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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神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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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剑魔却清楚地知道曲一歌刚才这一式暗器手法的名字叫“长虹惯日”。
长虹贯日的手法已绝迹江湖五十年了,是神龙世家的独门绝技,自从神龙世家举家退隐山林,这种绝技在江湖上已无人会用。
难道神龙世家的人又重出现江湖了?
剑魔还没有想出名堂,就听到对面三人中最小的一个人已高叫道:“了不得了,杀人了!快来看呀!有一个老头行凶杀人了!”
这小子嗓门极高,声音足可以传出三四里地,他脸上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剑魔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但也是干瞪眼,因为对面那三个人不但不过来了,而且还停下来观望着,看样子好像随时准备向回跑。
剑魔心里暗骂一声,今天倒霉,杀了这个殷盖地居然被人撞到,这可是他不愿意见到的事。但心里想得却是对方要倒霉了,现在只有杀人灭口。
他可不怕什么神龙世家的人,他暗暗深吸一口气,抓紧了衣襟中的短剑。
这世上还有几人能配得上他用剑?
答案是没有,但现在他却不得不用。
这里是香梅客栈的后门,虽然平常无人出入,但经对面那小子一喊,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他必须在人来之前,杀死这三个人。
剑魔暗喝一声,就准备扑过去,一人一剑,把对方杀得干于净净,免得泄露了行藏。
他脚跟一动,身子已旋转着飞了起来。
十七八丈距离,他居然只用了一眨半眼的时间就攻到了,同时手中的剑业已出手。
身如惊鸫,剑似闪电,气比狂雷。
又有谁敢正面接他这—剑。
曲—歌可不敢。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凭自己的功力,恐怕连对方的一半剑势都接不住。
但他却没有退,不但没有退,反而迎了上去。
不止他一个人,还有旁边的叶纷飞。
他们绝不能让李乐受到任何伤害。
只听到一声如击败革之声。
不但是李乐,而且还有曲一歌和叶纷飞,三人仿佛像被一阵力道凶猛的狂风吹起一般,一起向后跌出。
这股力道太可怕了!
李乐跳起身大叫着逃跑。
剑魔受此一挫,也是心中大惊。他没想到对方的两个年轻人居然能抵住他用上八成真力的‘天斩一煞”。
他“桀桀”的一声阴笑,道:“再试试老夫的‘阳关三叠’。”
阳光三叠听就知道是三式连环剑招。
这回打死曲一歌也不会再试了。
他大喊了一声,也掉头就逃。
叶纷飞也在逃,而且逃得居然比李乐还快。
但剑魔却没有发动“阳光三叠”绝学。
他现在比曲一歌和叶纷飞还忙,手忙脚乱地舞成一团。因为曲一歌和叶纷飞在逃走时,一人赏他一把暗器。
这些能杀人的暗器很珍贵,但也很普通,因为这些暗器都是些碎银子,他们身上除了这些宝贵的银子外,已没有什么好做暗器的了。
剑魔停下了手,他气恼得很,因为这些暗器中居然没一样是用“长虹贯日”手法打出的。
既然这样,这些暗器在他眼里就已不算暗器了。
曲一歌逃到远处在笑,他却是苦笑。
他在心中似乎已猜到眼前这个老者是什么人了。
如果真如他所猜,那么今天他们就真是在劫难逃了。
他刚才不是不想用长虹贯日的手法打出那些“银子”暗器,而是因为长虹贯日的手法必须先运气三循。当时他怎会有这个时间容他运气。
剑魔冷笑了一下,一步步走了过去。
他走过来时,步子一歪一斜,看似如醉汉跌行,但又似极有规则。
看到他前进的步伐,曲一歌立刻轻声道:“注意,老魔头又要发动攻击了!
他走的步子不对头,后面一定会用什么绝着,小心点!”
这时李乐也看到了,但他却不懂。于是高叫道:“兄弟们,不要怕,一个老棺材还能有什么能耐?怕他个球!我们撤!”
