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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青铜古镜by泠芊雪(穿越 惊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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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吹箫的声音,可是这么大半夜了,谁会没事跑到湖边吹箫呢?”我一边说一边向四处张望,那声音我听着并不太远,总该能见着个影儿的,可是视线所及行人几乎没有,更别提有人坐在哪儿吹奏乐器了。
  “吹箫?我怎么没听见?小天真,你说的是哪种吹箫啊?”我有时候就纳闷,胖子这家伙哪来那么多不正经的。
  “好像是有,但是很远。”闷油瓶仔细听了一下之后说。
  “不对啊,怎么我听着很近?”我愣了一下,转头跑上旁边的西泠桥,想站得高能看得远一点,却突然发现在我们不知不觉的时候,雾变浓了,可视度大大降低,我站在桥上竟然看不太清闷油瓶他们,明明刚才我在下边向四处看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小哥,胖子,小心!这雾有古怪!”我刚向闷油瓶他们示警就听到那箫声忽地靠近,就在我身后!想回头转身已经来不及了,我脚下一空,整个人“哗啦”一声落进水里,就像被人拉住了四肢一样,一直往下沉,竟一点挣扎不了。事出突然,我气息混乱,很快便有水灌进我的鼻子耳朵。妈的!难道老子几个月之内竟然要呛死两次!?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肺部一阵熟悉的疼痛传来,就渐渐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找到一首歌觉得挺配这篇文,也颇配《盗》中的诸般JQ的,是首老歌,嗯,大家应该都蛮熟悉的,任贤齐的《伤心太平洋》。嗯,严格来说南海那边也是整个太平洋的一部分啊……呵呵,剩下的我就不多说了~

嗯,发现我之前看的《盗6》人肉打字机出错,经典告白不是小哥靠在小邪肩上说的,残念啊……果然要尽快抽空去买书才好。

去了趟三叔的博客,看了那个1+1=2的说法……老实说,三叔你现在给出的是1+1,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还是≦啊……所以还是要继续解密才好~
看到有人说《6》让很多人失望,反正我在晋江上是没看出这种苗头来……明明大家都同得很欢……其实本来就是这样,之前的历险,是考卷上那几行题设,如今这是求解的过程,必然是相对繁复冗长的。无邪他们也不可能永远陷在各种斗里。正如三叔所说,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如今就是要进入“人”的部分了,是要展现“人心”的时候了,我觉得其实好戏才刚刚开场,第二季正是主题的第二个层面。为什么要抱怨呢?不明白。


8、古宅荒院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要放大尺度!!!我要在暧昧和隐晦上超越三苏!!!
要出现了,我的杀手锏!

肌肉注射就是除了吊瓶点滴以外最常见的那种打法………………所以以上情节……天真是那啥的哈~

感觉闷闷的个性比较像蝎子的,看星相书上说,蝎子的爱恨明确而极端,善于辨别他人话语中的真实含义,笑容很容易提升形象但是不爱笑,而且就算笑的时候,只要被人说中心事,就会立刻板起脸孔。所以就照这样子写了。
 
