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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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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我真正清醒过来后,我才发现我是睡在秦政的房间里,窗帘拉着,接近中午时的太阳照进房间里的光线在秋季里也显得柔和,我震惊的从床上坐起来,头皮立时一阵发麻一直贯彻到我的脚底,我直愣愣的坐在床上,脑袋里是一片空白,一时都忘记了该怎么反应,就像是觉睡过头上班迟到了,就像是昨晚规划好的今早7点起床,可醒来时已经是下午3点,明明知道自己睡过了头犯了错了,但仍然还是坐在床上,只是不停的念叨,完了,完了,完了,而其他的并没有任何行动。
我所有的记忆里只能记到昨晚,我从家里从秦政下楼,然后和他在车上吵架以及抵抗,接着我就莫名其妙的睡了过去,一直睡到现在,期间的其他事都记不起。
因着刚才做的那场身临其境的春梦,不禁会让我联想到或许,秦政真的和我做了什么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被人换成了睡衣,这更加让我心里凛然,难免猜测,因着这件事,我又去跟秦政大吵了一架,本来我是想不了了之的,有修行一点儿的人看的开,遇到这种事,她们会当成是被狗咬了一口,伤疤好了就会忘记当时的伤,再有点儿道行的,也就把这件事当成了一次免费的服务,划算的交易。但是我修行不够,我只能说这是什么事就是什么事,所以遇到这种事我一定堕落,一定颓废,自己心里那关过不去,总会觉得,自己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个自己,少了自尊自信,觉得自己是脏的,不可受人待见的。
房间里因拉着窗帘,所以极其安静,只有从窗户溜进来的小风将窗帘轻轻的刮动,其他的一切都很安静,安静的让我心里开始发慌,手脚自觉的冰凉,然后就是一股恐慌的势头往我心上捆,勒住我的呼吸,不匀称的吸气,然后重重的呼出。
十月中旬的温度可真是冷,尽管已是中午,但还是有很重的寒气逼近,一直趋避进骨头缝里,引的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一切总结出的,曾经的不该,都已铸成如今定局,而现在不该的,不该气,不该怨,不该悔,因为自己都知道,自己曾经有太多的不应该。
我的衣服被整洁的叠放在床尾凳上,我拿过来从容的换上,去洗手间洗了脸漱了口,又将头发梳了梳,仪容都收拾妥当了,才走到门口,拧开了门把手。
走廊还是那时候的走廊,一点儿也没有修动,他的房间是这走廊最尽头的一间,对面隔一间就是秦邺的房间,我曾经在里面住了两年的房间,那时候我天天都会走的这条走廊,再熟悉不过的模样,只是现在再来看,角度不一样,感受自也是不一样了,而什么样的感受,自己的自己清楚。
待我下楼来时,陈叔和秦政坐在客厅里正议论什么事,陈叔见我,起身跟我客气的躬了躬才坐下,我微微低腰致以回礼,再见秦政,一派严肃的坐在沙发里,只淡淡睨了我一眼,而他睨我的一眼正迎上我看他的目光,怨恨、愤怒,他本懒洋洋的眸光突然一凛,阴了脸色,他似很是随性,眼神往门口照进来的强烈的阳光看了看,道“睡到现在才起,看来昨晚我真是累着你了”。
陈叔听着,不自在的提了提唇,算是缓解处境的尴尬。
听得他说,我本佯装的平静让心里猛的一沉给揭破,听他的意思,就是说昨晚我真的和他做了,我现在已是个破败之身,清白不保。但看他笑意莫深,明显的带着诡异,又好像不是,他这只是在羞辱我,当着旁人的面,让我难堪和羞愧。
我抬手捋了捋头发以示我的平静,然后提唇笑了笑,但声音却是镇定的住的发抖了,不管他跟我之间经过昨天一夜发生了些什么,但现在碍于有旁人在场,我还是想跳脱自己的清白,于是我便忙接了秦政的话撒出了一个谎言,我笑道“是,那些书是挺难收拾,我觉得那么大的图书馆得多找两个人来收拾,关键是那些书太重太沉了”我还在故作轻松,温柔的叫了一声“秦政”。
秦政抬头看我,眸光中深邃,有某种深潜的情绪,我说“我们出去走走”。
陈叔不愧在秦政身边多年,很识得眼色,他见我有意要引秦政单独谈话的意思,便打了招呼离去了。陈叔这刚一走,我压在喉咙处的那团火一瞬间就全释放了出来,全部燃烧进了眸光里,我盯着秦政,恶狠狠的道“秦政,你无耻”。
却见秦政抬眸看我,倒很是深情款款,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恶毒的想法,他只是饶有意味的盯着我,而后咀嚼似的笑了笑“一整晚翻来覆去现在睡饱了吗?睡饱了就去吃饭,下午3点不是还要陪阿姨去天安门吗?”。
我看着他越来越诡异的笑,气的手都发抖,我压低了声音道“你还想干什么?”。
他似乎很是得意的笑“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吗?”。
