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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神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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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金和许白尘找了一间刚刚坐下来。这时一阵十分悦耳的女人的声音传来,引起龙金心里一阵骚动。
这个地方就是闻名塞北的铁关镇,这里就是闻名铁关镇的第一客栈——铁关客栈。”
一个粗嗓门接着道:“看不出你居然还很熟悉这里,来来,管他什么金棺材、银棺材,只要有一套好房间就行了,哈哈……”
“呸!一张臭嘴。”娇滴滴的佯嗔使得人心摇曳。
许白尘不去看就知道他们是公孙大官人和君香香。
龙金却忍不住把头伸了出去,瞪着大眼睛寻刚才那个说话声极为好听的人。
刹时间,他愣住了,龙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里与这个令人消魂的长安名妓君香香邂逅相遇,君香香是他在长安的老相好。
龙金不禁大喜过望,一路的疲倦和焦躁一下子全飞到九霄云外,换来的是无比喜悦,他跳身而起,一反常态,忘记了刚才自己还是一个很有身份的人。
龙金冲到香香面前,捧住那张芙蓉般的笑脸“巴巴”地亲了起来。
客栈中每个人都为他的“表演”惊呆了,而许白尘却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那个尴尬地站在门口的公孙大官人。
公孙大官人显然极为不悦,但转眼间,结冰的脸上立刻就解冻了。
他认识龙金,更知道龙金是干什么的,
他虽然是家有万贯,却挡不住铁龙门的黑刀子。所以此时心里恼怒万分,但又能怎样?
难道他的一夜风流,现在已属于龙金了。
“久违了,龙门主,许大总管,铁龙门生意火旺,财源广进。”
公孙大官人硬是压抑住心中的恼怒,他那张肥脸挤出几丝笑意,讨好地迎向龙金。
“哪里,公孙大官人最近可好?”许白尘轻轻一笑,而抢在龙金面前说道。
“哦!公孙大官人。”龙金仿佛才发现他这个人道:“请坐,请坐。”
龙金似乎不愿意把目光从香香那弃满诱惑的身体上移开,但还是转身看了看公孙岳。这个兰州的第一号大暴发户,龙金还有地方要用得着他。
公孙岳是典型的胖子,一天到晚脸上堆着笑容,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他现在穿着大约色披风,里面反穿纯白色的裘毛棉袄,腰上扎着一条巴掌宽的青褐色犀牛皮带。
许白尘起身让座,然后自己坐在—旁。
他现在不得不小心从事,黑夜将临,危险感也紧随而来,他们身边还带着一箱价值连城的珠宝,现在不宜得罪任何人,尤其是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许白尘更担心的是这个长安名妓君香香,这才是—个比公孙岳不知利害多少倍的女人。
君香香裹着一件淡青色的狐皮大衣,她身躯娇小,媚态百生,樱桃小嘴,着雨桃腮,走起路来也是盈盈莲步,让人着迷得很。
她自小流落烟花场所,三教九流,百门千技,无所不知。尤其是那种骚到骨子里的狐媚之气,更是非常人所能抵挡,龙金就更不用说丁。
龙金正陶醉在温柔之乡中,忽然,上楼的楼梯又响了。
一听到这上楼时所发出的声音,许白尘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到嗓子中。
有意练功,无意成功。这话有许多人都知道,那意思就是和“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意思相同,要求一个人要无时无刻地练习,总有一天会超越本身。
所以一个高手不论在走路,还是睡觉、吃饭,甚至上厕所都在有意无意地练习着。
一个武功高手,如果他不是刻意去掩盖,有许多地方都能体现出他与常人不同。
能看这一点,就必须要有极细的心思,敏锐的眼光和老练的经验。
这三点许白尘都有。
他甚至下意识地感到心中一震,知道上楼来的绝不是一般高手。
传说只有极有灵性的野兽,才能感觉到靠近自己身边的危险,许白尘也能。
他急忙收藏自己眼中露出的精光,看向楼梯。
一共上来了两个人,但大家的眼光却集中在第一个人身上。
这是一位年轻女子,她的出现就仿佛有一朵骄艳的牡丹,在客厅中怒放,使得每个人觉得眼前突然一亮。
一个仪态万方的绝代丽人,款款而行,走到一张空位旁坐了下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持箫的老头。
龙金一下子呆住了,愣愣地盯着这个具有旷世姿容的女子,她绝不过二十岁。淡妆轻粉,可红色衣衫,束藕丝裙,五官清秀,不谪于嫦娥下凡,仙子临世。