  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睁开眼睛,眼前首先出现的是闷油瓶的脸。他一脸的疲惫,见到我在看他,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向身后的红色廊柱上靠去,合上了眼睛。
  我的视线不是很清晰,但是总感觉眼前看到东西有点怪,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这个是在吴山广场那边的仿古街还是我们被冲到苏州了?想转转头再看清楚点,却发现只动一动,脑袋里就嗡嗡地响,一阵地晕眩。而且从刚才醒来开始,一喘气肺里就像要炸了一样的疼,害得我只能很浅短地呼吸。
  大概是我因为太痛苦,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了,闷油瓶又睁开眼睛,按住我说:“别动!你短时间两次严重呛水,可能是引发了肺炎,正在发烧。”
  我耳朵也好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令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妈的,难怪这么难受。一动都动不了,我索性又闭上眼睡过去。
  等我这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感觉稍好了些,我便翻了个身,正好看见闷油瓶在回廊外的一小块空地上生火煮东西。那块地方明显是他开出来的,周围都是杂草,只有那里能见到土地和石头。他听到动静,看了我一眼,起身走过来,从回廊的栏杆间隙里把手伸进来探了探我的头,说:“烧已经在退了。”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就收回手去继续烹调大业了。
  我趁闷油瓶做饭的时候向四周观察了一下。果然,我们是在一座古建的宅院里。我所躺的地方正是一层游廊内供人休息的美人靠。而铺盖的,喝,居然是锦缎面的蚕丝被。我侧了侧头,看到身旁不远处烧着的火盆,是很标准的老物件。再一细看,我靠!这东西少说也是北宋的啊!就这么拿来用,老实说,我还真肉疼了一下子。其实不只是那火盆,仔细看看的话,这里根本就是一处古宅,集明清时期北方皇家园林的气势和苏州园林的精巧于一身,偶有掺杂少数民族风格的迹象。院内种满各类花草,尤可想见当年花木扶疏的胜景,只可惜如今都长得荒了,显出一派颓败和凄清。
  闷油瓶的饭很快就煮好了,他把我扶起来,我却连碗都端不稳,他只好一点点地喂给我。他做的是流食,无非是压缩饼干和罐头熬的粥,不过里面的野菜很新鲜,应该是在附近挖的,味道也很好,比胖子做的还要好吃得多。
  吃过了东西,觉得有点力气了,我就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料他的回答竟是:“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这里应该就是那个公主的惘生人形馆了。”
  闷油瓶说,当时我跑到桥上,他和胖子就发现雾突然浓重起来。不过他们并不太熟悉杭州的天气,胖子更说北京那边下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都有过,也就没特别留意,听见我的喊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紧接着就听到我落水。他和胖子赶忙跑过来,胖子跑在前头,他防着后面,结果刚上桥胖子就也莫名其妙地掉进水里了。
  有了在广西水下遇袭的经验后,闷油瓶马上知道不对,以我和胖子的水性不会连声呼救都没有,一定是水下有很特殊或者很危急的情况。他立即抽出我买给他的蒙古刀,这刀是我们在龙泉剑专卖店里看见的,回来向街坊里的老人借了磨刀石,他自己开的刃,非常锋利。将刀反握在手里,闷油瓶跑到胖子先前的位置,和我一样,他也听到了箫声,然后脚下一空,也落入水里。一入水他就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牵引力,不过以他的身手,又是有准备的,自然不至于像我那么狼狈。他说他在水下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不动了,只是往下沉,胖子好像受了伤,但好在浮力大,而且有了我之前的提醒,显然是憋住气了的,还能拼着命地向上游几下,他就决定先救我。可是那种力量竟然出乎他意料的大,他自己一个人还不觉得怎样,加上我之后便明显地力不从心了,没一会儿胖子也撑不住了,三个人就这么一直沉下去。
  据闷油瓶说,那个过程很长,绝对不止三米,甚至要超过十米,只是后半段,下沉的感觉变成了上浮。胖子那个时候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还呛了好几口水。闷油瓶就拖着我们两个游上去,没几下就出了水面,那时他看到的,就是这片古宅,而我们在这古宅的一片花池中。
  闷油瓶把我们拖上池边的长廊抢救。胖子只是呛了几口水,落水时磕破了头,失血有点多,没啥大碍,闷油瓶把他翻过身,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把水吐出来就没事了。而我,又是已经断气了,闷油瓶几乎是从阎王殿、奈何桥上把我抢回来的。之后我就一直发烧昏睡,还好我们的装备都是做过防水处理的,药品没有被污染,要不我这条小命八成就这么交代了。
  而那条长廊就在我对面那面墙的另一边,这好像是个轩,透过墙上镂空的小窗就能看到那成片的莲叶浮在湖面。
  “对了,胖子呢?”怎么,没看见他?以往像照顾我这个伤患这种活不都是他在干的么?闷油瓶坐在一边的情形更常见一点。
  “到这里的第二天就失踪了。”我在闷油瓶脸上看到了一抹不祥的愁云。
  “什么!?那……那我睡了几天?”
  闷油瓶转头看着我说:“今天是第五天。”
  那就是说,胖子已经失踪三天了。“怎么会失踪的?你们遇到攻击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那时你的情况很糟,我们必须要轮流去探查这里的环境,并找些日用品来。因为不确定有没有机关,屋子里我去找,而开阔的院子他去。”