“秦政”我愤恨道,我真是恨他,恨的我牙根都痒痒,捅他一千刀一万刀都不足以平复我内心里的恨,我狠狠回视着他的目光,瞬间彼此间的视线里就像是掺了毒药般的狠烈。
突然秦政伸手一把就将我往他拉了过去,我猝不及防,脚下一个不稳就扑到了他的身上,他将我的胳膊一拽,就将我扯进了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唇压到了我的耳边道“才刚刚过了温柔乡,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我了?”。
我推他,顾忌到有其他的仆人在,动作也不敢太大,声音压的低低的咒骂“秦政,你卑鄙,如果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你会付出你应有的代价,你放开我”。
秦政倒是变本加厉起来,搂我搂的更紧,眼睛里暗幽幽的光“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应该最清楚吗?你去床上看看有没有落红不就知道我有没有做过什么,不是说你在乎清白吗?没跟那个戏子做过,那你可是娇贵的处子之身,处子之身在*就有落红,你不该不知道吧”他看着我,眸子紧了紧“你还来问我干什么?”而后见我不说话,像是恍然大悟了什么事似的,他冷笑道“还是说,你已经不是个雏?所以现在不敢肯定有没有和我做过,嗯?”他邪恶的笑,突然一用力就将我从他的腿上推到了地上“不是死也守你的清白吗?快上楼去看看你的清白吧,去啊”。
处子落红,要说这个也确实是一个证明我是否还清白的好依据,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处女膜,后悔我早就该去做一个检查的事,一直拖到现在都还没去。
我从地上站起身,悲凉的笑了笑,是还是不是都还不是一样,现在刘佳还在我家呢,本来上次因为那盒避孕套的事,她就已对我猜忌,现在可好了,跟男朋友走了,彻夜未归,这故事被她说到我们村里还不知道得多精彩。我现在还想回到老家去安安稳稳的生活,已是痴人说梦,家里人本来就传统,更何况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没人愿意要一个残花败柳,就是二婚的,别人都得考虑考虑。
我笑道“算了,是也好,不是也好,反正我都是一破败的凋零的花,你这次成功的给秦邺报了仇了,我可以告诉你的好消息,虽然我是小强,我打不倒,但我更行尸走肉,寄生虫一样的颓废,比死还痛苦呢,你就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好好享受你的成果吧。你把我带到这里,守着我的母亲和朋友,让我彻夜不归”我的笑越来越凄凉“谁被人*了还上赶着问人有没有占有自己,我现在办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你没动我,我感谢你的良知,你动了我,我就当给你*了,当我积了功德了”。
秦政听着,眉头攒了攒,仍是一派严肃的坐在沙发里,他声线低闷“我不是说了让你自己去楼上看你的清白吗?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再落红了?”他说着,兀自点头“好,那也省得你再踏进我房里,再弄脏了我的房间”。
我完全已不再顾秦政的任何羞辱,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我的母亲,以后的事一点儿都不敢想象,以后我的家人在村子里,肯定是要因我而低了身段,挨着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只要一说起来我,就是谁谁家的闺女,做了什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有教养的女人。
脸上的眼泪也懒得去擦掉,干了之后皱巴的脸疼,模糊的视线里,我抬起头,华嫂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在花色的围裙上擦着手,满眼的心疼。我提唇笑了笑,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发出声音,我想说的是“华嫂,我没事,挺好的”。
我刚想要走,却被秦政一把给抓住了,他恶狠狠道“我还没允许你走”。
我真如行尸走肉了一般,了无生气的被他拽着回身,我说“你放手”。
秦政仍是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胸腔浅略的起伏,他皱目看着我,低怒道“李喻,你别欺人太甚”。
听他说,我真是觉得好笑,不禁冷言反驳“我欺人太甚?秦政,你真是太可笑了,不仅可怜,还这么可笑”。
却不想秦政怒了,用力一推,就将我推的往后几个踉跄,他恶狠狠道“想我碰你,你自己心里巴不得呢,我还不屑于碰一个千人骑的婊子,让你在我床上睡了一晚,已经是施恩于你,你别不识抬举”。
我冷眼的看了看秦政,不屑再与他争论,就算他亲自说了没碰我,证明了我的清白,那又怎么样,我生活的圈子是一个小村子,眼光密密麻麻,就是想不在乎,眼光就在你眼前盯着,就算你闭着眼睛不看,你都再难于在那眼光下当做无事的过下去。
