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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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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工作我都敢辞了,现在,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但是跟秦政,我必须还得要文斗,要跟他讲道理讲到他心服口服,不然我就算走了,他还是会囚困我的家人来负他弟弟青春死逝的罪。
  我正暗自伤神的想着,一个服务生走到了我身边来,极有礼教的问道“请问是李喻小姐吗?”。
  我疑惑的点了头。服务生礼数十足,做了请的动作“前台有位男士打电话过来说是找您”。
  我更是诧异万分,猜想是谁会打‘水吧’前台的电话找我,一边起身随服务生往前台走过去,前台服务生将电话递给我,我道了谢,拿起听筒疑问的“你好”了一声。
  磁性的嗓音透过话筒显得愈发低沉“是我”。
  原来钟长汉上午开车走后去借了一辆别的车又折了回来,他不好下车,只好坐在车里想等我出去,而我却在‘水吧’里坐等了他一天。如果不是他正好看到了‘水吧’墙上的电话,或许真要等到‘水吧’营业时间到了。
  他绅士万分,知道我等了一天也没吃饭,说是一定要请我吃个饭道歉。
  此时他已是重换了身衣服,转戴了一只咖色海军帽。如此慎重,可见绯闻对他一定极其具有影响,另者说他在演艺圈摸爬滚打了20多年,并未见过他的绯闻。他也曾在采访中说过他比较洁身自好,只想给大家展示更多优秀的作品。
  我庆幸今天早上没有因为我的急切而造成他的困扰。
  我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两眼,他回头对我微微笑了笑,声音不事雕琢的柔韧“怎么了?”。
  我突觉不好意思,慌忙摇了摇头,随意找了个话题“你的演出是定在下周五?”。
  “嗯,下周五晚上8点”。
  我们不方便去人多的地儿,所以选择了一个稍离市区有些僻静的餐厅,环境很是优雅,素净。
  我们点了两个牛杂,一份咖喱面。我没什么胃口,只是一直在给自己找理由能够笑出来,实在是心里激动的都爆开了花,再压抑这种兴奋我怕就要把肺给压抑炸了。
  说白了,还是我不够坦诚和直率。
  因我一直掐算着时间,所以这顿饭吃的比较仓促。吃完饭,钟长汉坚持要送我回家,我不好再推托,在车往秦政家方向开的半路上,我随便指了一个小区让钟长汉开了进去,他送我到楼下后才返车离去了。我又重打了车回家,也就多少浪费了点儿时间,不过到家时也不算多晚,刚11点多一点儿,中途还有小寺打来电话嘘寒问暖了十几分钟。
  钟长汉送我回来的路上,我就跟他讲了小男孩不肯来的事,想请他去帮忙找找看看会不会来,他犹豫了片刻,显得抱歉,说到时候尽量试试。
  是我冒昧了,没想到那是公共场合,他是一个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要谨小慎微。不能怪他,他也不易,毕竟他的动态不止关乎他一个人。
  院子里昏黄的壁灯印着树枝倒影,我轻手轻脚,钥匙捏在手心里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动静,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客厅里却是灯火通亮,开着大吊灯,我眼睛不适应的眯了眯。
  此时华嫂已经迎了上来“李小姐回来啦”。
  我回礼“嗯”了一声“回来了”。不常见的秦政此时也在客厅里,半倚坐在沙发里,搭着二郎腿,穿着一身灰色宽松衣,一副闲暇模样,漫不经心的瞧了我一眼。
  我对他低了低头算是打招呼,眼角余光却扫到在沙发旁坐着的一个小身影,实属让我惊诧不已,我一时失态的张口惊呼了声,秦政竟然把那个乞讨的小男孩带回家来了。
  小男孩已经被打扮的干干净净,一张小脸粉雕玉琢,只是脸蛋红彤彤的,从我第一次见他时就是这样红扑扑的,或许这就是他天生的粉嫩,华嫂正喂着他夜宵,脖子上系了一块纯白色的餐巾。
  我慌忙走过去,三两步就迈到了他跟前,看着他幼润模样,激动的只知道看着他咧了嘴笑。小男孩可能刚到一个新环境不习惯,显得有些羞怯,他倾了脖颈喝一口华嫂喂的米粥,还不时偷偷看我一眼。
  我笑的合不拢嘴,模样别提多傻,但心里不忘对秦政感激不尽,我对秦政笑的灿烂“谢谢啊”。虽然他并没多想搭理我,但他的形象也在我心里瞬间升级成为了慈祥的父亲。
  他现在的模样,真像个父亲,威严、善良。
  一直等到华嫂喂完了饭,我终是忍不住了上去一把抱起了小男孩,他倒是不对人生分,极其乖静的让我抱,在我看他时,他还仰起头咯咯的对我笑。五六岁的年纪,身体却轻的没几两重。他笑的声音清脆、欢畅,引的一旁板着脸的秦政也缓和了几分脸色,还带了视线看过来。