  我点点头,闷油瓶精通机关,胖子野战的能力不容小觑,这样的安排很合理。看来我身上盖的这床被子和那个火盆都是闷油瓶找来的。想不到这床蚕丝被居然能经千年而不腐,我顿时觉得我身上盖的不是被子,是钞票。我身为不法古董小奸商的热血疯狂地燃烧起来。胖子看到这些的激动情绪绝对不下于我,难道他闯进屋子里去,中了机关埋伏了?不太可能啊,胖子虽然爱财,但也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啊。
  闷油瓶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侧过头去,看向我身后。我也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通向旁边院落的一个月亮门,我盯着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就又疑惑地看向他。“他走过那扇门去检查旁边的院子后,就没回来过,我也没有听到过异样的声音。我检查过,那门上没有机关。”闷油瓶表情有几分肃然地说。
  “那……难道……胖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太匪夷所思了。
  闷油瓶默默地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现在只有你快点恢复,然后我们才能去找他。”
  想到胖子的处境,我不禁心急如焚,哪有心情慢慢修养。我边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边对闷油瓶说:“我没事,我们马上去找。”
  闷油瓶却是往廊柱上一靠,稳稳坐着,安然不动地看我挣扎了半天,才说:“你现在能下得了地么?”
  确实,我现在全身沉得像铅块,又软得像面条,手脚碰到哪里都像是碰到棉花套一样吃不上力。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放着胖子不管啊……我焦急地瞪着闷油瓶,他也看着我,只是那眼神平静而冷定,看得我也渐渐冷静下来了。
  胖子失踪了这么多天,要没事就没事,要有事也早有事了。我现在这个状态,就是去了也是他和闷油瓶的拖累。如果让闷油瓶自己去找他,那么很可能到最后三个人都落了单,情况更糟糕……
  颓然地躺下,再不想承认也得认,老子我现在就他妈是个废人。
  “吴邪。”闷油瓶子叫了我一声。
  “嗯?”我回答得有气无力。
  “趴过去。”还是那么简洁有力的命令。
  我一边嘴上下意识地发出“啊”的疑问,一边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地翻了个身,趴在廊凳上。正纳闷他要干什么,就觉得身下一阵凉意袭来,我马上扭过头去,就看到闷油瓶一手正掀着我的被子,另一只手上举着一支抗生素的针管,看样子是要给我打针。本来抗生素这种药是要静脉注射效果比较好的,不过干我们这行的,用得着这药的时候大多没那个时间等它慢慢滴完,所以即使效果差很多,我也还是准备的肌肉注射针剂。看来虽然见效慢,但终归是有效果的。我于是又乖乖地趴回去。
  闷油瓶用酒精棉给我消毒,还在低烧的体温碰上酒精的一瞬间,冰得我禁不住一哆嗦。
  然后,我就听见背后闷油瓶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怕打针?” 
  “怎么可能!”我马上为自己的名誉而反驳。
  他又问:“那你哆嗦什么?”
  “酒精太凉了。我那是给刺激的。”我拼命为自己正名。
  “哦。”他淡淡地应了一句,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刚张开嘴,想为自己解释的话就变成了一声有点不太动听的惨叫:“啊!”
  说实话,真心话啊,闷油瓶真的不是当大夫的料。这一针完全秉持了他平日的行事风格——稳、准……那个狠啊……而且令我全无防备。被他这一针捅进去,就是没啥大碍的也得半天下不了地,更何况我这大病初愈的人,那基本就是瘫了。
  估计是我这一疼肌肉就紧张起来,他推不进去药了,我感觉到他在入针处附近轻轻揉捏,帮我放松下来,这才慢慢地把药注射进我体内。这药打着还真有那么点疼,打完了,闷油瓶用棉签按住针眼止血的同时把针拔了出去,说:“这是最后一针了。烧还没全退,之后就得靠你自己撑过去。”
  “什么?”我在心里算了一下,“怎么会是最后一针?我明明记得……”
  “我的装备在跳下水的时候被我留在上面了。”闷油瓶简洁明了地回答我。
  是了,他那时是要救我们,带着装备绝对会影响到行动。“既然这样,那干嘛还都用在我身上?万一你和胖子要是有谁受伤,必备药品没有了,要怎么办?”我有些急,就撑起身,侧着坐起来。
  闷油瓶丢掉手里的针管,瞥了我一眼,就望向长廊的“天花板”。我坚持不懈地盯了他半天,他才叹了口气说:“药是用来救命的。我和胖子,都还用不着。”
  意思就是说只有菜鸟如我,差点丢了性命,才用得着……我趴回去郁闷。
  谁知,闷油瓶又叹了口气说:“把衣服穿好,不然病情会加重。”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打完针,我这裤子还没穿好呢,居然就这样公开展览了大半天,脸上瞬间就烫了起来。我赶忙拉起裤子又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说:“哦,不好意思啊。”说完就看到闷油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恍然……后悔。嗨,都是大老爷们我这避讳什么呢!一块儿上山下海的,比这露得多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过。不过,有一句话是我一直想说就没敢说过的,掂量了一下,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就说了:“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干嘛总绷着一张脸呢?”
  谁知道我这话刚一出口,他那边脸色立刻就暗下去了,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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