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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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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没有稍作缓息,就接到了蒋主编来的电话,说钟长汉可能来不了了,因多地有粉丝自发性为钟长汉组织了庆生会,钟长汉的公司临时要求,挑选了几个代表性的聚会让他过去。
我一时有些懵然,问蒋主编能不能帮忙让钟长汉在那边露个面之后,尽快抽身过来,蒋主编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我尽力。
一时间我慌乱了,一切并不按我想象中的那样进行,乱了计划,乱了心情,隔壁的呼喊声变态萦绕,高涨不退,以至于我一度以为钟长汉已经抵达了,却左等右等,等了快一个小时,仍是没有人来候息室叫我。
然后又等,等到最后,主持人自有应对的方法,虽然没见到钟长汉本人到,但是引领了强大的粉丝队对着电台表达着对钟长汉的生日祝福,粉丝们因此虽也有很大的遗憾,但能表达出自己的祝福,也已心满意足。
眼看着,宴会就该结束了,可钟长汉还是没来,我又给蒋主编拨了一个电话,他对我说宴会还是散了吧,因粉丝太热情,钟长汉绊住脚过不来了。
他曾说,跟他在一起,一定要承受一般女人承受不了的,这就是一点。
我忽略了,他的生日并不只是属于他一个人,他还有爱他的强大的粉丝,还有他的工作的安排,并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
生日也一样。
在工作与我之间他定是选择前者,不然也不会与我恋爱了这一年,从未公开过。
宴会结束前的半个小时,方正卓来到候息室,他问我“舞,你还跳吗?”。
温暖的空气被皮肤的毛孔吸收着,在血液里却转化为冰凉,我点了点头,抬起的眸瞳微茫却坚定,“跳”。
舞台中间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华丽的拉丁舞裙,再是美丽妖野,也终是一块儿被人丢弃了的抹布一般,失了本有的光彩。
这舞,就算是我也作为他的一个粉丝,为他庆生的祝福吧。
我双臂绕弧,准备就范。
缓缓,音乐响起,我一个扬手,身体就扭动了起来,条尾在扭动间划动着美丽的弧。
本来两个人的舞,我却一个人转着圈,晃动着身体。头顶上的聚光灯打在身上,更聚焦了我这一个孤独的舞者,一步一步,像是怅然的跳着自己的命运,一步一步的向注定好的路迈去。
正跳着,台下突然转上来一个男舞者,穿了拉丁舞服,我恍惊了一瞬,脚下一个踉跄,脚下站不稳的就要磕地而去,还好那个男舞者手臂一伸将我环住,以一个旋转姿态落入他怀抱一样。
他前胸贴着我的后背,头在我耳边轻划出一个弧度,然后手放开,将我往前一推,摆出舞步,与我继续了刚才的舞。
这个舞者我并不认识,但也看出,他是来配合我的,于是镇定的继续了舞步。
我与他眼眸相望,余光看到前方的人群里,秦政站在那里,原来也是他帮我找的舞伴。
他站在那里,看着我们,棱角分明的脸,浅浅的映在光的阴影里,有一层昏暗的忧伤的色调。
庆生会在我这段舞蹈后,主持人又代表粉丝说了些祝福的话后结束,几千人的粉丝拿着自己的礼物和描了祝福的横幅前前后后的离场而去,最后只徒留一地的空荡。
秦政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我的风衣来递给我,然后让我到一旁等他一会儿,他过去跟今晚请来的几位主持人礼谢告别,后由方正卓去送了。
等了秦政过来,他静静的看了看我“回去吧”。
我抬起头看秦政“能不能,送我到钟长汉的住处?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一直都觉得亏欠他些什么,想在他生日的这天,都能还给他”。
秦政在我对面站着,他低头俯视着我,一直都没再说话。
我绕过他要向外走,他伸手攥住了我的胳膊,凝望住我“你们已经分手了,你再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我抿着唇,仰头看他“我一厢情愿也罢,毕竟跟他在一起过那么久,事到如今,也都是我心甘情愿”,我抿唇笑了笑,要推开秦政的手,他反而抓的更紧了些,我低眸,轻道“帮了我这么多,真的很感谢你,你已经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潇潇现在还很虚弱,你得去陪她了”。
秦政低着头,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深深的望进我的眼中。
