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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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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嫂见我回来忙上了前来,或许是看到我红肿的眼睛,语气柔声的哄了我两句。
我喃喃鼻音“秦政在房间吗?我想跟他道个歉”。
华嫂道“秦先生刚刚走,好像是公司还有个会,接了个电话,走的挺匆忙的”。
我牵了小北回了我房间里,给他拿了一个大果粒喝,他进了屋子就很安静的坐进沙发里,也不乱动,只是好奇的抬头左右打量。
我想着拿手机给我妈打个电话说这两天回家一趟补办身份证的事,我翻包找手机,拿了一下床上给小北买的衣服的袋子,竟看到我的钱包在这里面放着,我又惊又喜忙把钱包拿出来打开看,我的天啊,我的钱包竟然没丢,一时之间心头涌过万千情绪,真让我哭笑不得。
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是什么时候把钱包放进了这个袋子里,我只记得上车的时候从背包里拿出来刷了一下卡,然后把钱包扔哪儿了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这真是让我既兴奋又羞愧,也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我当时还在公交车上对着售票员哭呢。
我激动的下楼跟华嫂说我钱包找到了,本来该喜出望外的事情,现在我却是啼笑皆非。
华嫂倒很高兴,贴心道“没丢就好”,然后故意笑话我道“好了,现在不哭了?”。
我不无苦笑。华嫂笑看着我,见我情绪没事了,便问道“今天晚上李小姐还做酪梨寿司吗?早上我问过秦先生了,他说今晚上回来吃饭”。
我想了想,昨天也说好的今天要给秦政做酪梨寿司总不能食言,而且也正好借此为刚刚冲动和他顶撞的事道歉。我点了点头,但下午我还有两节舞蹈课,我说等我去上完课回来就做,顺便我在外面买几个新鲜的酪梨回来。
华嫂跟我说秦政表面上看起来特别冷漠无情,其实他内心是个很善良的人,他出资已在全国开办了有几十家孤儿院。他或许是跟小时候的家庭经历有关,所以才有现在这种冷酷的性格,不愿跟人多接触,但是心地很好,她的女儿很喜欢秦政,恨不得一从新西兰回来就黏在秦政身边,天天也跟秦政通电话。
我看似认真的听着,偶尔还附和回几句,其实我早就已心猿意马。
小北在家很乖,陪我们在厨房待着,静静的趴在餐桌上练写中文字母,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写着,不时还自己大声的念出来“a,o,e,i”,写着写着下一个不知道怎么写了,就转头问我们“qi怎么写的啊?”。
华嫂慈爱道“qi就是一个9一样的”。
小北聪明,一提示就记起来了,他写下,然后又抬起头“ci是不是一个这个”,说着扬起胳膊比划着“ci是一个半圆,是个这个”。
我笑笑“对,是个半圆”。
他大声的念着“ci”,然后又趴下认真的写,过了会儿又扬起头“xi怎么写啊?”。
我说“你自己想想”。
他低头看本子上其他的字母,想了想,又扬起胳膊比划道“是个这个啊,是个叉”。
我和华嫂都忍不住的笑,被他的可爱逗的乐开了怀“对,是个叉”。
华嫂去蒸寿司饭,我相对于上次做酪梨寿司熟练了很多,按着上次记得的步骤,先将酪梨洗了,去皮切成片,正小心仔细的弄着,听到玄关处有动静,窗外的黑刚刚蔓延了整个天空,这个点应该是秦政回来了,华嫂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迎了出去,边招呼道“秦先生回来了”,边接了秦政手上的西装外套挂起来,以为秦政如往常会去书房,有礼道“李小姐正在厨房给秦先生做酪梨寿司呢,一会儿做好了叫您”。
却不想秦政往厨房走了来,一贯冷漠的眸子,在餐桌前坐了,小北在他对面还在低头大声念着字母。
我尴尬的对他笑了笑,我道“我的钱包找到了,在给小北买的衣服的袋子里,当时我上车时没注意,随手就扔进了手里拎着的衣服袋子里,今天中午不好意思啊,当时脾气大了点儿”。
却不想秦政并不听我的道歉,他冷淡的打断我,抬起头看我,眼神锐利“滚出去”。
我正切酪梨的手抖了抖,不可思议的看他,他神色冷淡,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滚”。
华嫂听到动静慌忙跑了过来,见秦政和我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慌慌张张道“秦先生”。
小北也惧怕的抬起了头看他,蹭下了凳子往我身边走。
秦政突然就狠了起来,指着小北对华嫂命令道“带他出去”。
华嫂见势,慌张道“秦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这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
