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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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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
而秦政却像是要抗上了,他冷嗤了一声,将我一推,我腿磕到了床沿,不稳就倒到了床上,我不敢挣扎,不敢反击,只能小幅度的慢慢的想爬起来,他就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我“你曾经跟我讲了那么长一个故事的清白,还说什么为了保清白自杀,我当时还真信了你”他无感情的笑了笑“你早就跟那个戏子做了,现在还假惺惺的装清白,要不是你忘了收那盒避孕套,我还一直都以为你是个纯洁的,现在看你,脏,从里到外的脏”突然他俯身上前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诡异的笑了笑“想要在你朋友,在你母亲面前装,骗她们你想都别想了,就让她们好好看看你千娇百媚的模样”。
秦政沉阴着脸,没有一点儿温度可讲,听他句句羞辱我,我也顾不得解释,只怕外面危机千钧一发,我只一个劲儿的恳求道“秦政,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求着求着,突然心里一股茫然无助,也是发佞道“你一定要害死我就好了是吗?”。
秦政动了动嘴角“你死不足惜”。
这时我听到洗手间的门开了的声音,母亲从洗手间出来了,随之急的我眼泪也出来了,我也是拼了鱼死网破了“我清不清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跟钟长汉做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以后跟任何一个男人做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身子是我的,我愿意怎么给谁就给谁,清不清白你管不着。别说我已经不欠秦邺的命,就算我欠,现在我都是一双破鞋了,你还为秦邺争,你都对不起你亲弟弟,你就是故意让他戴绿帽子,其实这才是你真实的用意,还说什么为你亲弟弟,打个破幌子你骗谁,你假装什么圣人”。
秦政的手突然从我下巴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真动了大怒,额上青筋都暴起“你也有资格说这种话?”。
我被他掐着,仰着脸,呼吸越来越胀肿,声音艰难的挤压出声带“反正,我跟你解释,你也不会听”。
秦政阴冷的眸子里忽闪的亮了亮,紧抿的薄唇弧度因用力狠狠的向上提着“解释?又要撒什么谎。为了保你清白,你谁不能利用,连我是你男朋友这种谎言都能编出来了,想用我怎么跟你朋友显摆,势还是钱,嗯?你怎么不直接说那个戏子,演艺圈正大红大紫的明星,这不是你们这些个女人最想要的名誉吗?”他顾自的鄙笑了两声“被人给甩了,不好意思说是吧?”他手上用了用力“你真是什么恶心的事都干的出来,说我是你男朋友,你让我恶心”手心用力一推,我躺倒了床上,气管紧张收缩忽然的得到纾解,郁结的咳嗽,又不敢咳出来,生生的掩着嘴,将脸憋的通胀通胀。
秦政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看了会儿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低的笑了,而后在我还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走去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我听到他柔和的语气跟门外道“不好意思阿姨,跟李喻在里面商量明天带您去哪儿玩呢,这就耽搁了些时间”。
☆、… 柒拾壹
秦政和我同坐在母亲的对面,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母亲,我知道母亲一定暂时难以接受,之前一点儿预示都没有的事,现在却多了一个男朋友。我感觉的到母亲在看我的情绪,但我确实没有任何要说的,没有任何可以开口的,我的处境,不能否认,不想承认。
母亲一直等着我开口,看我的态度,最终我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母亲的眼神也是闪躲“一直都没好意思跟你说呢,这次正好你来北京了也正好见个面了”最后又是僵硬的笑了笑,而这在外人看来,却更像是羞涩。
过了会儿后,母亲才平稳的开口,聊天式的口气问秦政,几个问题都是问家里的情况,想是母亲担心他的家太远,我以后要跟他结婚了受罪,后听说他北京的,母亲才算稍放了心,又问到家里成员时,秦政噤声了,停了一停,他才开口道“我是独生子”。
一来二往,母亲和秦政又琐碎的聊了些别的话题,都是基础的切入了解,我捏了捏鼻子从沙发里起身,招呼了一句“妈,我去做饭了”就进了厨房。
在感情方面,母亲是看我的想法,如果我愿意,母亲就不会阻止一分。
