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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神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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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尘提气收神,轻轻一闪,无声地出了门。
因为迟疑了一下,那个脚步声已消失,隔壁龙金的房间也没有任何声响了,但门已现出一条缝。显然,夜行人已进了房间。
许白尘侧身进房,脚跟还没有立稳,一道黑影迎面扑来,一股杀气从对方身上发出。
黑夜之间许白尘看不清对方出的是什么招式,而且又是忽遭袭击,于是急忙闪身避开正面,双手护住全身各大要穴。
那黑影也不追击,腰身一扭,直向门外闪去。
这时许白尘凭着夜行眼力,借着昏暗的夜光已看清楚,那人身材矮胖,但身手敏捷,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中还抱着一个方形物品。
许白尘立刻想到了装珠宝的箱子,大小和夜行人怀中的差不多,他一探手,从腰中抽出自己的随身兵器,能让他用上兵器的人已不多,他至少已有七八年没有用过兵器了。这次可真的有些急了。
一柄在黑夜中同样能刺眼夺目的短剑,以雷鸣电闪般地速度刺向黑衣人的腰部。
在这种紧急的时刻,许白尘也根本顾不上什么江湖规矩,白光一闪,左手顺势去夺那口箱子。
夜行人不但一身黑衣黑裤,还黑巾蒙面,他见许白尘来势凶猛,急转身相让,但就在这一退让间,许白尘早已把那方形物品夺了回来。
蒙面人不肯就此服输,双手一翻,迎上对方的短剑。
“锵”的一声,一绺火花,夜行人把许白尘的短剑逼开,原来,夜行人此时手中已拿着一对乌漆的铁环。
许白尘没想到这个夜行人居然有这么高深的内功,连退了两步才站稳脚,接着手腕一翻,绝招立出,杀气再现。一式“金龙搅海”,直奔对手的心窝。
就在这时,内屋的门一动,白光闪动。
门已半开,白光在闪。
但不是兵器,而是赤条条的香香裹着一条单丝巾从门里冲了出来。
她伸手就要接过许白尘手中的箱子,但许白尘又怎会撒手。
香香雪白发烫的身体己逼了上来,一阵消魂散魄的肉香令人神醉心迷,许白尘稍一懈怠,那个夜行人已翻身出了大门。
“大总管快去追赶飞贼。”香香叫道,“是龙公子叫我保护这口箱子的,”
她双手拽着箱子,身上本来就散披着丝巾,已从光滑的矫躯上滑落下来。
房里仿佛被她的雪白肌肤照得更亮了一些。
许白尘一听房中的确有响声,想必真是龙金叫她拿箱子的,于是冷哼一声,猛地撒手。
香香没有提防他来这一着,身子向后一仰,翻着跟头进了内室。
许白尘恨不得迫上去扇地两个耳光,这个淫荡的女人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这关节时候出现?
要不是不愿得罪龙金,他非把她毁容不可。
许白尘恨恨地追出了房门,但哪里看得见夜行人的踪影,静静地走道上依然平静无声,四周隔壁的客人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刚才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
许白尘轻若狸猫地从走道上走过,双耳集中了全部精力。没有人点灯,也没有人出来夜间小解,黑黑的、静静的,除了公孙岳房间传出了一阵轻微呼噜声外,连刚才那个婉转的箫声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 一种压抑的气氛使许白尘感到这里不是一家盛隆的客栈,而是一座空寂的坟墓。
如果刚才是公孙大官人,那么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因为公孙岳的房间就紧靠在许白尘房间的旁边,而且他主要是防范这个公孙岳。
不可能是公孙岳,他没有道理这么快的。
许白尘走到甲字号的最后一间,这里是紧挨楼梯,是殷盖天的房间。
他慢下脚步,更小心谨慎了,但当他走到殷盖天房门前时,忽然从门里传来一阵箫声。
箫声细长低沉,但充满了肃杀之气,仿佛一道有形的物体,使人历历在目,令人毛骨悚然。许白尘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倒退了几步,不敢贸然前进。
许白尘站住身子,稳定了一下心绪,然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像幽灵一般,从长长的廓道上游荡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再也没有睡意,和衣躺在床上,心中乱成了一团麻,想来想去理不出一个头绪。
箫声还在响着,呜呜咽咽,如泣如诉,从肃杀之意变成了复仇般的悲壮激昂之调。
许白尘感到这箫声中透着另一层含义,但又一时想不通这含义是什么。
不知不觉中,他合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箫音。
第六章 拍卖神剑
窗外,一片银白之色映出房中,不知夜里什幺时候下了这么一场雪。龙金用力睁了睁迷朦的眼睛,脑袋中还朦胧地回忆着昨夜的风流,他揉了揉脸,下床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口箱子,这要比任何事都重要。
但当他拿起箱子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着手处箱子轻若无物。
香香早已不知去向,箱内宝物已属他人。
龙金大叫许白尘。
许白尘这时居然还没有醒,这是从没有过的事。
猛得听见龙金的呼唤,他这才从床上下子跳起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人已冲到了龙金的房间。
但这一切是否已经迟了?