“我说的话听到了吗?”。
倒是小北被秦政唬的口气吓的‘哇’一声哭了,他仰着脑袋大声哭着,嚷嚷着“我要妈妈,我要找妈妈”。
华嫂忙上去抱了哄,担忧的看我,不得抱着小北出去了。
秦政随后就关上了厨房的门,落了锁,他回身慢慢的向我走过来,我忽然觉得有些心慌,想躲开他,却被他一把扼住了我的脖颈,腰正抵在身后的厨房底柜上,硌的我生疼。
他狠狠的盯着我的脸“你就那么恨不得我死?”。
我被他推的撞在底柜上,腰痛的就跟断了一样,他手上力度又缩了缩,我看到他几近狰狞的面孔,额上有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里真是莫名的兴奋,比我想象中要悲愤很多,于是我缓缓的对他笑了,嗤道“知道了”。
我看到他瞳孔急剧的收缩,我心里真是无可言喻的畅快,他看到我的笑,惹的他更阴狠了起来“你早就清楚我会知道,你那么做,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厨房门是通透的玻璃门,外面华嫂和几个佣人在拍打着门,她们喊着,秦政并不理,他两只手死死卡着我的脖子,慢慢收缩,他的眼中怒火幽暗,咬牙切齿的痛恨“掐死你,我们大家都一了百了”。
一瞬间我仿佛像被溺进了大气层里,身体虚浮的想要飘起来,却被大气重重的压下来,然后快速快速的压的我喘不上气,肺部慢慢的吸附成一层纸片。
那些混乱的手掌拍在玻璃上,沉闷的声音,我听到方正卓焦灼的在门外喊“秦政,你快放开她”。
我只觉得肺部快要炸了一样的,好难受,我本能的去推秦政,他的力气之大,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所有力气都用在手上,突出的青筋。
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真是清脆,我看着秦政的模样越来越模糊,带着朦胧的水氲,我扯了扯唇角,疼的我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看到他的眼神闪了闪。这时方正卓正冲了进来猛力推秦政,就像两年前在草原上一样。
方正卓低吼道“秦政,你快放开她。你忘了两年前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秦政听到,忽然低低的笑了,语气却悲凉“两年前?我就是记得两年前太清楚,才会一再的纵容她”。
那凄凉幽暗的双眸那么冷漠的看着我,旋即松手一把将我用力的推了开。
钻心的疼啊,我倒吸一口凉气,左胳膊上立刻像被泼上了一盆水一样的粘腻,我被秦政推的往底柜靠过去,案板上的刀就深深扎进我的左胳膊里,我感觉到胳膊里的骨头都摩到了那冰凉坚韧的触感,血顺着胳膊流下来,湿了身后的底柜,滴答到地上。我全身哆嗦着,僵直的身体向秦政靠了过去,右手抬起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 拾捌
…
刀戳进胳膊里将近一厘米深,大概有三厘米长,缝了八针,刀扎进我胳膊里后,当时痛的我向秦政靠过去后就昏厥不省人事了,我醒来时是方正卓在陪着。
伤养了也有半个多月了,这半个月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偶尔在后花园里走走,秦政下命令封止了我的出行,方正卓的所谓照顾,实则就是看管。
从我在医院醒来就没见过秦政,方正卓说是出差了,具体我没问,对于秦政的一切事情我都没兴趣知道,除了他的死讯我很乐意听。
伤口拆线之后就是落下了一个疤,起初方正卓要带我去整形医院修复,我执拗不去,后来想想不至于跟秦政生闷气而苦了自己,再说花的是他的钱,于是就痛快的跟方正卓去了。
看来这次我是真把秦政惹急了,方正卓是他的得力部下,作为他的左膀右臂他自己出差都不带着,特意留下来‘照看’我,看来我的存在比他的生意重要,把我给其他的人看他都不放心。
这两个月以来我一直都很安静,就没打算再跟他们对抗,除了我受伤的第二天那次,我拼了死活都要从医院出来,因为那天是钟长汉在鸟巢的演出会。我试了任何能想到的逃离办法,换护士服偷偷的溜、捆床单跳窗户我都试了,都被方正卓精明的识破了。我当时就跟疯了一样,就连方正卓都说“你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无所不用其极”。
因为我知道,如果这次我不去,我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钟长汉,我进东方传媒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近距离接触到钟长汉,而后来我工作没了,找到小北给钟长汉就是我唯一能和他来往的希望,我竭尽全力的找小北,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小北,可是钟长汉公司不用人了。