说完他又要逃跑了。
“不能动!”曲一歌叫了起来。
他已看出剑魔的步子是江湖中一直传说的“赶神驱鬼追魂步”。
这种步法是专门用来追击敌人的,一旦发动起来,能配合全身的功力发出强劲百倍的力道,令天地为之震憾,纵然是鬼神也难逃这种绝奥步法的冲击。
这种步法只是传说,准也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过,听过的还有一大半人不相信。因为它太过玄虚,太过神奇,仿佛人类根本不应有这种超自然的绝技。
但却有许多老一辈的高手说这种步法走的是五行之门,巧妙运用能调动天地之间潜在巨大力量,那股力量来自冥冥之中,神仙难逃,天魔不测。
李乐一逃正是符合了剑魔的心意,他现在可以从容地迈出这“赶神驱鬼追魂步”。
剑魔不再犹豫,因为他早巳看出,只要对这个少年人出手,那两年轻人自然会动身相救。
只要对方一动,剑魔相信自己绝不会用上第三招,就能把眼前这三人击毙。
他忽地一下奔了过去,强大的气流在他腿脚闪动中产生,犹如一团正酝酿而成的暴风,随时准备从他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发泄出去。
但就在他要跃起追击的一刹那间,他仿佛看到了什么,身子在空中硬生生地一旋,改变了方向,向别一个方向闪电般地驰去。
“轰”的—声巨响,留在他身后的是一阵灰尘四射的暴击。
坚固的土地上留下了一个大坑。
那是他发泄刚才所聚力道的结果。
这一下只把曲一歌和叶纷飞吓得舌头吐出多长,硬是在手的帮助下才把舌头塞回嘴里。
但他们更不懂的是他为什么放弃追击?
接着曲一歌就看到从香梅客栈中走出的花氏姐妹。
李乐又大叫道:“花姐姐,是那个老头杀了殷老伯。”
花含语转头四望,哪里还有剑魔的影子。
她急忙奔到殷盖地身旁,只见殷盏地早巳气绝身亡。
殷盖地的双眼瞪得老大,在他面前,有个用鲜血写成的大字“养”。
别人谁也不明白殷盖地写这这养字的意思,但花含语和花含笑却明白。
不论她们愿不愿意相信,但她们亲眼看见的这个字的确是她们最不想看到的、最不愿证实的事情,现在终于证实了,这使花含语不知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连李乐都看得出来,殷盖地留下的这个字,给花氏姐妹留下了极有用的线索。
花含语和花含笑呆愣在当场,脑中已一片空白。她们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这一切叫她们怎么有勇敢去面对?
养育二十年的养父居然就是杀她们父母的凶手,就是江湖上人人愤怨的剑魔。
“他为什么要杀殷氏兄弟?”花含语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才喊出了这句话,可这句话的声音却细微的只能让他自己听到。
“不!不可能是他的!我不信!”花含笑的声音却高得多。
她大叫一声后,掩面急奔而去。
“笑儿!笑儿……”花含语叫了两声,可花含笑并没有停下来,身影在胡同口消失了。
花含语苦笑一下,看了看李乐三人。
她用极苦涩的声音道:“谢谢三位,你们喝没能救得了殷二伯的性命,但却让他赢得了时间为我们指清真相。谢谢你们,我……”
她哽咽说不下去。
曲一歌已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他同情地长叹了一口气,道:“花小姐,造化弄人,请不要过于悲痛,现在只有面对现实,做我们该做的事。”’花含语重重地点点头,到现在她才明白赵老爷子的一片苦心。他希望她们能自己醒悟。
现在她们做到了!可这是不是迟了?
花含语心中忽然涌出一种极为渴望的感觉,想再见赵老爷子一面,和他再长谈叙说一番。
李乐此时忽然一笑,道:“说起来,应是花姐姐和笑儿救了我们。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们一定会死在那老魔头刚才的一击之下。”
他认为此时说一些感激的话,花含语的心情一定会好受—些。
果然,花含语极度痛苦的娇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道:“上次你不是也救了我一命吗?”
李乐为了救她,居然敢单身入虎穴,自从这件事后,花含语对他的感觉已起了天地之变。
李乐居然不好意思起来。
这可真是难得,叶纷飞不由得瞪大眼睛,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感到不可思议。
这时曲一歌道:“花小姐,你们打算怎么办?”
花含语把自己从极端痛苦中拉出来,淡淡地说了一句:“看来只有先找到君香香再说了!”
“君香香?”
“不错!”花含语坚定地道,“只有先找到她,才能再找到他。”
但花含语绝不会想到现在恐怕除了一个人之外,天下谁也找不到君香香。
就连对香香一片痴心的公孙岳也不例外。
公孙岳现在的计划是,先找剑魔周森,因为他的想法是只有找到剑魔周森后,才能找到香香。
连绵的山峰,对面也是连绵的山峰,四周全是连绵不断的山峰。
这其中有一座孤峰屹立,危不可登,绝壁如削,峰起万仞,如一把巨剑直插云端。
在这座孤峰和山岭有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它们之间是天然的断壑,现在它们之间却已有了一道通路。
这条通路是不适合人类的,因为它只是一条粗如儿臂的粗铁链。
只有敏捷的猿猴才能在上面通过,人类可以吗?但贴罕尔和乌巴哈却清楚地知道,这道通往对岸的铁链绝不是猿猴搭起的。
既然有人能搭起这座“桥”,那么就有人能从上面走过去。
乌巴哈自认自己走不过去,但还是道,“宠爷,我们可以像猴子一样爬过去。”
贴罕尔苦笑道:“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难道我们连猴子都不如吗?”乌巴哈不服气地道。
贴罕尔道:“你不要小看了这座绝峰,我敢说恐怕连最灵敏的猴子也不能爬过去。”
乌巴哈不信。
贴罕尔解释道:“山高出竣风,这座孤蜂地势险要,四周空荡;其中暗潜着狂风怒云,我们爬到—半时,只要有—个人在旁大喊一声,定会引风起云涌,使我们葬身在这万丈深悬之中。”
乌巴哈去过雪山,知道贴罕尔所说的道理。
一声呼啸的狂风卷来,哪铁链在怒吼的山风中像一条细带晃动飘摆起来。
乌巴哈的脸都白了。
他喃喃一句道:“怎么选这么一个鬼不生蛋的地方?是人才不来这里呢!”
