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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血剑丹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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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公孙乔愤怒地嘶叫道:“你怎的这般糊涂,放眼武林,能够胜过那魔头的,就只有你爹了,虽然你爹已然遇害,却留了了这本剑谱,是以他还有点顾虑,若一旦让他们得着剑谱,武林便将陷于万劫不复。”
  —阵回答竭声嘶吼,公孙乔额上的汗珠似黄豆般的滚落,人已颓然僵卧地下。
  杜君平大急,连声叫道:“大叔……大叔……”
  公孙乔微弱地摇手道:“大叔一时还死不了,你快和阮玲姑娘谈谈吧。”
  札君平悔恨交集,霍地站起身来,只见阮玲正闪着一双秀目凝视着他,遂切齿道:“看来他就是杀我爹的凶手了。”
  阮玲冷静地道:“别那么火爆的,你且静下来,容我慢慢说与你听。”
  当下托着他席地坐下道:“刚才那青袍老者就是外号东魔的厉阴平,不知怎的投入了天地盟,他虽在江湖上名气极大,可是和他齐名的人还多得很,邪派中的北妖、西怪,南毒等都不输他,争夺盟主更不够格。他此番谋夺剑谱,不知是那魔头的授意,还是他自己的主意。”
  杜君平皱着眉道:“你所说的魔头究竟是谁?”
  阮玲叹了一口气道:“天地盟的盟主。”
  杜君平又道:“听说天地盟的盟主是铁臂苍龙肖铮肖大侠,此人并非魔道。”
  阮玲点点头道:“不错啊,此人当年和令尊在江湖上并称乾坤双绝,不知怎地夺得盟主后性情竟大变,极少在江湖露面,所作所为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杜君平还待再问时,阮玲连连摇头道:“此刻我们寸阴寸金,暂时不要谈这些吧。”
  阮玲尽量抑着内心的焦灼,徐徐地道:“一着走错满盘皆输,我并非不知你处境危险,但当时判断,认定强敌当前,厉阴平决无法顾及到这事,万料不到他竟会去帮着那批人,更坏的是你使出了你爹的剑法,招致他提前发难。”
  杜君平道:“你是怎样落入他们手里的?”
  阮玲幽幽地道:“也是我一念之私,暗中前去察看你和那魔女的举动,不想,遭了厉阴平的暗算。”
  她此刻虽然是满脸愁容,篷头垢面,但吐露这话后,仍觉娇羞不胜,缓缓把头低了去。
  杜君平道:“刚才承你把天地盟的事略略告诉了我,并使我知道了我爹的往事,以后我知道怎样做了。”
  阮玲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杜君平接着说道:“在你们想像中,有你和静缘师姐一旁监视,又有那位银面人和六君子等人暗中保护,我可以万无一失。”
  深深吁了一口气又道:“你们却没想到,一个糊糊涂涂,一切听人安排的人,他怎能分清敌我,再说他纵有高手暗中保护,也不能时时守在他身旁。”
  阮玲惊奇地望着他道:“你说得都对,我真想不到你料事竟然如此周密。”
  杜君平摇头道:“小弟乃是就事论事,如若你们不是别具用意,何苦让我去冒险?”
  他仰望着窗外悠悠白云,不言不语,沉思半晌,突又开言道:“据我猜想,也许天地盟主便是杀我爹的仇人,那位红脸老人是爹极好的朋友,也就是暗中策划替爹报仇的人,不过照常情来说,他应该把我安顿在一处秘密地方,让我安心练剑,到剑术大成之时,再去与仇人决一生死……””
  阮玲打断他的话头道:“你能知道那是更好,这样也不枉费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了。”
  杜君平摇了摇头道:“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却故意让我以真面目出现江湖,这是出乎常情之事,因此我想到他一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也许是时机迫切,不容许等到我剑术练成,要不就是他已成竹在胸,早已有了妥善安排。”
  阮玲惊出声道:“你这些话实在使我惊奇,我不知你如何想出来的。”
  杜君平徐徐地道:“你认为我说错了?”
  阮玲摇头道:“不,不,实在大有理由。”
  杜君平道:“这样说来你一定知道啰?”
  阮玲诚挚地道:“我只是奉命行事,怎能知道这么多的事,不过细想起来,你这种推断也正是我平日感到不明白的事,只是无处问罢了。”
  杜君平缓缓立起身来,道:“我们扯得太远了,明天的事究竟如何应付?”
