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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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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和法悟一齐退了出去。
口口 口口 口口
淡淡的月色,照在像笼了一层轻纱的山林间,夜色山影,深得朦胧之美!
这是三里最平整的山道——快活山,芳草如茵,山花成簇,这时虽然看不清楚,但你如
果缓步而行,就可以闻到野草的气息,山花的幽芬!
只可惜如此美好的夜色,山上给虎患一闹,游人绝迹,再也没有人敢来欣赏快活山的夜
景。
就在此时,朦胧的山林间,山现了一条朦胧的人影,他走得不算太快,但也不慢,低头
疾行,一望而知并不是浏览景色来的。
黑夜之中,山林如墨,如果他身上穿的不是一件白衣,只怕连朦胧人影都看不见呢,现
在朦胧人影渐渐走近,月光虽淡,已可清晰的看清她的轮廓了。
她是一个清丽绝俗的白衣少女,长发披肩,长裙曳地,双手半拖丰抱的抱着一个人,从
石经峪来,朝云步桥去。
她抱在怀里的,赫然是一个大男人,此时虽双目紧闭,脸如金纸,显然是负了重伤!
白衣少女低着头疾走,一双清澈的眸子,不时凝注在他脸上,逗留不去。
这一份深情款款,忧心仲仲,而又带着几分幽怨的神情,是一个少女只有对她钟情的人
儿才有的关切!
她虽然没有说话,但她心里早已说了一千遍、一万遍:“叫你不要上来的,你偏是不听,
现在可好,你真把人都急死了!”
云步桥,渐渐接近了,隆隆如雷的瀑步声,趁着天风,早已传播下来。
云步桥左依削壁,右临深渊,因为这里山高云多,一年四季都被白云弥漫,走在桥上,
如步云中!
白衣少女一直低头疾走,自然是希望赶快回去,趁早给他疗伤。被“玄女九转掌”击伤
内腑的人,只有本门中人不惜耗损本身真气,以“九还手法”推宫过穴,打通十二经络,方
可得救。少林“大梅檀丸”虽是疗伤圣药,也未必治得好伤在“九转掌”下的人。
云步桥上,飘洒着一丝丝冷风,一丝丝冷雨,白衣少女上身更往前弯俯了些,好以她的
身子来替怀中的他挡住寒风和雨丝,只要过了桥,风雨就没有了。
就在她正待举足跨上桥去,耳听一声“格”的轻笑,传了过来。
白衣少女蓦然一惊,这声轻笑,听来竟是如此热悉,她脚下急忙站定,螓首抬处,朝前
望去!
这一望,顿教她心头狂跳,好像做贼心虚一般,全身一阵臊热,脸颊上热烘烘飞起两片
红云,喉头也好像塞住了一团棉花,一阵窒息之感,使她几乎透过气来。
原来云步桥头,俏生生站着一个黄衣女郎,同样长发披肩,长裙曳地,窄窄的纤腰上挂
着一柄鹅黄剑穗的长剑。
这女郎正是骑着白额锦毛大虎,率人前去伏虎庙,掌伤上官平的黄衣女郎,此刻冷艳的
脸上,含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正好白衣少女看来。
白衣少女一阵强烈的羞涩,袭上心头,低垂粉颈,低低的叫了声:“大师姐……”
声音细得稍远的人就会听不到。
“三师妹,是你……”黄衣女郎一双冷清清的目光,直投到白衣少女双手抱着的那人身
上,含笑问道:“你手中抱着的什么人呢?”
白衣少女红着脸嗫嚅的道:“他是……我表哥……”
黄衣女郎格的一声娇笑,说道:“表哥,就是情郎的别称,你抱着他,莫非是生了急
病?”
白衣少女道:“大师姐休得开玩笑了,他……真的是我表哥……”
“一表三千里。”黄衣女郎撇着嘴,冷哼道:“他不是三师妹的情郎,你会巴巴的赶去
把他抱出来?”
白衣少女身躯一颤,说道:“大师姐……”
“不用说了。”黄衣女郎话声愈来愈冷,说道:“他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女焦急的道:“他……他……”
黄衣女郎脸色一沉,冷冷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叫上官平,对不?”
白衣少女一张白玉般脸色,已经又羞又急,红到了耳根子,低垂粉颈,幽幽的道:“是
的。”
黄衣女郎冷哼一声,两道秋水般眼神逼视着白衣少女,问道:“他真是你表哥么?”
白衣少女抬起脸来,点着头道:“大师姐,他真是小妹的表哥。”
黄衣女郎道:“你知道他是伤在‘玄女掌’下的了?”
白衣少女只得点点头。
黄衣女郎冷哼道:“三师妹,你好大的胆子?”