刘佳也坐在一边的沙发里和母亲一起跟秦政聊,我淘了一碗米煮上,就洗了几个菜,正切着,秦政走了进来,他站在我身旁,笑的很得逞似的“别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我,我做的这些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还是一刀一刀的切着豆角,看也没看他,他笑了笑,拿了两个苹果洗了就走了。
要恨一个人到什么地步时,才会想要一刀杀了他,在明明知道会犯罪,会以命抵命的清醒思维下,还是强烈的想要一刀狠狠的杀了他,永远都不让他再见光明,那种恨是哪种地步。
那天晚上秦政拿出来的那盒避孕套是我的,是那次北京下大暴雨时,我去超市给钟长汉买内裤时超市赠的,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结账的时候,收银员随手在柜台上拿了一样东西就丢在了内裤上“这是赠品”,因超市里人也多,我拿着一袋男士内裤结账本就不好意思,所以也没看,就一并随手抓进了购物袋里。
现在想想,怪不得当时钟长汉打开袋子时是那种表情,从房间里换了衣服出来后又是一番模样,估计他当时看到那盒东西也误会了。以为我想要怎么样,他又不好拒绝,就打算顺着我怎么样,但在他忘情的时候,我却还阻止了他,他当时一定觉得我矫情死了吧。
后来钟长汉也就忘记了那盒避孕套的事,东西也就丢在秦政现住的那个房间里,直到秦政住进来看到。
秦政以此来侮辱我的清白,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我给秦邺戴了绿帽子,所以才会那么生气,后来我又以他吻我的事来解脱我跟秦邺之间的事,这样算计他才惹怒了他,以至于他现在才这么报复我。只要是关系到秦邺的事,他就会像一只护怀中幼狮一样残暴的大狮子一样,见有物种靠近就咬死。
我当着母亲的面不敢顶撞秦政半分,生怕他生了气做出什么举动来,他随便做出一件,我都难以承受,所以我只好乖顺,惟命是从。
我忍着,忍到的地步,他竟然从自己房间里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将笔挺的西装换了一套休松的家居服,我眼利的看出来了,慌了,刘佳看出来了,母亲也看出来了,只是低着头吃饭并没说话,但从母亲的神色中,我看出来了一丝失望,对我的失望,他在这个家里能随意换衣服,就证明了他也在这里家里住,说明我跟男人同居,做了不规矩的事。
这一点秦政定也想的到,他就是故意的,但我不能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的忍着,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么不能沉默的。
我看的到母亲的神色递给我很多防备刘佳的暗示,我知道,被刘佳知道,几乎很快全村的人就都会知道了,而后不久,这个消息也确实在村子上不胫而走。
吃完晚饭,我刚把厨房里收拾完,秦政就将我拉进了房里,母亲和刘佳还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他就当着她们的面,还对她们抱以羞涩的笑了笑,将房间门关上了。
他进了房就松开了我的手,倒是什么都没干,无所谓的对我耸了耸肩,从他不怀好意的笑中,我知道他就是故意做给我家人看,故意让我难堪的。
这次,将我的愤怒彻底引爆到了极点,我的肺快要气炸了,我紧紧握着拳头忍着。
我怕外头被母亲误会什么,只待了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出去了,脸上又提了笑,直接给秦政下了逐客令“妈,我下去送送秦政,我跟他商量好了明天下午3点去天安门,顺道可以看看降国旗,升国旗时间太早了”。
母亲抿了抿唇“嗯”然后转头问我道“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有多少东西啊?”。
我说“收拾好了,就差装被子了,有六个编织袋”。
秦政一直站在我一旁和我保持着同等的位置,和我表现的很是恩爱的一对,跟母亲打了招呼后,我们就下了楼。
他远远的按了遥控,我开了车门坐进去,毫不客气的将车门狠狠的摔上了。秦政绕了车头坐进来,嘴角一直噙着玩弄的笑,拿了烟点了一支。
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尽管现在秦政已经把我所有名义上的清白都毁了,但清白的事实不是这样,我还算能勉强撑着不怕影子斜。
我压着胸腔里的那团欲冲上的火,我说“秦政,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很多误会”。
秦政双指夹着烟,一口隔着一口慢慢的吸,烟卷上的红点一明一灭,他也不说话,就那么懒散靠在椅背上。
看他安静,我也就继续想为自己解释“我没有跟钟长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那盒避孕套,是我上次去超市里买内衣时超市赠的,因为当时出来的急,也就没在意那是盒什么东西,后来就扔在了你现住的那间房里一直到你发现。你也看到,它的包装完好无损,我根本就没有拆过它,我是不提倡在婚前发生关系的。那天我没有解释,也是我自己脾气犟,你那么凶,我也就佞,就顺着杆吵了,也不管吵的内容是什么,只要自己吵赢了就行。不好意思,惹你不高兴”。
秦政仍吸着他的烟并不理会我,烟已经吸到最尾部,他在车里准备的烟灰缸里按灭,手按在方向盘上,而后才淡淡的吐了一句“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