  阮玲跟着站起来道:“你记着,无论他用什么惨酷的刑法收拾我们,你绝对不能答应他……”
  杜君平打断她的话题道:“那不是办法,我真耽心公孙大叔受不了。”
  只听公孙乔微弱的喊道:“平儿,你不用管我,公孙大叔已经不行了,人生免不了一死,那剑谱却关系着武林千百人的劫运,你千万不能写给他。”
  杜君平低声安慰道:“大叔,你静静地养神吧,说实在话,就算你和阮玲姐拚却一死,仍然于事无补,他仍不会放过我的。不如我答应了他吧。”
  阮玲大惊,抓住他的臂膀连连摇撼,悲声道:“你决不能这样做,不能……决不能……”
  杜君平冷静地推开她的手,低声道:“你听我说,我明天答应他,让他先放你们,然后你同公孙大叔找个农家养伤,等到伤势好了,找个机会突然分头逃,虽然这样逃脱的机会仍不多,但只要一个人逃脱了,我便有希望得救了。”
  阮玲摇头道:“这方法不行,你用假的剑招瞒不了他的,他的武学比你高深多了。”
  杜君平道:“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想他决定不会亲自监视你们,若派其他的高手跟踪,你们纵然不敌,脱逃总归有望,别忘了飘香步法是独步武林的绝学。”
  经这一说,阮玲信心大增,求生之念油然而生,话题一转道:“你为什么不仔细想想那本秘笈中,有没有解穴的手法?”
  杜君平叹了一气道:“想过多遍了,如是能够解得开,我早就替你解开穴道了。”
  阮玲也知各门各派封穴的手法截然不同,一个不巧,极易弄成终身残废,是以不再作声。
  杜君平突然盘膝坐下,闭目不言不动。阮玲也不去惊动他,过了足足有半个更次,才缓缓睁开眼睛,摇摇头道:“难,难,我实在没有把握。”
  阮玲急道:“没有把握的意思,那是说你已经想到了?”
  杜君平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
  阮玲又道:“此时唯一可行之策,你先从我试身上试试,万一有什么不对,那是命该如此。”
  杜君平沉吟了一会道:“我们先选个小穴试试,如若情形不对,还能有补救的办法。”
  缓缓行近阮玲身旁,举起手掌,在她挂膀穴上拍了两下。
  不论封穴和解穴,施行的人必须内力充沛,才能使经脉畅通或者是阻塞,他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搜索枯肠,虽然澈悟了解穴之法,可是仍然白费心血。
  阮玲全身打了一个寒战,只觉经脉之内,猛如万蚁钻动,痒酥酥,火辣辣地难受已极。
  杜君平见她面容大变,额上汗珠直淌,心知要糟,赶紧五指连弹,又为她恢复了原状。
  总算他预先便已防到这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阮玲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不用再试了,纵使你懂得如何解穴,可是你自己穴道被封,内力无法提聚,一个不巧,反而误事。”
  杜君平焦灼地道:“此路既然行不通,我们得另想其他方法了。”
  阮玲道:“现在你该想想如何应付厉阴平了,终不成你真的把秘笈写给他。”
  杜君平猛然省悟道:“先父的剑术只有七招,共二十一式,载在秘笈的最后一页,当时因为时间大过迫促,我虽记得式子,但只练了一招便辍下了。”
  阮玲道:“当时令尊仗剑江湖,邪魔闻风丧胆,是以都想得到他的剑谱,无论如何你不能使它落入魔道之手。”
  杜君平仰望着窗外隐隐透进的亮光,徐徐地道:“天已亮了……”
  他的语调是极平和缓慢,却不啻是一声震憾心弦的死亡钟声,内中包含着无限凄怆和悔恨……
  阮玲缓缓由地下立起身来,长长吁一口气道:“今日也许是我生命的末日,杜兄弟,你务必记着剑谱关系武林千百人的生死,切不可因我们二人的生死而误了大事。”
  顿了顿又道:“宁可粉身碎骨,断不可把秘笈泄露,这样姐姐虽死,九泉下也可瞑目了。”
  当一个把生死置之度外之时,神志反到显得极其清朗,这虽是最后诀别的遗言,语调却是镇定而坚决,毫无悲哀的意味。
  她似一个虔诚的殉道者,决心以身啖魔。
  杜君平仍然目视着窗外的曙光,突然沉声道;“阮姐姐你放心,只怕厉阴平短时间还无法称心如意,你等着瞧好了。”
  且说厉阴平把阮玲和公孙乔送入暗房后,心中得意非凡,他总算先一步把人弄到手了,并且还有两个人质,他可以用这二人的生死,胁迫杜君平就范,以他的武学造诣和功力,三个月便可得其神髓,那时……他忍不住哈哈一阵得意的狂笑。
  突地,一个青衣使女,急急行了进来,低声禀道:“天地盟的使者虎面铁胆司徒景、河东牧叟上官廷龄求见。”
  厉阴平怔了怔,眉梢倏现杀机,寒声道:“请!”
  随又吩咐道:“贵客前来,着她们好好伺候。”
  青衣使女会意,口中答应着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工夫,厅外传来一阵震耳的笑声。软帘一掀,进来了两个人,一个虎面虬髯,满面横肉,一个猴形矮子,颇下蓄着一绺山羊胡子,哈哈笑道:“深夜前来打扰,实是大过冒昧,还望厉兄包涵。”
  厉阴平冷冷森森地笑道:“好说,好说,玄阴谷已有十余年未有外客踏入,二位前来实使篷壁生辉。”
  虎面老者正是绰号虎面铁胆的司徒景,约略寒喧了几句,随即话入正题道:“弟等奉命缉捕杜飞卿之子杜君平,听说此人已落厉兄之手,不知可有此事?”