北京的秋天总是这么短暂,秋高气爽的没几天,便已是寒风凛冽,尤到了晚上,强劲的风呼呼的刮着,枯木的枝在风中猎猎作响,发着悲鸣的声音。
悲鸣,是悲鸣,我现在的心情这么形容也许正恰如其分,一颗暖意融融的心,迎面而来的一股强劲的风,猛的吹进喉口,瞬间激冰在心脏上,将心脏迅雷不及的往无底洞里坠去,本有着一颗暖意融融的心脏的那个位置,忽然之间就空了,寂寥的空洞一片。
因之前钟长汉给我的通行证和房门钥匙都还未还给他,所以顺利的进到了他的家里。
按亮灯,因不常有人住,所以显得分外冷清,换了鞋进去,在沙发里坐了,刚刚在出租车里的暖气开的足,虽然外面裹了长长的风衣,但里面毕竟只是一件单薄的拉丁舞裙,这个月份暖气还没有供应上来,所以现在坐在这里很冷,冷的手脚冰凉,身子有些微微的发抖。我不想随意动钟长汉的东西,所以只是将衣服往身上又紧紧的裹了裹,想要抗过这寒冷。
在秦政没有对我解释潇潇时,我的世界里就已经是冰天雪地。
我坐在沙发里将自己裹了又裹,蜷了又蜷,也想不起去把空调开开,一直在沙发里蜷着自己,等到有些昏昏欲睡时,房门‘咔嚓’的一声响了,从外头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从沙发里坐起身,望向门口,门关上,然后从里落锁。
钟长汉的身影才缓慢的向里走来,发胶在灯光下反着晶莹的光,刚毅的五官,只是现在在上颚留了胡子,显得更加成熟冷静,看到我,并未吃惊。
我站起身,钟长汉看了我一会儿,低头将鞋换了,向我走了过来。
他对我提了提唇,笑不达眼底,他在我面前站定,还不待我反应,他双手抬起,将我的风衣从身上脱了下去。
只穿了一件拉丁舞裙,御寒的外衣一去,冷气瞬间袭进我全身的毛孔里,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钟长汉仍旧对我似笑非笑着,他双手慢慢攀上我的脖颈,拇指在我的嘴角摩挲,他低声道“在那么多人面前跳舞的感觉好吗?”。
我惊诧的看他,他什么时候在现场的。
钟长汉又无所谓的提了提唇,“不是你说特意为我举办的生日宴会,我又怎么能不到,如果不到,又怎么知道你那么用心良苦呢”他眼中的光沉了沉“你真是找了一个好男人,那么知名的影视投资人,真是帮你,为了我,举办了一场这么好的庆生宴,我真该要好好谢谢你”他越来越怪腔怪调,眼里奇怪的一笑,低头过来就攥住了我的唇。
听钟长汉的口气,我知道他一定又以为我是在为了出名以他的名义而博关注,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认为我,认为我是一个贪图名利的女人,利用着一切的情真意切。
我推他,但他捧我的脸捧的用力,我就双手捶打他的胳膊,他还是不放开,嘴上更是毫不怜惜的重重的咬着我的唇,一下比一下的重。
我厉害的挣扎,抬脚踢他,他一只手猛的搂着我的腰,将我狠狠的贴近他,之间没有一点儿我再可以用力反抗的空隙,他就更狠的一下一下咬我的唇。
直到我被他咬的疼的闷声的抽泣,他才放开我,仿佛厌恶般的松开他的手。
我望向钟长汉,道“从默默喜欢你,在电视上看到你跳的拉丁舞时,我就有了一个梦想,就是在你一个庆生宴时,与你同跳一支拉丁舞,每当听到一首有拉丁曲风的歌曲时,我的脑子里就会不自觉浮现我与你相望跳舞的画面,一直一直这样,想了很久的事,我不断的努力,不断的往这一步努力,后来在我跟你恋爱之后,我就开始盼你的生日,盼过一天过一天,等到这一天,你知道对于我来说,像过了多久吗?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讽刺我?这就是我对你的感情,你可以去问蒋主编,我一直多么努力的想和你跳一支舞,让蒋主编帮我把舞步给你练习,谎言称是他请求你帮忙让你练习,你为什么就是一定要那样认定我?说我爱慕虚荣”。
钟长汉离我远远的站着,他幽深的眸子里一直是那样的讽刺,并没有因我的话动容一点,我甚至于开始觉得我之前一直看错了他,他没有温和谦逊,并且铁石心肠的可怕。
他讽刺的笑了笑,越渐没有温度的眸子,“想与我一起跳支舞?需要叫那么多人来吗?”。
我看钟长汉“我有我的梦想,我也想别人看到我与你的契合”。
“你的梦想?”他不期然冷冷的笑起来“都爱把话说的那么好听”。
我定定的望着钟长汉,那一刻,我仿佛感悟到这个世界就是让你得到一些失去一些,不知道在得到什么时,对等的会失去什么,但总该在该失去时,还是要失去些。
我暂时并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但我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就是一切的情真意切,不论是对我的,还是我对的。
外面的大风,还在顽强的吹着,仿佛把我世界里的一切都吹空了。
再也回不来了。
