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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东方第一剑-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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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话,如果反过来说,她如果知道楚玉祥在和她动手之际,施展了武林中从未有人
同时施展过的两种绝世神功,纵然落败,也足可自豪了。
何况现在石母并未落败,楚玉祥却被她全力施为,剑杖交击之下,渐渐露出缚手缚脚之
感!
有两句话,原是对下棋的人说的,那是“棋高一着,缚手缚脚”。但这两句话,对会武
的人来说,也是十分恰当。
石母数十年修为,在功力上,胜过楚玉祥何止“一着”?她这一全力施为,楚玉祥顿觉
身外压力大增,他纵然练成两种绝世神功,到底时日尚浅。
本来右手长剑施展“全真剑法”,可以护住全身,此时四周压力增加,推出去的剑势十
分沉重,左手三记掌法,已经一使再使,连续劈出,但对方剑势加快,绿沉剑森寒剑气,有
时居然刺透掌风,直逼过来。
楚玉祥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功力和对方悬殊得大多,只好使出全身力气,支持下去,虽然
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支持几招?但却非硬着头皮支持下去不可。
这样打法,自然苦不堪言,尤其连“全真剑法”都已经渐渐有守不住之势,(不是剑法
守不住,是功力不如对方,剑法受到压力,施展不开)心头更是又惊又急!
就在此时,他忽然想起祖师父最后传授自己的一招剑法来。
不,那只有四句口诀,没有招式的一招剑法。
此刻“全真剑法”和绿袍师父的“十三剑”已无法破解对方剑杖攻势之际,心中不觉默
默念起这四句口诀来。
这四句口诀,他在青牛宫揣摩研究了足足有一个月之久,历代师祖对这一招剑法的注
释。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莫衷一是,他也都背得滚瓜烂熟,心中时有所悟。也时有所
失,捉摸不定。
平日有绿袍师父的“十三剑”应付强敌,已绰绰有余,如今他和石母这一战,发现连剑
势谨严的“全真剑法”,都已挡不住对方攻势,心中忽然领悟到剑法如有常法,(一定的剑
路)就容易受制于人。只有剑无常法,才能脱出巢臼,不受到剑法拘束,不在常规之内,才
能不受制于人,而使人无可封解!
一念及此,顿觉心智明朗。豁然贯通,精神立时为之一振,口中不觉大喝一声,挥手一
剑直劈过去。
他是在极度的困境中发生了豁然大悟,心头由被压迫而突然狂喜,感到精神大振,才喝
出口来的,这声大喝出口,只觉全身糨络,四肢百骸,也随着突然贯通!
本来右手使剑,使出来的是“纯阳玄功”,左手使掌,使出来的是“太素阴功”,此刻
随着这声大喝,竟如水到渠成,两种神功忽然水乳交融,化合为一,随着剑势划出。
石母一张狞厉的脸上,已经流露出得意之色,她奋起全身功力,已把数十年来唯一的劲
敌楚玉祥的剑势压制了下去,不出十招,他就会招架不住,那时就是东门奇、三手真人、终
南五剑抢着出手,也已救不了他。
因为楚玉祥已被她剑杖困住了,准出手也没用,除去这小子,东门奇、三手真人、终南
五剑,也将在她剑杖之下一一击败。
就在此时,楚玉祥发出一声春雷般的大喝,连石母这样修为的人都被他震得两耳嗡嗡直
响,眼前突然大亮,一道白虹般的匹练迎面席卷过来,自己右杖左剑攻出去的杖势剑招,竟
然没有一招可以抵挡得住!
“当!”战场中,继楚玉祥一声焦雷般的大喝之后,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金铁狂
鸣,杖影剑光之中,一个人影登登的连续后退了七八步。
绿色剑芒。白色剑光,同时倏然尽敛!
大家刚听到一声大喝,又听到一声金铁狂鸣,此时剑光乍没,有人被震得连连后退,最
感到心头狂跳的是丁盛和林仲达、英无双、裴允文兄妹等人,在他们想来,这被震出去的多
半是楚玉祥无疑!
等到大家定睛看去,楚玉祥手持寒光如电的寒螭剑,站在当场,似乎怔住了。
原来这被震出去的竟然会是石母!
她一支风头杖已被齐中削断,只剩了半支,左手那柄出必伤人的绿沉剑也跌落在她身前
五尺之外,披散一头白发,本来红润的脸上,此刻也平添了无数的皱纹,生似经此一战,她
突然苍老了二三十年。
这时她瞪着眼睛,神情颓然的道,“楚玉祥,你……赢了……”
楚玉祥直到此时,才口中啊了一声,连忙抱拳道:“承……让了。”
石母有气无力的道:“老身答应过你,你胜了老身告诉你杀害你义父母的仇人是谁,其
实老身并不知道杀害你义父母的仇人……”
楚玉祥怒道:“你……”
石母没待他说下去,微微摇手,说道:“老身不能妄指谁是杀害你义父母的人,但老身
可以告诉你,江南分令是勾漏夫人的手下,当日创设江南分令之初,曾来见过老身,老身这
样答覆,你是不是满意?”