龙金也顾不得香香的醋意,从桌上拿起一杯刚刚冲好的香茶,走到佳人面前,轻声道:“能见到小姐,真是天大的荣幸,谨以此茶代酒敬小姐一杯,请赏脸。”
这位佳人面部毫无异样,只是用眼睛瞟了瞟身旁持箫老者。
持箫老人虽然长相丑陋,但眉宇间流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目空一切的倨傲神态。他穿着一件非常昂贵的蓝色缎面鸭绒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洁白的范阳毡帽。
许白尘猛然之间,认出此人正是隐退江湖多年,名震天下的怪杰“魔手”殷盖天。
这个发现无异是数九寒天背脊上浇了一盆冰水。他禁不住连打了两个寒颤。
殷盖天在此现身,绝对非同小可。可惜龙金被色弄得智昏脑晕,要想个法子和龙金商量商量才好。
这时殷盖天已发话道:“花小姐,这位多情的大爷就是威震西北的铁龙门门主龙金龙总把子,常言道,盛情难却!小姐自己酌量。”
殷盖天的一席话不亢不卑,不冷不热,叫龙金脸上一时挂不住,弄得进退维谷。
花小姐还没开口,香香早已按捺不住,她目不转睛地端详着这位女子,竟不得不自愧弗如,但龙金如此薄幸轻浮,使她大动肝火。
不过,她没有吵闹。她十分懂得如何对付男人,一旦动怒,正好将到手的猎物推入别人怀抱,她乘龙金一时难以下台之机,柔声道:“我的龙大门主,天色已不早了,人家亦是远道而来,未道一声鞍马劳顿,就去打扰,难怪人家不高兴呢!还不如摆上一桌,就算你请客,款待款待大家。”
看看的一席话正中下怀,大家此时也的确感到饥肠辘辘,气氛立刻活跃起来。
铁关客栈的确不愧当地第一大店,酒菜居然并不比任何一个大地方的差。
四盘开胃小菜上过之后,紧接着是八道大茶,十二盘很适合冬令食补的菜肴也陆续上来,还有几瓶此地难以见到的江西米酒,和龙金最喜欢的西北浓高梁酒,摆满了整个桌面,满屋飘香。
龙金喝得是最开心的,也是桌上喝得最多的,三坛极厉害的高梁酒下肚后,龙金开始频频对花小姐暗送秋波,可是一腔暖意,却被花小姐冻如九寒冰。
而此时香香却不温不火地乘机大献娇媚,龙金已渐渐把持不住了。
尽管花小姐俏丽的容颜冷若寒霜,但大家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老半天,他们心中几乎都在惊叹着道:“谁能有这一份艳福啊!”
桌上另一个女子就是香香了,对花小姐的姿容,她不得不甘拜下风,但她却是一个极聪明的人,她要在另一方面压倒这位如仙的美人。
香香忽然打破了众人对花小姐的暗暗欣赏,突如其来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她道:“许大总管,听江湖上人说,你们铁龙门向来以西北藏剑山庄著称,但却不知你们现在有多少名剑?”
许白尘始终没有放弃结花小姐一举一动地观察,似乎想从她冰冷的面孔中窥出什么奥秘,但是他失望了,那是—枝冰清玉洁的花朵,除了美得叫人心颤以外,什么也看不出来,仅此而已。
许白尘是善于识人的人,他完全知道这位并非是一个未谙世故的黄花姑甲,而是—个有定力的秀外慧中的奇慧的奇女子。现在他全部的精力正集中在她身上,忽然听见香香的一句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他刚要开口,龙金已道:“铁龙门的藏剑并不多,但以整个古今中外的名家兵器来说,却是连点霞山庄也比不上的。”
香香怔了一下,旋即又笑吟吟地道:“果然非同小可,不愧是西北第一庄。”
许白尘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眼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视了一下。
香香又开口问道:“龙大门主这次南下,想必就是针结点霞山庄的名剑去的吧广“只是想去见见世面。”这次许白尘抢先答道:“整个天下现在几乎人不知道赵老爷子要卖剑的事,势大财重的人太多了,铁龙门也不敢太抱希望。”
他把话说得很圆滑,他怀疑君香香是别有用心。
君香香笑着道:“其实谁不是为了金陵赵老爷子的一句话而南去,公孙大官人,你说是吗?”
公孙岳一直在埋头吃着,听到她的问话,道:“不错,但我动员是真舍不得花大价钱买什么剑。这一点我和众位就有些不同了。”
他真不想要闻名天下的神器吗?有他自己肚里明白了。
香香道:“你们看赵老爷于居然肯把视如性命的那几把剑当真卖了吗?以小婢想来,恐怕其中另有文章。”
这句话正是许白尘想说的。
这时,殷盖天忽然发话道:“你先说说看赵老爷子为什么不能卖剑呢?”
“这个很简单。”香香道,“他一生与剑结缘,其集得名剑二十余柄,这几柄最名贵的剑,平日里连他最亲近的人都很少见到。可以这么说,他有没有这几把剑还是一个问题。现在他居然要卖出去,实在令人费解。”
殷盖天道:“就因为这个?”
