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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神剑-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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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不知为何颇觉失望,原来白姑娘并不是一人来的,向白姑娘身后望去,却不见人影。
白姑娘笑道:“李公子,你的房钱,我便一起付了。”
李乐大奇道:“你怎知我身上没有银子?”
“我做过强盗,你该知道,一个人身上有没有油水,强盗一望便知的。”白姑娘笑着道。
看来她不但豪爽,更是风趣。
李乐看着她纤腰扭动,走进房去,竟有些眼直了。 李乐住进甲字号二号房,正挨着白姑娘的房间。
安顿完毕,李乐出了挹翠园,转身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
他这样做,是因为心中总有种感觉,自己一直被人盯梢,但他又无法在人群中发觉这人,所以他就开始与对方捉迷藏。
李乐背靠着墙静静地站着,足有—盏茶工夫,没有人跟进来。
他自语叹道:“看来我是多虑了!”
李乐走出小巷,直奔客瞻客栈。
轩辕擎苍不在房中,想必去了金府,李乐进房一阵东翻西找。
他终于在床下找到了“金雕弓”。
这是他拼着性命从金府中带出的。
他身上的银两买不起弓箭,而且那柄“一见钟情”剑也掉在金府。
现在济南城中风云四起,总要有武器防身才是。
李乐抱着“铁胎金雕弓”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才笑出一声,就停顿下来。
弓弦上缠着一个纸卷,上面墨迹未干;“臭小子,大傻蛋,被人跟踪要完蛋!”
“一定是轩辕这老小子!”李乐跳起身,在房间中环顾。
是谁在跟踪?
会不会就是轩辕擎苍?
“看本公子是怎么样揪出你?”李乐拍着头自语道。
他到了门外,高叫道:“小二哥,拿壶香茶来!”
不多时,店小二端着茶盘,笑容可擒地进来,道:“公子爷,这是本地的名茶,青蜂尖’。”
这时房内的油灯忽然熄灭,眼前一片漆黑。
只听到“啊”地一声,接着就声息全无,
不久,房门拉开一道窄缝,店小二弯腰走出房门,直向后院走去。
小二端着茶本应去前面大厅,为何直奔后院?
莫非店小二是李乐假扮?
一道黑影从暗处窜出,轻飘无声,一数十丈,直追过去。
此人之轻功简直非常人所有!
蹑到无人处,那人二指急点而出,店小二应指倒下。
黑衣人急视,不觉大惊——这人就是店小二,不是李乐。
大怒之下,他一掌拍去。
店小二立刻气绝身亡。
黑衣人踢开尸体,向轩辕擎苍的房间疾来。
房中空无一人,黑衣人不禁茫然。
他刚要转身,隐隐感到冷气袭体。
黑衣人极慢地转过身来,抬头看去。
门外站着一人,豹头环眼,身高九尺,几乎把整个门挡住。
“你知道大爷是谁?”
“轩辕擎苍……”
黑衣人说着,已出手攻击。
轩辕擎苍怒道:“鼠辈还敢行凶!”
他奋力一拳,打向黑衣人的胸口,同时抬步向前,身体硬向门内冲人。
“让你尝尝本大爷的‘拉锯大法’”。
宽大的手掌屈成爪状,左手用“蚊龙吸水”的功力向四拉拽,右手却是“大力凌空”掌力。
一拉一摧,一收一放,以轩辕擎苍的功力,足以把一头犍牛掀翻在地。
但黑衣人身似幽灵,快速地从他身侧挤出门去!
只听到“轰”的一声。
轩辕擎苍来不及收回功力,后窗已被砸得粉碎。
“奇怪!”轩辕擎苍皱眉自语道:“世上居然有这等轻功?
他是人是鬼?”
抛开盯梢之人,李乐心情轻松愉快,抱着这把失而复得的“金雕弓”回到了“挹翠园”。
一进大门春姑娘就迎了上来,笑道:“李公子,吃过夜宵了?”
在等春姑娘请客!”
“小婢容幸之至。”春姑娘笑得很甜。
“李乐回房不久,果然有人敲门。
他起身开门,原来是店小二,提着一桶热水走了进来。
“请公子先沐浴更衣!”小二哥很古怪地笑道。
李乐沐浴完毕,却一直不见夜宵送来。
他忍不住叫道:“春姑娘……”
话音才落,就听门外传来声音:“公子有何吩咐?”
走进来的不是春姑娘,而是白姑娘。
白姑娘穿着一件薄羽轻纱,窈窕庄雅,手中端着一盘糕点。
“你……”李乐站了起来。 ’
“我是给你送夜宵的。”白姑娘说着,放下糕点,坐在床上。
“怎敢劳姑娘大驾!”