  厉阴平并不正面回答,却沉着脸反问道:“二位的消息从何而来?”
  司徒景诡秘地哈哈一笑道:“兄弟来时,顺便替令嫒若花姑娘带来了一封家书。”
  怀中取出书信,双手送上。
  厉阴平暗吃一惊,急急接过节信一看,上面寥寥写了几行字:“爹,他们定要我去天地盟一趟,女儿只好去了,儿若花叩。”
  书中之意明明说出她此行并非出于本意,既非本意,那自然是有人强迫她去的。厉阴平自老妻弃世后,就只留这个女儿,平日爱若掌上明珠,此刻得知被人绑架,叫他如何不怒,只是生性沉鸷毒辣,喜怒不形于色,当下轻轻把书信往桌上一放,哈哈笑道:“这孩子也太以任性妄为了。”
  上官廷龄插言道:“如若厉老不放心的话,俟小弟送杜家娃儿回去之时,叫她即速回转便了。”
  他表面虽是客气非凡,实际无异说明,若不把杜君平交给他们,厉若花绝不会释放。厉阴平哪听不出之理,当下暗中一咬牙道:“既然盟主一定要缉获杜君平归案,兄弟自当尽力,也许马上便可履命了……”
  说着把脸一沉,厉声地道:“兄弟平生只得此女,如若有个三长两短,厉某可是翻脸不认人,那时别怨兄弟得罪朋友。”
  上官延龄哈哈笑道:“厉老放心,兄弟一经交差,定然着人护送令嫒回来,决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就是。”
  厉阴平厉笑道:“那就足感盛情了。来人啦,把那姓杜的小子带出来。”
  不一会工夫,两个青衣使女将杜君平挟着推出厅来,带到厉阴平身前。
  司徒景哈哈笑道:“厉兄果是神通广大,原来早已把他擒下,难怪兄弟到处扑空。”
  上官延龄目视司徒景道:“我们这就动身吧。”
  说着先行立起身来,司徒景揉着铁胆哈哈笑道:“这件功仍该是厉兄的,兄弟决不掠美,一定据实向盟主禀告。”
  厉阴平面无表情,随手在杜君平的背上一推一拂,扬声笑道:“此子穴道早经兄弟封闭,无须捆绑,就此着他上车吧,途中决不虞他飞上天去。”
  杜君平经他一推一拂之下,隐隐觉出他已把封住的穴道解开,另又封了几处穴道,心中不觉疑窦丛生。
  门外马车早已备好,仍是载杜君平来谷的那辆马车,上官廷龄坐上车辕御车,司徒景在车厢内看着杜君平。只听厉阴平扬声说道:“二位一路小心,恕兄弟不远送了。”
  司徒景拱手笑道:“岂敢,岂敢,人已交给我们,便没有厉兄的事了。不出十天定可见到令嫒回家就是。”
  二人深恐夜长梦多,一路策马狂奔,那司徒景更是双目炯炯,不住地往车厢外四周察看。
  杜君平天资颖悟,他对厉阴平之解穴封穴,认定必有深意,只不知是恶意抑是善意?见司徒景全神贯注车外,立刻暗中试着提气运转,竟发觉他被封之穴,极有分寸,只要内功稍具根基,便可自行冲开。
  他自服下千年何首乌后,功力大为增进,更兼不断的勤修苦练,渐渐已把药力融入在本身真气之内,是以主穴一经解开,便能提气运转,不用顿饭工夫,穴道已次第冲开,只以对方有两个人,而且都是高手,是以不敢轻举妄动,仍然僵卧车厢之内。
  此时车离玄阴谷已有二十多里,司徒景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用脚踢了杜君平道:
  “喂!小子,你爹的遗物都交给你了?”
  杜君平故作如梦初醒地答道:“我爹除了留下一支剑和一本破册子外,什么也没有。”
  司徒景精神一振,急道:“可是你爹的剑谱?”
  杜君平点点道:“好像是的,可是我看不懂,前几天被厉阴平从身上搜掠去了。”
  司徒景大吃一惊道:“真的被他夺去了?”
  杜君平没好气地道:“谁骗你不成,这本破册子如果不是先父的遗物,我早就把他扔了。”
  司徒景突然一声高喝道:“快停车。”
  上官延龄急把车停下,伸进一个头来道:“什么事?”
  司徒景暴吼道:“厉阴平已经得手,怪不得他爽爽快快地把人交给我们。”
  上官延龄大笑道:“你真是杞人忧天,他的宝贝女儿还在我们手里呢,哪怕他不肯乖乖交出来吗?”
  司徒景生性暴烈,却是粗中有细,冷笑道:“你这话虽是不错,难道他不会抄下一本再交出来吗?”
  上官延龄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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