我皱了皱眉“你有什么不可信的,一则是我根本是没必要解释给你听的,所以我也不必骗你,二则是我自己有尊严心,做过的我就会承认我做过,没做过的别人就不能污蔑我的清白我只是希望你能放过我,我就要回老家了,我不想再出事了”这句话说出口,我觉得自己都有些釜底抽薪了,筋疲力尽,使了全身的元气一样。
但秦政却只是轻蔑的笑了一笑,他看着我道“你当初怎么不相信我跟紫杰的女朋友,我现在就怎么不相信你”。
我的气一滞,我说“你那件事跟我这件事不一样”。
他逼问“怎么不一样?”。
我急起来“齐美都已经承认了,你也看得出来,齐美很爱紫杰,她没做过又怎么会承认”。
秦政终于冰冷冷的笑“你就是猜测到这个地步,也没想过要相信我,你还指望什么要我相信你?你自己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没想过,你去问过吗?”他看干愣住的我“没问过?还说什么紫杰是你的弟弟,你自责?你懊悔?李喻,你除了只顾你自己,你顾过谁?”。
我被秦政逼问的愣住了,我想起曾经方正卓跟我急了凶过我的一句话“李喻,你又自私,又懦弱,还自尊心特别强,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有些人就是要为你难过,为你变得神经都不正常,变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喻,你知道有时候你有多自私吗?”。
我错愕的看秦政,我说“那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政又不说话了,过了半晌,他才冷笑了一声“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坏的不可救药的人,所以你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相信我,是吧?”。
其实我有所狡辩,不管齐美是什么原因,总之那天他们没穿衣服躺在同一个床上是事实,要人不相信,真的苍白无力,而且现在秦政是故意混淆我的思路也说不定,想要以狡辩来美化他的形象,毕竟他平时带女人回来也是常事,以前在他别墅时,他不带女人进家,一直都是在楼下停的车里,现下搬到了我住的公寓里,就开始把女人往家里带。况且那次我从长沙回来时,也的的确确看到他跟一个女子在家里胡搞,他的*成魔,让我怎么轻易相信他,一切也都等到问了齐美再说。
我说“秦政,我们也不要说那么多了,我就是想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我也想求求你,不要在我妈面前做那些过分的事,我不想我妈为我担心,行吗?”。
秦政却是好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反正你也快回家了,我这两天不赶着玩一玩,我不是就亏大了。反正我已经亲了你,以后秦邺也好死了心,再另觅心属,那我就让你陪我玩一玩好了,不玩岂不会浪费了”他笑的太阴厉,不由得让我心颤抖,从未有过的他的这种可怕的情绪。
果真在我刚叫了一句“秦政”他伸手一按,就将我的座位放倒了,我随之向后躺了过去,他速度迅速快极,身子一俯,往前一扑,就将我压在了身下,他的双手擒住我不断挣扎的双手压在两端,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的那仅有一丝亮度的光线里,他笑的很是诡异,我叫,抗拒着,他就有耐心的一遍遍钳制住我的胳膊,用他的腿压住我的腿,再钳制住我的胳膊,压住我的腿,而后正在我激烈的推搡之间,我的头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咚’闷闷的一声,脑袋里像是电波一样被推输了一遍,接着我的意识便逐渐逐渐的模糊在眼前的那张慢慢的向我俯低的脸面前。
☆、… 柒拾贰
…
全身的燥热,模糊的一个男人身影紧挨着我,铺天盖地的吻我,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唇上的湿热,还有他身体上发烫的温度,他不停的吻着我,暧昧的蛊惑,引的我没有空隙的回应他热切的吻,他游离在我身上的手,无不到一处就着了我的火,而后身体就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感,我开始迫切起与他的接触,身体本能的往他挨紧,唇上不间歇的追逐与他的共合。
周围那灰蒙蒙的景象,就像在傍晚的光线里泼上了一层灰色的沙子,我微睁开的眼睛里看到了这个男人仍然很深情的吻着我,越来越有反应的身体,我快扛不住他的诱惑,紧紧的抱着他想要得到他给的纾解,唇上对他越来越深的力道想要缓解自己的渴求,我紧紧搂着他,越来越躁动的身体。
窗外汽车的一声鸣笛将我从梦里扰醒了,醒来后我还有些抱怨,嫌弃吵醒我的人,头埋在枕头里,神思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不禁笑了笑,怎么会做了这么一个春梦。
而当我真正清醒过来后,我才发现我是睡在秦政的房间里,窗帘拉着,接近中午时的太阳照进房间里的光线在秋季里也显得柔和,我震惊的从床上坐起来,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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