为了小北去钟长汉演出会上的事,我那天在方正卓家录音虽然没成功,但我从他家出来后在半路还是去了公安局举报了秦政买卖人口,想着把他早些抓进去,我好能带走那个小男孩。虽然方正卓说了这不会判刑,顶多是拘留两个月罚些钱,但是秦政的声誉会在商界消损,不管怎样,我就是看到他痛苦就好。
方正卓说“你竟然想到以秦邺来支配秦政的注意力,可见你还是有心,知道秦邺是秦政的命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秦邺本来就是为你而死,他都已经死了,你还拿他出来欺骗他的哥哥,还让秦政再回忆一遍当时的疾首痛心,你不觉得残忍吗?你没失去过亲人你真是不体会那种痛”。
我听着,躺在病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白色的窗帘微微飘荡着,强烈的阳光透过树枝打在塑胶地板上,轻柔而安宁,我并不说话,只当是心如死灰。
方正卓也有分寸,见我不理,只问我说“问你一个问题,我只想知道,那天你打电话给秦政说钱包丢了是真的吗?”。
我不明白方正卓是什么意思,但看他略有期望的眼神,我还是对他认真地说“是”。
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那就好,也不枉他为你担忧一场”。
方正卓说“那天早上,你给秦政系领带时我就感到不对”,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应该早点儿提醒秦政,你之前还在我家录音要告他,怎么会突然就大转了性情对秦政深情暧昧,华嫂说你看了一部电影深有感触,所以才会变得对秦政好了,我就觉得不对”,他淡淡道“都说善变是女人,你倒是不爱善变,一恨就恨到底了”。
最后方正卓说“其实你当时一进公安局的时候就清楚有一天秦政会知道吧”。
钟长汉已经离开北京了,看他官方网的动态是去了安徽参加国剧盛典,后来又共与昆明中歌榜欢唱会,还上了两个访谈,最近他的事业颇有建树,也算是功成名就,拿到了几个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奖项。钟长汉在中歌榜上的开场舞尤其好看,隐带动感拉丁风情,他的这几个视频,我总是贪恋的一遍一遍重复的不停的看。
我自己看还不够,还拉着紫杰一起看,紫杰都觉得我疯了,他说“姐,你别整天做梦了,你们门不当户不对。你真那么喜欢他,那你就去跟他说啊”。
秦邺的这本被我深藏用以救命的日记在抽屉里也不知呆了一个一个又几个月了,之前不拿出来是左右顾虑太多,经过这次事后,我决定等秦政回来我就把日记给他,然后痛快收拾包走人,他再也不能来阻挡我的青春我的自由,没有任何事可以再来给他要挟我。但是这左等右等都不见秦政回来,我追问方正卓秦政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回答,只每次走程序似的带了我去医院复查伤口。
窗外阳光明媚,屋子里拉了窗帘,所以显得暗淡。我正拿着秦邺的日记看,小北轻手轻脚的推开我房间的门,我回头正见到他正扒在门口往里探头,我笑了笑,招呼道“小北,进来玩儿吧”。
他轻悄悄的走进来,我给他搬了把椅子过来在我对面坐了,他前倾了身体小胳膊趴到了桌子上。
两只眼睛弯弯的,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我摸了*的头,我说“你在学校跟同学玩的不好啊?”。
他抬头看我,清澈的眸子,小脸皱了皱“嗯,他们老打我”。
我惊异道“他们是你同学吗?”。
他拖着长长的音“不是,一个比我大,一个跟我一样大”,说着,掳了袖子“你看”,给我看他的胳膊被擦破了一层皮,上面华嫂已经给处理过伤口,他嘴巴稍有些撅起来“他们推我”。
我轻轻揉了揉他的胳膊,我说“那你跟人家动手了吗?”。
他汪汪双眼看着我,歪着脑袋,安静道“没有,我没打他”。
我笑了笑,按着他破皮的旁边,温柔道“疼吗?”。
他委屈的点了点头,隐有喃喃鼻音“嗯”。
我说“他们都打你吗?”。
他说“没有,那个大的打我,那个小的没有”。
我说“我怎么听说你跟人家在一起玩儿,都是你先动手的啊?要不就是拿树枝戳人家一下,要不就是突然拍人家一巴掌?”。
小北眨着眼睛,嘿嘿的笑“我跟他们闹着玩儿呢”。
我看着小北,认真道“那怎么行呢,跟人家在一起玩儿你老打人家,那人家也打你,你要好好跟人家玩儿,不能动手,那以后人家就都不跟你玩儿了是不是啊?”。
他很认真的听着,稚嫩的“嗯”着,又待了一会儿,起身跳下椅子噗蹬蹬的跑了。
我问华嫂这件事会不会告诉秦政,华嫂说秦政已经知道了,小北这不是第一次跟别人打架。看秦政并没有要去学校处理这件事的意思,想必也是不想宠小北,打架这种事在小时候谁都会有,慢慢的经历,慢慢的长大。
后来一天,我看到小北正伸着小胳膊给秦政看,秦政蹲着身子给他贴创可贴,一边还跟小北说着什么,我也想看看小北的伤势有无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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