就算你做的再好,你有劣根就是有劣根,怎么都抹消不了的,总会在某个时刻会让人们想起来,谈论耻笑你的不干不净,这是人看人,将来是将来,现在是现在,过去的在延续,到现在。
秦政坐在沙发里,气像是已经消了一半,他看着呆站在地上的我,向我命令道“过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像是一尊没有声息的雕像,就那么站在那里,视线里模糊着,然后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要是有好日子过,谁不想过好日子。
秦政见我没动,有些愠怒,又命令道“过来”。
我还是不动,秦政就急了,伸手不客气的就将我拉了过去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本能就挣扎,他就反手压制我,压制的我不能再动了,他俊颜一压覆盖住了我所有的视线,唇攥在我的唇上,深深的吮吸住。
我心里那一方间的*,背脊不由得僵直,在我们唇齿间的嘶磨纠缠里,他刚开始的浅尝胤止,看我没有抵抗,更加深一步的汲取,动情的勾着我的舌,引得我身体一阵阵的酥麻,鼻间不自觉地溢出的几声*,更是引得秦政唇上的深入。
我怒意而起,想要躲避,他却不给我任何机会,唇寻次而进的不放开我,刚开始的反抗,慢慢的身体就臣服于他的蛊惑,一阵接着一阵的软绵,我张开了口任他的探进汲取,我睁着双眸,迷离而又迷茫,而后等在他深情迷恋之时,我的手轻轻的绕到了他的脖颈后,寻到柔软处,指甲深深的掐了下去。
他的身体猛的一颤,唇上却并没放开,停了一停,他甚至于带了更多的惩罚而加深了这个吻,而他吻的越深,我就掐的越深,最后他疼的终是停了唇上的亲吻,他仍是闭着眼睛凑近着我,脸色因疼痛略带了苍白,他的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我的脸颊,他紧锁双眉,雾霭双眼,低眸看着我,而后沉沉的叹了口气“你不该,不该要回老家了,不告诉我”。
我幽然道“跟你说没说又怎么样,我早就已经不欠秦邺的,你还想困住我什么”。
他俊颜沉着,似乎有怒气升上“那现在我是在帮你,你就这么对有助于你的人说话的?”。
我鄙夷的提了提唇角“你帮我?帮我就是在我妈和我朋友面前对我暧昧不清,还故意让她们以为我和你之间已经有男女关系,让我以后在我们村子里再也待不下去,让我们一家人都因我而丢脸,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是吗?这就是你帮我,你帮我,让我快点儿死,让我不得好死是吗?”。
他低低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怒“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你有朋友来家里了,我当时吻你确实是为了惩罚你对我攻击的态度,谁知却被你的朋友看到。你曾说你在乎清白,我怕她误会你,又正好你母亲来北京的那天,我开车去开会时在街上碰到你朋友,才从她那里得知你正骗她说我是你男朋友。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帮你,跟你在她面前把戏演足,我才去的火车站接的你母亲。而且还是我去公司路上,陈叔去买水,车停在路边正碰上你的朋友,她问我说怎么还没去火车站,说你早去了,我可是临时改了工作行程,特意去的火车站”他邪魅的弯了弯唇,脸往我凑“我表现的还不够好吗?”。
我躲开,讽刺道“真是好心”。
他低眸看着我,皱了皱眉,沉怒的呵斥了我一声“李喻,你别不识好歹”。
我仰着头怒瞪着他“昨晚就是你做的好事,你真是帮我,跟你出去了一晚上,让刘佳怎么想我,你不知道村子里面对一个还没出嫁姑娘的流言,你把我一辈子都毁了”说着我再也撑不住坚强,呜咽出声。
秦政看着我,沉吟了一会儿,他轻声道“昨晚你在车上撞到头晕了过去,我将你抱回家,只是把你放在我房间里休息,衣服是华嫂给你换的,我也没有动你分毫,若是不信你就去问华嫂。你母亲那儿,我跟她说我带了你去夜观星象,她也同意了,现在你就可以回家,看你母亲是不是会责骂你”停了一停,他看着我道“难道你当时晕了,我还把你抱回家,那你母亲和你朋友肯定要问清楚了你为什么要晕,你是不是特别想让我把实情讲出来”。
分享听张靓颖(无法言喻)。…
☆、… 柒拾叁
…
所谓,人言可畏,畏所生悲。
村子里,那么巴掌大个地儿,活的就是一个脸面,一个人气。
莫要说我是被人给冤枉的,就是我真做了这些在外面跟男人未婚同居的事,或者说我被人给包养了的事,我也还想藏着掖着,怕被村子里的人给知道了去。
名声这东西,倒不比贵贱,它也就是个脸面的事。
活着,可不就不要脸了,就得二皮脸了,这两张脸不管哪一张,都是过街老鼠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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