楚玉祥问道,“勾漏夫人在什么地方?”
石母道:“勾漏山,老身还是二十年前见过她一面,那时她并不叫勾漏夫人,至于她的
情形,老身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
三手真人问道:“那么杀害贫道师兄的凶手呢?究竟是谁?”
石母道:“你放开邵若飞,老身会要她交代的。”
三手真人道:“好,贫道相信你。”回过身去,举手拍开邵若飞的穴道。
石母喝道:“若飞,你告诉李静虚,是什么人杀了三茅宫观主?”
邵若飞一怔,立即躬道:“回师尊,弟子也不清楚,不过那晚秦大娘的义女宫月香到玄
女宫来过,她因江南分令被东海镖局所破,本来想到玄女宫暂住,后来东海镖局的楚玉祥赶
来,把人救出,又在玄女宫放火,她就悄悄离去,弟子不知道三茅宫观主是不是她杀的。”
“一石三鸟!”石母气愤而感慨的道:“这是一石三鸟之计,她们创立江南分令之初,
还来征求为师意见,好像对为师极为尊重,其实从那时起,已在计算为师,她们在江南失败
了,临走还要拉上为师,可惜为师直到此时才想通……”
东门奇道:“李道兄、楚小冗弟,这是一场误会,却闹得如此不可收拾,好在咱们已经
知道这幕后人物是谁了,咱们该走了。”
石母眼中露出痛苦之色,望着楚玉祥,好像想说什么,几次都没有说出来,此时听说他
们要走,忍不任喝道:“楚玉祥,你慢点走。”
楚玉祥抱拳道:“不知你有什么见教?”
石母道:“年轻人,你能不能告诉老身?你方才明明败象已露,剑势受制,不出数招,
定会伤在老身剑杖之下,最后忽然反败为胜,那一招老身练剑数十年从未见过,不知是什么
剑法?如果你不愿意说。老身绝不勉强。”
她这话,也正是东门奇、三手真人、终南五剑等人都想知道的事。
楚玉祥道:“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在下那一招是‘东方第一剑’。”
石母听得动容道:“是重阳真人晚年参悟的一招神剑,老身败在重阳真人的‘东方第一
剑’下,那也是值得的了。”
一面抬目道:“钟子奇,昔年老身废了你们五人一条右臂,二十年后,你们右臂功力恢
复,今晚又烧了我石母宫,咱们二十年恩怨,应该已可了结,老身经方才和楚玉祥这一战,
已感万念俱灰,再无争胜之心,你们如果同意,咱们这场过节,就此揭过,如果还要向老身
寻仇,老身也不勉强你们。”
东门奇朝三手真人笑道:“石母这话说得极是,依兄弟之见,咱们两个不如替他们双方
作个鲁仲连,冤仇宜解不宜结,这场过节就此揭过,正是最好之事,五位道兄点个头,大家
就没事了。
三手真人点头道:“五位道兄能和石母化干戈为玉帛,自是好事,贫道完全同意。”
钟子奇是终南派的掌门人,他看了方才石母和楚玉祥动手的情形,自己五人在自苦练了
二十年,虽然练成剑阵,但对方剑杖同施,依然不是人家对手,今晚火焚石母宫,连伤了宫
中二十几名侍女,等于已经报了仇,终南派在江湖上也已争回了颜面,能够就此揭过,自然
是最好的落场势了,何况又卖了东门奇和三手真人两人的面子,这就抱抱拳道:“东门道
兄、李道兄都这样说了,老朽兄弟自当遵命。”
东门奇大笑道,“好,好,咱们来这里闹了一场,石母宫也烧了,总算也替双方解决了
一场纠纷,石母能够及时大澈大悟,更是难得,咱们就此告辞了。”
东海镖局今天可热闹得很,第二进膳厅上,灯火辉煌,筵开八席,一来是庆祝大家远征
石母岭归来,二来也是给终南五剑接风。
大家正在兴高采烈,喝酒欢笑之际。突听大天井中忽然响起一声鸡啼!
这时候天色刚刚全黑,那来的鸡啼?
何况镖局里没人养鸡,这鸡声是如何来的,
这如果是普通人家宴客,此刻正当宾主酬酢之际,谁也不会去理鸡啼狗吠。
但厅上宾主,可都是江湖人,江湖人唯一和普通老百姓不同之处,就是神经比较紧张,
也就是反应特别灵敏。
大天井上这一声鸡啼,就有不少人停下杯来。
事若反常,必非寻常,此刻不该是鸡啼的时候,听到鸡啼,岂非有反常情?
丁盛回过头去,朝总管事杜永说道:“杜总管,你出去瞧瞧,天井上这声鸡啼,是怎么
一会事?”