贴罕尔立刻喝止他道:“此乃‘剑峰’圣地,不得胡言乱语。”
他说着,面呈恭敬之色,看向对面的剑峰。
它是一座荒无人烟的孤蜂,住在其中的是满山遍野的飞禽走兽。
这里的主宰者是猛虎恶魔,这里本就是人类的禁区。
世上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座没有人烟的剑蜂,它的主人就是剑魔周森。
乌巴哈有些不耐烦了,急忽忽地道:“老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贴罕尔道:“我们现在什么也不办!”
乌巴哈皱着眉头道:“老爷,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帖罕尔重重的口气道:“我的意思就是我们从现在起,什么也不做,就在这里等!”
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凭着他父亲遗留下来的地图找到这座剑峰,现在又怎能轻易离开。
不见到剑魔,他已不准备离开剑峰了。
对面孤立挺拔的剑峰中传来几声雷鸣般的野兽吼叫,震荡山谷,夺人心魂。
性格暴躁的乌巴哈不时地搔动着他那顶瓜皮小皮帽,嘴里咕噜着听不懂的土话。
他看了看耸立不动的贴罕尔。
他不明白贴罕尔为何千里迢迢,急巴巴地来这里求助于一个藏在深山老林的老怪物,并对他奉着神明,不敢超越雷池半步。
贴罕尔虽然脸上表情平静得很,其实心里更是心急如火,他不敢保证剑魔一定会见他们。
他故意整一整衣装,扶一扶头上的大毡帽,显得整洁潇洒。然后郑重地从包袱内拿出一支银白色发着暗光的羚羊角,挂在自己的手杖上。
这羚羊角就是他父亲传下来,见剑魔的信物。
他就这样站在铁链的这一头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对方的出现。他笔直的腰身迎着那刺肌的寒风,脸上的神情表现出敬神孝祖般的虔诚。
他相信剑魔现在一定在看着他们,他这样做也正是为了感动对方。
寒风却没有停下来。而且仿佛和他们故意作对,风越刮越烈;冷得刺骨,凉得凉心。
贴罕尔手持信物在这里整整站了一天一夜。
乌巴哈可是早就忍不住了,几次想冒险从铁链上爬过去,但都被贴罕尔阻止住了。
他深信他父亲的遗言:“剑魔是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老怪物,对待这种人只能以柔克之,万万不可强取硬攻,否则就等于自取灭亡。”
他们饥食自带的干粮,渴饮山中的积雪。到了第三天,连贴罕尔也不是在站着,而是蜷在大皮袍中。
只有那根每挂着羚羊角的手杖还直直地竖在铁链桥头,迎着对面暗处扫来的不信任眼光。
乌巴哈此时好像已根本没有了刚来时的气恼,他早已没脾气可发了,无聊地蹲在地上玩着积雪。
这天的黄昏刚过。黑暗就迅速地降临这个世界。
这时,只见一条灰影飘然而出,宛若鬼魅,飞似地越过风中剧烈摇晃的铁链桥。
还没等贴罕尔和乌巴哈有什么反应,那灰影巳跃到眼前,探手把二人抓起。
乌巴哈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感到全身一震,立刻失去全部的力气,像一滩泥一般,被灰影单手提起,接着灰衣人又步履如飞地上了铁链。
在世人看来难已攀越的铁链桥,在一转眼间就已在他身后。
贴罕尔和乌巴哈被灰衣人不轻不重地丢在地上。
贴罕尔双脚一落地,来不及从刚才的惊魂和狂喜中完全清醒过来,就急忙用他们特有的最尊重的礼节向灰衣人深深施了一礼。
他道:“阁下一定是周老前辈!”
剑魔没有反对。
贴罕尔大喜过望,急忙接道:“请前辈恕我们不请自来,打扰你老人家清修,请多多谅解。”
他看见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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