我慢慢的向钟长汉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看他并没推拒后,推着他进了卧室,手抖抖索索的褪去了他的衣服。
分享听吟唱版(天空之城)。…
☆、… 壹佰零柒
人生就是不断在选择,在选择中得到,选择中失去。
对于钟长汉怎么知道的我与秦政之间的事,我怀疑过方正卓,因为我曾经看到过方正卓与钟长汉来往,又加之前疑惑方正卓对秦政的不忠心,因此怀疑他以我挑拨钟长汉对秦政的憎恨,所以他对钟长汉谗言我与秦政之间不清白。
后来我与紫杰谈到这件事时,紫杰才对我说了实话,他说,我与秦政之间的事是他跟钟长汉说的。
我不置信。
紫杰道“那次你让我跟你一起去客车站接一个你们同事的老婆时,你差点儿出了车祸,我当时气不过钟长汉对你的照顾不够,所以去找了他,质问了他,如果不爱你就不要再招惹你,就让秦政好好爱你”。
我沉吟,低道“紫杰,你怎么胡乱说”。
紫杰静静的,过了会儿后,他悠长的说“姐,秦政一直在背后守着你呢。你还记得两年前你被秦政困在这个别墅里时,我来闹,后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闹了吗,是方正卓跟我讲了你和秦政过去的事”。
我轻鄙“我和他过去能有什么事?”。
紫杰撇着头看着窗外,轻呼了口气“其实有时候,我也真的觉得秦政挺不容易的”。
天空那么大,我们同从不同的点出发,本就是独立的一条射线,天大任线伸,之前的几十年我一直安静平稳的延伸着自己的轨迹,直到遇到从另一个端点出发的你,与我同个方向的延伸,我们形成了两条平行线,兴奋的作伴一起向前继续延伸,一直用着自己的方式,去创造自己的轨迹。我们有说有笑,有争吵有难过,这样相依相伴着一直也很温暖,本来我以为你会是我一直旅途上的陪伴者,但是我并不知道,平行线永远都没有交点。
你没有试着转弯向我靠近,我也没有。
在潇潇出事后,你陪在她身边那心疼的神色时,我就知道,我们永远再不会有交点了。
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攥了攥,我抬起头看紫杰,“你所听到的看到的,如果不是你亲身经历的,你不会体会到其中每个人心的感受就像是钟长汉听了你说了那样的话,你是我在北京最为亲的人,你一定不会诬陷我,由你说了那样的话,他就会深信不疑”。
紫杰有些气怨“姐,如果他真在乎你,他会当真这些吗?而且问都不问你,就随意听别人讲讲就断定你是怎么样了吗?”。
“有时候也是太过在乎,才会容不下一点儿对方给的伤害”。
钟长汉在我这么主动的境况下,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掰开我的脸看我,不规律的喘着气,瞳仁儿墨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双眸还迷离,噙着微微的湿光,抬起头看他,不说话。
钟长汉脸色沉戾的将我推开,“你现在是要用身体来证明你有多清白吗?”。
我站在钟长汉面前,定定的望着他,嘴唇抖了抖,眼泪溢满了眼眶,极轻的笑了一声,毫不退缩的盯向钟长汉的眼睛,说“长汉,我现在把自己给你,我不证明我是不是爱你,因为没必要,但如果我不爱你,我一定不屑与你多说一句话,更何况,你一直都伤害着我。你要一定要说我是水性杨花,我不能左右你的思想,你不信我,我由着你的不信,就算疼,因为在意,所以都一一承受着”冷笑更加的深嵌,越发的悲凉“钟长汉,你以为你的爱就有多神圣?”。
钟长汉不屑的看我“你自己都管不好,还有什么资格管别人,不神圣?反正,总比你强,多了”。
“所以呢?”。
我似乎终于将钟长汉激怒了,他本就深陷的眼窝更是一沉,伸手将我一拉就拥进了怀里“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我终撇了撇嘴“我要钱,要名要利,要很多很多的钱”。
钟长汉抓在我肩膀上的手狠狠用力,沉怒了一声“李喻”。
“这不就是你认为的我吗?”我的声音提高了些“这不就是真正的我吗?我终于露了尾巴,让你有成就感吗?”。
“钱就那么好吗?钱买来了你要的什么?”钟长汉咬着牙,情绪激动,然后脸一低,咬住了我的唇。
我终是有气无力,有些凄婉的看着钟长汉,我说“你信我吗?”。
他轻轻抚着我的耳鬓,安静的眸子明亮的看着我,并没回答,似乎有着很多的犹豫不决。
这也是让我最不能确定的一点,想想以前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情都不可能是假的,且不说他与我交往并没得所图,其次,他的眼睛里看我时那温柔如水的光和疼惜,我都感觉到那样的真,直到那次将主编对我讲了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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