杜永答应一声,举步就往外行去。
过没多久,从厅外走进来的并不是杜永,而是一名趟子手,他神色慌张。
一脚跨进厅门,就抱着拳道:“总镖头,杜总管突然在大天井上昏倒了,两名弟兄看到
杜总管昏倒在地,急忙赶过去,但那两名弟兄刚奔到杜总管身边,也突然昏倒过去,事出离
奇,请总镖头出去看看。”
陆长荣听得一怔,说道:“会有这种事?”
虎的站起,正待朝外走去。
丁盛跟着站起叫道:“陆兄且慢。”
陆长荣道:“丁兄有什么见教吗?”
丁盛道:“方才那声鸡啼,兄弟就觉得来得突兀,才请杜总管出去看的,现在杜总管突
然在天井中昏倒,而且另外两名弟兄也在奔近杜总管身边,就一起昏倒地上,可见其中必有
缘故,咱们当然要出去看个究竟,但在情况未明之前,不宜走近。”
他们说话之时,林仲达、楚玉祥、裴充文、英无双、裴畹兰、梁慧君等年轻人听得好
奇,不觉纷纷站了起来。
阮伯年道:“丁老弟这话不错,你们出去瞧瞧可以,但不可走得太近。”
丁盛和阮长荣走在前面,林仲达、楚玉祥等人一起跟了出去。
大家都看到杜永和两名趟子手一齐昏倒在大天井的正中央。但因有阮老爷子的吩咐,谁
也不敢莽撞撞的奔过去,只是走下石阶,也就停了下来。
丁盛朝那趟子手问道:“你看到杜总管和两名弟兄走到什么地方,就昏倒的?”
那趟子手道:“属下三人本来就站在阶上,杜总管走到天井中间,忽然身子摇了两摇,
就昏倒过去,两个弟兄急忙掠去,刚到杜总管身边,也一声不响倒下去了。”
楚玉祥道:“丁大哥,会不会有人使毒,小弟不畏剧毒,想过去看看!”
丁盛知道他练的“纯阳玄功”,不畏剧毒,这就点点头道:“也好,不过你要小心一
点。”
楚玉祥运起“纯阳玄功”,缓缓走近,只见离杜永身前不远的地上,站立着一只锦毛公
鸡,作出引颈高鸣之状,但你再看上一眼,就可发现它一动不动,似是已非生物。
那公鸡脚下却铺着一张名帖大的黑纸,看来极为诡异。
楚玉祥俯下身去,探了探杜永的鼻息,幸亏只是昏迷过去,这就双手抱起杜永身子,回
到阶前,交给一名趟子手,先抱回左首厢房中。然后朝丁盛道:“丁大哥,杜永昏倒的地
上,有一只公鸡,站在一张黑纸上,那公鸡一动不动,好像是死的,但却站立得很稳,看去
极为怪异,杜永昏迷不醒,很可能和那公鸡有关。”
丁盛攒攒眉道:“有人在公鸡身上下了毒,怎么……”
“有人在公鸡身上下毒?”东门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急急的问道:“什么地方发现了
公鸡?”
楚玉祥道:“就在天井中央。”
东门奇道:“公鸡下面是不是有一张黑纸?”
楚玉祥奇道:“前辈怎么知道的?”
东门奇变了脸色道:“果然是酉阳公……”
说到这里,目光一注楚玉祥,说道:“糟了,你把杜永送到里面去了?”
楚玉祥点点头,说道:“杜永昏迷不醒,晚辈要他们先把他送到左厢房去了,还有两名
弟兄,待晚辈也去把他们搬来……”
“慢点!”东门奇摇手制止,说道:“凡是发现酉阳公的瘟疫使者,唯一的办法,就是
在它一丈之外,引火燃烧,然后举家撤走,如今你却把杜永搬了进来,这两名弟兄……这样
吧,你先把他们移到左首檐下去,然后……”
他回头朝英无双道:“无双,你快去给你大哥取一件长袍和一双靴子来。”
英无双答应一声,匆匆走去。
东门奇回身朝陆长荣道:“陆总镖头派两个人等楚老弟把两名弟兄移开之后,就在公鸡
二丈开外,引火燃烧。”
陆长荣答应一声,立即派了两名趟子手准备火种,楚玉祥一手一个夹起昏迷的两人,放
到左首檐下,两名趟子手立即围着那只公鸡一丈以外,就点燃火种,烧了起来。
英无双已经迅快的替楚玉祥取来了长袍和一只靴子。东门奇要他脱下身上长袍,掷入火
中,换过长袍、靴子,才能进入大厅,一面又要陆长荣吩咐镖局中人,不可接近那两个昏迷
中的趟子手。
这时厅上的人也纷纷走了出来。
西门大娘道:“老不死,真是那个瘟道士在作怪吗?”
东门奇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他送来了黑帖,那是和咱们干上了。”
英无双道:“师父,你说的西阳公,和师傅说的瘟道士是一个人吗?”
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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