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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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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秦政拉扯的胳膊都被车蹭了一层皮,疼的一下子就冲出了两行眼泪,但我仍嘴硬,手扒着车窗柩不松手“你才闹呢,谁要跟你闹了,我要回家,我胃不疼了,我要回家”,我像个倔强的孩子跟妈妈要糖一样,抬着下巴铿锵有力的回视着那炯亮逼人的目光却丝毫不畏惧。
  而仅此秦政并不允,铁了心似的要抓我下去,我见势对抗不过,于是手往车窗上一按,回身抬了脚就往车里乱踢,专往他前挡风玻璃上踢,他搂着我的肩想将我拖下去,但因我借助的力太大,他也是无法倒累的气喘吁吁,最后也可是把他踢心疼了,他一把将我的腿捞了过去制止住,语气冷冽的闷闷道“好了,到时候可别哭着嚷着你胃疼”,一把推开我,将我重塞进车里。
  他上了驾驶座,车门摔上的震天响,他车也开的飞一样,一路上我都在对他骂骂咧咧,对他太多的不满,一句一句数落的特别清楚,一直就骂咧到了家里,我还在一句一句重复的数落。秦政按了两声喇叭,华嫂来给我们开了门,见我身子几乎是瘫在车里,慌忙上前来要扶我,她帮我解了安全带,我刚一下车,头一歪就趴到了华嫂身上,她一个踉跄险些两人都摔到地上去,还是秦政动作快,过来从华嫂身上将我搂了过去,他搀扶着我,尽量与我之间保持着距离,我晃晃悠悠的就跟脚底下踩在云朵上,一步一个空,一步一步踩的都软绵绵的,总踩不踏实,有时候还软的绊我的脚。
  要说今晚确实喝了不少酒,要不是当时在酒吧里胃疼的不行了,我才不会给秦政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哭的跟个孩子似的,我想要回家,我除了给他打电话没别人可打。酒吧老板也热心,看我疼的不行了,就遣了人去帮我买胃药,但是药还没买回来呢,秦政就来了,他二话不说,见了我拉了就往车里拖,我想跟他说我在等药都说不及。
  进了屋,华嫂首先给我端了杯盐水喝,说是醒酒,我忍着一口气全喝了,除了口涩没其他感觉,秦政搀着我上楼梯,我抬脚迈了几个台阶,我突然一个返身就推开了秦政,他无防备,被我突如其来的攻击推的往后踉跄,差点儿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他扶住扶手才稳住,对我皱了皱眉,但看似并不打算与我计较,只又要过来扶我,我抬了手就推他“你别碰我”。说着身子贴着扶栏就要自己抬脚往上走,却是身子软绵绵没一丁点儿力气,腿一弯就要摔在楼梯上,秦政手快扶住我,脸色难看道“行了,别疯了”。
  我的头定不住,眼光也定不住,身边的东西都晃晃悠悠的看不清楚,我晃着脑袋“谁闹了,是你不要脸,硬要把我困在这里,这里不是我的家,你凭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我要回我的家”,眸一眯,忽然就向秦政欺身过去“你听清楚没有,我要回我的家”,却因身子无力,整个就向秦政身上趴了过去,他毫无防备都有些承受不住,背部往后微微的仰着才接住了我。
  他嫌恶的看了我一眼,怒目道“别以为纵容了你几天,你就可以这样胡搅蛮缠了”,说着就毫不怜惜的弯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三几步上楼抬脚踢开门将我丢到了床上“你最好清醒点儿,别趁着喝醉就以为可以发疯,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你还要做你该做的事”,一贯轻蔑的口气,然后随手一扒就将我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扯了被子甩到我身上,气冲冲的掉了头就要离开。
  我却是没完,从床上像僵尸一样挺了起来,我声音醉的含糊,我说“你别走,你放了我,立刻放了我”。
  他应声停了脚步,似是极不耐烦了,忽然就转了头咆哮道“别拿你那点儿小伎俩来唬弄我,别以为你喝醉了酒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告诉你,如果你再继续说什么,明天你酒醒了一样得付出你说错话的代价”,他盯着我,眼神里隐有憎恶“要真想耍酒疯,你就真喝高点儿,你真当我是傻子”。
  我看到他眼睛里似乎都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层层的蜘蛛网,网住我的理智,我像个疯子一样,抓住他的衬衣领乱晃,声音都颤颤巍巍“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我本平平静静过我的生活,可为什么就遇上了你这个毒辣之人,老天是要惩罚我什么?我只想好好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离开这里,你想害我一辈子都不清白,你想让我成为一个风尘女子,你就没想要我好过,你这个疯子,我要离开这里”因情绪太激动,我闷哼了声,松开了牵扯秦政衣领的手,佝偻着身体捂住了胃,胃疼,感觉快疼死我了,疼的脸上都冒着汗,整个身子蜷在了一起蹲在地上呜咽起来。
