳一下气海穴吧,好么?求求你啦!”
“啊哟!老前辈,是在下求你,高抬……”
“你不给戳么?”
“不给不给,在下愿说,前辈只管问吧。”
“谁是你们的叛徒?”
“唉,说起来是我们的功臣,实际上是龙虎宫的叛徒。一个叫梁季龙,一个叫欧阳鸿飞。”
“唔,龙虎宫的叛徒,与你们何干?功臣之说,又是怎么回事儿?”
“详情在下不知,只知此二人原在龙虎宫,后与我们暗中联络,把龙虎宫的行踪、打算,透露给我们。”
“是龙虎宫发现他二人的行为了?”
“是的。
不过,他们只知道有人卧底,却不知是谁。
他们二人是我们告诉龙虎宫的。”
“这又为了什么?”
“我方与龙虎宫握手言和,龙虎宫提出的条件就是把内奸供出。”
“怎么又会言和了?”
“咦,你老人家是谁?知道得太多只怕没有好处。”
“俺老儿就是爱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快讲快讲!”
“唉,讲就讲吧。
龙虎宫与我们来一个地方找人做交易……”
“什么地方什么人?”
“朵甘司小镇。
至于什么人,在下不知。”
“怎么又不知道了?”
“非但我不知,龙虎宫人也好,我们的人也好,一个也不知。
只知道到了阴阳洞,自有人与我们联络。”
“联络上了么?”
“没有,我们还失踪了几位高手,找也找不到,也不知是死是活。”
“后来呢?”
“有一天,在阴洞里见到了录鬼簿,那是刻在石头上的,上面有许多名字。
自那以后,我们的人再也未去那儿。”
“上面的名字你们认识么?”
“不认识。”
“胡说!”
“我真的不认识,也没听到人说有相识的。”
“往下讲!”
“接着,龙虎宫派人来见我们当家的……”
“你们当家的是谁?”
“邢宗辉。”
“邢天波的老子?”
“是的。”
“往下讲。”
“龙虎宫的来讲些什么,我不知道。
他们走后,才听说双方言和,当家的要我们立即返回,有事要办。”
“回什么地方?”
“这个,不能说。”
“气海穴又发痒了?”
“要是我说了,当家的知道了也是活不成,死在你手上不也一样么?”
“不让你死,只废了你。”
“废就废,我认命了。”
“那好。”
娄不凡觉得衣襟又被撩开,那讨厌的虫子,又爬到了气海穴上,认穴之准,堪称老手。
那“虫子”开始往气海穴上钻,一股酸麻之气立刻使他难以忍受,看样子老头儿真的要废了他,不禁又求饶起来。
“你说了俺老头儿又不会告诉别人,等一下你好好回去睡大觉,哪个鬼会知道?”
“好,我爽快些说了吧。我们要回安徽全椒县神山脚下的邢家庄。”
“好极好极。俺老儿再问你,邢天波把上官夫人弄去有问企图?”
“上官家剑谱不是原本,当家的要原本。”
“乖、乖极啦,还有一问,你们和龙虎宫言和,以后怎么办?”
“当家的没说。”
“好吧,俺老儿高抬贵手,放你一马。
不过,解了穴你可别回头,嘴里大声数数,数到一百,就走你的路,要是不听,俺老儿就赏你一枚追魂烂肺烂肝子午阴阳八卦五行钉,懂吗?”
娄不凡不知这一长串名称的什么钉是何玩意儿,想必十分厉害,忙道:
“懂、懂……”
答应完,不见动静。
“老前辈,解穴呀!”他催促道。
话刚落音,几个土块“扑扑扑”打在他身上,打的都是被制了的穴位,穴道解开了。
他又气又恨,还数他妈的什么数,立即身一闪,挪开三尺,又来一个“旱地拔葱”平地跃起三丈,以躲避那老东西的什么混蛋王八钉,然后一个倒翻,向他估计老儿站的地方扑去。
人一落地,除了树、草、几座坟茔,哪儿有老东西的影子?
他咬牙切齿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这老东西剥皮挖心、剜肺掏肝!
第三十一回 剑谱之谜
梅奇待孟老儿引走了那姓娄的,便穿窗而入,掀开了帐门,取出淬儿点着了烛台,床上睡的却是龙虎宫的北路游神梁季龙。
他推了梁季龙一把,没有反应,猜是被点了睡穴,便试着替他拍开。
果然,梁季龙醒来了。
一见梅奇,惊得张嘴就叫。
可是,他还被点了哑穴。
梅奇传音道:
“你若愿意与我一谈,我将你带到外边去,若不愿,我一去了之。”
梁季龙点了点头。
梅奇将他扶起来,把他挟在腋下,从窗口蹿出,找下个僻静无房的地方,拍开了哑穴。
“你这是怎么回事?何以当了阶下囚?”