白姑娘道:“春姑娘有事,就有我陪公子喝上三杯吧!”
她从身后拿出两壶酒来。
“可……”
李乐的话未完,白姑娘已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
她高耸秀拔的胸脯,时时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李乐急忙道:“白姑娘,这样不太好吧!”
白姑娘笑着把酒壶递到他嘴边。
美酒佳人,诗情画意,李乐怎会感受不到?
“李公子的大名在江湖闻名遐迩,小女甚是敬佩。”
“姑娘对我了如指掌,可我对你一无所知。”
“李公子马上就会知道了!”
白姑娘盈盈一笑,挥手拂去。
房门“呀“的—声合上。
李乐忙道:“姑娘心意,我心领了……”
他说着,挣脱白姑娘的手欲要站起。
“呀!你坏死了!”
白姑娘一声尖叫,身上薄纱被李乐的手指勾了下来。
轻纱褪去,雪白的胴体完全暴露出来。
李乐眼睛瞪起老大,心中狂叫道:“哇!她居然没有穿内裤!”
白姑娘已软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轻歌燕语地道:“公于,你这个小冤家,以后我可怎么见人……”
“我已有老婆……”李乐急忙推去。
可惜他情急之下,双手推得极不是地方,透挺的双峰堵在他手中。
李乐心跳剧烈,呼吸急促。
他从没见过如白姑娘这样美丽绝伦、丰满诱人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李乐问道。
“我是谁,现在已不重要,公子只要知道我是个女人就行了!”
白姑娘的手开始帮他解去衣扣。
“我知道,你是有目的的!”李乐挣扎着起身。
圆鼓饱胀的香臀,纤细盈握的蛮腰,在他眼前晃动,仿佛一副精美的画卷。
白姑娘舒展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浓艳的嘴唇印到了他口上。
“我知道,你有一把半截的银钗,它在哪里?”
她说话时,双手已探进李乐衣服内。
冰脂玉指紧贴着他肌肤,上下游动着,让他感到舒泰无比,心神荡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李乐急急地问道。
可这时,李乐身上的衣服已无声地滑落。
他又急急去抓衣服。
白姑娘却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软香温玉的胸脯紧贴在他胸膛上。
“公子,求你了……人家已经全都给你了……”她的声音温柔如春。
“我们以前见过面,是不是?”李乐忽然清醒过来。
“哦!奴家还是第一次和男人……”白姑娘说着,羞色于面,深垂皓首。
“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奴家比那半截银钗还重要吗!”
光滑而又温暖的胴体,长蛇般缠在李乐身上。
细嫩白亮的双峰,渐渐硬起来,通红光择的乳珠在他眼前微颤秀挺。
“我没有……”李乐的眼睛开始发楞,口齿已不清楚。
他的双手被白姑娘握得紧紧的,送到了修长如玉的双腿中,贴在湿润滑露的根部。
四只手在那里摩擦着。
李乐感到怀中的白姑娘,已开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啊……公子,就当你做件好事……”
“我忍不住了,噢……你放开……”
“不要!……奴家要……”
白姑娘的身体完全贴在他身上,两条腿紧紧夹在他腰间,蠕动着,漫漫流淌的清溪,沽满李乐“高昂”之处。
“你是玄音楼的人……”李乐口中这样说着,双手已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高翘的香臀。
臀沟深裂,蕴香藏幽。
白姑娘快活得呻吟起来,道:“啊……这很重要吗……公子!现在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你不想知道半截银钗的下落了?”
“奴家什么也不要……啊……”
自姑娘如莺吐兰舌,伸进李乐口中,喷填有声。
李乐嘴被堵,说不出话来。
他也不想说任何话。
双手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游动,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一种刺激。
“啊……奴家现在什么也不要……只要公子……”白姑娘高声呻吟中,把李乐推到了自己上面。
李乐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刚要寻幽而入,门前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咳声不高,但能清楚听到。
白姑娘急忙翻身坐起,满面通红,在李乐面颊上轻轻一吻。
她提着轻纱羽衣,翻身从窗口跃出。
李乐想起了店小二进门时古怪的笑容,不禁怒喝道:“狗东西,你给大爷滚进来!”
话声中,他裹住衣服,冲向房门。
春姑娘从门外走进来,和她在—起的居热是雪儿。
李乐脸色大变。
但转跟阔,他又笑了起来,指着身上不整的衣服,道:‘这件新衣,—定是你做的!”
雪儿脸色不动,冷冷地道:“箫姨想见你!”