白衣少女娇躯机伶一颤,双手抱着上官平,扑的跪了下去,流泪道:“大师姐,小妹求
求你,小妹姨妈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所以……”
黄衣女郎没待她说下去,截着道:“所以你才会吃里扒外,不顾师门训诫,想偷偷的救
他了。”
白衣少女泪流满面,咽道:“小妹不敢,小妹只求大师姐开恩……饶了他吧……”
黄衣女郎披披嘴道:“饶他?咱们奉师父老人家之命,到泰山做什么来的?上官平差点
就破坏了师父的大事,你求我饶他?你也不想想师父的金令,令出如山,谁敢违拗,就算师
父疼你,但这件事要是给师父知道了,连你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三师妹,天下男人
多的是,你何必对他这般死心场地呢!来,把人交给我。”
白衣少女抱着上官平,站起身子,后退了两步,说道:“大师姐,小妹没有骗你,他真
是小妹的表哥,小妹没有投到师父门墙之前,我……和他……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
大师姐看在小妹同门师姐妹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
“不成!”黄衣女郎脸色铁青,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凡是伤在‘玄女掌’下的,
本门中人都不准救冷,就算他真是你表哥,也死定了。”
白衣少女哭道:“为什么呢?大师姐为什么一定要把他置之于死地呢?”
“不为什么?”黄衣女郎咬着下嘴唇,冷冷的道:“我这是执行师父的金令,凡是和咱
们作对的,都得死。”
“他不会跟咱们作对的。”白衣少女含着泪道:“触怒了大师姐,小妹保证他以后……
他绝不敢再和大师姐作对了。”
黄衣女郎举足跨上一步,说道:“三师抹,你把人放下。”
白衣少女又后退了一步,惊怯的叫道:“大师姐,你……”
黄衣女郎道:“我怎么了?我叫你把人放下,你敢不听?”
白衣少女道:“小妹不敢,小妹只求大师姐开恩。”
“好!”黄衣女郎又是格的一声娇笑,说道:“三师妹,你看这是什么?”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掌心一摊,送了过去。
白衣少女看得花容失色,赶忙双膝一屈,跪了下去,俯首道:“弟子冷雪芬叩见令牌。”
黄衣女郎徐徐收起玉牌,冷声道:“见牌如见师父,我要你把人放下,你不肯听话,现
在见了令牌,你总不至于再敢违抗了吧?”
白衣少女身躯一阵颤抖,咽声道:“小妹不敢。”
“那好!”黄衣女郎格格的笑道:“三师妹就把他从桥上抛下去吧!”
白衣少女低头看了手中奄奄一息的上官平一眼,一串泪珠从她睑颊上,一颗颗滚落到他
的脸上,她横上了心,咽声道:“小妹遵命,表哥,我没有法子救你了,我……只有陪你一
起死了……”
她抱着他,毅然朝云步桥上走去。
黄衣女郎双目之中满含妒意,冷酷的笑道:“看来你们这一对表兄妹,当真多情得很,
这样也好,我为了执行师父金令,不能徇私,但我可以成全三师妹,让你和他可以永远在一
起……”
白衣少女没有作声,跨上云步桥,蓦地踊身朝千丈深渊跃了下去。
她是抱了必死之心,才奋不顾身跃下去的。
他虽然不是她的表哥,她和他也只有一面之绿;但她一颗芳心,就暗暗的系上了他。
她听说大师姐大闹伏虎庙,还以“玄女掌”把他击伤,她夜入伏虎庙,偷偷的把他抱出
来,是希望能治疗他的伤势;如今大师姐亮出了师父的金令,这一来,他是死定了,他死了,
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和他一同死了的好。
这是殉情,她这份毅然不顾自己的勇气,和她平日柔顺的个性,适得其反,这也正表示
了她是个外柔内刚的人。
她这一奋身跃下,不知怎的突觉腰上一紧,好像腰带被什么东西钩住了,竟然没有跌下
去。
没有跌下去的这一刹那,她本能的双手一紧,想把上官平抱得紧些,那知双臂一拢,手
上竟然空空如也,敢情在自己奋身跃下之际,手上一松,他已经跌落下去了。
她这一急,几乎比自己跌下去还要伤心,双目泪如泉涌。低低的叫道:“上官平,平哥
哥,我也来了。”
她知道自己只是被桥上的东西钩住了腰带,只要自己用力一挣,即可挣脱,因此话声一
落,奋力一挣,朝下扑去。
这一挣,果然给她挣脱了,但听“拍”的一声,背脊碰在实地上,她还以为落到万丈深
渊之下,睁目一瞧,自己竟然躺卧在云步桥上,水声隆隆,起自桥下。
白衣少女心下大奇,自己明明朝桥下跃去的,怎么会躺在桥上的呢?上官平已经先自己
而去,自己何忍独生?她想到这里,泪水又夺眶而出,一下跃起,低头看着下面黑越越深不
可测的深渊,叫道:“上官平,你等等我……”
猛地双脚一顿,朝桥下扑去。
这回,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奋力一跃,足足跃出去寻丈光景,才往下落下。
那知身子堪堪往下沉落之际,匆觉腰上一紧,又被什么给钩住了腰带,一个人像腾云驾
雾一般,不知是往下落,还是往上飞?接着又是“拍”的一声,背脊又碰在实地上,和上一
次一样,摔得不算太重。
她再次睁开眼来,自己依然躺在云步侨上,依然是原来的地方,丝毫没有移动。
千古艰难唯一死,死也这么不容易。
白衣少女翻身坐起,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这也许是有人救了自己,不然怎么会两
次跳下去,又会飞起来呢?