他冷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老先生说呢?”香香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殷盖天没有回答她的放就仿佛根本没有和她讲话一般。他只是看着花小姐,那意思是该离席回去休息了。
香香被他气得冷哼一声,道:“异乡相识,实属三生缘份,请问你们究竟是何人?”
殷盖天一听,忽然拍案而起。
立刻举座失色。
以殷盖天的功力,要想在在座中找一两人杀了解气,别人是拿他一点法子也没有的。
这么一个老魔头发起火来,任何人都能想像出后果是什么样的。
但许白尘想不通他为何如此小肚鸡肠。
这时花小姐缓缓地站起身,向众人冷冰冰地一笑,然后用眼色制止了殷盖天,左手甩出一块白玉牌,扣在桌面上,转身离席。
她边走边道:“殷伯,我们既已在场面上混,总是要多交几个朋友才好。”
佳人随着话音落去而消失在客厅门中。
许白尘拿起扣在桌面上的玉牌,反手一看,就慌不迭地还给已站着身边等他的殷盖天。
君香香和公孙岳他们早就认识许白尘,但从没有见过这位赫赫有名的铁龙门大管家脸色如此难看。
许白尘双手抱拳,点头哈腰地说着很让人舒心地话,然后亲自离座送走丁殷盖天。
香香问道:“许大总管,他们是什么来头?”。
许白尘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说不得,说不得。”
大家呆了一会,接着公孙大官人第一个发现殷盖天的座位前一粒龙眼般大的一颗明珠,这颗珠子至少能买下一百桌这样的酒席。
这难道是他们的酒钱?手头未免有些太大了!
他是不是故意给他们看的?
这是什么意思?
许白尘紧皱起眉头。
公孙岳却在想着自己的心思,这次南下之行,也是路上偶遇香香,而且上了她的钩,被这个令人心醉的女人灌了不少迷魂汤,眼看着就要动手做事了,却不曾想平地里冒出了一个龙金。
龙金不是好惹的,许白尘更不是好惹的,他只有定下心来,好好地筹划一番。
想问题自然要好好地休息,于是公孙大官人也托个辞,起身告辞了。
龙金也被香香扶进虏间,早在他们先一步,许白尘就已进了房间,查看木匣中的重要东西,然后安排了龙金下榻之处。
龙金上了床,香香也娇柔地伏在他身边,此时许白尘却没有要离去的样子。
龙金早已等不及了,挥手要许白尘离开。香香迫不及待地脱去狐皮大衣,露出了紧身细毛绒衫,苗条的身材,迈着袅袅婷婷的步子,走到门口。
许白尘只好闪身出去了,他希望龙金今夜不要陷得太深。走时,一双如鹰的眼睛,又深又狠地盯丁香香一眼,他同样希望香香也心里有数。
香香使劲关上门,拴好销子,心中骂道:“这个许白尘老鬼,还真是狡猾诡诈。”
龙金房间在火烛灭时,传来了哼哼叽叽的声音。
许白尘把门虚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总觉得今夜要出事不可,是什么方面的事,他又讲不不禁。这只是一种非常的感觉。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正当许白尘沉沉欲睡的的候,忽然传来一阵箫声。
许白尘一下于睁大眼睛,睡意全无,这箫声是不是殷盖天天吹弄的?他预感到这萧声—停,灾难就要开始了。
他在等,等箫声停下来,等他严练不了十余年的通天耳中听到的声音,他有这个自信,就算一只无声的壁虎从龙金门前爬过,他都能听到。
许白尘在倾心地听着动静,但也忍不住想到了花小姐和殷盖天。
他怎么也不明白,威震江湖十余年,后来又消失了十余年的“魔手”殷盖天又怎会听命于一个黄毛丫头。
殷盖天在十余年前之所以隐退,有人说是因为他同胞弟殷盖地死去的缘故。
殷盖地真的死了吗?他这次重出江湖又是为什么?
这个绝色美人为什么会有那块白玉牌?这是她的起初身份吗?
许白尘正陷入深深的思索中时,箫声的乐律忽然变了,娈得动人心弦,婉转惰痴,那是一种撩人心魄的乐曲。好似一个美丽女子忽然来到你床前,这是一个骚动的夜晚。
正当许白尘不由自主地倾听这首乐曲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很轻很轻,不比壁虎走路重多少的脚步声。
箫声变得更加炽烈火热了,足可以让人想人非非,许白尘真想躺在床上好好倾听一番。
刹那间,他清醒过来,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他毕竟是在江湖上闯荡了近一辈子的老客。终于在没有被箫声完全控制时清醒了过来。
许白尘提气收神,轻轻一闪,无声地出了门。
因为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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