梁季龙咬牙道:
“等在下和盘托出,你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梅奇道:
“可以。”
梁季龙讲的和娄不凡所说,大致相同。
所不同的是,梁季龙身后还有主儿,这主儿他只知道是中极散仙悟真,而悟真身后还有谁,他就不知道了。
这次他被邢家庄的人出卖,气愤得要死,之所以未被当场处决,是想把他和邪书生押回龙虎宫受审,以挖出总根。
使梅奇、孟老儿惊讶的是,梁季龙说,邢家庄的人与龙虎宫决定联手,合组新阵容,旗号打的还是龙虎宫。
梁季龙还求梅奇帮忙,把欧阳鸿飞也救出来,他们以后定会帮助群雄,大破九龙山。
梅奇答应了。
梁季龙仍回去装睡,梅奇则等孟老儿回来商议。
很快,他们想出了办法。
此刻,两人躲在官道两侧的树上,等着梁季龙一行人前来。
他们天不亮出城,在十里外静候“佳宾”。
这回仍由孟老儿唱主角。
天色大明,远远来了一辆马车。
孟老儿道:
“这班小子来了,你准备好,俺老儿要显神通啦!”
梅奇道:
“师叔可要拿捏好分寸,别把他们的魂给摄掉了。”
孟老儿笑道:
“放心!不过,你可要动作快些,免得吹过了量。”
一会,马车已疾驶而来。
梅奇立即运功,抱守丹田。
当那马车离他俩藏身的树还有丈远时,一声尖锐的唢呐高音冲天而起,孟老儿吹出了“摄魂魔音”。
马车刚冲过他们面前就乱了套,原来是四蹄翻飞的马蹄,突然慢了下来,就像马嘴里给灌进了一桶酒似的,马儿摇摇晃晃,把一架马车拖得忽左忽右。
坐在辕架上的两名驭手,已经头脑发晕地靠在了车厢上。
猝不及防冲天而起的魔音,使他们来不及、也想不起要运功抗拒,立即就着了道儿。
唢呐又响了一会,戛然而止。
梅奇立即一个“大鹏展翅”,落到了车厢上,迅速将驭手点了穴位,抢过马僵绳,把马车停住。
在他稍后,孟老儿跟着下了树,打开了车厢,里面软瘫瘫睡着四个人。
他把梁季龙、欧阳鸿飞拉在一边,把另外两人用脚蹬出车厢。
梅奇一愣:“师叔,这是干什么?”
孟老儿笑道:
“你把他们点上穴,抱到树杈上搁着,我们舒舒眼服坐几个时辰的马车。”
梅奇笑了,把车厢里的西路游神万同和娄不凡一手一个提下车,然后纵身上树,把两人放好,又下来把其他两人点了穴,抱到另一株树上搁好。
孟老儿道:
“这摄魂魔音还真行,俺说小老弟也学学吧,保不准什么时候用得上。”
梅奇道:
“这就在路上学吧。”
“梁季龙和邪书生还有一个时辰才醒得过来,你也来车辕上坐着,边走边学。”
孟老儿赶着马车,十分快活,把魔音的口诀和技法讲了一遍。
梅奇内功精湛,记忆力也好,一个时辰,已能熟练吹奏。
孟老儿遂把马车停下来,敲敲马车厢:“喂,俺把马车给你们,自己赶着走吧!”
梁季龙、欧阳鸿飞摇摇晃晃从车里出来,满面羞惭地向两人致谢。
孟老儿道:
“那几个家伙的穴道还有一个时辰才会解开,该往何处就去吧,这救命之恩嘛也不必谢,他日共破九龙山时再会吧。”
说着从车厢后解下马匹,与梅奇各上一匹马,招招手,疾驰而去。
梁季龙道:
“惭愧,和他们交过几次手,到头来还让他们救了命。”
欧阳鸿飞道:
“梁兄,龙虎宫和邢家庄的人都在搜索我们,这天下虽大,又到何处容身?逃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老弟,这个仇已经结了,如要活命,只有让龙虎宫和邢家庄完蛋。
你我别无其他路可走,就与风魔剑客他们一路,借他们之力,报我们的仇吧!”