许白尘瞪着空空如也的箱子,想起自己昨夜是被箫声所迷,在不知不觉中昏昏睡去。
这箫声好厉害!除了殷盖天还有谁有这样的功力?
“君香香什么时候离去的?”许白尘眼睛盯着那口空箱子问道。
“这……”龙金说不清楚,但转眼间,他闻着自己身上的浓郁香气似有所悟。
他恨恨地道:“这臭婊子居然敢下迷药。”
许白尘想想自己,不由得苦笑,道:“老天保佑,她下的只是迷药而已。”
“什么意思?”龙金正没好气,猛地听到他这番话自然极不顺耳。
“我是说我们应该感谢她,因为她只下了迷药,而没有下毒药。”许白尘冷冷地道。
“她敢?”龙金尖着嗓门叫道。
对龙金这样下毒药自然是自找苦吃,下迷药却要比下毒药容易得多,而且君香香本身就是迷药。
但许白尘却道:“没想到她们和殷盖天居然是一伙的。我们能保住这条命住这条命已算不错了。”
“什么?”龙金大吃一惊,他弄不懂许白尘为什么要说君香香和殷盖天是一伙的,昨晚那顿饭时,股盖天还差点因为君香香一句话而发火。
难道他们是在演戏?
许白尘这才把夜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道:“殷盖天以萧声相助,他不会白出手的,那么他又要什么呢?单单只是为了钱财?”
这一点龙金就更不知道了。
他望着空荡荡地走廓。
整个客栈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铁关客栈的客人都已走光,高耸的楼房耸立在一片白雪之中,只有它,才对昨夜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
清晨的寒流在高空奔涌,好在地面上没有太大的风。
济南府的长安大街上早巳塞满了人。
他们中有为生活而起早奔波的,有为盈利赶早市而流汗的,也有为一些不可告人的事而早行的,还有根本不为中而起床上街的。
他们中有男人,也有女人;有老的,也有小的,甚至还有两个碧眼高鼻的西域人。
两个说着僵硬中原话的西域人,在一个穿湛蓝色马夹、脚踏鹿皮软底靴,腰扎虎尾带的中年人带领下,来到张记古董店。
他们谈笑风生,店老板自然更是兴致高昂,刚开开门就有一批大买卖上门,自然不能怠慢。
高个子的西域人盯着一件件古董目不转睛,眼中放出带着贪婪的光芒。
他游鉴着,但看得很仔细,当他的眼光扫到门口时,眼中的光芒不由得大放异彩。
一位妙龄女郎正从店外盈盈走来,她衣着华贵,一张俏生生的脸,光润如玉,满身洋溢着诱人的光彩。
她身后跟着一位清癯的老爷,皱纹满脸,手中拿着一根麻花细马鞭。
美丽的女子走到柜台前,细声细气地向店老板道:“能不能把那柄古剑拿来一看?”
店老板又怎会拒绝这样一位女子的要求。他迅速地把那柄古青铜剑递到女郎的手中。
这是一把周秦时期的古剑,是用来当作祭品或陪葬晶的,是一把非常难得的古董。
那个西域高个,自从这位女郎进来,他的跟睛就没有离开那细条身材一下。
这时,他慢慢地走到女郎身边,用他自认为最亲切、最温柔的但又僵硬无比的声调道:“这位小姐,这是—把东周末年时期,诸侯用来陪葬的物品,它应该不算是一件真正的兵器。”
绝色女郎转头看着他。
西域人巳做好吃“白跟”的准备,但那个女郎却忽然笑了一下,犹如一园鲜花在刹那间一起开放一般,地道:“这位大爷说得很不错,它不但不能算是一件真正的兵器,而且也不是一件真正的古董。”
这柄古剑居然是假的。
店老板诧异地看着她,这柄剑虽不是真正的周秦古物。但年代也绝对超过百年。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年轻女子—眼就看出这是赝品。
西域人干笑了两声,道;“小姐好眼力!”