  秦政淡漠的开了口,问我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我当时正沉浸在小孩子甜美的笑中,一高兴就将今天跟他请假时撒谎公司聚餐的事抛到了脑后,而且细想也是他帮忙找来了这个小男孩,供他暖饱,我心一软就失了戒备,就把我和钟长汉要带小男孩上演出台的计划跟他讲了,还将今天我与钟长汉约在‘水吧’遇到记者偷拍的事害的我在‘水吧’里等了一天的事也细细的跟他讲了,却是没注意到秦政早已经变了脸色,我还毫无防备的向他倾吐真心,却不想他阴了脸,一副阎王模样,眼中怒火幽暗“谁同意你们那么做了?这个孩子我不会允许你们把他带到那种嘈杂的地方去”。
  我怔了怔,不知道他变脸变的这么快,忙解释道“我们只是带他去钟长汉鸟巢的演出会上,那是舞台,光环璀璨的地方,他以后说不定也会那么出色”。
  秦政却是突然狠了起来,打断道“出色?一个戏子而已”。
  听他如是说,我气道,有些乱不择言“当初我是求你帮忙找到这个孩子,现在我们有机会帮助他了,你还阻止?你说话也别老戏子戏子的,说的跟人多不正当似的”。
  他完全不理,反倒似更生气了“去当个戏子就是帮他了?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让他过的好吗?”。
  我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那么做只是想要倡导更多的人都能来关注孤儿,人多力量大,你帮的了一个,帮不了世界上每一个”。
  他冷笑了声“难得你们好心”,说着他就叫华嫂,声音极大,华嫂慌慌张张从厨房出来,边往围裙上擦手边跑了过来,秦政让华嫂从我手里把孩子抱了,脸色依旧沉郁道“让陈叔把他带给方正卓,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见,哪儿也不许让他去”。
  我欲继续解释,但秦政的态度坚决,小男孩似乎也被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了,啪嚓了两下眼睛,撇了撇嘴“呜呜”的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我要回我家找妈妈,我要我妈妈”。
  华嫂拍哄着,在我和秦政之间游离了两下眼神,不知该听谁的,我想上去哄,秦政对华嫂凶吼道“还不抱走”。
  华嫂应着,慌慌张张的将哭泣着的小男孩抱了出去。
  秦政瞥了我一眼就上了楼,却突然顿住了身,回头看我,恍然大悟似的“当时你那么求我帮这个孩子,我还以为你是良心发现”,他的目光渐趋锐利“你也就不过如此,本性难改。害死了秦邺,你还想拿个孩子去勾引谁?”。



     ☆、… 拾壹

  
  我定了四点的闹钟,赶时间,只简单的洗漱了,随意的将头发捋顺遮了一顶帽子。
  像做贼一样溜出家门,外面还很黑,安静的不像话,望看四周只有孤独亮了一晚愈显疲惫的路灯,凌晨里看天空,倒有几颗闪亮的星子。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打着前照灯,打的光远,街上零零丁丁有车经过,气流安静的都听的到车胎碾过马路的声音,路两旁静息的树像是挺享受这黎明前的宁静,街上零丁有人走过,脚步匆忙。
  车下了北庵高架就是方正卓住的地址,我按了电梯,心里不甚发毛,在凌晨四点时,头也总是保持在清醒和昏沉之间的,再加上“凌晨”这么一个特殊的词,就总是想起来曾经小寺跟我讲的一个关于电梯里有鬼的事在脑中挥之不去。
  这趟电梯我就更是乘坐的漫长,不敢回头看,更不敢低头看,眼睛只敢盯着数字一层一层不停的变换。电梯门一开,我就冲了出去,正是休息的时间,走廊里的灯不是很亮,隐隐约约几淡的光。我这是第二次来方正卓的家,上一次是我来找他帮忙查钟长汉的资料时来过。
  我敲开方助理的门时,他显得很惊讶,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请我进去。
  我换了鞋进客厅,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台灯,在这偌大的客厅里实在衬不出什么,沙发前的茶几上开着电脑,茶几上堆满了文件,我在主卧沙发旁的小矮几上坐了,刻意打量了眼他的几个房间,两个客房,只有一间关了门。
  方正卓正从厨房出来,端了一杯温热牛奶递给我,“谢谢”我双手接过来“你怎么起这么早?”,放到嘴边轻啜了一口。
  他穿了宽身卫衣,显得很是随性,蹲到电脑前将茶几上的文件随手整理了下“是还没睡呢”。
  看到他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代码、数据透视表,我点了点头“平时只看你们表面上挺风光的”。
  正将资料整理进文件袋的方正卓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当初在草原上,要不是方助理,我现在就是一抹孤魂,秦政他现在就是个杀人犯。就算不说别的,他也已经犯了故意伤人罪,只是我苦于没有证据指认他,不然我真告他,告到他永远都翻不了身。