  秦政刚开始没理我,可看了我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儿,按开了灯,才看到我一阵阵青白的脸色,突然就着了急,他焦急的问我“药呢。你把药放哪儿了?”。
  我已*的都快要痉挛了,但还是使着一点儿力推他,本想对他嘶吼两句,但说出的话像是嘤咛似的“我不用你管,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秦政完全不理会,只是很焦灼的问我“快告诉我你把药放哪儿了?”,然后不等我说,将我抱去了床上躺着,他便去将屋子里的几个抽屉都整个的翻了出来,他就跪在地上找,一盒一盒的扔开,他把前两天华嫂给我买的几个插板都翻了出来胡乱的扔到了地上,我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看着插板混乱在地上,心里一动,便扶着床沿缓慢的下床爬了过去,将几个插板悄悄的拾了起来抱进了怀里,然后又一步一步的走回去,重躺回到床上去,秦政只忙着找胃药也没注意到我的举动,他找了一会儿找不到,便跑出房对楼下的华嫂喊道“华嫂,家里的胃药呢,快都拿过来”。
  华嫂在楼下急急忙忙的应着去了,秦政回来又一个一个在一堆药中翻找。找了一会儿找不到,抬眼看我疼的在床上打滚。
  秦政有些气急败坏了,对着门外喊道“华嫂,药呢?”。
  华嫂喊着“陈叔去买了”。
  秦政骂咧了句脏话,走过来看我,想捋顺我蜷缩着的身体,我疼的根本动不了,一动就牵扯的浑身疼,他伸了手过来抚我的胃,大掌放上去为我轻轻的揉起来。
  我倔强的想要推他,恨不能有一把刀立刻杀了他,我愤恨着“你别碰我”。
  秦政轻描淡写就握住了我抵抗的手,另一只手仍是在我的胃部上面温柔的揉着,可我还是疼,疼的就好像要将我全身的筋脉都抽去了一样,过了一会儿还不见药来,秦政又对门外喊道“华嫂,药买回来了没有”,他似乎压抑着雷霆大怒一般的闷吼。
  陈叔匆匆忙忙的上楼来了,华嫂喂我吃了药,我又蜷缩了半个小时才算缓了过来,折腾的满头大汗,秦政不敢开空调,怕让我感冒了,他也是被折腾的满身的大汗,他坐在我床边静静的看着我,我清浅的呼吸着回看着他,怀里扔抱着那几个插板,我从来都没见过秦政这么温柔的模样,眼神里也静静的,如孩子般的清澈无害的看着我,我默默叹了口气“秦政,帮我个忙好吗?”。
  他看着我,打量一般,似乎不相信我能这么安静的跟他说话,但只过了一小会儿,他便对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淡淡的弯了弯唇角,淡的连我自己都知道这笑的很苦,刚刚折腾完,身体毕竟还有些虚弱,我声音甚微,将李耀取别人卡里钱的事一一的跟他讲了,秦政还是听到了,他看了我一会儿,点了点头。我拨了拨粘耷耷的头发,对他们道“你们都去休息吧,我没事了,辛苦你们了”。
  华嫂要留下照顾我,我说没事,秦政起身拉了被子为我盖上“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待他们都出去了,我费力的起了身扶着墙蹭到洗手间去洗了一个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拿着那几个华嫂帮我买的插板坐到了书桌前,亮了一盏小台灯,光集中还算亮,拿剪刀将每个插板上面的两端绝缘塑料给除去了,而后将两头渡了镍的铜丝拧到一块,然后再将门口大灯开关的座板给拆了开,将接好的插线板的一头与这里的线接了上去,另一头上露着很长的一段铜丝,刚好可以圈在我的腰上,用一截绝缘塑料给包着。
  做完这一切,我再回到浴室,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湿遍了全身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真是不舒服,酒劲儿后头上来了,我困的险些就要靠在墙上睡过去。
  秦政的门扉半掩着,走廊里的光倒往屋子里透了一点,他正站在窗前打电话,好像提到了李耀的事,我轻轻的推了门静悄悄走了进去,脚下全是湿的,踩在地板上,粘粘的声音,我一直走到秦政的身后,窗前月光更照的他身形高大,身材欣长,一身笔挺西装在身,我缓慢缓慢的双手绕到他身前搂住了他的腰,明显他被惊到,身体猛的僵了住,他手中的电话里传出方正卓的声音“秦政?秦政?”。
  他起伏着的呼吸,我将脸贴在了他的背上,手上搂的紧,秦政都有些窒息,他的手搭在我的手上试图想推开我“你喝醉了”。