这时那个中原人氏上前解释道:“这是吐蕃国的著名收藏家,贴罕尔大官人。”
贴罕尔这次到中原也是为了点霞山庄的事而来的。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个魁梧的西域人是他的贴身保镖叫乌巴哈,上前说话的中原人氏叫孔少钱。
贴罕尔感到这位年轻的小女子能有这等眼光是很不寻常的,他心里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想法。
孔少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上前道:“小姐必也是这行的行家,冒昧地请问小姐芳名?大家也好相互切磋一下经验。”
绝色倾城的女孩子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好似银铃轻摇一般动听。贴罕尔和孔少钱二人,一时都坠入痴迷迷的遐想之间。
极好听的笑声惹恼了旁边的乌巴哈。他不是真正的因笑声而气愤,而是这笑声太有诱惑力了,他简直就差点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这时,小姐后面的干瘦老头开口,道:“诸位,这位是花含笑小姐,鄙下姓殷,时而也玩玩这些古人留下的东西。”
贴罕尔已判断出这个殷老头是花含笑的一个亲随,他盯着花含笑如花般地笑靥,*紧一步道:“能认识花小姐真是三生有幸,恕在下眼拙,居然没想到小姐原是行中人,想必花小姐也不是本地人吧?”
花含笑轻笑道:“当然不是了。”
贴罕尔道:“花小姐到这里来是走亲戚的……”
花含笑抿着小嘴笑丁起来;道:“还说是专门收藏古董的,再过三天金陵的赵老爷子就要拍卖他视如身家性命的几样古董,你们都不知道?”
“哦?”贴罕尔故作惊讶,仿佛才知道这件事一般,奇道,“金陵点霞山庄的赵老爷子,他只收藏古剑,难道他要把那些古剑卖掉吗?”
花含笑在心里猛啐了两口,但表面上还是笑眯眯地道:“是啊!”
“太好了!”贴罕尔道,‘这样的机会,我们可不能错过,只有三天了,看来我们要同路赶去了。”
花含笑只是轻轻地笑。
贴罕尔醉迷迷地盯着万种风情的花含笑,心里不禁大笑起来,他眼神微漾,好!上钩了!
他们一行五人,走出了古董店,贴罕尔道:“花小姐,鄙人也珍藏了一柄古剑,希望花小姐能帮忙鉴赏一番。”他说着从乌巴哈背上的大羊皮袋里拿出一柄裹在蓝布包中的短剑。
他递给花含笑,道:“上辈人都说,这是一柄货真价实的前秦古剑。”
贴罕尔一边说,一边倾身向前,蓝色的眼睛已喷出火辣辣的光焰,他那只握着短剑的手有意无意地向花含笑高挺的胸脯触去。
花含笑一手拿着一只小包裹,另一只手正迎向短剑的剑柄,所以这时胸锨失去屏障,这样的机会,贴罕尔又怎会白白地错过。
就在那只毛茸茸的手刚刚要达到目的的时候,却不能再前伸半分半毫。
连贴罕尔自己都不知道,手腕上什么时候缠上了一道细麻拧成的马鞭。
如蛇一般的马鞭接着从他的手上滑落,但贴罕尔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柄已被花含笑顺手抽出短剑已从他的脖领中掉落内衣里。
贴罕尔大叫一声,跳起丈高,急忙解衣松带。
那可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
其实贴罕尔倒并不是怕短剑的锋利,而是另有其因。
这时,路上已围上来许多人,他们不懂,当街脱衣解带是不是这西域人的家乡风俗?
只听到风声摇动,一条又粗又黑的皮鞭卷了过来。
这是贴罕尔保镖乌巴哈手中的皮鞭。
粗大的皮鞭卷住了又细又小的皮鞭,乌巴哈的块头至少比殷老头大三倍。
但却拉不动殷老头半步,也解不开缠在小皮鞭上的大皮鞭。
两条皮鞭像拔河—样,绷得直直的,把贴罕尔和花含笑正好分到两边。
花含笑好像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是望着手忙脚乱的贴罕尔开心而又调皮地“咯咯”笑着,几乎笑得流出了跟泪。
贴罕尔一脸苦相,孔少钱更围着他帮忙,乌巴哈正把力气加到十二成,但只见殷老头手腕猛地一抖,足有三百磅重的乌巴哈竟腾空飞起,跌出一丈开外。
在场所有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呼,乌巴哈半边身子都跌得酸麻了,一条拿皮鞭的右臂根本就不能动弹。
这时,花含笑跑到他面前,把他向上扶起,并且说道:“殷老头,你开玩笑太过份了。”
殷老头也急忙过来,道歉道:“这位兄台,老朽出手重了,请多多担待!”
乌巴哈气喘如牛,本来就很黑的面庞,已变成了酱紫色,表情仿佛就像斗败了的公鸡。
孔少钱过来,一把把乌巴哈拉了起来。
这时,贴罕尔已拿出那柄短剑,但他再也不敢递到花含笑手中。
贴罕尔虽然一脸哭丧相,但并没有生气,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子,无论她和任何一个人开玩笑,那人都不会介意的。
花含笑向他们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跳上路旁的一辆黑顶蓬马车。
在殷老头一声吆喝下,马车开始前行。
贴罕尔大声道:“花小姐,你还没鉴赏这把剑呢?”
花含笑探头笑道:“贴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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