欧阳鸿飞叹了口气:“把马解下来,骑着走吧:”
“别垂头丧气,龙虎宫中还有我们的人,想法子联络上,还愁龙虎宫不倒?”
上官莹冰被打发在前头等梅奇孟老儿,
她昨夜十分好睡,可天不亮就被叫醒了,梅奇让她先走,说见面时再详告。
她就这么糊涂跑了二十里。
由于不放心,她就勒马在路边等着。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等到,不禁生了气。
盂老儿笑道:
“天阴啦,有你这小子受的!”
说完,手起一鞭,径自朝前溜了。
梅奇忙把昨夜的事讲了个详细,她的脸色才转了过来。
“照此人所说,娘亲被邢天波掳去,果真是为了剑谱?抄的剑谱不是和原谱一样的么?
为何定要那份原谱呢?他没有讲么?”
“没有。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奇怪,莫非原谱上有什么稀奇古怪么?”
“我想一定是。”
“只要救出娘亲,我让娘亲把剑谱给你看。”
“这个,只怕不妥。”
“为什么?”
“我是外人,怎能看你家家传……”
“啊,明白啦,你是‘外人’,与上官家毫不相干?”
“这……”
“不对么?”
“不对。”
“哼!”上官莹冰挥鞭赶马,一溜烟走了。
梅奇也赶紧策马追赶,心里满不是滋味,责骂自己实在太笨,又惹姑娘生气。
整整一天,上官莹冰不与他说话,只搭孟老儿的腔儿。
第二天,他赔了不是,才被恕了罪。
这一路上,两人有说不完的话,上官莹冰也没再使过小性子。
来到苏州石湖畔的晓月宫,已到了岁末。
上官莹冰面对破损的家园,不免又引起一阵伤感。
经她逐屋检查,并问过守园的仆役,夫人并未回来过。
经过大劫之后,一家人全搬到仆役住的平屋中,上官莹冰和娘亲住一屋,她翻遍小屋的各个角落,均都找不到剑谱。
孟老儿劝她不必着急,等夫人来了再说。
看园的仆役还有十多人,上官莹冰交代他们,千万不要对外人露出她和孟、梅二人住在家中之事,并让他们一看到夫人回来,就赶紧先报知她一声。
孟、梅二人就住在她隔壁,三人无事在一起聊天,她还让他们两人指导她的武功,日子过得满快活。
梅奇教她练五鬼屠龙剑,和家传剑法掺和着用,威力极大。
这样的日子安安静静过了五天,孟老儿在这五天里不去打搅他们,去和仆役们拾掇花园,或是坐在一起晒太阳、唠家常。
如果有什么人进来见了他,只会把他当成个下人。
第六天早上,上官夫人回来了。
她是坐马车回来的,后面跟着四个人。
一个是丫环杏儿,另三个都是男的,一个就是邢天波。
孟老儿不动声色,叫一个仆役的小儿子去花园另一头报信。
上官莹冰和梅奇在那儿练功,坐在平屋跟前瞧不见他们。
除了孟老儿不动,其实仆役都急急忙忙迎接女主人,他们把他给遮住了,他便借机溜到一棵大树后,再从大树那儿溜到房子后边。
上官夫人脸色苍白,没有笑容,问仆役们:“小姐回来了么?”
“没有呀!”仆役们按事先定好的调子唱曲。
上官夫人松了口气,扭头对邢天波道:
“听见了么?”
邢天波板着脸:“这个,我自然知道。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起火那天,你不是也在场么?什么东西也未能抢出来……”
“夫人,抄写的剑谱不是抢出来了么?”
“不错,原谱放在墙上的暗柜里,现在墙也坍了,屋也烧光了,上哪去找?”
“夫人,一路上的劝说,道理已经讲清,你是我未来的岳母……”
“呸!你这没心肝的小人,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住口!万书韵,你当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尝尝大爷们的手段?”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恶狠狠地说。
“丁光耀,你发什么威风?有本事解开我的穴道较量较量……”
“住口!你……”丁光耀冲过来想动手。
邢天波拦住他:“算啦算啦,她好歹是我岳母,有话慢慢说。”
仆役吓得不知所措,一个个站着发呆。
邢天波道:
“夫人,你指出方位,让这些下人去挖,好么?”
上官夫人冷笑一声:“你为什么不去挖?”
邢天波脸沉下来:“走,到屋里说去!”
上官夫人不动。
邢天波向丁光耀使个眼色,丁光耀上来就是一拳,打在她背上,把她打得丢出丈外。
众仆役呐喊一声,不分男女,齐向下光耀冲来。
有的去打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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