她想到可能有高人暗中出手救了自己,心头也登时升起一丝希望,这人既会两次出手救
了自己,当然也有可能救了上官平。
一念及此,急忙抡目四顾,此刻夜色如墨,黑沉沉的那里看得清四周的景色,更没看到
半点人影,大师姐大概早就走了。
她心头大感失望,难道是救自己的人,不愿和自己见面?他纵然不愿和自己见面,但他
救了上官平,也总该告诉自己一声,免得自己担心了。
她从桥这边,一直走到那边,再走回来,桥上冷雨丝丝,根本没有什么人影,她又从桥
头走到一片松林前向,仍然没找到人。
但她鼻子隐约闻到浮散在空中的一股烟味,浓烈的淡色菰味,显然在不久之前,有人在
这里吸着烟。
这时夜色已深,那会有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坐在松林之下,掹吸着烟?那么可见这人准
是救自己的人了。
此处只剩下浮散在空中的烟味,这人自然已经走了,上官平身负重伤,他把他救下,自
然不能耽搁,所以才匆匆的走了。
白衣少女心中想着,也就低垂着头,缓缓的朝山路上行去。
她坚信上官平是被人救走了,他不会死的,只有他没死,她活下去才有意义。
口口 口口 口口
上官平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好像有人把自己投入烧红的炉子里一般,全身经络,炙
热得如同火烧,这一种闷热,连想开口大叫都叫不出一点声音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也
弄不清自己是昏死过去了?还是睡熟了,总之,直到此时,才悠然醒转。
他睁开眼来,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木床上,除了一身衣衫尽湿,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恶梦。
他依稀记得自己听到虎啸和一阵云板之声,才出去的,骑在白额锦毛虎背土的黄衣女郎
要老和尚取消“伏虎庙”,交出自己去,老和尚不答应,双方动上了手,白己被黄衣女郎一
掌击中胸口……
难道这会是梦?梦境历历,就在眼前;但自己躺在床上乃是事实,何况这里是伏虎庙的
客房,也是事实。
敢情自己连日赶路,太劳累了,一旦休息下来,就发生了一场惊险的梦境。
他翻身坐起,除了感觉头脑还有些昏沉沉,就别无感觉,略为运气,觉得体内真气流畅,
似乎比平时还要充沛,好像睡了一觉,功力又增进了甚多!
他伸足下床,天色甚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随手从小几上取过了火石,打着纸
煤,点燃起油灯。
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进走廊,人数大概不下七八个人,接著有人轻轻叩着房门。
上官平急忙走过去打开房门。
叩门的竟是法悟,他看到上官平,脸上现出深感意外的惊愕之色,过了半晌,才双掌合
十道:“上官施主回来了?”
上官平看他神色甚怪异,连忙问道:“大师父有事吗?”
法悟缓缓舒了口气,才道:“上官施主回来了就好,家师正在因上官施主失踪,深感不
安,上官施主最好请到方丈室去一趟,面见家师,以免家师挂念才好。”
“在下失踪?”上官平听得像一头雾水,一面点头道:“好,在下这就去见方丈。”
法悟合掌道:“上官施主请。”
上官平跨出卧房,只见房门口左左右右两边,站着八名手持戒刀的和尚,简直如临大敌,
心中更觉暗暗纳罕,忖道:“莫非伏虎寺真的出了什么事不成?”
出了客舍月洞门,每逢殿宇、回廊,都可以看到腰跨戒刀的和尚,戒备森严。
不多一会,来至方丈室,法悟匆匆越过上官平,在阶前高声说道:“启禀方丈,上官施
主回来了。”
里面传出智通大师的声音低“啊”了一声,惊喜的道:“快快有请。”
法悟躬身应“是”,退后一步,合十道:“上官施主请进。”
上官平举步跨入,智通大师已经起身相迎,看到上官平,一双目光盯在上官平身上,不
住的打量,一面含笑合十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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