“我也正好要找她。”李乐笑道,“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箫姨不喜欢嬉皮笑脸的人!”雪儿脸色冷冰如霜。
李乐砭眨眼,不懂雪儿为何白天热情十分,此时却态度形如仇敌。
“是不是因为白姑娘?”他心中暗道。
“还不快走!”雪儿的话打断他的思虑。
“自古唯女子与小入难养也!果然如此!”李乐喃喃地道。
“你在说什么?”
‘马上去见箫姨,还是等吃过夜宵再去?”
‘现在就去!”
雪儿的声音如冰碴子般,冷冷得让李乐连打寒颤。
以她的神形,李乐不敢想像这—趟是死是活?
前面是雪儿,后面是紫春。李乐被她们夹在中间带进了后院的一座小楼,小楼客厅正中一道锦绣屏,后面人影闪动,不等李乐坐下,屏风后已传来声音:“老身就是秦凤箫。”
李乐一脸平静,淡淡问道:“你为什么骗我进金家送死?”
“什么意思?”
“明人眼里不说暗话!”李乐声音提高,“你化妆成老乞婆骗我,到底是何打算?”
看不到秦凤箫的表情,但能清楚看到,她的身形颤动一下。
李乐向前几步,又继续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又为什么要救我?”
秦凤箫沉思了半天,慢慢地从屏风后走出来。
秦凤箫果然不亏当年江湖上第一朵金花,羞花闭月之容,沉鱼落雁之颜。
李乐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她发呆。
从她脸上看不到丝毫年月的痕迹,任谁也无法相信,她居然已是四十多岁的徐老半娘。
“你已经全知道了?”秦风箫淡淡地问道。
“我千里迢迢来济南,历尽千辛万苦就是为了找你,没想到你居然把我送进虎口?”
“你是怎么认出我就是老乞婆?”
“一个人无论怎样易容,他的眼睛都无法改变的,你如果能把自己的眼睛也化妆,我相信这世上就没有人能认出你了!”
“原来你是凭自己的眼力!”秦凤萧感叹道,“这的确是很不容易。”
“李俊逸是不是你杀的!”李乐忽然问道。
秦凤箫没有否认。
“你为什么和鹦鹉轩结怨?鹦鹉轩的李博狂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辈。”
秦凤箫冷哼道:“是他先招惹雪儿的。”
“轻薄狂徒,罪不至死!”
“只能怪他命不好!”秦风箫冷森道,“为了掩盖我们的身份,只有让他死!况且这种奸淫之徒,本就该杀!”
其实李乐心中也这么想。
秦凤箫忽然一板面孔,厉声问道:“是谁叫你来济南找老身?”
“秋飞霜!”李乐一字一字地答道。
秦凤箫的神情一下僵住了,刹那间凝固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犹如一座雕像。
她喃喃自语道:“十年了……十年来第一次听到你的消息。”
犹如梦中醒来一般,她猛地扑到李乐面前,道:“快说!他在什么地方?”
“师父他……他……”李乐长叹一声,不忍去看她脸上的神情,把平都山上所发生的事讲了出来。
秦凤箫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地道:“他死了!……他竟然十年中忍心不到济南……”
李乐不敢多说话,他知道师父秋飞霜和秦凤箫两人之间必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秦风箫望着屋顶一动不动,静静地回想着往事。
她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年秦凤箫二十二岁,尚是小姑独处,但江湖上却早已有了“千手千面玉观音”的称号。
她出生在一个武林世家,父亲秦二爷是当时的山东总捕,江湖人称“断肠无影刀”。
秦凤箫不但有显赫的家庭,而且娇容玉面,羞花闭月,堪称江湖花魁。
到秦家提亲的不知有几百人,秦家大门三年之内连换了三个,铁做的门槛被踩低了四寸。
可秦凤箫却没有看中一人。
这一日,秦二爷把她叫到房间。
秦二爷一脸正色地道:“箫儿,为父要出门两三个月,办一件重大的要案。”
秦风箫道:“什么案子?能不能带上女儿?”
“不行!”秦二爷的回答斩钉截铁。
秦凤箫只得轻笑一声,道:“爹有什么吩咐吗?”
秦二爷背过身去,道:“办完这件案子,为父就辞退总捕之位,归隐山林。”
“爹今年才四十余岁,正当大展图鸿之时,为何萌发隐退之心?”
“官场多厄,江湖险恶,没什么好留念的。”
“爹说的是!”
秦二爷话题一换,道:“为父也该为你办终身大事了!”
秦凤箫脸色一红,道:“女儿还小……”
“什么?你还小?”秦二爷掉过身道,“你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生下你弟弟了!”
秦凤箫道:“现在时代不同了,年轻人应该多为事业考虑。”
秦二爷大声道:“你一年偷着跑到江湖上去玩,为父不怪你。但这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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