  我趴在他的背上摇了摇头“秦政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却不敢跟你说,我怕你杀了我,我怕你杀了我的家人,我一直都活你的惶恐之中,你知道我最后悔什么吗?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最不幸的就是遇见了你,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我绝不想再遇见你,我只想在我的世界好好活着,我不想掺杂这么多,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就是要害我。一个意外,就要我搭上一辈子,我觉得我活的最不堪的就是这段时光,就是我遇见了你,你为什么一定要看着我不好过,我没招你没惹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个安静,要这样害我”,我的声音渐渐轻的就如同这暗夜里的鬼魅“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可杀了你我也要偿命,还不如我们一起死,像你说的,死了,我们大家都一了百了”。
  秦政或许已经感觉到了我全身的湿漉,都已经*了他的衣装,还在顺着腿往下滴着水,他怔了怔,刚要回身瞧个究竟,晚了,我已经抬手摸到了我的腰间,迅速将插线板上面那层绝缘体给拔掉。
  一瞬间,秦政也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世间一切都安静了。



     ☆、… 叁拾

  
  那是记忆里的灰色砖瓦,天空亦是明媚着,有微微的风轻拂着梧桐。
  我们开心的拍着小手掌唱着“丢,丢,丢手绢,丢在一个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不要告诉她”。
  竟然有人将手绢丢在我的身后,我真开心,激动的爬起来拾了地上的手绢跑起来,同学们也都为我拍着掌唱着“丢,丢,丢手绢。”我都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
  可我怎么就是跟同学间的关系都那么恶劣呢。我听到她们对我最多的评价就是“她神经病,别搭理她,天天跟人吵架”这个评价从小学时候一直到初二下半年。
  其实我很想去跟她们一起玩儿的,我羡慕她们都有结伴,都有说有笑,放学回家后还约在一起玩游戏,可是没有人约我,我便也不去主动凑近她们。
  我跟自己这样说“如果她们跟我玩儿,我一定好好待她们,一定跟她们好好玩儿,可是她们不跟我玩儿,那我就不会过去跟她们玩儿,既然她们不喜欢我,我又为什么一定要上赶着巴着她们”。
  我觉得我没错。
  可是母亲都曾对我说过,母亲说我是个太倔强的孩子,总是据理力争,事情一定要争个对错,否则不罢休。
  我说“本来就是,不然她们还以为我无理取闹,可是这件事我明明就是做的对”。
  母亲说“你怎么就这么犟,跟朋友在一起玩,谁会在乎谁对谁错呢,只看跟对方玩儿的好不好,玩儿的开不开心。你见谁在一起玩一定要争个对错呢”。
  我不理,我说“我就是没错,既然她们都不喜欢跟我在一起玩儿,我何必还要上赶着,我又不稀罕”。
  其实我稀罕,我就是嘴硬,死不认输。
  我记得从初一升初二的时候,班里调换座位,一个女生被老师安排挨着我坐,那女生滴溜溜的眼睛眨了几下,然后控制不住的‘哇’一声哭了,她说她不想挨着我,她就哭了。
  我心里难过,但仍是倔强,我举手跟老师说,我说“老师,我自己坐那个角里边去吧”。
  而这时,却是有另一个女同学举了手,她说“老师,我挨着李喻坐吧”。
  那时候,我曾暗暗下了决心“和她成为同桌,我一定要好好对她,一定不跟她吵架,跟她好好相处,对她千倍的好”。
  而这个暗自的诺言并没有持续多久,我这脾气就又犯了,会跟她因一些小事而争论起来,会跟她吵的很凶,气的她哭。其他同学都劝她说“跟老师申请换换位置吧,别挨着她了”。
  我当时执拗,心想“不挨就不挨,谁稀罕谁啊”到时候我就自己哭,其实我一辈子都记得她的好。而那女孩跟我同桌一直到初三下半年分班才分开。
  她说我“你其实心眼儿不坏,就是脾气太怪了,你得改改,不然都没人愿意跟你一起玩儿了”。
  一直到初二下半年之前,我还在跟同学打架,推翻对方的书桌,在教室和宿舍里绊跟头,撕过对方的书,甚至于将宿舍的门一脚给踹坏。
  直到初二下半年,放了一个暑假回来,我竟是脾气变温顺了,有了朋友,跟同学之间有了热情的交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猜想,或许是突然之间长大了,或许是自己的脾气变了,变的已不再是那么爱冲动,遇到事情后总能平静的对待了,不会再去多争一些并没用的东西。
  但我性子总归还是没变,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仍不犯人,但是你别逼我。我性子倔,你逼我我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爬山虎铺满了整个的东墙,同学们都在操场上自由活动,嘻嘻哈哈的声音连绵不断,教学楼后舍下的凉荫零散坐着几个同学聊天。我那时候暗恋一个人,在两个班级同上体育课时,我下教学楼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搜索他的身影,他总是很静,有时候站在一边和同学聊几句,有时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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