  但方助理并不这么认为,他还曾经对我说过一句意味深长,让我至今都理不清谁跟谁的关联的话,他苦涩的笑了笑,长吁了口气,他说“爱屋及乌”。
  一杯温热牛奶下肚,果然清醒了不少,我将玻璃杯轻轻往茶几上放了,方正卓此时才抬起头,清爽面容显见倦怠,他问“来找我有什么事?”。
  清晨这个时间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不光说一个一夜未眠的人,就连我都有些想倒头睡个回笼的冲动,怕耽误他休息,也就开门见山,我恳切的口气“方助,我需要你帮帮我”。
  但却不等我说,他就亮了手势打断我,斩钉截铁道“别说了,这次我帮不了你”。
  我知他跟了秦政这么多年,自然是心灵神慧,但还是不想就此放弃,毕竟只有他才能帮我,也能肯帮帮我。
  我就把昨晚上跟秦政争论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方正卓描述了,话语里不无对秦政人格的蹂躏,方正卓听的面无表情,最后他玩味的笑了笑“真意外你竟然没还嘴”。
  我讽刺“他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怎么样,付诸一笑还省很多麻烦事”。
  方正卓严肃道“其实上次你让我帮忙查的香港演员的事,秦政也是知道的,他虽然没说,但他是默许了那件事,不然我也不可能帮你调的出那个香港演员的最新资料。但是这次秦政特意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触,不准小乞丐去任何地方”,他肃穆的盯着我,然后又加了一句“尤其是不准你接触。所以你现在在我家待着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我先是惊了惊,后维正了面色,想试图用心理攻略再试试,以人生亲情动化,但都被方正卓毫无商量的坚决态度给回绝了。
  最后是看我都快哭了,方正卓才说了句软话,他说“别说那个小男孩现在不在我这里,就是在我这里,我也肯定不能让你带出去。这个孩子可是秦政买回来的,你还带他去电视上抛头露面,如果孩子的家人过来闹,事情大了,你知不知道买卖人口是什么罪?”。
  我震惊道“那个孩子不是孤儿吗?秦政说他可以把小男孩安排进孤儿院,怎么就买卖人口了?”。
  方正卓一副瞬时了然的模样“我说他怎么闲功夫去找人查了一个孩子那么久,原来”他怔了怔,抬头审视我,面上有些愤愤“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呢?”。
  我疑惑“什么?”。
  他审量着我,皱了皱眉“这个小乞丐不是个孤儿,他在市面上乞讨了这么久,这么小怎么会照顾自己,就算乞讨来几个钱,他都不知道怎么花,你怎么就判定了他是个孤儿?你别告诉我你连这点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懂”。
  我辩解道“我只知道进孤儿院要办很多相关的手续,当初秦政也是答应的我把他送进孤儿院,没跟我说其他的”。
  方正卓眉头皱成了川字“秦政怎么想我不猜测,我只知道他找人盯了这个小乞丐很久才找到那个小乞丐的爹。小乞丐也是被那个所谓的爹捡来的,他留着这个孩子也是为了孩子幼小好讨要到钱”,说到这儿,方正卓顿了顿,拈了茶几上一颗烟点燃,吐了一口烟雾,后又接着说道“当时秦政就出了六万,他当场痛快的就把孩子给我们了。起初秦政只是打算找到孩子的所在地,好去民政局申报入院手续,秦政也按这孩子的后爹所说的老家地址带人亲自去了一趟大山里,想找找看能不能弄到相关信息,还要到所在其乡政府申办入福利院手续。车都开进大山沟里了,眼看就要到那个小村子了,谁知道秦政突然就改变了主意,马上车掉了头回来,再找到小乞丐的后爹说把这个孩子买了,以后这孩子跟他就再没有任何关联。那小乞丐的爹说当时他也没打算要这孩子,只是看孩子放在路边实在可怜就抱了,自己也没本事就只好带着一起乞讨”,方正卓这一根烟吸的有些悲壮,他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道“好歹说他也是把一条命救下来了,秦政最后又给他加了二十万,买主这么大方,指不定他会生什么邪念,到时候如果在大屏幕上看到自己捡来的孩子上电视了,保不准他会来闹事”。
  我瞅了瞅方正卓,心底泛泛忧虑,看来这次想要把这个孩子带到钟长汉演出的台上是没多大希望了,我没底气的追问道“秦政把那孩子买下来干嘛呢?”。
  方正卓铿锵道“他的事,我从不过问,也不能过问”。
  我不专心的点了点头,手里的包抓的更紧了些,手关节处隐隐有些泛白,手心里全是汗液湿漉,我试探性“那秦政要真被抓进去了,会判多少年?”。
  “法律没有对收买者明确规定,具体情况要看收买人收买了人口后具体对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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